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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如何听得清,那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呢?—沙场上,可不似夜里那般寂静,能将声音传出十里地!”
“她满脑子都是想破译我军新暗号的主意,满脑子都是想克制我军阵型,好叫他太平军占便宜的注意,却忽略了,那些东西不过只是障眼法,事实上,老爷我根本就没有向梁乘等将领传达任何命令,只是在中军观瞧罢了!——我军之所以会临时换阵,那不过是老爷我提前跟众将领商量好的。”
“……”秦可儿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向来自负于擅长揣摩人心的她,眼下这才意识到,在揣摩人心这方面,她远远不如面前这个岁数还小她一岁的男人。
“小奴败地心服口服······”秦可儿苦涩地笑了笑,继而好似想到了什么,迟疑说道,“老爷这般细致的谋划,泄露给小奴真的好吗?”
“什么?”谢安愣了愣,疑惑问道。
只见秦可儿咬了咬嘴唇,迟疑说道,“老爷与苟少卿不是一直很小奴么?可老爷却将这般紧要的事都告诉了小奴……老爷得过小奴么?”
“当然!”
秦可儿闻言一愣,惊讶地望着谢安。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般,谢安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温柔说道,“可儿,可是老爷我的女人呐,如何会信不过可儿?”
这,或许就是长孙湘雨口中的、谢安的弱点吧,上了某个女人后便下意识地将她当成是最亲近的人之一。
倒也不能怪谢安,毕竟自幼是孤儿的他,总是会无意识地将跟他有关系的女人当成是最紧密的人,毕竟他也是思绪比较传统的人,在他看来,既然得到了某位女子的身子,那么就得履行相应的义务,善待其一生。
是故,尽管谢安频频出入风花雪月之地但是却从未与那里的女子发生任何关系,简单地说,他所喜欢的女人,他会想方设法去得到事后亦善待人家;而对于某些并不是很心动的女人,他也不会去祸害人家,逢场作戏解解闷也就是了,尽管梁丘舞与长孙湘雨对此也是很不满。
“女人······么?”细细品味着耳畔那温柔的话语,饶是秦可儿至今仍对谢安强迫占有了她的身子而感到不快,但此时此刻,她心中却有诸般甜蜜尤其是Fka何会信不过可儿
又一次,秦可儿发自内心地笑了,动情般搂着谢安的脖子嗤嗤笑道,“老爷可真是会哄骗女人呢……似老爷这般善于揣摩人心的行家,此前恐怕是没少诱骗无知少女吧?”
“喂喂喂,说的太过分了吧?”谢安摇头笑了笑,无奈说道,“老爷我可称不上是善于揣摩人心哦!”
“嘻,小奴才不信!”
“你啊……”谢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倒不是说他谦虚,只是摆着长孙湘雨那个妖孽在,谢安实在不敢说善于揣摩人心。
不知为何谢安忽然想到了长孙湘雨,虽说刘晴的智慧毫不逊色长孙湘雨,在那夜那等危机关头亦能想出那等妙-招,破解了他谢安的必杀之局。但是,谢安依然觉得刘晴不如长孙湘雨毕竟跟有心计、有城府的长孙湘雨比起来,刘晴也只是一个很聪明的小丫头罢了。她还年幼,阅历什么的,远远不如长孙湘雨。
或许再过个几年,刘晴多半会成为像长孙湘雨那样可怕的女人,但是眼下,她还只是一个聪明的单纯丫头。
如此想来自己是不是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嘿!”摸了摸下巴,谢安嘿嘿一笑。
“…···”秦可儿美眸一眯她太了解谢安这个令‘很是嫉妒的表情了,她敢打赌,此刻谢安心中必定是想着丨天上姬刂晴那个女人。
不妙了……
这一仗,刘晴那小丫头多半会输……
在此之前,秦可儿一直觉得刘晴最终能够战胜谢安,将她从他的魔爪中救出去,但是在听了谢安方才那一番话后,秦可儿却意识到,聪慧而少狡诈的的刘晴,恐怕不会是她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
秦可儿甚至能够预想,按照眼下的局势发展下去,过不了几日,周军便能击溃太平军,将姿色不凡的丨天上姬刂晴献到这个男人跟前……
更有甚者,秦可儿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刘晴一脸羞愤,倍感无助地被谢安压在床榻上肆意蹂躏的景象……
而到那个时候,她秦可儿又置身何处?
在角落默默地望着这个喜新厌旧的男人对着新欢肆意蹂躏?
那天下那众多被抛弃的女人那样,对谢安苦苦哀求?哀求他莫要再得到刘晴之后将她弃之不顾?
尽管这件事说出来恐怕会让谢安都吓一跳,毕竟他丝毫没有染指刘晴的想法,但是在秦可儿看来,依着她对谢安的了解,这件事多半会发生。
只能说,谢安在个人作风上给秦可儿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哪怕他这几日多番展现领兵才能,也却无法让秦可儿抹消他贪恋女色的评价。
就算一个刘晴赢不过谢安,若再加上她秦可儿······
绝不能叫这个家伙得到刘晴……
不、不是,是······唔,是绝不能叫这个家伙赢!
对对,我秦可儿跟刘晴那个小丫头也是同盟的关系呢,既然是同盟,自然要互相帮助,绝对不是怕这个无耻家伙在得到刘晴之后将自己弃之如屣······
看来,得想办法提醒一下那个不晓世故的小丫头了······
“…···”秦可儿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心情颇佳的谢安,方才还由衷祝贺谢安连战连捷的她,此刻一点也不想他赢,虽说她绝不承认刘晴若是战败被俘,会严重地威胁到她在谢安心中的位置。
可是如何才能提醒那个不晓世故的小丫头呢?
对了,这家伙说过,他对付刘晴的办法,就是尽可能地用无关痛痒的小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叫她难有余力去细想,换而言之,自己只要提醒刘晴,无论是那暗号那其他什么,都是这家伙故布疑阵的举动,单拼智慧与谋略,刘晴不见得会输……
望了一眼谢安肆意那揉捏着她胸口饱满处的大手,不由开始动情喘息的秦可儿低着头,美眸闪过一丝异色。
“老爷,明日去贼军营前搦战时,小奴着女装好么?”
“为何?”
“唔······可以借此羞辱贼军呀,介时小奴伺候老爷在阵前吃酒,贼军瞧见了,必定大怒,出营应战,那样,老爷又能赢一场了!”
“这招还真是不错······呼,可儿的身体还是那样紧凑啊······”
“哎呀,老爷你······唔,唔……”
、第五十章 泄密
八月十二日,湖口黄巾军大营—!
“报!”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传令兵匆匆奔入刘晴所在的帅帐,叩地抱拳,语气莫名地禀告道,“启禀公主与诸位将军,周军···…周军再次在我军营外北面搦战,军队数量……四万人以上!”
“四万人?”太平军将领冯浠皱了皱眉。
“又一次削减了攻打我军所动用的兵力呢······”长长吐了口气,太平军将领楚祁满脸担忧地说道,“就仿佛丝毫不想在人数上占我军便宜似的,我军还剩下多少人,那谢安便出动多少人······”
“可如此,愈发打击我军士气啊!—在相似兵力的情况下接二连三地败北······”太平军将领姜培长叹一声,接上了同泽未说完的话。
“…···”倾听着帐内众将领的议论°纷纷,面容憔悴的刘晴下意识地咬紧了牙齿,双手攥紧了拳头。
她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助过…···
自前些日子三战三败后,刘晴苦思冥想战术,想尝试着挽回己方绝对的不利局面,可是,她失败了,在相同的人数下,她又连续遭到了两次败北。
五战五败······
曾经她所心存轻视的谢安,仿佛变成了百战百胜的军神,每一次都能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打败她,这使得刘晴对自己的信心不禁产生了动摇。
陈大哥……
无助的刘晴下意识望向了那尊摆在桌案上的木雕,那尊出自陈蓦手笔并不曾雕刻五官容貌的女子雕像。
“公主?”似乎是注意到了刘晴片刻的失神,杨峪轻轻咳嗽一声,提醒着她。
“啊?”刘晴如梦初醒地望了一眼帐内众将,神色低落、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
想来,哪怕是智慧如刘晴,在连续五次败给同一个对手后,在心中亦难免遭受严重打击不可否认眼下的她,实在没有能够战胜谢安的办法与信心。
看样子是还没能破译周军所使用的暗号呢······
帐内众将对视一眼,除了卫绉暗自冷笑,其余将领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去······去看看吧!—看看那谢安又想做什么······”
信心不足地说了句刘晴站起身来,仿佛逃跑般率先走出了帅帐,她不敢对视麾下部将们的视线,生怕从他们的目光中瞧见失望。
一刻之后,刘晴一行人来到了新修没几日的北侧营门,眼瞅着营外那黑压压的周军,瞧着那如潮水般的周军士卒刘晴的心不由提了起来。
会强攻么?
那谢安会强攻么?
刘晴的右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心口处的衣服,倍感紧张地注视着营外严正以待的四万周军。
营外,传来了周军将领为了诱使他们出营应战的辱骂声骂地很是难听。
“该地的周军,当真是厚颜无耻!ˉ——他们难道忘了,一月前他们亦龟缩在营内不敢出战······”气地满脸涨红的太平军猛将徐乐愤愤骂道。
“不同哦,”卫绉淡笑一声,很罕见地插嘴说道,“周军是未尝一战便选择防守,而我军则是被连续打败,无奈这才选择防守······本质上有差别啊······”
徐乐闻言皱了皱眉,转过身来双手抓起卫绉的衣襟,竟将他拎了起来,狠声骂道“卫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子,别以为你是那什么丨六神将丨就能在我等面前出言放肆!”
“徐乐将军果然是气势不凡呐,只不过,这等迫人的气势却用来针对卫某,这样好吗?——不是应该去针对营外的周军么?还是说,徐乐将军只是无端向卫某发泄心中憋屈呢?”面对着徐乐满脸凶狠的表情,卫绉神色自若,仿佛被羞辱的并非是他双目微微一眯,脸上依旧是笑意连连。
“你说什么?”徐乐眼中怒火更甚而就在这时,却见杨峪沉声喝道,“徐乐!你做什么?放手!”
“…···”徐乐面上怒色一僵,怏怏地放开了放手。
见此,杨峪狠狠瞪了一眼这个莽夫,继而皱眉望向卫绉,似乎想询问他说那句话的原因,只不过眼神很是凌厉。他仿佛是在警告卫绉,警告这位六神将最好能说出什么令他信服的理由,而不是故意去挑拨徐乐的怒火。
或许是注意到了杨峪那近乎质问的询问目光,卫绉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被徐乐抓地皱起的衣服,平声静气地说道,“杨统领莫要这般看着末将,末将可没有要挑起徐乐将军怒火、故意制造军中不合的意思,是徐乐将军自己会错了意罢了!”
徐乐闻言更是大怒,虎目瞪着卫绉,怒声骂道,“小子,你······”
“你给我闭嘴!”一声重喝令徐乐不敢搭话,杨峪转头望向卫绉,降低了几分语调,沉声说道,“丨天玑神将说说你的看法!”
“呵呵,”卫绉淡淡一笑,继而故意环视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音说道,“自三日前最后一败,我军已有三日不曾出营应战,卫某只是想提醒一下公主与诸位将军,军中将士的士气已跌到低谷,再这样下去,我军恐怕会不战而溃……”
杨峪闻言转头瞧了一眼四周,果然见军中士卒一个个低着,愁云惨淡,哪里还有战意。
歉意地望了一眼卫绉,杨峪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