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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便听到里面答应了一声,而后便自飘飘然走出来一个削肩膀,水蛇腰,样貌却是与黛玉有上一二分相似的女子,只气质完全不同,想来是久落风尘,因此早已经少了当初为良家女时独有的纯净。而这女子便是这出云楼的头牌姑娘文翠了。
见了文翠,贾政原本有些不悦的目光便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起来,仿佛透过文翠,却是看到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文翠久落风尘,自认为早已经看透了这世间所有的男子,因此对于贾政这般模样,也早已经见怪不怪,现在的她,只是在游戏红尘,谁出的价码高,她便以谁为主罢了。而贾政是她最近见到的最大的金主,因此最近一段时日,只要贾政前来,她自是百般承迎的。
不过贾政却似是等不及了一般,也不待文翠自己上前来,便自走上前去,将文翠打横抱起,往楼上的房间里走去。
过了没多久,便听到里面传来“嘶啦”几声裂帛之声,之后便是女子那放浪的吟叫声并男子粗重的呼吸声,若是在平常,让人听了却是不由得让人脸红心跳,只在这出云楼里,这却不过是司空见惯了的事。
要说这贾政,虽说也是这年纪一把的人了,只在这房事上却是丝毫不输给贾琏这一辈的年轻人,因此饶是文翠这般最懂得安抚男人的青楼女子,也差点儿承受不住,直与贾政几番缠绵之后,便自软倒在了床上,而贾政亦是没有了力气,便也就整个人倒在文翠的身上睡着了。
待到贾政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日暮时分了,贾政因此穿好了衣裳,便自离开了出云楼,回荣国府去了。
刚进了荣国府,便听到有人来传,说是贾母请自己过去。贾政闻言,因敛了神色,便自迈着方步往荣禧堂去了。
“不知道母亲唤孩儿来可是有什么要事?”进了荣禧堂,贾政向贾母行了礼后,便自开口问道。
贾母看了贾政一眼,似乎有些满意的样子,只问道:“政儿,你告诉我,林丫头真的是茜香国的下任女皇吗?怎么整个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的,说是茜香国的女皇和东蒙国的长公主附马原是林丫头的祖母和叔叔,因着府里把林丫头的画像传了出去,要皇上办你和宝玉呢?”
贾政闻言,只叹了一声,道:“孩儿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只当初我给那渤海国的使者送和亲备选人的画像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是把宝玉给外甥女画的画像给混在了里面,也是渤海国的使者选出来之后孩儿才发现的。”
因着贾政从不违逆自己的话,所以贾母对于贾政这话自是深信不疑,听了贾政这话之后,因叹了一声,道:“既然你是无心之失,想来只要向茜香国女皇并东蒙国的长公主附马说明了缘由,再加上两家原是姻亲,想来也不会多怪罪于你的。”
言罢,又问道:“你可知茜香国女皇和东蒙国的长公主附马的住处,若是得空儿,便带着宝玉去拜会拜会,也顺道去看看林丫头,林丫头离府这许久,我却是极想念的了。”
贾政闻言,只答应了一声,又问道:“母亲可还有别的吩咐,若是无事,孩儿便要去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贾母听了,因笑道:“也没别的事了,你只忙你的去罢。”贾政闻言,向贾母行了一礼,之后便自退出了荣禧堂。
待贾政离开荣禧堂后,贾母的眼中闪烁了一下,口中喃喃的道:“没想到林家还有这样的背景,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让敏儿去死,不然现在也可以多一个人辖制住林丫头了。”
贾母说这话的时候,荣禧堂中除了鸳鸯之外,却是再无其他人的,因此贾母才这般放心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却没有想到的是,此时荣禧堂的房顶上,一个身着红衣的男子却是将她说的话全部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红衣男子听了贾母的话后,一张俊逸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一身红衣在暮色中更加显得格外的妖娆。
“原来师娘却是这般去世的,贾府,你们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既然如此,你们就给我好好接着我送你们的‘大礼’,到时候,你们便会体验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无门!”
只这般想着,那红衣男子便冷笑一声,身形一闪,倏忽间便消失在了原地。若不是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那红衣男子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真的很难令人相信,他刚才就站在这里。
且不提贾府内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只说此时的英亲王府内,华严子听到消息,也是吓了一大跳,他怎么也没想到黛玉会是茜香国的下任女皇。
不过等他冷静下来后,他也就理解了当初林如海为什么要瞒着这件事,又为什么当年知道自己与先皇的皇子身份后,便与他们疏远了许多。
的确,以华严子的性格,或许不会有太多想法,只当时先皇却是一心想要当上皇帝的,而当时父皇又极看重他,如果林如海是茜香国皇子的身份暴露了,想来必定会有人借机大作文章,而他们彼此之间的友情怕也不会变得这般纯粹了。
不过,想来先皇后来还是知道了的,不然恐怕也不会留下一道让黛玉为茜香国皇后的遗诏,而林如海怕也是因此而没有告诉黛玉这道遗诏的存在。只没有想到,最后兜兜转转,楼儿和玉儿还是两情相悦了,这也许也是天命所至罢。
想到此,华严子也放下了心,只要玉晚楼和黛玉都是真心喜欢对方,想来这些父辈们之间的小小私心想来也都是能够包容的。
“姑娘,你说女皇干嘛非要在那种场合大大咧咧的公布你的身份啊,没得惹一些甩都甩不掉的麻烦!”这日一大早,春纤刚侍候黛玉梳洗完毕,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便见到雪雁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雪鹰见雪雁如此,不觉有些不解,便开口问道。
春纤毕竟跟黛玉雪雁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因此见雪雁如此,便也就猜到了几分,于是便开口问道:“可是贾家的人来了?”
雪雁点了点头,恼怒的道:“当时姑娘住在那府中的时候,倒没见他们来得多勤快,只如今听说姑娘是英亲王爷的义女,又是要当茜香国的女皇的,便连早膳都不用,巴巴儿的跑了来,说是要接姑娘回那府中,多叙叙骨肉亲情的!真真是个不要脸面的,果然当初晴雯说的便没错,那府中的人,都是整一个西洋花点子哈巴儿!”
听到雪雁最后一句话,众人却是都笑了起来。只黛玉抿着唇,因问雪雁道:“那你可将他们都给打发了?”
雪雁道:“我本待要打发了他们的,只华老爷子说,来者是客,只这般撵了去,却是有违英亲王府的待客之道,因此只让人将他们带到了小花厅里,在那里用早膳呢!”
言及此,雪雁又愤愤的道:“不知道华老爷子只那般好心留他们用什么早膳,依我的脾气,只将他们都打一顿,用大扫把扫了出去,看他们还敢登门!”
黛玉笑道:“只在那府中待了那几年,我只当你这性子也改了许多,哪知还是这般暴烈的脾气,比晴雯那块‘爆炭’也不差什么了。”言罢,又顿了顿,笑道:“你还不了解那府中人的脾气么,只你越这般对待他们,只怕他们反而越发来得勤快!”
雪雁听了,登时沉默不语。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果然这般做了,只会越发坚定了他们要算计姑娘的心思,只是自己一想到姑娘在贾府受的那诸多委屈,她就怎么也忍不住,只恨不能跑过去,将他们个个都一顿痛打,然后再丢到护城河里去喂鱼。
“好了,姑娘也没责备你的意思,其实在那府中时,我也几次三番差点便忍不住要去教训他们一顿的!”这时,春纤因看雪雁沉默不语,便笑着对雪雁道。
一语方罢,雪雁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之后,又问黛玉道:“姑娘,你可要去见他们的?毕竟他们今儿个进了这英亲王府的大门,若是见不着姑娘,怕他们也不会轻易回去的。”
黛玉闻言,只问道:“今儿个来的有哪些人?”
雪雁道:“有老太太、二太太、琏二奶奶、宝姑娘……哦,不,如今应该说是宝侧奶奶了,另外还有紫鹃和……宝二爷。”说到宝玉的时候,雪雁因小心的看了黛玉一眼,见黛玉面无异色,这才放下心来道。
春纤闻言,只冷笑一声,道:“真好,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个齐全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只姑娘早膳还没用呢,你们都不饿不成?若是不饿,我便只让厨房送我和姑娘的早膳来了。”这时,雪鸢走了进来,因笑着说道。
众人听说,这才想起自己早膳似乎还没有用过,只尴尬的笑了一笑,便见到有小丫头子将早膳一一都摆到了桌上。
黛玉看时,多是江南特有的比较清淡的早点,不由得胃口大开,便自和雪雁等人一起坐下慢慢享用。
只夏华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众人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因问时,夏华方才开口道:“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着若是去了茜香国,只这些早点怕是再也用不到的了。”
秋爽闻言,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雪雁亦是差点一口白粥卡在了喉咙口。冬悦若无其事的用着饭,只心中却是早笑翻了。春纤雪鸢只捂住着肚子,雪鹰只伸出一根手指,笑道:“我当你这小蹄子有什么心事呢,却原来是贪吃这些早点的缘故。”
雪鹭更是直接,只将自己的饭碗摆到夏华的跟前,笑道:“好可怜见的,只这些早点我也不用了,都赏了你罢。”
夏华听说,只红了脸,急道:“我才不是贪吃呢,我只想着去了茜香国,也不知道那里的气候是怎么样的,风俗又如何,万一弄得水土不服,可如何是好?”
雪雁等人听了这话,亦是沉默起来。黛玉听了,却是笑道:“你们也别多操这种无谓的心了,我曾在爹爹的《周国列传》中看到过,茜香国是女子为尊的群岛之国,整个国家三分之一的面积都是大海,因此船是必备的交通工具。不过也因此,茜香国整个国家气候温润,虽比江南略显得热些,但水稻这些作物都是有的,因此夏华也不必担心去了茜香国便吃不着江南特有的这种早点了。”
黛玉最后的一句话,却是有些促狭的成份在里面的。果然夏华听了,脸却是更加的红了,道:“姑娘也跟着她们学坏了,也来打趣我的!”
雪雁等人听了,却是不依道:“夏华,你却是把话说清楚的,怎么便叫姑娘跟着我们学坏了的!”言罢,便齐齐来闹夏华,夏华一个人哪抵得住她们七个,因忙道:“好姐姐,好妹妹,别闹了,我再不敢的……”
闹了好一会儿,直闹得娇颜微红,云鬓散乱,雪雁等人方住了。见了自己的模样,又急忙重新梳了妆,方才陪着黛玉往小花厅去见贾母等人了。
而贾母等人在小花厅里用了早膳后,又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黛玉前来。
王夫人早耐不住,因对贾母道:“老祖宗,好歹我们是长辈,这林丫头只这个时候还不过来,却未免是太失礼了的!”
贾母闻言,只冷瞪了王夫人一眼,道:“你给我噤声,需知这里并不是我们府中,而是英亲王府的,林丫头虽说只是英亲王爷的义女,但到底也算是这府中的主人的,客随主便的道理你都不懂不成?”
王夫人听贾母这般说,只得忍气吞声,在一旁不说话了。
其实贾母嘴上这么说,心中却也是生气的,不过想到自己这一行来,是有求于黛玉的,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