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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要不此甲再回炉重铸一番?”蒲元扯了扯面皮,有点不舍的说道,要知道这幅铠甲他花费的精力绝对更甚九龙戟和博浪剑,为了给夏玄赶制战甲,昨天他离开武侯府后彻夜未眠,一个人铿铿锵锵的敲到大清早,直到半个时辰前才真正完工。
“罢了,不需要再换了,既然它是九龙戟,那么这套铠甲就叫九龙凯吧。”夏玄摇了摇头,他不想要再麻烦了,其实就算铠甲炫目点也不算什么坏事,毕竟战场上衬托出主将的存在,也可以提升三军的士气,当然这是在夏玄没被冷箭射死的前提下。
不多时,夏玄就换上了九龙铠,本就英俊不凡的他,此时更衬托出了一种奇特的气质,令人炫目不已,即使永远都冷着一副脸,就像是木乃伊般在玄武殿侍候的慕容娜拉也忍不住频频侧目。
“恩,还不错!”夏玄点了点头,这套九龙铠非常合身,就好像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而且穿在身上,他甚至感觉自己与冥冥中的气感都更加契合了,呼吸之间,丹田中的内气都会壮大一丝丝,别小看这一丝丝,若长久下去这可是一件了不得的事啊。
“公利啊,这些天你也辛苦了,去府库领十金红钱吧。”夏玄看到蒲元红肿的双眼,心里有些感动,虽然说十万钱只是个小数目,但也算是对蒲元的一种认可了。
蒲元当场拜谢夏玄,然后一脸喜色的躬身而退。
“娜拉,给本侯卸甲。。。。!”夏玄看了一眼杵在一边如同木乃伊一般的慕容娜拉说道。慕容娜拉闻言连忙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为夏玄卸甲,而夏玄则是看向贾诩说道:“麹义信上曾言,辽西太守池中不满本侯夺其兵权,杨言要到朝廷状告本侯,恩,文和你怎么看?”
贾诩微微蹙眉,沉默半响,道:“囚!”
“恩,那就这么办吧!”夏玄点了点头,随后向贾诩挥了挥手让他退出玄武殿,不多时玄武殿内就剩下了他和慕容娜拉两人。
慕容娜拉是一个**,身材傲娇,惹人眼球。
仿佛感觉到会有可能发生的事情,慕容娜拉顿时有点慌乱,好像不愿意和夏玄发生超出界限的事情来。
“娜拉,过来给本侯揉揉背。”夏玄微微一笑,目光平静,随后自顾自的就躺在了**榻上,翻过身去闭目养神。
“恩。。。。”慕容娜拉轻轻的应了声,有点发抖,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步来到夏玄身侧,坐在柔软的**榻上,她的柔夷缓缓放到了夏玄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捏,很小心,就怕点燃某人的心火!
“用力点。。。。!”夏玄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慕容娜拉,不知为何,自从昨晚之后直到现在他心中都憋着一道火,这道火很猛烈,中途虽然平息了一段时间,但刚才又被慕容娜拉再次点燃!
此时宫门外没有人影,即使典韦都站到了角落里巡视大殿,他们好像都知道了夏玄想要做什么,难道这是男人的“心灵感应”?
“是,侯爷!”咬着贝齿,满脸通红的慕容娜拉顿时加重了力气,她是胡人,并没有关内女子那般柔弱,故而稍稍一用力,就让夏玄浑身上下都舒坦的不得了,甚至轻轻的**了起来。
“侯爷,好了吗?”或许是被夏玄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引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的慕容娜拉,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吐气如兰的她,眼神逐渐迷离,比之夏玄的反应还大!
夏玄自然也是浑身冒火,仅仅犹豫片刻,他就反手抓住了慕容娜拉的柔夷,然后转过身来,轻轻一引,慕容娜拉便被他拉入怀中。一阵女儿香扑鼻而来,夏玄的身上出现了一阵轻微的紫气,紫气缓缓摇曳,不多时就吞没了他仅剩的一丝理智,他就像是一头猛虎般粗暴的撕开了慕容娜拉的外衣。。。。!
☆、第七十二章 鬼城
光和四年,正月初四。
这不是一个好日子,但夏玄却选择了在今天出征,此行他出城的动静很小,几乎没引起蓟县百姓的注意就带着三百武侯卫、六百东胡兵、六百西胡兵和一千五百豪侠卫开启了第二次北征。
蓟县前往肥如要途径四县,横跨数百里之地,而因此次出征都是轻装出行的缘故,所以在酉时大军就进入了右北平境内的徐无县,预计在亥时之前能过濡水和卢水到达肥如县,这种速度已经算得上是急行军了。
大军停驻在庚水以北,夏玄让典韦带兵入城取干粮。值得一提的是早在三天前,田丰就已经通知了徐无和肥如两县的官员时刻准备好干粮以备不时之需,故而典韦入城不过两刻钟时间,就有数十车干粮被推出来,并且徐无县令还提前给大军备好了牛骨汤,可以说“服务”非常周到。
“对了,这个徐无县的县令叫什么?”看到一辆辆马车内仿佛刚刚出锅还热乎乎的面饼,夏玄笑着问道。
贾诩闻言上前说道:“主公,徐无县令叫做严彬,颍川阳翟人氏,半个月前得到田大人的赏识,许以徐无县令一职。”
“恩,严彬吗?”夏玄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名字没印象,但汉末被埋没的才子有多少?既然这个严彬能准确算到大军何时到达徐无县,肯定是用上了心,他不怕有心的官员,就怕官员尸位素餐,一天到晚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见到夏玄非常满意的样子,贾诩沉默半响又说道:“主公,三天前田大人已经提名严彬为右北平长史人选之一,正等着主公批示呢。”
“再看看吧。田楷在右北平做的很好,目前也没有更好的位置给他,这个严彬初来咋到。提升太快了反而不美。”夏玄摇了摇头,虽然田丰早有将田楷调为别驾副手的提议。但他一直都没有表态,而且刚刚安定下来的右北平非常需要能有一位善政的官员长期主政。
两刻钟后吃饱喝足的大军再次上路,这一次没到濡水之前是不会停留了,马蹄踩着银霜素裹的大地,虽然寒风凛凛,把人冻得浑身发抖,可夏玄的心却无限宽广了起来,前几天的郁闷霎时间一扫而尽。他发现自己真的天生为疆场而生,看来以后那种泡在温柔乡里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尤其是自己都没想明白该如何对待诸女之前。
“轰隆隆。。。。。”
蓦然之间九天之上有一道雷霆落下。
不多时便有淅淅沥沥的雨水伴着雪花落下,夏玄眉头顿时紧蹙,这种恶劣的天气让他刚刚缓解的心情急转直下,不过初春季节本来就如此,他也没必要怨天尤人。
“加急行军,亥时之前必须要到濡水!”
夏玄骑着战驹上转过头来对将士们大喝一声,而此时披着斗篷的拓跋燕儿则是合起了双掌,仿佛在祈求什么。见此,他顿时皱起了眉头,若非拓跋燕儿此前信誓坦坦。他根本不会带着一个女人随军出征,他早就警告过拓跋燕儿行军途中如果做出半个出格的事来,唯她是问,而且若跟不上行军的速度,随时都会把她丢下!
但说来也奇怪。
这一路向东数百里地,拓跋燕儿几乎没有动过马鞭,只是简简单单的拉着缰绳而已,可她坐下的马儿却始终保持着和大军平行的速度,这一点即使是夏玄都甘拜下风!
值得一提的是大军当中最纠结的莫过于乞颜。
一路东行。他几乎都是低着头打马,眼神一直都故意的在躲闪拓跋燕儿。有几次拓跋燕儿回眸的时候,他更是第一时间闪到一边。若非马技非凡,这样玩迟早会摔死。
半个时辰后,大军来到濡水河畔,暴雨倾盆。
浑身湿漉漉的北庭军已经不能再继续前进了,否则的话顶着雨雪赶到肥如县,至少要有一半人倒下,这种突发状况让夏玄心中苦笑连连。
“今夜驻军令支城!”虽然无奈,可夏玄还是下达了这个命令。
大军进入令支城,夏玄看到的并不是蓟县那般繁荣昌盛的景象,而是一片萧瑟清冷,几乎看不到什么黎庶,家家户户都紧闭房门,好像一副草木皆兵的模样,见到这一幕,夏玄心中讶异,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让豪侠卫去打听情报。
“主公,城内百姓皆是三缄其口,末将让人去打听,可却不得不到什么情报,末将办事不力,还请主公责罚。”王越一脸沮丧的回报夏玄道。
夏玄微微蹙眉,这种情况很不正常,他让人去把令支县尉找来,虽然令支县的行政权还在太守池中手里,可兵权却已落入麹义手中,想来绝对不敢隐瞒他。不多时,一个肥头大耳的县尉便来到了军营,这座军营是郡国兵操练之地,房舍并不多,只能驻扎两三千人,好在的是此行夏玄所带的兵马并不多。
“小人于忠拜见神侯!”县尉叫做于忠,他那胖乎乎的身体披着一层厚厚的青衣,肚腩处的肥肉都快比得上十年的老母猪了。
“恩。。。。”夏玄已经换了一身衣衫,这是于忠不久前让人送来的,虽然都是粗布麻衣,但总比浑身湿漉漉的好,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肥嘟嘟的于忠说道:“起来说话吧,现在能告诉本侯城内为何草木皆兵了吗?”
于忠闻言表情顿时变得非常奇怪,好像不想说,但偷偷打量了一眼夏玄身旁凶神恶煞的典韦,心中一颤,哭丧着脸说道:“神侯在上,下官不敢期满,城内百姓之所以如此,全是因为城南许家老宅在闹鬼,而且这几日已经连连害了多条性命,一到晚上便是鬼影绰绰,别说百姓了,即使打更的更夫都不敢出门了啊。”
“闹鬼?”夏玄顿时哑然失笑,来到这个时代,他还第一次见到一个县城的人都被鬼怪吓得风声鹤唳,这简直是荒唐!
“辽西乃多战之地,百姓冤魂不散,并非没有道理。”让人惊讶的是贾诩居然说出了如此鬼话,好像在认可于忠一般。
于忠好像发现了知己一般顿时频频点头,说道:“这位大人说的甚是啊,前些年乌延部隔三差五南下劫掠地方,百姓死伤惨重,下官麾下虽有八百郡国兵,奈何贼军势大,无可奈何啊!”
“哼哼,鬼话连篇,城南许氏就算真的在闹鬼,也和尔等脱不了干系吧?”夏玄冷哼两声,根本就不相信于忠的鬼话,直截了当的拆穿了他的谎言,并且对典韦做了个眼色,典韦得令踏前两步,抽出了双戟,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让人意外的是贾诩居然再次出来帮于忠说话道:“主公,于大人所言非虚,此城煞气冲天,绝非善地,不过属下以为,就算有恶鬼作祟,城内官吏也确实有责!”
夏玄见得贾诩郑重其事的模样,顿时心中一凛,难道这个肥头大耳的于忠真的不是在编故事?可鬼神之说实在是太过虚无缥缈了吧,沉默片刻他再次看向一脸惊慌失措的于忠说道:“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本侯交代清楚,若不然军法处置!”
“啊??小的,小的。。。。”于忠急的浑身冷汗,他并非不想说,而是不敢说,因为只要城内有人谈论城南许氏老宅之事几乎没人能落得个好下场,但此时他看到一脸凛然的夏玄,哪还敢说半句废话,当然是先保命要紧啊,眼前这个少年郎可是一个当之无愧的侩子手!
不多时,从于忠口中,夏玄听到了一段凄凉的故事。
原来城南许氏在十二年前乃是一方望族,族中才子俊杰比比皆是,更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小娘子被誉为幽州第一绝色。
奈何自古红颜便是祸水,这位小娘子的美名不但在幽州盛传,即使青龙谷的新任大人乌延也是垂涎三尺,屡屡命人前来讨要美人。但许氏可是令支县的一大望族,怎么可能会把自家的掌上明珠送给一个卑劣的胡人糟蹋?故而许氏家主数次回绝了乌延的使者,最后一次恼羞成怒下甚至命人把使者打出府外!
事情到这里就变得明朗了。
一身是伤的使者回到青龙谷添油加醋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