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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永乐宫,这里乃是刘宏开辟西园前常驻之地。
“外臣广阳郡太守夏玄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免礼平身吧。”
天子刘宏依然是一副疲懒的模样,同时毫不避嫌的枕在一位美人的**上,这位美人长得国色天香,身上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一颦一笑都能令百花失色,更让人惊讶的是美人居然还挺着小腹,难道她就是历史中记载的汉献帝生母王美人?
此时王美人发现了夏玄偷偷打量的目光,微微一笑,脸上满是母性的光辉,她看着夏玄的目光有些许异样,仿佛也在打量着夏玄。夏玄见此心中顿时一惊,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多看,此时天子刘宏才问道:“爱卿求见寡人所为何事啊?”
夏玄闻言斟酌片刻,说道:“外臣此来乃是求请度辽将军一职!”
“什么?度辽将军?”一旁的张让顿时惊呼一声,他看向夏玄的目光有点诧异,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识到有敢直接向天子求官的臣子,而且还是品级堪比九卿,统帅北疆三营之一上万兵马的度辽将军,如果刘宏真的答应了,那夏玄可就真的是一步登天了啊。
刘宏沉默不语,半响后才说道:“五千金,所有粮饷一律由爱卿私人供给,同时两年之内你必须要把檀石槐的首级送到崇德殿,如此爱卿还想担任度辽将军否?”
夏玄闻言面皮一抽,这果然还是死要钱的皇帝啊,但如今他既然已经提出来了自然是骑虎难下,怎么可能还有退缩的道理?其实他想要度辽将军的位置并非是因为贪恋将军的美名,而是因为度辽将军所辖的一万兵马就驻扎在渔阳郡,借此他就可以把手伸入到渔阳郡中,并且让朝廷百官和天下人都无话可说!
值得一提的是汉庭对檀石槐非常痛恨,昔年檀石槐大举南下,险些就打到了黄河边上,使得满朝文武惶惶不安,甚至连刘宏这位天子都差点吓尿了,包括张让在内的十常侍更曾提议要迁都长安避祸,随后虽然檀石槐领兵退回了草原,但那一次经历却成了汉庭的噩梦,故而刘宏才会提出两年内摘下檀石槐首级的要求,其实就算夏玄失败了,他这位天子也没有半点损失,何乐而不为呢?
“臣,谢主隆恩!”夏玄叩首谢恩,随后便向刘宏转达再过两日便要启程北上的决定,刘宏自然没有意见,挥了挥手便让夏玄滚蛋了。
走出永乐宫,夏玄终于松了一口气,如今他来洛阳的所有目的都已经达成,他可以放心的北上了,想到自己从一个个小小的临湖县都尉跃身成为堪比九卿的大人物,心中就充满了自豪感,而这时张让也跟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异样,冷声说道:“侯爷,你这是在把自己放在火上烤,难道你没听说过檀石槐是何等英雄吗?你这一去可是凶多吉少啊!”
夏玄闻言淡淡一笑,他就是因为知道檀石槐是个英雄,同时也知道檀石槐两年之内必死无疑,故而才有这个勇气提出要担任度辽将军,否则他一没兵马,二没底蕴,凭什么在茫茫大草原中妄言必杀檀石槐?而如今檀石槐就在雁门关外,随时都会兵犯幽州,这就给了夏玄一个天大的机会。
“常侍大人,自古以来好男儿多是马革裹尸,贼酋檀石槐屡屡犯我大汉天威,玄恨不得生食其肉,若战败,哪怕身首异处又如何?”夏玄话语虽然悲凉,但却充满了信心,让张让根本无话可说,只能唉声叹气一番看着夏玄龙行虎步的走出永乐殿。
“自古英雄多磨难啊,希望你不会让咱家失望!”
“常侍大人,不好了,不好了,皇后娘娘来了永乐宫要见陛下。”
而在张让自言自语的同时,突然一位小黄门急匆匆的走来,他的脸色有点难看,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随后他又在张让耳边耳语了一番,听得张让顿时勃然变色!
“该死的赵忠,居然敢向皇后娘娘进谗言说王美人的不是,真是反了天了!”张让语气愤怒,双拳紧握,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便跑入永乐宫中,因为他要通知王美人马上离开永乐宫,否则一旦被何皇后碰上了,肯定要出大事。
☆、第九十九章 夜太美
北上之前的第二个夜晚,夏玄终于走入了邹乐的闺房。
邹乐正在刺绣,那是一副戏水鸳鸯图,她看到夏玄走了进来,顿时一不小心就刺破了食指,绝美的五官上有点异样,但更多的是浓浓的惊喜。
“恩?为何如此不小心?”夏玄连忙走上前去蹲在邹乐身前,将她的右手拿了过来,同时又把食指允到了嘴里,因为这样能消毒。。。。!
“嘤。。。”邹乐俏脸通红,不由自主的低语一声。
夏玄感觉到邹乐的身体有点发热,连忙松开了嘴巴,而邹乐的柔夷则是触电一般的收了回去,并且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见此,夏玄苦笑的摇了摇头,上前将邹乐小心翼翼的揽入怀中说道:“乐儿,这些天来并非本侯故意要冷落你,而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将你明媒正娶的讨入门来,不会让外人说三道四,所以才会如此,希望你能明白本侯的心意。”
“呜呜。。。。”邹乐闻听夏玄肺腑之言,心中隐藏了多日的委屈顿时一扫而今,犹如拨开乌云见明月一般喜极而泣了起来,原本她还以为夏玄多日不愿来她房中就寝,定是嫌弃她乃是上清楼出身的卑贱女子呢,但不成想却是另有一番心意,试问女儿家哪个不希望能堂堂正正的做人妻妾!
“侯爷,小女子出身卑贱,怎敢奢望明媒正娶,只要能日日陪伴在侯爷身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邹乐扑在了夏玄的身上,娇躯微微发颤,言语说不出的感动,她发现自己只要每天能听夏玄说一句话就心满意足了,哪怕夏玄或许根本没有时间陪她说话。
“傻乐儿,我夏中临的女人岂能受了委屈?”夏玄微微一笑,抹去了邹乐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你现在的身子骨还小,再说也还没到出阁的年龄,多则五年,短则三年,玄定当为你风风光光办一场婚宴,到那时才是我们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知道吗?”
邹乐闻言顿时羞红了脸,要知道她的真实年龄才十四岁啊,之所以看上去成熟只是被那绝色的容颜遮掩了年龄而已。而夏玄提出三五年的时间也是出于多方考虑,虽然也有邹乐身体的缘故,但最重要的因素还是那**春雪伤心欲绝的离去给夏玄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故而他只能压下了心中的男儿热血,将一切放到日后再说,同时也给邹乐一个理由。
“侯爷今夜就在小女子的房中歇息吧。”邹乐脸红的像苹果,但还是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一句让夏玄口干舌燥的话语。
“这个。。。。”夏玄额头冒有冷汗,要知道他可是个初哥啊,定力那方面好像有点欠缺,如果抱着美人入睡,指不定半夜就发狂了呢。
可惜的是不多时房内的油灯就被吹灭了,邹乐和夏玄两人则是心思各异的躺在了**上。感觉到身边火热的男儿身,邹乐心中突然想起了上清楼中某位“前辈”在临走前交给她的一本书册,那本书册里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内容,刚刚想到这里,她的身体就发烫了起来,同时心里念道:“不知羞的坏人儿,人家侯爷可是堂堂正正的大英雄,若是做出那般龌蹉的事来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可,可书上说男儿不能这么憋着,好像会伤身啊,要不。。。”
邹乐眼珠子一转,咬紧了贝齿,突然将柔夷放到了夏玄身上,同时笨拙的往下移去,过程中她好几次想抽回柔夷,但最后还是坚定了想法。
“咕噜。。。。”夏玄喉咙中在冒烟,浑身微微发颤,心里暗忖:“这个邹乐不会是想要?”想到这里,夏玄的心顿时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同时邹乐接下来的动作也满足了他的幻想。(此处省略一万字)
**春香,第二日一早,精神抖擞的夏玄走出厢房便看到如同铁塔一般站在房外闭着眼睛的典韦,见此顿时吓了一跳,此时他才想起昨夜走入邹乐的闺房时,典韦这孙子还守在门外呢!如此一来岂不是说让他听了**的半春宫?想到这里夏玄额头就冒出了黑线。
“恶来?”
“啊?啊?属下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没听到。。。”
“恩?”
“咳咳,这个,这个。。。。”
典韦这个傻货居然不打自招了,看到一脸铁青的夏玄,五官黑成了紫色,讪讪的说不出话来,要知道他这种顶级武者的基本功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夏玄和邹乐的动静虽然不大,可顶不住这个时代的木**咯吱咯吱咯的响啊。
“哼!”
“再有下次本侯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做军法处置!”
夏玄冷哼一声,也是脸皮挂不住了,转身就走,再说他留下来也没用啊,打又打不过典韦,杀又舍不得杀,如此一来又能拿他如何?难道还真的军法处置吗?若是如此,那典韦就是史上最冤的亲兵统领了。
这一日夏玄都在准备明日启程所需的辎重,俗语有言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八百人也是人,总不可能让他们饿着肚子北上呢?而且若不是他这个武侯名气大,一日之内想要凑齐一千人一个月的粮草可不容易,而且早在昨日夏玄就已经让甘宁和程昱两人去筹备马车了,不知道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主公,马车都已经备齐了,只不过这些拉车的都是老马,沿途劳顿恐有不殆,奈何城内已无良马,故而只能到北地再想办法了。”甘宁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带着夏玄来到了马厩,指着一群毛发不纯的老马说道。
夏玄的眉头也紧蹙了起来,他知道为何城内的马驹会稀缺,这自然是因为鲜卑联合各部族大举南下,造成北疆恐慌,所有关隘一律禁止通商导致,如此一来就使得关内马价格贵到了令人咂舌的程度,一批不算战马的上等良马市价绝对超过二十万钱,这比曾经贵了十倍有余,而且还是有价无市,所以甘宁在城内勉强能找到百匹老马已经算是不错了。
“哎,罢了,先过了黄河再说吧。”夏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随后又问道:“对了,阳翟的三位小娘子接到洛阳了吗?”不久前夏玄让甘宁派人前往阳翟接人,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四天,哪怕再慢也该到洛阳了,除非欧阳菲儿三女都已经自己离开了阳翟夏府。
甘宁闻言点了点头,抱拳说道:“主公,三位小娘子昨夜就已经到了府中,只是因为旅途太过劳累,所以管家安排她们先去歇息了。”
与此同时,欧阳菲儿三女则是在一间高贵典雅的厢房里说着女儿家的闺中密语,她们的话题自然是围绕着掀起了整个司隶地区风风雨雨,甚至以极快的速度波及整个大汉王朝的夏玄身上,毕竟如今夏玄成了大汉王朝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从小小的临湖都尉一跃成为大汉武侯、度辽将军以及广阳郡太守,可以说是真正的一步登天啊。
“传闻侯爷迎了上清楼一位小娘子入门,昨夜还在小娘子闺房中歇息了**呢,不知她们。。。。”最活泼可爱的南宫琳儿说起八卦来丝毫不嘴软,同时让人惊讶的是她昨夜才刚刚入府,居然就已经从下人那儿听到了些许闲言碎语,看来她对这方面很关注啊。
三女中最为淡漠的莫属欧阳菲儿,她看了一眼南宫琳儿说道:“琳儿,你最好少去打听点这些乱七八糟事情,如今侯爷可是今非昔比,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什么时候招惹了侯爷,可没有人能保得住你!”
理论上来说南宫琳儿和夏宁儿都是欧阳菲儿的侍女,故而她这般淡漠的话语说出来顿时让南宫琳儿缩了缩脖子,有点怕怕的模样,但她们表面上虽然是主仆关系,但私底下却是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