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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到这里来找xiao鬼子的晦气。
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从城隍庙可以进入九道弯,那里全都是土墙草房,道路非常狭窄,七拐八抹,弯弯曲曲,非常便于撤退。就算日军现了他们,追到这里,不要说汽车了,就是摩托车和骑兵都无法通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全身而退。李凌风到这里来,就是要布置兵力掩护撤退。
刚刚走进城隍庙巷,就听见前面叽里呱啦的在吵架。走到跟前一看,原来是第二师团的汽车和第五师团的汽车在城隍庙门口顶头了,也就是jiao通堵塞了。
李凌风身穿第十六师团军装,又说一口流利的日语,马上就装成巡逻队的摸样,上前化解去了。
见驻守宿县的十六师团巡逻队来了,正在吵架的第五师团士兵和第二师团士兵暂时不吵了,争着向李凌风说明情况。
李凌风一听就笑了,原来第二师团、第五师团都看中了城隍庙,都想把师团司令部暂时设在这里。双方师团部人员的车辆在这里碰头了,互不相让,就吵开了。
李凌风似乎忘记了他穿的只是伍长的军装,装模作样地开始调解了:“少佐阁下,你说第二师团司令部要设在城隍庙。请问,得到第十六师团司令部批准了没有?”
第二师团的少佐不愿意了,张口就骂:“巴嘎!大日本陆军第二师团司令部设在哪里,还需要十六师团批准么!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李凌风忙低头哈腰,连说几声哈伊。
哈伊完了,李凌风又转向了第五师团的大尉:“大尉阁下,你说第五师团司令部要设在城隍庙。请问,得到第十六师团司令部批准了没有?”
第五师团在攻占广州的战役中奇兵突出,表现不凡,立下了战功,从军官到士兵早就忘了二十一旅团被八路军全歼的事情了,鼻孔都快朝到天上去了。那大尉也是一声巴嘎,接着就质问李凌风,皇军之花、大日本帝国陆军第五师团司令部设在哪里,轮得到第十六师团批准么?
李凌风又是低头哈腰,连说几声哈伊。
哈伊完,李凌风无奈地说,既然十六师团司令部没有批准,那就无法决定应该让第二师团或第五师团司令部入住城隍庙。按道理,应该先来后到,谁先进入城隍庙,这城隍庙就应该归谁使用。
这一说,第二师团的少佐和第五师团的大尉全都听明白了,也不管面前这xiaoxiao的伍长说的到底对不对,几乎是同时向自己身后的士兵挥了下手。
第二师团的士兵似乎多一点,看到自己长官的手势,就开始朝城隍庙里跑。第五师团的士兵可能略少一点,跑到大门口的时候,被第二师团的士兵挤在了门外。
李凌风见状,摇摇头,叹息到:“第二师团不愧是第二师团,自从在滨县被土八路击溃后,士兵的训练水平提高很快,光看他们的度就知道不愧是大日本陆军精锐师团。第五师团自从二十一旅团和炮兵联队、骑兵联队yu碎后,战斗力不行了,皇军之花凋谢了。连抢个地盘都抢不过第二师团。真是悲哀啊!”
这一说,等于是揭了第二师团和第五师团的疮疤。第二师团的少佐和第五师团的大尉同时大吼一声,朝李凌风扑来,好像要把他撕碎一样。
李凌风一低头,身形一晃,从两个老鬼子中间穿了过去。他躲开了,两个老鬼子就抱到了一起。
李凌风高兴地拍着巴掌大声吆喝:“好!好!这样才好!武士的荣誉都是从战斗中得来的。要是换做我们第十六师团,遇到这种事情就是决斗,谁赢谁说了算。少佐阁下,下劲,踢他的裆部。大尉阁下,拿出第五师团的勇气来,煽他的耳光。好,这一耳光打的响!好,这一脚踢的准。唉,可惜了,没有踢到要害。再来!哎哎,我说第五师团的勇士们,你们的长官被第二师团的打了,你们还冷着干什么?快打,把第二师团这帮混蛋打趴在地,这城隍庙就是你们第五师团的了。里面可是有热腾腾的馒头、米饭团子啊!进去晚了就成第二师团的了!”
第二师团的少佐和第五师团的大尉本来是要去打李凌风的,结果两个人撕扯在了一起,这个时候他们想分开都不行了,旁边站着一个蓄意挑拨是非的大高手,稍微拨动一下,他们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撞向对方,想不打都不成。
第五师团的士兵们被第二师团的士兵挤在城隍庙门外,本来就很憋气,让李凌风一煽动,加上看见自己的长官已经动手了,哪里还会再犹豫,马上就开始动手了,扑向第二师团士兵就老拳相向。
第二师团以擅长偷袭著称,现在竟然被第五师团士兵偷袭,那还了得!双方马上就战到了一起。
随李凌风来的战士都是经过严格特种作战训练、身经百战的英雄,人人都是鬼机灵,一见日军开始掐架,马上就四处跑动喊话,这边喊第五师团打第二师团了,那边喊第二师团把第五师团的人打惨了。光喊还不行,手里的家伙也得使用不是,逮着空就给两刺刀。
一见有人动了家伙,出人命了。战士们喊的就更欢了:“第二师团用刺刀杀人了,快来人啊!”“第五师团把第二师团的野田捅了,快抄家伙啊!”
有人挥拳,有人动刀,还有人推波助澜,这群架越大规模越大。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率先扣动了扳机,就听叭勾一声响,第二师团的一个少佐参谋脑门上开了个血dong,鲜血汩汩直流。紧接着又是一声叭勾,一个第五师团的中尉脑门上也开了一个血dong,鲜血同样喷涌而出。
这一下算是把双方留在汽车上的士兵给刺激起来了,cao起枪乒乒乓乓干开了。
到了这个时候,不怕xiao鬼子不打的血流满地,自然也就用不着我们的特战英雄们再添油加醋了。他们得赶紧走,迟了就会被赶到的鬼子宪兵盘查出来的。
岗部直三郎驱车赶到近卫师团和第十六师团火拼地点时,战斗已经结束,满地都是死伤的日军士兵,可以想见械斗是何等的惨烈。
好在这宿州城的街道带窄,制约了械斗规模。不然的话,不知道会杀成什么样子呢!
看着眼前血rou横飞的场景,岗部直三郎气的牙都快咬断了。这可都是大日本陆军的精锐啊,没死在战场上,竟然死在打群架上。
宪兵们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卫生兵也已经赶到,开始为伤员包扎。
岗部直三郎叫过宪兵队长,命令他务必查清事情真相,严惩肇事凶手。
岗部直三郎没有时间在这里多停留,他还要赶去制止第二师团和第五师团的械斗,听枪声,那里械斗的规模比这里还大。岗部直三郎心急的很。
就在宪兵队长敬礼离去的时候,“叭勾”一声,一颗子弹飞来,岗部直三郎仰面就倒。
跟在岗部直三郎身边的参谋长大叫一声“抓刺客”,伸手就去扶岗部中将倒下的身体。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一颗子弹飞来,那参谋长身形晃了一晃,摔倒在地。
八路军狙击三中队队长刘斌带着一个狙击xiao组潜伏在距离械斗现场约五百米远的一个xiao巷道的院落里,两眼一直紧紧地盯着日军的动静,等待猎物的出现。
岗部直三郎到现场一下车,刘斌就作出了战斗手势,枪口也瞄向了岗部直三郎。可惜的是,现在是晚上,视线不是很好。枪也不是刘斌用惯的狙击步枪和八一自动步枪,而是缴获的三八大盖。就这问题也不大,刘斌是八路军狙击大队数一数二的高手,什么枪到了他手里都一样。
岗部直三郎由于曾经是华北方面军参谋长的关系,临时担任着日军重兵集团指挥官。他下车后前呼后拥的,很难瞄准。直到宪兵队长敬礼离去,刘斌才抓住了机会,果断开枪。
一枪射出,刘斌做了个撤退手势,领着狙击xiao组就撤了。他知道,今晚干掉的是日军的重要人物,得赶紧去和李凌风他们汇合,得赶紧出城。日军很快就会全城搜捕的,到时候非露馅不可。
第七0八章 竟然是座空城
第七o八章竟然是座空城
岗部直三郎中枪后,被紧急送往第一师团野战医院救治。// //收藏~顶*点*书城书友整~理提~供日军宪兵队长牵着军犬,带着一群宪兵在周围展开搜索,希望能找到刺杀岗部中将的凶手。找来找去,连个子弹壳都没有找到,宪兵队长只好悻悻地向十六师团师团长藤江惠辅中将报告,要求采取措施,协助缉拿凶手。
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藤江惠辅再也不敢推诿扯皮了,赶紧向华北方面军和关东军司令部报告,带着十六师团在城内的驻军赶往城隍庙巷制止了第二师团和第五师团的械斗。
鉴于宿县城内大军云集,又刚刚生两次械斗,死伤惨重,藤江惠辅和几个师团长紧急会商后,决定各部队以大队为单位就地集结,清查人数。各师团的宪兵集中起来,统一指挥,迅审讯参与械斗的活着的士兵,查清械斗原因。
李凌风他们冒充日军制造混1uan这种事情其实经不起审查,宪兵队只用了大概两个xiao时的时间,就把元凶锁定在了第十六师团巡逻队身上,因为两起械斗现场存活下来的伤兵都证实第十六师团巡逻队曾到现场弹压。
接下来问题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十六师团和近卫师团械斗现场现了十六师团巡逻队的尸体,第二师团和第五师团械斗现场连十六师团巡逻队一个伤兵都没有现,这说明什么呢?
第十六师团成了重点清查对象。这一清查,就现了向井明敏率队出城训练战死的事情。日军宪兵队马上就明白了,抬着向井明敏尸体返回宿州城的那三十多个炮兵,八成就是土八路乔装的,两场械斗应该都是他们挑动起来的。没有他们从中cha手的话,日军即令是士兵打群架,也断然不会出现动用枪支互相残杀的事情,更不会出现射杀岗部中将的事情。
藤江惠辅就想不明白,八路军为什么这么喜欢伪装十六师团部队制造事端。难道他们特别喜欢十六师团不成?
想不明白的藤江惠辅,下令宪兵逮捕野炮兵第二十二联队联队长和向井明敏所在大队大队长,准备一旦岗部直三郎中将为天皇陛下尽忠,就让这两个批准向井明敏出城训练的倒霉蛋为岗部中将殉葬。接着,藤江惠辅又下令宪兵队牵头,全城搜查向井明敏中队残余人员,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活人当然是见不到了,死人到是很快就被找到了。日军的军犬帮了宪兵队的忙,他们在原伪宿县警备总队的后院里找到了躺在冷冰冰的地上的向井明敏和他的三个xiao队长的尸体。虽然三个人的身份牌都没有了,但是野炮兵二十二联队的军官和士兵都肯定的指认了死者就是向井明敏等人。
真相大白后,藤江惠辅和近卫师团长饭田祥二郎、第二师团长安井藤治、第五师团长今村均赶到了第一师团野战医院。
刘斌那一枪并没有要了岗部直三郎中将的xiao命。因为天黑,距离又远,三八大盖子弹的穿透力强破坏力不足,李凌风他们在朱仙庄解决向井明敏中队后就向宿州城出了,刘斌来不及对子弹做技术处理。
藤江惠辅等人赶到第一师团野战医院的时候,岗部直三郎已经苏醒了,正一脸阴郁地躺在行军bsp;藤江惠辅等人见岗部直三郎安然无恙,一颗心总算落地了,开始安慰岗部直三郎。藤江惠辅甚至说出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话,但是岗部中将依然面色沉郁,没有一丝欢色。
不得要领的藤江惠辅趁着饭田祥二郎、安井藤治、今村均与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