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有话要说:不在国内,都没想起高考这茬,看了饼的作者有话说才知道,啊,原来又到高考时间了……
没赶上六号,所以就选了个八号,祝所有的高考考生们都出好成绩!
我的读者们特别出好成绩!
——偏心,不解释!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
然后,终于考完了,大家撒欢玩吧!
33比武大会2
水月派不愧是名震西部的大派,所占地域都不是以山头为单位,而是以山脉为单位的——整个西部最西边一脉群山都属于水月派的地盘,而山门就直接建在了最大的那座山的脚下,站在山门前,仰头看去,说不尽的恢弘大气。
接引的弟子很客气,彬彬有礼地问他们要了请帖就放行了,没有对他们此行只有三人表现出丝毫不屑与鄙夷来。
大凡门派……就拿花间派这样的小小门派来说也派出了十来个弟子参赛,更小的门派,只要是筑基期的弟子那就倾巢而出,总之绝逼不肯落了自己门派的威风,哪怕质量上不足也要在数量补足,像宋楚门这般,连带队师长在内的只有三个人,而被带队的修为又算不上多显赫的,真的是蔚为奇观了。
好在楚旷宠辱不惊,宋祁心无杂念,林双夕又自诩作者,早知道结局所以格外气定神闲,因此竟是一个人都没把他们寒碜的规模放在心上,半赶路半参观的晃着就上了山。
山腰上又有另一拨弟子迎接。
先是客气的看了他们的请帖,随后又派人引他们到住的地方去。
引路的弟子微感疑惑:“贵派宋掌门曾预测与会弟子人数大约在十与二十之间,不知其余弟子……”
楚旷气定神闲地回答:“临时有了要事,不能来了。”
这个答案想必是宋楚门上下早就协商好了的——总不能实说半路上都中了花间派的含笑所以都躺回去了吧!
引路弟子对这个答案略有不信,还能有什么事比比武大会更重要?
不过,他当然不会蠢到说出来。
一时间,众人被引到山腰的一个院落群前。
一水的四方大院,大小并无二致,每个院门上都挂着一个醒目的标牌,引路弟子引着他们直接进了挂着宋楚门标牌的那个院子。
这个院落群都是为二十人队准备的,院落相当的大,引路弟子抱歉:“因为没能提前知道消息,所以没能安排更为妥当的地方,还请见谅。”
楚旷也歉然答道:“哪里,哪里,是我们临时出了变故又没能及时通知让你们被动了。”
又说:“很好很好,大了宽敞,住得更舒服!”
引路弟子其实也只是自谦而已,听了楚旷的话,再不多言,又留下一块玉简,告辞离开了。
因为房间足够多,楚旷并没有安排,自行挑了一间宽敞的做议事厅,领着宋祁与林双夕进去了。
“玉简里是一份简约地图以及比武大会的流程安排,以及比武规则并参与门派。”楚旷一边查阅玉简,一边跟宋祁和林双夕介绍。
介绍完了肯定还会给她跟宋祁各复制一份的,因此林双夕听得不太上心,自顾自跟墨染刷脸书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这么有限的几个人占了这么大一个院子——我预感,一会肯定会有人来找麻烦砸场子!
墨染懒懒的回应:情节君不是早就背叛你了么?
林双夕:……
林双夕抗议:这是以我多年写文的经验推断来的好不好,跟情节君没一毛钱关系!
墨染眼皮都不抬:我只知道情节君早就背叛你了。
林双夕:……
他到底对情节君有多少怨念啊,看来月牙泉那件事是真的伤到它了!
林双夕突觉自己罪孽深重。
这时候门口传来喧闹声,林双夕精神一震:肉戏来了!
墨染淡淡脸书:来了十一个人,其中一个是之前山腰上我们见过的引路弟子之一。
林双夕:……
原来是过路的妖怪!
林双夕又猜测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恶邻。
墨染算是明白了:你就这么期待有人打上门来?
咦,被猜到了吗!
林双夕不好意思的笑笑:能不花钱弄点装备总是好的。
被人打上门来结果将来人狂揍了一通,然后还每人留下一件装备做为惩罚这种爽事她曾经在别的小说里看到过,当时对这个情节那是艳羡不已,奈何有人写在之前,她再搬到自己的文里去那就算盗梗了,如今自己身临其境,再没盗梗这个嫌疑,怎么能不好好发挥一把!
何况,她们目前的确需要装备!
墨染:……
墨染黑犬黑犬的看天,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遗憾的是,林双夕期盼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
比武之后会怎么样另说,比武之前大家都一直和和气气的,甚至林双夕以为的类似拼桌一样的拼院事件没发生。水月派财大气粗,就算有的门派来了超过计划的人数,水月派也只用请他们委屈一夜,连夜就能赶制出更加宽敞的院落来请他们搬过去。
眼看着比武正式开始了,林双夕没有办法,只好拖着宋祁去自己花钱买装备去。
这种林双夕都能预料到的事情水月派自然也早就预料到了,早早就规划出了一片区域出来,称之为器材交流区,林双夕她们只要按图索骥就可以过去。
一路上林双夕碰到了不少人,心中不由一紧,深深为自己不甚丰满的荷包担忧起来。
其实这时候花钱买装备是相当不合算的。大家都是为比武而来,谁都想取得好名次,装备当然不会嫌多,这时候拿出来卖的,不是自己用不上,就是想趁这个机会狠捞一把罢了。若是买家少些还好,买家多了的话,卖家坐地起价,原本够买三件装备的灵石到头来却只能买两件甚至一件了。
这么一来,她自己的装备估计就可以算了,宋祁的却无论如何也不能算。
她和宋祁都是新近筑基,除了宋凌天留下来的那两把剑外其它都还是炼气期旧用的装备。她是无所谓啦,宋祁是准备夺冠的人,不武装整齐了怎么行?
此刻就算临近比赛再来不及祭炼什么法器了,买件把防御用的软甲却势在必行!
尤其是宋祁乃是攻击性质的人才,在防御上可以说几乎完全没有优势。
——这一点,从宋祁温润的气质上还真是看不出来。
两人目的明确,路上并没有多绕路,很快来到了器材交流区。
放眼看去,小区的设施都做得全全的,虽然不至于一色水正经商铺那么高档,但大小合适的平台,结构紧致但绝不至拥堵的格局清爽适用,甚至每个平台前面还有一个类似幻灯的低级法器,上面滚动着介绍摊位上所摆设的东西。
又有四个大幻灯,高高的悬在半空中,表示这这四片分别属于法器,丹药,材料以及奇珍异宝。
这时候林双夕倒不着急了,她并没有直奔法器区,而是气定神闲的在各个摊位上乱转着。
一方面是怕有心人看在眼里把她们当成冤大头,另一方面,这还是林双夕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逛集市,好奇心多少还是有些的。
林双夕她们先转的是材料区,路上她把花某人留下的玉简粗粗看了一下,虽然还没动手试过,但是对筑基期各项生活技能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用游戏术语来说应该算是已开通各项技能,但是熟练度仍然为零吧。而因为这次比武主要是争对筑基期弟子的,所以材料摊上的材料也都是一些大众的低级材料,不过,多是各地的特产,也就是自己有别人没有又或者别人就算有但是数量也有限的,放在自己门派里估计泛滥成灾无人问津,在这里却颇受欢迎。
林双夕仗着自己是作者,将文中记得的宋楚门比较缺乏,但是会用到的材料狠买了一些。
好在这些都是低级材料,购买数量虽多,却所费无几,宋凌天那五块四品十七块三品灵石也只堪堪花掉了三块三品灵石而已。
随后林双夕又买了四块三品灵石的药材,这才满意的拉着宋祁去了法器区。
林双夕买这些,回去倒卖是其一,最多的还是储备着给自己练手,就像游戏里规定的熟练度一样,不管是炼器的技能还是炼药的技能,那都是无数的材料堆出来的。
没有这些材料堆下去就想成为大师级高手,简直绝无可能!
法器的销售跟材料不一样。材料因为没有什么稀罕的存在,各自心知肚明价值几何,所以都是明码标价,看中了就可以直接清点数目折合灵石交易就行,装备却是放在那里待价而沽的。一来,适合你的不一定适合我,对不同的人来说同一件法器的价值并不一样,而卖主不甘心把它贱卖又不能肯定自己就一定会遇上最适合的买主,所以价格自然不能定死;二来,钱多人傻的主儿不是没有,不定价也给自己留下了随时可以宰人一刀的权利 。
林双夕原是想给宋祁买一套上好的防具,转悠到最后却看中了一把剑。
34比武大会3
这把剑品级并不高,只有二品,但以她作者这么个近乎作弊器的身份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特么这个世界其实绝大部分是她构架出来的,能不了解吗 )让她可以轻易看出这把剑的主要材料竟是极其稀罕的月光石。
月光石乃是普通镔铁的伴生石,平均大约一亿块镔铁里会出这么一块。其形状与普通镔铁并无二致,但以四十五度角去看的话会有隐隐的毫光,一般人不易察觉都会把它当成镔铁,而实际上这却是一种极其宝贵的可升级材料。
其中可升级三个字意味着——只要加入合适的材料它完全可以由二品变三品,再变成四品、五品……直至极品!
虽然说其升级材料并不好找,更不便宜,但是,只要有材料它就能保证一定能升级成功!从这一点上来讲,至少四品以前它并没有多大优势,可是相对于五品以后炼器那可怜到极点的成功率来说,它的优势就太大了!
尤其相对于哪怕是炼器大师以无数顶级材料打底也要靠运气才能炼制出来的极品来说,它的优势简直大到了天上!
所以说,这其实是一把眼前没什么大用处却有长远利益的法器。
而一次比武大会的第一跟一件可成长为极品的法器孰轻孰重,自是不言而喻的!
林双夕不动声色地拉着宋祁走近了摊位,也不装模作样,直接问摊主:“这把剑怎么卖?”
——有时候太过装模作样了反而惹人怀疑。
那人看她问得自然,又是筑基初期正是合用这把法器的修为,果真没有生疑。不过他也没一口就报出价来,而是在那里絮叨:“这把剑虽然是普通的镔铁做的,但是其中加了大量的青玉,又加了些须玄铁进去,经过高温炼制,一出炉就是二品,又在淬剑池里淬了七七四十九天,品级虽然没有提升,但实际上跟三品也相差无几了。”
言外之意无非想抬价。
不过摊主的确不知道这把剑的主要材料月光石,剑里面也没有他所说的玄铁,青玉虽然真的加了些,不过青玉本身也不是多高级的材料,因此这把剑品质居然能达到二品他已经意出望外了,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试探一下林双夕识货不识货而已。
林双夕若是识货,他自然会老老实实地把这把剑当成二品的来买,不识货的话,对不起,他可就要三品的价钱了。
林双夕原想着摊主说个价,不太离谱她就象征性还一下然后买了剑就走的,谁知道这人却只顾絮叨,不由有些烦躁起来。
而她毕竟不是演技派,心里一烦躁,脸上就稍微带了些出来。
这一来摊主却着了慌,以为她不耐烦了要走,忙改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