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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种族不同,就连世界观都不同,真害怕对方那么的一个不小心,就把我给杀了啊。
于是,我左思右想,最终也没想出一个结果来。
就在我苦于无奈之际,我突然想到了无所不能的度娘。
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我的三星手提,然后寻找查找关于穿越的种种事迹。
通过以上观点,我总结了N多
个最大性的穿越可能。
意外车祸、失足落水,坠崖、被砸、被电击、被害等……还有一个最狗血的,被雷劈!也就是师无玄此行时,所遭遇的一种。
我对着发亮的屏幕发了会呆,我在想如果我若通过这些可能,我可以把师无玄送回他的时代,他要去的地方吗?
4 咆哮
就在我想得正入神之际,浴室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伴随着一抹烧焦的胡味儿。
我浑身一抖,反射性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里面黑忽忽的一片,那焦味儿带着一丝青烟,正从里面飘出来。
预感不好的我,以雷霆万钧之势冲了进去。果然不出我所料,浴室里到处冒着黑烟,可怜的是,我那从旧货市场买来有八成新的热水器,此时雪白的胸膛赫然破了个大窟窿,在窟窿的旁边,有几处烧坏的线丝还冒着星光四闪的火花。这场面,跟灾难现场过后差不多。
我大脑短暂的呆滞了三秒钟,随后,我问了个愚蠢无比的问题:“这是神马情况?”
虽然我没回头看那个始作俑者,但我感觉到他现在是一脸茫然的回答我。
他说:“你不是说水可以加冷加热吗?这水太冷了,我不喜欢,所以我就用我的火焰掌加温,结果就成了这样!”
我听了,想死的冲动都有了。转过身,朝他做案的双手射去毒辣的冷光,依稀间,我看到那只白皙而干净的右手上,仿佛还冒着余热未消的轻烟。
有史以来,我第一次学着尔康深爱紫微时的那种极度咆哮语吼道:“你怎么回事啊?这东西你知道才刚买回来多久吗?花了我妈多少钱吗?你竟然对它使用火攻?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电器啊,很危险啊,要是引起火灾,我这小产业够你烧吗?”
“我……”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气昏了头,也不等对方说完,继续嚷着大骂道:“你还想还嘴是不是?你不是说你自己是妖怪吗?快要成仙的妖怪,你怎么就不会用这个热水器呢?刚刚教你的时候,你又说你会,这不教你吧,你就惹这么大的娄子!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来,没有一个客人光顾这里,吃啊,喝啊,用的啥,全是花的血本。这下,你又弄坏了这里的仪器,你想我被我妈砍死吗?”
我正骂得过瘾,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咯咯——”的颤响声,我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确实是从某人紧握的拳头里散发出来了的。
真的很奇怪,这种声音竟能让我瞬间平静下来,就连听贝多芬的《月光》也不会达到这样的效果。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用飞机头等舱上那漂亮空姐那样标准的笑容转过身,眨眨眼,十分温柔的说:“其实东西坏了也没什么,人没事就好,二手店多得是,再买就行。我之所以这样激动,就是见你在这里又没亲人,又没家的,现在又迷了路,还要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实在是担心你而已!”
师无玄赤红的黑瞳,瞬间恢复正常。那紧握双拳的大手,也悄无声悄的松开了。
而我,却悲剧了。
不知是因为太过愤怒,还是太过激动,我的鼻血就像被人拧开的水龙头,怎么停都停不住了。
我发誓,我会这样的原因,绝对不是看到那个弄坏我家热水器却有着完美比例身材的妖孽男。
我承认,此男明明给人一种清瘦出尘的感觉,但他竟然有一副令人惊艳的身架,他全身上下的比例匀称到惊心动魄,他的每一块肌肉都不是健身房猛男那种只能看不中用的类型,不会突兀,但拥有足够的爆发力
而且,一双腿笔直修长得令人嫉妒,窄硕紧致的优美的臀线往上是那不多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再到小腹下面……下面……
不行,我想晕了,好晕……我不能再看了,我一定不能让我的视线继续流连,我要快速爬伸……
师无玄可能没有猜到我为什么会两眼翻白,身子因贫血而左右摇晃的原因。他竟然破天荒的温柔问道:“是不是我刚刚伤到你了?”
我瞪大眼睛,鼻血一擦,豪气干云的说:“没有!”
“你受伤了?”
“大哥,你也知道啊!看着裸体的人伤不起啊伤不起,先穿衣服行不?”
“……”
我在她迷惑的脸上,看到阵阵抽搐以后,慌乱的冲出了浴室。
此时,我简直就像一颗被风吹得凌乱的小草,张牙舞爪的“哐当——”下楼,途中,两只拖鞋直接各奔东西。
我不知道此时我的心跳是250还是180,反正,不可能低于120。
尼玛,无意看到别人的裸体,竟然比偷情还刺激。
我捧着心,陡然发现;刘阿姨,张伯伯,马二嫂,关婆婆四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家的前厅。
四人正围着沙发一脸严肃的看着我,那认真而凝重的表情,仿佛是党中央的干部们正面对着下届主席的选举问题。
我看到这里,心里顿时更虚了,张大的嘴巴,就像缺氧的金鱼。
好半晌,我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来了?不打麻将了?”
刘阿姨首先冲到我的面前,一脸兴奋的问:“玛丽啊,你刚刚带回来的那个男的是谁啊?”
马二嫂:“对啊,是谁啊?玛丽你找的对像?不像吧,好像和你不太适合哟?”尼玛,不配就不配,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吗?
关婆婆:“玛丽啊,改明儿个,婆婆给你介绍个好的,你看那孩子穷得,头发长这么长了,都没钱理,以后怎么养你啊!”
刘阿姨:“婆婆别乱说,人家那叫角色扮演,不是没钱剪头发!”
马二嫂:“什么是角色扮演啊?那人的家境怎么样?是干什么的啊?买房子没有?城里乡里?是贷款还是一次性……”
“咳咳……”我差点被我自己的口水呛死。
好歹这一咳,这才让这永无休止的八卦声停了下来。
一直没说话的张伯伯终于站了出来说句公道话了:“你们别吵了,让玛丽好好说。她妈不在这里,走的时候就吩咐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人要看好她。现在领了个贼眉鼠眼的人回来,相信玛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她们应该没发生什么事,玛丽虽然平时疯了点,可是这方面还是有分寸。”
咳,张伯伯,我真不明白,你这是夸我呢,还是背地里损我。
算了,这事不解决,怕是不行了。
面对好几双充满期待的目光,我的脑袋从未这样飞迅运转的去编织一个谎言。
师无玄长得太招眼了,注定要成为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上,唯一的焦点。所以,这个谎言,我必需要圆得天衣无缝。不过,我得说一句,凭什么,凭什么……她的一出现可以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劳驾四位麻友都弃赌而来?
第一,我不能跟这群视八卦如命的姨婶婆姑说他是我的男朋友。因为,这样传出去,以后我肯定没法嫁人。而且,我这人特厚道,我并不是歧视对方是妖怪就不愿交往,主要是我不赞同未婚先同居这种行为。就算我们什么都没做,但早已不纯洁的姨婶婆姑她们是不可能相信滴。
第二,我也不能说他是我什么什么远房亲戚,因为以我对她们的了解,这群人在我搬来这里之前,连我祖宗八代都从我妈哪里摸清楚了。先是问我爸是不是姓爱新觉罗,后又问我妈是不是姓叶赫那拉氏,反正查清我家不是什么贵族,也不是什么富商,祖上更没有当官的先人以后,随后她们的热情也消减了许多。从她们对我妈的了解,如果我家有如此出色的一位远房亲戚,起码在N久以前,就拿出来全镇炫耀了。
第三,我更不可能说是我同学,朋友之类,因为我不想让她们觉得我跟师无玄太熟。只要一旦太熟,她们就准备从我这里下手,什么身份,背景,家世,爱好,衣着,身高,三围估计一个不会放过。以师无玄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至88下至刚会爬,这些女人怎么经得起诱惑啊?而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帅哥百年难得一遇的镇上,又出了这样一个妖孽。要我不知道他是狐妖,我也会义无反顾,披荆斩棘的成为其受害者一份啊。
经过深思熟虑以后,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合理的回答,我心不跳,脸不红,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万分的说:“嗨,是我同学的一个哥哥,不是这个城市的,正准备到我们这边找工作,暂时找不到落脚地,就先到我这里住了。呵呵,你们也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热心,而且那同学跟我平常关系不错,正好知道我家是开出租屋的,反正空着就空着嘛,我又大度,不喜欢计较这一些,你们懂的!”
“哇,玛丽,原来这样啊,那他叫下来让我们看看,小伙子长得真不错啊!”刘阿姨一边说,一边张牙舞爪,那兴奋的样子,就像是要挑女婿一样。
我在心里那个骂啊,尼玛滴当人家是耍猴戏的吗?想看就看啊?人家可是快要成仙的狐妖啊,一个巴掌下来,别说眼睛珠给你拍出来,大便都要震飞。
这样的一个人,你惹得起么惹得起么?我在心里呐喊着,愚昧的村民们快离开吧,地球太危险了。
我不是蔡依林,我不会七十二变。
我不是奥特曼,我不会变身。
我不是蜘蛛侠,我不会爬钢丝。
我不是上天派下来拯救苍生的英雄,我保不了你们啊……
5 腐不分年纪
就在我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想把这群像水蛭一样的邻居赶走时,悲剧突然出现了。
刘阿姨那失望的双眸瞬间不知因为什么而变得闪闪发亮。
“快看,那小伙子下来了,哇,好清俊的小受啊,太帅了……”
我晕,阿姨,你三十七八了,好歹也快四十的人了,你怎么还能这么腐呢?如果让师无玄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我敢保证,连同我在内,他会一起灭了你们的。
“哟,真俏啊!”
“是啊,玛丽,你快叫他下来吧!”
我抬起头,师无玄正从二楼一步一步的走下来。我很庆幸,他没有因为方便就直接飞下来。否则,我是解释他是高空弹跳的运动员呢,还是说他是可以飞檐走壁的陆小凤。
这时的他还他已经穿好了衣服,上身是印有黑人头的宽大T恤,下身则是肥松舒服的米色短裤,脚上踏的两元一双的人字拖鞋。
尽管这个打扮看上去是那么的不入流,那么的二,如果歪着嘴巴哼点小曲,那完全和街上欠揍的混混有点相似。可是,在他身上,你却找不到那种流里流气。
他的皮肤很白,即使穿成这样,也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富二代。
然而,一头柔顺飘逸的长发反射着窗外的阳光,闪烁着细碎的光亮。立体英挺的五官仿若古希腊的美少年雕像,精致深刻棱角分明。曲线优美轮廓清晰的侧脸,混合着仙人般出尘的神韵,优雅华美得让人神魂颠倒。虽然,那双飞扬的双眉不是为何微蹙着,眉宇间浮动着淡淡的忧虑,似乎隐藏着什么心事。唇部的菱形也勾勒出淡漠冷峻的嘴角弧度,微抿着,叫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情。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克制与疏离,气息冰冷得让人不知如何靠近,但他与身俱来的夺目气质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我滴个天啊,随便出个场也不要这么迷人吧。
就这样,他懒散而有些不耐烦的走到我的身边,我敢保证,在场的女同胞没有一个不被他所迷的。
场面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的时候,我却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