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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扯远了,看到跪在地上苦苦求饶的马贼,夏玄目光一冷就要下手,可在此时一直冷眼旁观,虎背熊腰的大汉却是走上前来拱手言道:“还请公子手下留情,这些人等只不过是庄稼汉,若非世道所迫,怎会甘愿入那草莽之间过刀口舔血的日子?而今他们已被公子杀破了胆,即使放了也不会再做那苟且之事,望公子明见!”
夏玄见得大汉话语中气十足,虽然长得虎背熊腰,但眉宇间却有慧色连连,绝非寻常人等,心中不由暗忖,莫不是撞大运遇到了一位汉末名将?但他表面上却依然冷漠如霜,杀气腾腾,道:“壮士之前也与马贼同伍,虽未出手,但却不知可做过欺压良民等苟且之事?”
大汉闻言不由蹙眉,眯了眯虎眸,异色连连,沉默片刻后他摇头说道:“某家虽与马贼为伍,但却事出有因,并未伤过任何百姓的性命,不知此前提议,公子以为如何?”
“若我不允,你当如何?”夏玄收起了杀气,反问一句。
大汉微微愕然,随即摇头说道:“那某家只能被迫与公子一战!”
“玄还怕你不成!”夏玄知道这个时代的英雄都是吃硬不吃软,如果你在对方面前假装慈悲,高唱我不入地狱谁如地狱,反而会被人轻视,只有真正的硬碰硬,让对方承认了你,才有可能进一步了解,所以夏玄当即抬起博浪剑,一紧马腹便杀向大汉!
大汉眼中有无奈之色,但夏玄已经动手了,他不可能再坐以待毙,只能抽出腰间马刀,提马上前,举刀迎向夏玄的宽刃重剑!
“铿锵!”
刀剑相撞,火花迸溅,第一个回合两者不分胜负!
“哈哈,壮士好神力,再来!”夏玄大笑一声,提马转过头来再次冲向大汉,与此同时身上有朦胧紫气蒸腾,伴随着紫气,冲天的杀气化为风沙扑向大汉。大汉眉头一拧,看向夏玄的目光带有惊诧,随之凝重了起来,要知道如此惊人的杀气绝非三两日能够练就,若非手上沾染了鲜血,不可能随心所欲的驾驭杀气!
“铿锵。。。”
刀剑之声不绝于耳,两者你来我往,杀得难解难分,更有飞沙走石铺天盖地,短短一炷香时间,他们俩至少搏杀了三十个回合,身上出现了一层密集的汗液,汗液沾染了飞沙,使得二人脸上都落满了黑斑!
“咔擦!!”
可就在这时,一道清脆刺耳的响音出现,那是大汉的马刀承受不住博浪剑的劈斩而至,其实只要一眼便可看出,此马刀只是寻常凡铁所制,根本就经不起两者全力拼杀,而夏玄的博浪剑虽然不算神兵,但也是来历非凡,乃是他两年前得自会稽郡的某座古越王陵,算得上是出身名门了。
而在马刀被斩断的同时,夏玄的博浪剑受惯力影响去势不减,就要斩下大汉螓首,大汉见此,木然的五官上居然没有出现半点波澜,眼神中甚至还有一丝解脱之色,这着实有些诡异!
☆、第十七章 高顺登场
“嗡。。。。。”
耳边传来一阵回音,闭目等死的大汉迟迟没有感觉到利刃斩入脖颈,睁开双眼一看,只见夏玄手中博浪剑距离他喉结只剩下半公分左右,仅差毫厘便可让他身首异处,随即苦笑一声,道:“公子为何不取某家性命?某家死不足惜!”
夏玄摇头收回博浪剑,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大汉一眼,道:“取命容易,还命难,壮士今日欠我一命,当以牛马三年来赎,不知壮士以为如何?”
“牛马三年?”大汉顿时愕然,他自然是没想到夏玄仪表堂堂居然会说出这种以恩胁报的要求来,但仅仅挣扎片刻,他便点头说道:“既如此,只要不背天地道义,某家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力!”
“不,不,不,高伏义,你还欠我家寨主一条性命,怎可效命他人,你有如此武艺,却坐视兄弟们惨死,寨主绝不会放过你的!!”跪在地上的某位马贼声嘶力竭的大喊了起来,说完他就起身拉住一匹马驹的缰绳,跳身而上,就想逃走。
“嘶律律。。。。”
“啊!!”
可夏玄怎会让他如意,左手一晃便见一柄匕首化为流光而去,恰恰落在了马贼的脊背上!过程中高伏义想要阻拦,却根本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贼被杀死!而那些还跪在地上的马贼见此模样,更是吓得半点不敢动弹,如鸵鸟一般将头埋在泥土里,浑身瑟瑟发抖,脸色铁青,充满了惊恐。
与此同时,夏玄看也不看落地的马贼,转过头来,双目炯炯有神的盯着名为高伏义的大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就像是八十岁的老翁发现下身又能**了一般,这种目光让高伏义打了一个哆嗦,险些落荒而逃,不明就里的他忍受不了这种**裸的眼神,只能下马单膝跪地,作揖拱手问道:“不知顺如何得罪了公子,还请公子示下?”
“顺?高伏义?高顺?!”
“哈哈哈哈!!!”
夏玄一阵狂笑,犹若疯子一般,随之跳下马来抓住了高顺的双肩,左瞧瞧右瞧瞧,就像是在看一个含羞待放的黄花大闺女一般欢喜,道:“不不不,玄得伏义如高祖得韩信,大业可期,大业可期啊!”
古史有载,高顺东郡人氏,为人清白有威严,不饮酒,不受馈遗,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斗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同时他又是吕布八健将中唯一一个任劳任怨,忠心耿耿,而又誓死追随的将军,而且他不但练兵有奇术,武艺也绝不弱于张辽等顶尖战将,能与曹操帐下悍将夏侯惇搏杀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实乃少见。
与此同时高顺闻言忍不住惊恐抬头,目光呆滞的看着夏玄,要知道夏玄的话语可是诛心之言啊,而今可是汉室天下,说出这种话来,岂不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高顺虽然不是什么良家子,出身贫寒,父母早亡,但也绝对不愿做那遗臭万年的反贼!可他不久前才答应追随夏玄帐下效犬马之力,怎能眨眼之间出尔反尔,此乃大不忠啊!
无奈之下,高顺心中只能想到,反正与夏玄约定只有三年,若夏玄真有反汉之心,大不了三年之后一走了之也就是了,难不成夏玄还能强留住他?有了这个想法的高顺,表情顿时淡漠了下来!
其实夏玄说出那句话就已经后悔了,他被记忆中的某些三国小说荼毒的非常深,以为只要说出什么高祖得张良,高祖得韩信云云,就能让天下士子名将归心,从此忠心不二,但不成想这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知道在这个时间点,别说他夏玄,即使老曹和老刘这两位枭雄也绝对不敢说出这种话来啊,若是被旁人听闻,告发到官府,那么只有死路一条!
懊悔不迭的夏玄知道已经来不及补救,唯有心中苦笑三声。
而高顺却是对着夏玄再次拜了三拜,然后站起身来,冷着脸从一具死尸的手上捡起一柄马刀,一言不发的走向跪在地上苦苦求饶的数位马贼,手起刀落,便是血花飞溅,惨叫声不绝于耳,一颗颗人头落在地上,咕噜咕噜的滚出好远,死不瞑目的瞪着高顺!
“伏义。。。。”夏玄自然明白高顺为何主动杀了这些马贼,这是在为他解忧啊,毕竟刚才他激动之下可是当众说出了那些话语,众马贼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
高顺提着血淋淋的马刀转过身来,跪倒在夏玄身前,道:“公子,顺虽出身寒门,但也知忠义二字,既然答应服侍公子三年,三年之内顺自当任劳任怨,誓死追随!”
虽然高顺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也没有说什么不满的话语,可夏玄还是听出了些许隔阂,不过他又能如何,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根本收不回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用时间来慢慢淡化这一切。不过这也是夏玄太心急了,其实黄巾之乱后,汉室失信天下,民心尽失,到了那时,别说什么高祖得韩信的话语,即使大骂天子昏庸无道,汉室大厦将倾,天下有德者居之,也会得到大部分有识之士心里的认可!
摇了摇头,夏玄上前再次扶起高顺,问道:“伏义可知,此处山贼多聚于何地,方圆三十里又有多少马寨,多少贼寇?”
高顺闻言微微蹙眉,他不明白夏玄为什么要问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但斟酌片刻还是说道:“启禀公子,贼寇多聚驮龙山,方圆三十里地有十二处马寨,贼寇约有三千众,当中最为名盛的便是驮龙寨,驮龙寨寨主名为周爵,周爵年有五十,关西人氏,勇武过人,膝下一子名周仓,周仓好斗,天生神力,虽年幼却打遍驮龙十二寨无敌手,各寨莫不信服,若公子有心降服群贼,当可从此子下手!”
夏玄颇为诧异的看了一眼高顺,虽然他有过聚贼而解庐江之围的想法但却没有透露出一星半点,可高顺却第一时间察觉了,而且还提出了中肯的意见,可见高顺确实智略过人,不愧在历史上有智将之称!
至于周仓,则完全是意外收获!
夏玄对这个名字也算是如雷贯耳。
他本以为历史上根本没有周仓这个人,只不过是三国演义杜撰而已,可事实证明,周仓确实存在,而且还出身山贼,这和演义形象倒也符合,至于不久的将来周仓会不会成为张宝的部将只有天知道了,虽然夏玄早在吴县便有听闻,大贤良师张角要南下传道,自然而然张梁和张宝也会出现在扬州,可问题是周仓此时已经被夏玄盯上了,还有张宝的机会吗?
☆、第十八章 周仓猎虎
驮龙山连绵数十里,顶峰高有千丈,山势险峻,易守难攻,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也难怪这里聚起了数千山贼,官府却束手无策了。
驮龙寨位于半山腰处,沿途多有贼寇把守,寻常人等根本难以进入,不过夏玄可是杀手出身,隐于丛林之间,普通贼寇怎么可能发现?
至于高顺则是根本没有这个顾虑,他本就是从山上下来,自然可以堂而皇之的上山,并且为夏玄寻到目标。
夏玄没有想过要力敌三千贼寇,或者在数千贼寇前擒拿周仓,这完全是痴人说梦,也可以说白痴行径,哪怕就算东汉末年第一战将吕布孤身来此,面对占据天阙的贼寇也只能望山兴叹吧?
他的目标只是周仓!
周仓好武斗,常游走在山涧之中与狼虎相博,当然,他没有典韦那般惊人的勇武,不可能独身驱虎于山涧之中,故而周仓麾下有十二狼骑,这十二狼骑都是驮龙寨的好手,勇武过人,随侍左右伴主猎虎。
而在高顺打听到周仓去向的同时,周仓正与麾下十二狼骑在山涧中围堵一头华南虎。华南虎头圆,耳短,四肢粗大有力,尾较长,胸腹部杂有较多的乳白色,全身橙黄色并布满黑色横纹,毛皮上有既短又窄的条纹,条纹的间距较孟加拉虎、西伯利亚虎的大,体侧还常出现菱形纹,想要分辨雌雄不难,雄虎从头至尾身长约2。7米,雌虎从头至尾身长约2。4米。
周仓一行人追踪的是一头华南雄虎!
雄虎其性凶猛,虽然不如华夏历史上着名的东北虎,但等闲人前去只有送死的份,即使周仓带着十二狼骑来追踪,也要小心翼翼,否则的话猛虎没捕到,反而成了猛虎口下血食那就不值了。
“少主,不远处有一石洞,或为大虫栖身之处。”一位狼骑在山涧中如履平地,飞奔到周仓身前三米停下脚步,单膝跪地,作揖道。
周仓持枪坐身在溪边大石之上,闻言微微颔首,站起身来,跟随狼骑前往石洞,过程中他的目光一直在四处游荡,非常警惕,只要出现微微异况,他就能第一时间将其锁定,这必然是长久养成的习惯。
山洞不远,步行十分钟便至,从外观去,洞内无光,黑漆漆的一片,不知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