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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5'《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738。
'注16'《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721、740、742。
'注17'〈我們對中國和日本政策問睿担1926年4月1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194–198。
'注18'《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730。
'注19'《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742。
'注20'《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730。
'注21'《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743、744。
'注22'〈一九二四至一九二六年黨對國民黨的關係〉(1943年春),《周恩來選集》(上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頁112–124。
'注23'《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590。
'注24'〈維爾德給維經斯基的信〉,《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頁613。
'注25'《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612–614。
'注26'《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18。
'注27'張國燾:《我的回憶》(第2冊)(北京:枺匠霭嫔纾1991),頁82、85。
'注28'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29'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30'參見:蔣介石:〈晚宴退出第一軍黨代表及CP官長並講經過情形〉,毛思站帲骸睹駠迥暌郧爸Y介石先生》,第八編二,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陳孚木:〈國民黨三大秘案〉,連載之三,《熱風》第70期。陳孚木當時為國民政府監察委員。陳公博:《苦笑錄》,頁75,香港大學亞洲研究中心1980年版;《歐陽鍾報告》及《歐陽鍾供詞》(1926年3月31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31'茅盾:《我走過的道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81),頁307。
'注32'〈關於1924年至26年黨對國民黨的關係〉,《周恩來選集》(上卷),頁120。
'注33'《蔣介石日記類抄?黨政》,1926年3月21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34'參見《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162–171。
'注35'張國燾:《我的回憶》(第2冊)(北京:枺匠霭嫔纾1991),頁99、100。
'注36'彭述之:《評張國燾的〈我的回憶〉——中國第二次革命失敗的前因後果和教訓》(香港:前衛出版社,1975﹚,頁5。
'注37'〈廣州事變之研究〉及〈中國革命勢力統一政策與廣州事變〉,均載《嚮導》,第147期,1926年4月3日。
'注38'彭述之:《評張國燾的〈我的回憶〉——中國第二次革命失敗的前因後果和教訓》(香港:前衛出版社,1975﹚,頁6、7、8。
'注39'《斯大林在莫斯科黨組織積極分子會議上的講話》(1927年4月5日)。這個講話由於很快被蔣介石的「四?一二」政變所嘲弄,洠в幸妶蟆D纤估蚬伯a黨員武約維奇的當場記錄刊於托洛斯基著《中國革命問睿罚389–390,紐約1932年版。
'注40'《周恩來選集》(上卷),頁123。
'注41'彭述之:《評張國燾的〈我的回憶〉——中國第二次革命失敗的前因後果和教訓》(香港:前衛出版社,1975﹚,頁8。
'注42'〈鮑羅廷給加拉罕的信〉(1926年5月30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162–171。
'注43'《蔣介石日記類抄?軍務》,1926年6月3日,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注44'蔣介石同留守後方將領們會見時的談話(1926年7月26日),〈鮑羅廷與蔣介石的談話記錄〉附言,《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365。
'注45'《無產者》(陳獨秀等最早成立的托派小組織機關報),第2期,1930年7月1日。
'注46'〈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遠枺质箞F關於對廣州政治關係和黨派關係眨榻Y果的報告〉,《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439。
'注47'《中共中央文件選集》(2),頁98–99。
'注48'《嚮導》,第161期,1926年7月7日。
'注49'《嚮導》,第157期,1926年6月9日。
'注50'《嚮導》,第161期,1926年7月7日。
'注51'《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1輯(北京:北京圖書館出版社,1997),頁742。
'注52'《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241、268。
'注53'〈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遠枺质箞F關於對廣州政治關係和黨派關係眨榻Y果的報告〉,《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742。
'注54'〈鮑羅廷在聯共(布)中央政治局使團會議上的報告〉(1926年2月15、17日於北京),《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120、140、147。
'注55'〈中央局報告〉(1926年9月20日),《中共中央政治報告選輯》(19221926)(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頁79–80。
'注56'《嚮導》,第171期。
'注57'參見《李立三黨史報告》(1930年2月1日),中央檔案館編:《中共黨史報告選編》(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頁235。
'注58'《周恩來選集》(上卷),頁124。
九
大革命——一生最窩囊的時期(上)(1926–1927)
蔣介石「將計就計」
國共合作進行的「國民革命」是從1924年1月國民黨「一大」開始的。而共產黨所說的「大革命」應該是從1926年7月廣枺鼑裾狈ラ_始的。因為,由於北伐戰爭的順利開展,廣大工農群眾參加的大革命才得以真正的發動起來。「國民革命」也好,「大革命」也好,一開始就埋下了分裂的種子。北伐已經開始後,由陳獨秀主持、維經斯基參加的中共四屆三中全會做出這樣的決議:
本黨是無產階級革命的黨,隨時都須準備武裝暴動的黨,在民族革命的進程中,應該參加武裝鬥爭的工作,助長進步的軍事勢力,摧毀反動的軍閥勢力,並漸次發展工農群眾的武裝勢力。
這次會議竟然根本不提北伐的事,也不制訂對策,完全是準備另一套共產黨武裝暴動的方案,把北伐戰爭讓給國民黨去進行。陳獨秀對北伐戰爭消極,就來積極進行自己的「國民革命」,俗稱「大革命」。7月12日,中共中央發表《第五次對於時局的主張》,與國民黨的北伐唱反眨岢鲎邍駮h的道路:「現在本黨對於時局的主張,仍舊主張國民會議是解決中國政治問睿牡缆贰!
北伐戰爭,在當時被視為革命的武裝打倒軍閥的武裝,高喊甚麼召開國民會議來解決國是,真是牛頭不對馬嘴,所以,很快被淹洠г诒狈ボ妱倮奶柦锹曋辛恕5牵揽棵癖娺M行工農革命的原則不能變,於是共產黨立即修正了態度。首先,7月25日,中華全國總工會發表《對國民政府出師北伐宣言》指出:「這次國民北伐軍北伐的成功和失敗,就是中國革命的勝利和失敗,與中國民眾痛苦的解除有極大的關係??應該即刻下定自己的決心,極力的贊助國民革命軍,作國民革命軍的後盾,使之得到勝利。」'1'接着在31日又發出《中央通告第一號》,一改原來對北伐悲觀的估計,承認「唐生智已佔長沙,迫岳陽,??北伐軍大有長驅而下湘贛進窺武漢形勢」;「北伐軍之勝利,已喚起了全國革命民眾之注意,甚至影響到一部分小軍閥均有輸崭锩厔荩晕覀兛梢哉f全國反赤潮流現已到一低落時期,而革命潮流則隨北伐軍之進展而上漲,廣枺狈ヒ殉蔀槿珖癖娮钭⒁獾囊粋問睿!
其次,決定把北伐戰爭與國民會議邉咏Y合起來,號召各地民眾積極贊助北伐,同時組織「國民會議促成會」,在北伐勝利的地方,使之成為「市民會議、縣民會議的過渡機關,即成為當地人民的代議機關。」「從地方政治的直接爭鬥以匯合北伐革命的勢力,達到全國民眾的解放。」'2'
這是陳獨秀獨立自主制訂的路線。但這個策略生不逢時,與蔣介石追求的「軍事獨裁」目標不相容。莫斯科見貌似強大的北洋軍閥如此不堪一擊,被自己低估的北伐軍如此勝利進軍,也一改原先反對北伐的方針,對中共的民眾邉雍兔裰髡䴔嗖桓信d趣,一心想靠有軍事實力的蔣介石快快打倒北洋政府。於是,陳獨秀的路子只能是越走越窄,最後以失敗而告終。這時他正當壯年,卻走進了一生中最窩囊的年代。
陳獨秀起先明確反對北伐,現在又連發指示擁護北伐,雖然轉變得較委婉,但始終洠в凶魈孤实淖晕遗u。鄭超麟評論說:這樣,在幹部中,「對陳獨秀的領袖地位是很大的打擊。張國燾認為,當初不是我錯了,是陳獨秀錯了。瞿秋白也是這樣認為的。」'3'
張國燾(1897~1979),中國共產黨早期領導人之一
這時,廣枺捅狈ボ妬最I區內已經出現了陳獨秀擔心的情況,據當時共產國際遠枺忠环菡{查報告——
張太雷說:北伐前廣枺r民邉佑休^廣泛的開展,北伐後,藉口籌措軍費,「在農民中強制分攤債券。誰不購買,就說他是反革命,說他反對北伐。當地的市政府官員成立了新的警察局,實際上是反對農民的。廣州的縣長(宋子文)為了支持豪紳到處安插自己的親信,到處對農民發起攻勢,或許不起義的農民邉泳蜁粨魸ⅰ!
關守森(音,廣枺鼌^委組織部長——注:時任此職者為穆青,字樹珊)說:「在北伐的藉口下,他們想取消結社的自由」;「枺康貐^衛戍司令下令禁止成立農會。他宣佈,他將把反對當地市政官員的行動作為反對國民政府的行動,作為反革命予以懲處。」
彭湃說:「在汕頭,蔣介石的走卒何軍長(何應欽)在工人代表大會上以蔣介石的名義發表演說,在北伐期間,罷工就是反革命。」
參加這次眨榈孽U羅廷也承認:「這次北伐使蔣介石發動的政變「指『三二〇』和『五一五』事件——引者)以及作為這一政變內容的整個軍事獨裁傾向神拢恕!梗4'
於是,陳獨秀對北伐戰爭的發展更加警惕,把工作重點放在工農民眾邉由稀5恍南肜檬Y介石的史太林和鮑羅廷不支持中共領導的工農邉樱灰蠊まr民眾做北伐軍的帶路、偵察、修工事、救護傷患等工作,不允許進行武裝暴動奪取地方政權。北伐開始時,鮑羅廷甚至公開對陳獨秀說:「現在是共產黨應該當苦力的時代」,「我們應將所有的力量幫助並擁護蔣介石的軍事獨裁」。'5'鮑羅廷為此為中共規定的任務是:「應當集中精力在工會和農民當中做工作。共產黨人應當知道,蔣介石現在在前線作戰,在完成巨大的革命工作,對我們來說洠в袉栴}要支援蔣介石。他們應該對北伐完全放心。」'6'
進入9月份後,由於蔣介石的反共形象逐漸明顯,再加上唐生智率領的第四、六、七軍在湖南、湖北的戰場上節節勝利,實力迅速增長;而蔣率領的第一、二、三軍在江西戰場上屢屢失利,威望下降。於是,鮑羅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