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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门外的比试也接近了尾声,典韦一戟挑掉了于禁的长枪,然后用左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无奈的于禁只能仰天长叹一声,随后一脸落寞的站在那儿,此时他还并不知道一墙之隔的门内发生了什么事,不多时他就被典韦压入门中,看到满地跪着的郡国兵和秦保等人,目光顿时一怔,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
“于禁,可愿拜本侯为主?”夏玄拍了拍杜雨燕的螓首,然后放开了她,让她在一旁等着,便转头对于禁问道。
“你是,神侯?”于禁失声喊道,随即明白了夏玄话语中的意思,仅仅犹豫片刻,便拜倒在地喝道:“小人于文则愿拜神侯为主,主公在上,请受末将于禁一拜!”值得一提的是于禁来北疆就是为了投身北庭军,他和马腾等人的目的完全一致,只不过中途出了些许差错,他被商俊看重,并且委任为安次县的县尉,如此才会造成眼下的这一幕。
“文则,免礼吧。”夏玄没有亲自上前扶起于禁,因为没必要,毕竟如今的他可是一方封疆大吏,只要知人善用即可,不需要做出太过殷勤,并且有**份的事情,那样只会让初拜帐下的于禁养出傲气,反而不美。
待得于禁起身后,夏玄让人把树桩搬了过来,坐在了瑟瑟发抖的商俊等人身前不远处,沉声说道:“商县令,你好大的官威啊,明知北庭严令私人不可买卖土地,却为一己之私欲对其视而不见,更是公然知法犯法,冤枉良家,你自己说吧,该当何罪!”
商俊闻言匍匐着身子怎么也不敢抬起头来,想到自己大好的前程就这么毁了,心中悲愤欲死,他带着哭腔,哆哆嗦嗦的说道:“神侯,下官只是,只是一时失了分寸,罪不至死,还望神侯开恩呐!”
“开恩,哼哼!”夏玄冷哼两声,眯眼冷视商俊说道:“左右,将此人打入蓟县死牢,令部郡国从事程昱亲自提审,若确无贪墨乱权之事,本侯会给你一条生路,若不然,你自己知道北庭的律法如何处置贪官!”
说完,夏玄根本不搭理被武侯卫拖下去,过程中苦苦求饶的商俊,然后看向秦保这两父子,其实秦宜所作所为也是被美色所惑,算不上什么过错,错就错在他没得到美人的青睐,居然想出手伤人,若当时夏玄只是个普通人,身边又无武侯卫保护,那么必然会被秦宜得逞,到时候可就真的是一剑两命了!
“砰,砰,砰。。。。”
“神,神侯,一切错都在小人,小人愿领一死,并且即刻将所有家财都奉给神侯,只求神侯绕犬子一命啊!”痛哭流涕的秦保连连磕头,将额头磕的一片殷红,只为给秦宜找一条活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父亲,不,不,死的应该是孩儿,千错万错都是孩儿啊。”秦宜见得秦保把生的希望留给自己,顿时泪流满目,他想举剑自刎,如此便一了百了,奈何此时他的身体都被武侯卫压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保对夏玄连连磕头求饶。
夏玄微微蹙眉,秦保虽然仗势欺人,但却罪不至死,至于秦宜完全是被杜雨燕迷昏了头,沉默半响,他说道:“尔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且压入蓟县大牢再论!”
挥了挥手,夏玄就让郡国兵把秦保等人拖走,省的他们在这里吵吵闹闹吵吵扰人清静,随后他对杜老三夫妻俩提出一个要求,稍后便带杜雨燕回府,至于娶亲的事情,待得将来再说吧,现在的他还没有马上娶妻的打算。虽然夏玄说的不明不白,甚至没有给杜雨燕一个名份,但夏玄的身份却让杜老三夫妻两人不敢升起半点违逆的念头,恭恭敬敬的送走了夏玄这一行人和自己的女儿。
走出杜村,看到坐在马上披着斗篷遮雪,三步一回头的杜雨燕,夏玄失笑道:“雨燕啊,武侯府与杜村相距不过七八里路,你想要回家探望二老,随时都可以回来,放心吧,本侯可不会把你锁在宫中。”
自古以来就有一入侯门深似海的说法。
知书达理的杜雨燕自然是害怕踏入了武侯府大门便再也回不来了,此时听到夏玄的保证,顿时喜极而泣道:“妾身谢过侯爷。”
夏玄摇了摇头,心中叹息一声,回去之后不知道该如何向春雪交代,他出门一趟就带了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回去,这让最近几天本就气氛有点怪怪的西华园更加雪上加霜了,但他又能如何?杜雨燕如此灵巧的女子,任何男人得到了都不愿松手啊!
日落西山,夏玄一行人终于回到了武侯府。
让府中管家暂时把杜雨燕安置在玄武殿后,夏玄硬着头皮走入了内府西华园,他已经有两天没有踏入这里了,这还不是怕的吗?
来到春雪所在的闺房外,看着房内摇曳的烛光,夏玄杵在那里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而这时房内传出了春雪的声音道:“我的侯爷,外面天寒地冻,难道你想站一个晚上吗?”
“咳咳!”老脸一红,夏玄自然知道瞒不过春雪,咬了咬推开房门,他看到春雪正在做着女红,这好像是入府女子的通病,只要闲暇下来就会做些针线活,其实这也是为了打发时间啊,毕竟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娱乐节目。
“怎么,侯爷今天新纳了一门妾室,就变得胆小了不成?”春雪剜了一眼在软榻上如坐针毯的夏玄,咬着贝齿冷笑说道。
夏玄顿时打了个哆嗦,讪讪笑道:“春雪啊,这事说来话长。。。。。”
“哼哼,那你倒是说啊,老娘倒是想看看昔日冷面无情的血修罗能编出个什么故事来!”春雪可不是泥捏的主,虽然如今已经退到了幕后,但冬离不还是武侯卫暗部的地魁星吗?可以说夏玄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哎!!”夏玄心中苦笑一声,见得春雪一副较真的模样,只能把今天的事情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他可没想着瞒春雪,因为根本就瞒不了,至于春雪会不会因此迁怒于他,那就只有看春雪今天的心情怎么样了,而夏玄目测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第六十七章 魏续
说了小半响,夏玄自己都口干舌燥了,可春雪依然一副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待得夏玄停下之后,她微微蹙眉问道:“没了?”
“没了!”夏玄连忙点头,他偷偷打量春雪的神色,见到春雪并没有发怒,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可不成想。。。。
“既如此,侯爷还不回玄武殿吗?”春雪淡然说道。
“额?”夏玄愕然,什么叫回玄武殿?
半分钟后,站在风雪中的夏玄望月长叹一声,其实他也知道,虽然春雪勉强接受了杜雨燕的存在,但心里肯定还是憋着郁闷,这就是江湖儿女直来直往的性格,其实夏玄根本没必要解释,男女关系,越解释只会越头疼,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可惜的是夏玄还没有明白这一点。
“唰唰唰。。。”
走在雪地中,不知不觉夏玄就来到了邹乐的房外,看着房内依然亮着一道烛光,夏玄心中一暖,因为他知道这盏灯是为他而亮,哪怕他十天半个月都未必会走入其中。
“咚咚咚。。。。”
房门敲响,已经更衣**准备歇息的邹乐顿时一愣,沉默半响,抿着嘴问道:“是侯爷吗?”
“恩。。。。!”夏玄应了一声,随后推门而入。
第二天一早,精神气爽的夏玄从邹乐房中走出来,今天已经是腊月二十七日,再过三天就是除夕夜,值得一提的是夏玄特意让北庭制造府赶制了一批大红灯笼,蓟县每户人家都分了两盏,在他看来,大雪天配上红灯笼才有过年的气氛嘛,自然而然武侯府如今也是一片喜气洋洋。
虽然说这批灯笼花了不少钱,惹得田丰埋怨了半天。。。。!
“见过侯爷。。。。”
“侯爷,王夫人已经在等您用膳了。。。。”
拉着皱乐小手的夏玄刚刚走出房门不久,就有一位位婢女上前行礼,她们口中的王夫人不是别人,就是春雪!春雪只是个化名,本姓王,单名一个雪字,而冬离本姓徐,单名一个丽字,所以婢女们才会称呼春雪为王夫人,至于夫人的称呼,自然是夏玄特意让婢女们如此。(注:本章后春雪和冬离就称本名。)
“知道了,你们下去忙吧。”夏玄点了点头,带着邹乐走向膳房。
膳房里早就备好了菜肴,诸女都在静等夏玄和邹乐前来,气氛有点微妙,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姐姐,听说昨晚你把侯爷赶出了房?”徐丽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落入到了夏宁儿等人的耳中,一个个哪怕不愿意八卦,也是第一时间竖起了耳朵,这是女人的通病。
王雪剜了一眼徐丽,让她不要多嘴,而在这时,夏玄也和邹乐走了进来,他依然牵着邹乐的手,虽然邹乐有点不愿意,因为她能看出后来的王雪在夏玄心中的重要性,所以不希望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可夏玄却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他拉着邹乐径直坐到了主位上,过程中有一种诧异的目光落在了一袭绿影上,绿影的主人自然就是杜雨燕。
哪怕在众多美人中,杜雨燕的美貌依然独树一帜,就像是百花丛中的一株青莲,美的令人炫目,她没有像欧阳菲儿等女蒙上面纱,因为这不是北地人的风俗,而她此时能坐在这里,想来其中肯定有王雪的缘故。
没有王雪的同意,武侯卫可不敢把杜雨燕请入内府。
“用膳吧。”夏玄说了一句,他很少在这种环境下吃饭,尤其是被一个个女人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自然就更加不舒服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吃完早饭就离开内府。
“侯爷,自古以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在西华府的姐妹们也不少了,每月的用度虽然不多,但总得有个章程,妾身以为不管用多少,还是定额配给的好,多留少补,不知侯爷以为如何?”王雪吃了几口白粥,见得夏玄狼吞虎咽的模样,顿时抿嘴一笑道。
夏玄闻言微微蹙眉,王雪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还真要给他组建一个**不成?沉默半响,他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每位小娘子月钱都定在两万吧。”这是他认为最合理的数字,虽然有点高,而且欧阳菲儿等女未必用不了,但女人喜欢藏私房钱可是一种通病。
“侯爷,小女子,小女子可用不了那么多钱。”让人意外的是年纪最小的任红昌第一个跳了出来说道,也确实,她的吃喝用度全部都是内府支出,每个月两万钱拿来根本就没有用处,当然,这是她还年纪还小,不知道打扮的缘故,否则那些金银饰物买起来,可就是个无底洞了。
“无需多言,每个人都一样!”夏玄目光一沉,不再多说,而王雪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任红昌,脸上顿时出现无奈的表情,其实她想给诸女每个月的配额不过一千钱,但不成想夏玄出手却如此阔绰,而且连把年纪最小的任红昌都算了进去!
“哼哼,下流坯子!”春雪心中啐了一口有点不满。
一顿早饭就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中渡过了。
度日如年的夏玄窜出了内府,便带着王豪与继续到街上瞎逛了起来。
如今的蓟县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路上的行人也是喜气洋洋,看到这一幕,夏玄心里有点自豪,要知道他来蓟县才几个月啊,可却让蓟县前后大变了一个模样,百姓脸上不再愁眉苦脸,不再为生计发愁,一个个都是发自内心的欢喜。
“主公,那里有两个乞儿。。。。”贾诩突然说道。
夏玄闻言微微蹙眉,大雪天里的怎么会两个乞儿?而且引起了贾诩的注意,这好像有点不正常,但仅仅犹豫片刻,他还是踏步上前,站在不远处打量起了贾诩口中的乞儿。这两个乞儿面色饥黄,一男一女,看上去最多十几岁而已,女的稍微大点,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