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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梦非早已吓得惊在当场,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无礼过,所以梦非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别在脸上的白色面巾在惊惧中掉落,露出那张倾国倾城却惨白无色的绝色容颜,肥胖女人细小的眼睛被梦非容貌惊住,再度被她强行撑开不少,楞楞地将小四的脚放开,直直地朝梦非扑来。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家公子,救命啊——”小四重获自由,却没有半点高兴,因为看着女人要扑向自己的主子,小四又一次牺牲了自己挡在梦非前面,哭得嗓子都哑了,可偏偏酒馆都是在一些人烟稀少的偏巷里,这个时候又不是酒馆高峰期,会这个时候上酒馆喝酒的人都是来买醉的多,所以酒馆里就算有人,也多半是醉死过去,要没醉的,也不见得会多管闲事,或者就会是好人。女人嘴里喃喃吐出一些淫亵的话语,酒气熏天的身子没有重量地压在小四身上,也许是小四柔软的身体引得肥胖女人大感舒爽,肥胖女人决定暂时放弃梦非天仙一样的美人,而先享受这个碍眼的小东西,大嘴毫不犹豫地往小四的脸上盖去,小四吓得头一歪,晕了过去,也在这时梦非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朝那猥琐的女人甩去一巴掌——啪——
手顿时生麻!
肥胖女人又再一次被打搅了好事,终于愤怒地爬了起来,胖嘟嘟的手一把抓住惊愕中的梦非,梦非下意思地往后一退,只听‘唰’地一声,梦非价值不非的白色衫裙被撕掉一片,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女人顿时露出淫猥的尖笑声扑来,梦非惊呼,失去重力地往后倒去,梦非悲哀地闭上了眼睛,心下一片冰冷。
却突然发觉自己没有摔倒在地,反而象是被谁抱在了怀里,软棉棉、暖呼呼的,梦非惊诧地张开了双眼,在看到离他咫尺上方的脸孔时,梦非呀地喊了声,慌忙站稳失衡的身体,也就在同一时间,肥胖的醉鬼也发现有人打搅了她的好事,醉鬼涨红着圆脸,步履不稳地朝那位多事者冲来,嘴里同时咒骂:“敢坏老娘的好事,你他娘活得——嗝——不耐——嗝——烦了是吗——”
眼看着肥胖的醉鬼朝自己冲来,那人抱起梦非, “呀!”突然被抱住,梦非惊得叫了声,猫一样的叫声还未落,那人身子一旋,瞬间转到另个位子,梦非如做梦般迷蒙的眼眸缓缓地垂下,视线落在那只环绕他腰间的手,“你没事吧?”就在梦非茫然间,那人开口问道。梦非没说话,却下意识地摇头又点头,那人说了句:没事就好,然后便将他放开,一件蓝色衣服披在梦非身上,适当地遮住了被扯破衫裙而露出的一小片肌肤上,梦非痴痴傻傻地睁着一双迷人的凤眼,望着这件蓝衫。
“可恶,竟然敢跑,看我不把你打死——”对于忽然间就不见的人,醉鬼只当自己眼花,所以转个身看到那人竟然抱着她的美人时,醉鬼可是真的气得够呛,张牙抓舞地朝那人扑去,被却那人优雅地撩起一只脚——踢了出去,‘砰’地一声,醉鬼发出了杀猪般的吼声,猛吐了一口鲜血,醉鬼的酒——煞时清醒了一大半,瞪着一双细小的眼睛看着地上自己吐出的鲜血时晕了过去!
而这一幕又恰巧地被醒过来的小四看到,登时捂着嘴:“啊——”地叫了起来!
“什么事什么事?”酒馆里的伙计猛听到两声凄厉的吼叫,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出来一看,也看到了地上那个鲜血淋淋地晕死过去的女人,伙计认识这个女人,是经常上他们酒馆买醉的常客,这个女人虽然长得蛮横,可惜却是个夫管严,因为是倒插门的软骨头,在家里位置极低微,连侍仆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这个女人总喜欢上他们酒馆喝酒,每喝必醉。
可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个女人就算在家里再怎么没地位,可也是城护大人家的倒插媳妇啊,现在在他们酒馆门口出事,那他们酒馆往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于是伙计慌忙来到醉鬼面前,伸手在那醉鬼鼻子端探了探,还有气息,伙计松了口气,知道醉鬼只是晕过去,而不是死时,伙计倏地站起,叉着腰板起脸来吼道:“是谁?是谁将毕大人打伤的?”手指一扫,指到梦非时身子明显一震,凶恶的眼神也突然变得惊讶。
而就是这时,同样一声愤怒地咆哮声响起:“哼,管她什么毕大人不大人的,胆敢淫辱帝国第一才子梦非公子,她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伤她……那还算是轻的,我要把她千刀万剐。”
“你、你凭什么……”被一阵抢白,伙计本不爽,可却在听了对方这翻怒言后,脸色都变白,虽然不想相信这男子说的话是真的,可是一看到那位美丽高贵的男子时,伙计显然是相信了,嘴巴却不依地辩解。
“呸,谁管你信不信,现在,你——把这个人拖到城主府去,城主大人自会给你个答案!”
“小四,好了,我们也有错,算了,走吧!”眼看着酒馆里又出来两三个人,梦非对小四叫道。他知道小四是因为被这个醉鬼抱了身子所以才会特别激动的,但是他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四闻言,本想再争辩什么,却在看到更多的人围拢过来,小四才发觉梦非的面巾没有别在脸上,小四脸一白,二话不说,拉起梦非就跑,梦非被小四吓了一跳,潜意识里却跟着他跑,在跑了几步后突然想起了那人还站在哪里,他回过首来,却对上了一双黝黑的眼瞳,那人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天——梦非又再一次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梦非心情
回到客栈,小四就抱着梦非哭了起来,哭得那是伤心欲绝,他的身子被那个污秽的女人抱过了,那个恶心的女人压在他身上的感觉,小四依然感觉是那样的作恶,他真的好恨,恨不能把那□的女人杀了,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好了,别哭了,就当做了场噩梦,所以不要胡思乱想了。”拍着小四的背,梦非有点心不在焉地说道。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人救了他,他却没有对人家说一声谢谢。
“公子……你、你没有被怎么样吧?”似乎才想起自己晕过去以后的事,而且公子的衣服还破了,小四再也顾不到自己有多难过,慌忙将梦非推开,围着梦非的身子转了一圈,眼光来到那片冰肌玉肤前,小四又再一次大声痛哭了起来。
“哇……都是小四不好,小四为什么要晕过去,呜呜~~~”
“闭嘴。”听到小四的哭声,梦非眉头紧皱,第一次生气地板起了脸,小四被梦非吓得一楞一楞的,看着自家公子那么凶的样子,小四委屈地咬着下唇,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却是不敢再发出哭声。梦非叹了口气:“我没事,只是拉扯中不小心被扯破了衣衫。”
就算这样,那公子的肌肤也被那个该死的流氓看去了啊,这、这——难道要便宜那个流氓不成,小四又是着急又是难过的,都快把自己的嘴巴咬出血了,梦非轻轻笑了:“好小四,难道你要公子我嫁给那个流氓吗?”
“呸呸呸,那个流氓她替公子提鞋都不配,既然她看了公子的肌肤,那就挖了她的眼睛。”
看了他的肌肤就要挖了眼睛,那——她也看到了吧?梦非又一度胡思乱想起来,迷离的双眼,绯红的俊脸让小四忘记了悲愤,忘记了哭泣,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公子的样子真的好象在思春!象是想起了什么,小四恍然地哦了声,问道:“公子是在想那位姑娘吗?”那个救了他们的女子,好象在哪里见过。
“啊——没、没有——”梦非的脸更红了,一副娇嗔的样子任谁一看都知道梦非掉进爱河里了,可惜小四一直在想着那人在哪里见过,所以没有发现梦非的不同,拧眉努力搜索了一翻,小四突然叫了起来:“呀,我想起来,那个救了我们的人不是王爵生日那天,送王爵大人上江月图的人吗?那人叫什么来着——林、林……”
“林小罗。”
“对对,林小罗,就是她,我还记得好象她就是那个焦老板的老师,咦?那这么说,公子你那用诗赢回来的那套裙是她教那个焦老板做的?”越说,小四的眼睛就睁得越大,如果不是他眼眶还红红的,压根就看不出前面都哭得淅沥哗啦的人是他。小四的话将梦非也拉到那套衫裙的诗句上:衣香鬓影情双双,不羡仙来羡鸳鸯。那人是这样添的两句诗,如此般多情的诗,原来是出自她的手啊!
“公子,你、你喜欢上那个人了?”小四眼神呆呆地望着梦非,小王爷条件这么好的女子,公子都无动于衷,那个叫林小罗的,长得没小王爷好看,虽然送王爵名贵的上江月图,可是却不知道身家背景,再说——再说那日王爵寿宴,明明有看到她身边还带了个金发蓝眼美丽迷人的男子,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她的夫朗,一个有夫并且身份神秘,长相却普通的女人,为什么他的公子会对那人有这样的表情呢,想不通,真的想不通那人好在哪里,公子竟然喜欢上那个人,为什么……?小四脑筋都快打结了。
“小四你别胡说,我没有喜欢她。”虽然这话的可信度不强,可这话一出口,梦非顿觉心口一痛。
“公子?”
“小四,我、我是不是很没用?”将那件蓝色长衫揽在怀里,他否认不了,真的否认不了,从第一次相遇的武夷城开始,他的心就遗落了,那人虽然长得普通,可他就是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她的不平凡,说出来也许还不相信,他就是第一次见到那双黝黑的眼眸时,就从那双深黑如墨的瞳孔里看到了光色彩,属于他的色彩!
“公子!”看着梦非,小四心里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去找那个叫林小罗的女人,一定要去找她,为了公子将来的幸福。
于是一入夜,梦非疲倦地睡去时,小四便聂手聂脚地出了客栈,一路匆匆跑到焦平成衣铺。
正伙同几个年轻男子一起学针绣的焦平看着管家领进屋的小四,诧异地张大了眼眸,:“这位小哥你是要找?”
“我,呼呼……焦老板,我想向你打听个人。”小四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着。
“向我?打听人?”焦平手里的针掉落下地,这男孩,她认识吗?
“对,我要问你——咦?你们在做什么?这是什么?哇——好美——”小四忽然瞄到焦平正绣了一半的鸳鸯图,小四忘了要来此的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基本已经完成的绣图,喃喃地道:“这……用针线画的?”
“对,不过这不叫画,叫绣,就是用不同颜色的丝线一针一针把一副图绣完。”看到自己的作品,焦平满脸的陶醉,老师虽然说这种针线活只要找心灵手巧的年轻男子来做就行,可是焦平却喜欢自己亲自动手的感觉,看着一块白布,被她用着颜色的丝线绣出一副副美丽的图画,那种满足感,是无法形容的。
“针绣?好不可思议,这个——也是林小罗教你的吗?”原来那个女人会的东西还很多啊,既然这样,那么公子的将来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这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叫老师的名字,焦平眉头一皱,却没有表现出不悦,平淡且崇拜地道:“是的,是老师教的。”
“那,那你知道林小罗现在在哪里了是吗?”差点忘了自己的目的,小四悄悄吐了吐舌。
“你要找老师?”
“对,拜托你告诉我她在哪里好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她,哎呀,你应该知道奥维小王爷吧,我是……”小四心一急,就把奥维拉了出来,果然他这么一说,焦平马上就舒展了眉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