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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手中,给大日本帝国脸上再次抹黑。
不过,甘粕重太郎还是感到了一丝欣慰,大本营和司令官阁下没有忘记自己和第三十三师团,抽调大批航空兵前来支援。只要这些战机抵达山东,嘿嘿,刘一民的教导师再厉害、再强悍,他也拿自己没办法。欢迎他来追击,那样,航空兵的小伙子们就有了靶子,说不定趁着刘一民部被炸得死伤累累的时候,自己还可以杀个回马枪,歼灭刘一民一部呢?
正在想飞机呢,飞机还真的来了
从潍城西南方向飞来一群战机,掠过潍城后,沿着平度至潍城的公路由西向东飞来。
甘粕重太郎以为是日军的战机前来掩护自己,心里非常欣喜,觉得寺内寿一大将真的是雷厉风行,这边自己刚接到电报,那边飞机就出动了。只要有强大的航空兵提供空中火力支援,撤到青岛应该没有问题。
甘粕重太郎赶紧下令电台和航空兵联系,通信队打出部队识别旗帜,避免被误炸。
怕什么来什么。甘粕重太郎怕皇军战机误炸,结果战机编队还真的开始轰炸了。
似乎来的战机很多,抵达甘粕重太郎率领的第三十三师团司令部所在的胶莱河东岸时,机群一分为二,十架战机继续前进,十架战机好像是发现了地面上日军信号兵拼命挥舞的太阳旗,在带队长机的指挥下,一按机头就俯冲了下来。
甘粕重太郎一看不好,天照大神啊,大日本帝国的航空兵疯了开始向大日本陆军俯冲开了
甘粕重太郎一边骂着巴嘎,一边慌忙下令卧倒。
可惜,他这次的命令下的有点晚,战机呼啸着冲了下来,掠过第三十三师团司令部和随行部队的头顶的时候,一枚枚航空炸弹从飞机肚子下面掉了下来,炸弹坠落的尖利的呼哨声刺激的甘粕重太郎的耳膜的涨的发疼,好像要冲出耳孔爆炸似的。
炸弹落地爆炸了,掀起的气浪把日军士兵卷起来狠狠地抛向空中,撒落一地随胳膊断腿,鲜血飘洒在气浪激起的尘土上,马上就变成黑红黑红的血土块,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无比的妖艳。
第三十三师团是警备师团,兵力仅仅是常设师团的二分之一,但还要承担一定的野战任务,就只好缩编师直属各联队。它的搜索联队满编只有319人,战马185匹;野炮兵联队只有两个大队,满编1745人,驮马1259匹;工兵联队仅仅相当于常设师团工兵联队的两个中队,满编402人,马15匹,两辆汽车;辎重兵联队最惨,定编370人,马113匹,也是相当于常设师团的两个中队。好在这个时候日军汽车多,师团有一个直属汽车队,50辆汽车,暂时编入辎重联队。这个时候,这个汽车队奉甘粕重太郎中将命令,运载第215联队的一个大队去占领潍河桥去了,不在这里。
虽然第三十三师团的野炮兵联队实力有限,但毕竟是炮兵,是战机轰炸的首选目标。这不,正在构筑阵地,准备应付万一赶来的追兵的野炮兵联队被战机瞄上了。第一轮俯冲投弹结束后,战机编队拉了起来,在空中划弧,然后一按机头,就直奔野炮兵联队的炮兵阵地而去。
刚才第一轮俯冲投弹已经把鬼子炸得人仰马翻了,大路上到处都是被炸翻了的大车、炸死的牲口和日军的尸体,连甘粕重太郎的那辆轿车都被炸成了燃烧的火球。步兵临时构筑的阵地也被蹂躏得面目全非,到处都是日军士兵的咒骂声和伤兵们的哭喊声。
甘粕重太郎非常幸运,他死死地爬在地上,躲过了爆炸的气浪和弹片的杀伤。这家伙参加过1932年一二八事变攻打上海作战,后又到东北参加对马占山部的作战,战斗经验很丰富。刚才,他已经看清楚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误炸,而是有预谋的轰炸和屠杀,来袭的飞机机身上都写着八路军航空一大队字样。他虽然不是日军中的中国通,但日语和汉语同源,这几个字他是认识的。
甘粕重太郎知道这仅仅是第一波投弹,八路军航空队很快就又要杀回来了,他的司令部,他的野炮兵大队,他的辎重联队、通信队、卫生队、野战医院,他的那个步兵大队,很快就要接受八路军战机的烈火考验了。
甘粕重太郎顾不得危险了,爬起来挥舞着指挥刀,大声吼叫“敌袭,注意隐蔽,组织对空射击”
这家伙,他也不想想,他这里只有一个步兵大队有轻重机枪和步枪,其它部队都是配属的特种部队,顶多配备点防身用的步枪、手枪,要依靠这些士兵组织防空,岂不是赶鸭子上架么?
第三十三师团现在的战斗力确实提高了,没有象周村血战时那样,一看不对就溃逃。那些侥幸没死的士兵表现的很顽强,开始架设机枪、端起步枪组织对空射击。
炮兵阵地在第一轮轰炸中基本没有受损,炮兵们忙着赶紧拆炮转移。但他们忘记了一点,不光是他们手里的大炮是战场利器,可以随意轰炸中国的城市乡村,屠杀军人和老百姓,中队手里拿的同样是杀人利器,照样可以送他们这些侵略者去下地狱。
战机编队速度很快,日军的炮兵阵地又是临时构筑,没有任何掩蔽。这个时候,不要说是历经战场磨练、迭创奇迹的八路军第一航空大队这些老飞行员们了,就是初次升空作战的菜鸟也知道打靶是怎么回事。这不,八路军的战机呼啸着又朝日军的炮兵阵地扑了下来。
这一次,八路军战机没有投弹,而是把机枪、机关炮打的震天响,子弹泼水一样洒向日军炮兵们那踉踉跄跄的身影,把炮兵阵地打的尘土四起、哀嚎连连。
日军炮兵们本来还在忙着转移大炮,表现得相当英勇,八路军战机一集中收拾他们,小鬼子就撑不住了。这群家伙,除了大炮,大部分手里连枝步枪都没有,他总不能拿着炮栓和飞机斗吧?没有办法,小鬼子只能放弃大炮,开始四散逃命。也有的炮兵比较聪明,屁股朝上就地卧倒。
胶莱河边,一马平川,连个小一点的山头、山沟都没有。八路军战机一架接一架冲下来的时候,小鬼子的身影就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呈现在飞机射手的眼中。这可是日军造的先进的轰炸机,每架飞机上都有五挺机载机关枪、一门航炮,十架战机就是五十挺机枪、十门航炮,这个火力集中使用,那是相当恐怖的。
机载机枪在喷吐着火舌,机载机关炮在喷吐着火球,机枪子弹打在小鬼子炮兵的头上,就把头旋掉;打在小鬼子腰上,就把腰打断;打在胳膊、腿上,那就象农民们农闲时拿着斧子修理树枝一样,咔咔地往地下直落。最可怕的是那些机关炮,本来是用来对付飞机的,现在用来对付日军炮兵,那是哪里人多往哪里打,一炮下去,就是几个鬼子随着炮弹起舞,直到落下一地血污才算了事。
八路军战机似乎要把小鬼子的炮兵给彻底摧毁,机群追逐着那些机灵的、先逃跑的炮兵,不停地开火、屠杀,直到准星中的小鬼子倒地为止。
看着野炮兵的惨状,甘粕重太郎的心哗啦啦地直流血,夺过一挺歪把子,驾到一辆被炸翻的大车上,对着空中就开火了。幸亏他的参谋长机警,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机枪,应把他推到在地。否则的话,很可能就会成为八路军战机下一波攻击的目标。
看看把第三十三师团野炮兵联队蹂躏得差不多了,带队的长机指挥员觉得不能再打了,再打的话,没有了炮兵的日军会选择炸炮的。该去给小鬼子步兵补课了
八路军战机终于再次拉起,在空中划弧后,爬升到一定高度,朝已经组织对空射击的步兵阵地飞去,把剩余的炸弹全部投光,然后再次转向,借着步兵阵地上炸弹爆炸引起的尘土的掩护,又一次按下机头,朝鬼子步兵阵地凶狠地扑了下去。
鬼子步兵奉命构筑阵地时,已经挖了一些简单的散兵坑,就这已经减少了他们的伤亡了。所以他们才有机会组织对空射击。不过,他们的好运到此为止。八路军战机喷吐着火舌朝他们再次扑来,机枪打得呱呱直叫,已经分不清子弹入肉和入土的声音了。机关炮炮弹夹杂在机枪中声中爆炸,那声音别提有多欢快、多响亮了。
大日本帝国的制造业确实发达,造出的飞机俯冲速度很快,机枪火力很猛,机关炮杀伤力很大,用来消灭日本鬼子再合适不过。
机枪在欢唱,航炮在嘶鸣,八路军战机从日军头顶掠过,洒下一路欢歌,带走的是一个丑恶的生命,留下的是一声声惊恐的哀嚎。到了这个时候,小鬼子们再也没有了屠村灭户时的狰狞、得意,一个个就象炼狱里的恶鬼一样,在蹒跚、在飘摇、在煎熬。
各位书友大大:不知道为什么,月票总是那么少。少的山人都不好意思看了。上个月没有挣来熬夜的烟钱,这个月怕是也不保险。实在是郁闷啊
(奉献)
第五四五章 举火燎天焚凶顽(三)
第五四五章举火燎天焚凶顽(三)
好不容易等到八路军战机弹药用尽、振振翅膀飞走了,参谋长才把甘粕重太郎从地上拉起来。/
这场空对地攻击战,让第三十三师团直属部队和随师团部行动的215联队的那个步兵大队伤亡惨重,等于丧失了战斗力。
站在大路边,看着遍地尸体,听着伤兵们一声声的哀嚎,甘粕重太郎已经没有了原来的镇定和儒雅,眼睛里憋满了泪水,泪珠儿不停地往下滴答滴答直落。那样子,不象堂堂大日本帝国的陆军中将,倒象是一个受了刺激的北海道老渔夫。
参谋长很忠于职守,忙着指挥侥幸活着的士兵,配合卫生兵和野战医院的医生们抢救伤员。
甘粕重太郎其实并没有被刺激得精神失常,只是接受不了眼前的事实,有点难受过度而已。他毕竟是中将师团长,身负重责,知道危险远远没有解除,眼下不是作小儿女态的时候,赶紧得把部队带离危险地区,免得八路军战机再来一次突袭,那结果就更惨了。
甘粕重太郎想不到,他竟然这么倒霉,刚想到转移部队、避免八路军战机再来一次突袭,八路军战机就真的来了。
来的是向东追击日军的十架八路军战机。他们向东搜索追击,很快就追上了乘坐胶车的日军大队,那是甘粕重太郎派去抢占平度县城的日军,由第215联队联队长带队。
警备师团一个大队的日军,满编也就是960人,加上215联队联队部,也不到1000人,又都是坐着胶车在公路上行路,全部暴露在了八路军战机的机枪下面,连炸弹都不用投,只一波机枪攻击,正在大路上驾着胶车跑的正欢的鬼子步兵大队就乱套了,鬼子兵死伤狼籍不说,拉车的驮马也被打死了一部分。没被打死的驮马也惊了,开始拉着坏了的和没坏的大车冲下公路,在空荡荡的田野里奔逃。
八路军战机拉起后马上在空中转向,再次扑了下来,开始重复扫射,直到把正向四处逃散的胶车全部打趴下、车上的鬼子死翘翘,才有一次拉升。到第三次俯冲扫射的时候,那就是追逐着那些侥幸活着的小鬼子开火了。
小鬼子们这次算是知道什么叫空对地攻击,知道了什么是苍鹰博兔,知道了他们的飞机屠杀中国平民时的凶残,知道了遭遇敌机轰炸的中军人和老百姓的无助。聪明点的躺在地上装死狗,企图躲过机载机枪的子弹;愚蠢的、惊慌失措的、哇哇大叫大哭喊妈妈四处乱跑的小鬼子就惨了,往往都被八路军战机的机载机枪打成了两截,血把大路上、田野里的泥土浸成了黑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