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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3'中共中央農委編:《中國農民》,第2卷,第1期,1927年6月。
'注24'《中共中央文件選集》(3)(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3),頁55。
'注25'〈鮑羅廷在聯共(布)中央政治局使團會議上的報告〉(1926年2月),《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121、122、129。
'注26'〈維經斯基給聯共(布)駐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代表團的信〉(1926年9月23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539、542。
'注27'〈譚平山在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枺綍浱帟h上的報告〉(1926年9月23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3輯,頁549、551、553。
'注28'〈維經斯基給聯共(布)駐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代表團的信〉(1927年1月21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99。
'注29'《告全黨同志書》(1929年12月10日),油印小冊子。
'注30'《周恩來選集》(上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頁6。
'注31'〈政治形勢與黨的任務決議案〉,《中共中央文件選集》(3)(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3),頁44。
'注32'托洛斯基:《中國革命問睿罚19,春燕出版社1947年版。
'注33'〈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秘密會議第102號(特字第80號)記錄〉(1927年5月13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252–253。
'注34'蔡和森:〈黨的機會主義史〉,《蔡和森的十二篇文章》(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頁76。
'注35'《中共中央文件選集》(3)(北京: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3),頁105。
'注36'辛平:〈陳獨秀秘書黃玠然談大革命前夜的陳獨秀〉,《炎黃春秋》,1997年第1期。
'注37'〈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第107號(特字第85號)記錄〉(1927年6月2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298–300。
'注38'《斯大林全集》,第10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4),頁30–32。
'注39'〈維經斯基在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主席團會議上的報告〉(1927年6月22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41。
'注40'〈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第88號(特字第66號)記錄〉(1927年2月24日)和〈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第89號(特字第67號)記錄〉(1927年3月3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123、136。
'注41'〈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第92號(特字第70號)記錄〉(1927年3月24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157。
'注42'《斯大林全集》,第9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4),頁239。
'注43'〈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緊急會議第108號(特字第86號)記錄〉(1927年6月2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07。
'注44'轉引自〈羅易給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的電報〉(1927年6月8日於漢口),《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08、309。
'注45'〈希塔羅夫關於中共中央政治局與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代表聯席會議的報告〉(1927年6月26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61。
'注46'以上各人的發言,分散在〈羅易給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的電報〉(1927年6月8日)等五個文件中,篇名太長,恕不一一列出,請見《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09、321、357、361、427。
'注47'〈羅易給斯大林和布哈林的電報〉(1927年6月5和17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02–303、322–323。
'注48'〈羅易給斯大林和布哈林的電報〉(1927年6月5和17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01、302、303。
'注49'〈維經斯基在共產國際主席團會議上的報告〉,《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28、329。
'注50'〈斯內夫利特筆記——中國共產黨第三次代表大會關於國共合作問睿挠懻摗担恶R林與第一次國共合作》,頁236。
'注51'「斯內夫利特檔案」第264/3179號英文筆記手稿:〈關於京漢鐵路工人邉诱{查記錄〉,《馬林與第一次國共合作》,頁213–214。
'注52'毛澤枺骸春限r民邉涌疾靾蟾妗担睹珴蓶|選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51),頁13–14。
'注53'〈陳獨秀根據政治局意見致共產國際電〉,羅伯特?諾斯、津尼亞?尤丁編著:《羅易赴華使命》(北京:中國人民大學,1981),頁325。
'注54'〈羅易給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的電報〉(1927年6月16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18–319。
'注55'〈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政治書記處秘密會議第30號記錄〉(1927年6月22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44。
'注56'〈羅易給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政治書記處的電報〉(1917年6月28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71、372。
'注57'張國燾:《我的回憶》,第2冊(北京:枺匠霭嫔纾1991),頁251、252。〈羅易給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政治書記處的電報〉,《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72。
'注58'羅易:〈中國的革命和反革命〉,《國際新聞通訊》,第7卷,第42期,1927年7月21日。
'注59'〈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第112號(特字第90號)記錄〉(1927年6月23日);〈斯大林給莫洛托夫的信〉(1927年6月24日);〈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第113號(特字第91號)記錄〉(1927年6月27日);〈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秘密會議第114號(特字第92號)記錄〉(1927年6月30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45、346、352、364、375–376。
'注60'〈斯大林給莫洛托夫和布哈林的信〉(1927年6月27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66。
'注61'〈羅易給斯大林的信〉(1927年6月29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74。
'注62'〈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緊急會議第116號(特字第94號)記錄〉(1927年7月8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97、398。
'注63'陳獨秀:〈告全黨同志書〉(1929年12月10日);張國燾:《我的回憶》,第2冊,頁263、266。
'注64'《蔡和森的十二篇文章》,頁91。
'注65'轉自蔡和森:〈黨的機會主義史〉,《蔡和森的十二篇文章》,頁97。
'注66'《嚮導》,第197期。據羅易後來說:這封信及信中六條「提議」,並未得到中共中央的正式批准;《羅易赴華使命》,頁113。
'注67'〈中央通告農字第八號——農卟呗缘恼f明〉(1927年6月14日),《中共中央文件選集》(3),頁159、162、163、164。
'注68'《國聞週報》,第4卷,第29期。
'注69'轉引自〈中共「八七」會議告全黨同志書〉,《中共中央文件選集》(3),頁255、256。
'注70'〈中共中央武昌會議記錄〉(1927年7月3日),〈中共中央駐共產國際代表團檔案〉,中國革命博物館編:《黨史研究資料》,1991年第10期。
'注71'《中共中央常委擴大會議記錄》(1927年7月4日),北京中央檔案館藏。
'注72'蔡和森:〈黨的機會主義史〉,《蔡和森的十二篇文章》(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頁98。
'注73'《告全黨同志書》(1929年12月10日),油印小冊子。
'注74'《嚮導》,第201期。
'注75'〈斯大林給莫洛托夫和布哈林的信〉(1927年7月9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405–409。
'注76'〈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緊急會議第108號(特字第86號)記錄〉(1927年6月7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298–300、306–307。
'注77'〈沃茲涅先斯基給拉斯科爾尼科夫的信〉(1927年7月6日),《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393–394。
'注78'〈國民革命的危機和共產國際與國民黨關係破裂〉導言,《共產國際檔案資料叢書》,第4輯,頁193。
'注79'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著:《中國共產黨歷史》,第一卷,下冊(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2),頁281。
'注80'石仲泉:〈用「三個代表」思想指導《中國共產黨歷史》第一卷編修〉,《百年潮》,2002年第10期。石是當時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負責人,主持了這次新黨史的編著。
十二
探索革命新路(1927–1928)
缺席撤職,舔吮傷口
1927年7月,大革命失敗。無數共產黨員和工農民眾流血犧牲,陳獨秀也被莫斯科之鞭抽打得遍體鳎
鑒於武漢形勢日益嚴重,陳獨秀離開中央工作崗位以後,就從中央機關「六十一號」搬出,與秘書黃文容另租房子耄П纹饋怼䲡r任湖北省委宣傳部長、與陳聯繫密切的鄭超麟介紹:
鄭超麟,時任湖北省委宣傳部長
每天還同國民黨要人見面。他一人綜合各方面的秘密消息。每夜臨睡前口授黃文容記下,用眩龑懟蛴陀“l給黨內重要同志,省委(湖北)有一份,我每天可以看見。這雖是無系統的、瑣細的消息,但若有一份留下來定是當時最好的史料,其中有許多關於國民黨要人的態度和私下言論,因為我們在這些要人身邊都佈置了密探。'1'
可見當時共產黨雖屬幼稚,情報工作已經相當成熟。後來,陳一度耄Р卦陂L江印刷廠新創辦的「宏源紙行」樓上,這個地方只有創辦人陳喬年和汪原放(當時公開身份是《民國日報》營業部主任,內部是中國共產黨中央出版局局長,兼管長江書店、長江印刷廠)等少數人知道。陳獨秀還說:「紙店的招牌取得很好,千萬不要用時髦的字樣」。他讓陳喬年轉告汪原放到柏文蔚任軍長的三十三軍去搞一位置,意思是要一張「護身符」,準備白色恐怖的到來。「七一五」汪精衛分共後,陳成為被公開通緝的「共匪首領」,就藏進了工人住宅區。汪原放回憶:
有一晚,喬年對我說:「今天父親對我說,要你去一去。明天我和你一道去罷。」我們去了,走到一個一樓一底的門口,一張竹床上,有一個人面孔朝屋內、頭靠着門躺着。喬年和我進了門,他一頭坐了起來,肩上披着一條粗夏布的大圍巾,手上還拿着一把芭蕉扇,說:「來了?」我才知道是仲翁??差不多在走時,他笑着說:「剛才你來時,看見我像一個工人罷?」我道:「這一帶是工人住宅,湊門乘涼的,我看見很多。朝裏躺,更好。」'2'
後來,陳獨秀又讓陳喬年轉告汪原放,「不要再幹了,還是把店(指《亞枺鼒D書館》——引者)事做好要緊」。'3'這時的陳獨秀已經48歲,飽經鬥爭磨難。他的經驗對於年輕人來說是多麼寶貴,關係到革命者的生命。
1927年7月23日,代替羅易的共產國際代表羅明迹潄淼轿錆h,德國人紐曼為其副手。羅手中拿着批判陳獨秀的尚方寶劍,在清算陳的同時還要強行貫徹「緊急指示」,為挽救莫斯科在中國的「革命」事業作最後的努力。羅首先與瞿秋白、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