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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瑾瑜听了,只淡淡一笑,道:“也不如何做,只是偶然间听说过那元妃因为一盏茶却是杖毙了一个叫梅儿的宫女的,又偶然间听说那个梅儿有个在宫中当侍卫的很疼爱她的哥哥的,再偶然间我却是救了那个侍卫一命的,所以你说要是那侍卫知道了梅儿的死因,他会如何?”
玉晚楼以及水溶听了诸葛瑾瑜这话,只觉得遍体生寒,什么偶然间,肯定是他早就已经算计好了的。因又齐齐看了诸葛瑾瑜一眼,同时想道:“这个男人好可怕,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他!”
想毕,玉晚楼便对诸葛瑾瑜道:“只这件事情就依你的想法去办罢。”言罢,又写了一张圣旨交给水溶,道:“只待元妃的事情一发,溶弟,你便拿着这张圣旨再跟刑部侍郎薛谦之一同带上一千兵士去荣国府抄家罢。”
水溶听了,因接过圣旨,答应了一声,道:“臣弟遵旨。”
而另一方面,荣国府的众人却是仍还未意识到贾家大厦将倾,还在一味的寻欢作乐。只贾赦这日忽觉右眼皮跳得厉害,只抬头看了看天,却见头顶上阴云密布,似是风雨将至,因叹息了一声,而后不觉笑道:“蝶儿,想来我很快便能见到你了罢。”
而在一旁侍候着的贾赦的侍妾柳氏听了,却是不明白贾赦这话里的意思,只当贾赦是一时感慨之语,也就没有多问,只服侍贾赦歇息下了。
而此刻的荣禧堂中,贾母等人正在商量着如何挽回荣国府的现状,却哪知一道圣旨传来,不但贾母被降作了从四品的恭人,以及王夫人被夺了诰封,只贾赦贾政亦是受到了牵连,一个被罢了荣国公的世袭之位,另一个则被贬作了翰林院洗马,为从五品,一下子竟是连降五级,而且还是没什么实权,只负责清理文库典籍的小官儿。
只这道圣旨一下,贾母等人方自后悔起来,为什么偏偏要是这般舍了贾琏的,不然自己跟前还能有个得用的人,如今却是真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只正在这时,却是见玉钏儿匆匆进来,只对着王夫人耳边耳语了几句,王夫人闻言,不觉脸色大变,因忙向贾母道了一声:“老太太,媳妇房中出了些事情,请先容媳妇告退了。”
言罢,也不看贾母如何反应,便自匆匆忙忙扶着玉钏儿的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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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好意思,今天本来想仍旧万字大更的,但是因着朋友过来玩,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几乎没码什么,所以今天就只先更七千,剩下的三千会补在下个章节中!
第079章 凤藻宫元妃薨逝
王夫人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便自见到周瑞家的正焦急的等在那里,看见王夫人后,因忙迎上去道:“太太,不好了,出大事情了!”
王夫人听了,因忙挥退了玉钏儿彩霞等人,只坐下后,方才急道:“你且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周瑞家的听了,因忙道:“太太,只上次放出去的那笔子利钱,可是打了水漂儿了!”
“你说什么?!”王夫人听了这话,只惊得又站起身来,道:“怎么会打了水漂儿的,你不是说你女婿冷子兴最是个让人放心的,万不会出一丁点子差错的吗?”
周瑞家的闻言,因忙道:“说来这事情确实不怪奴才那女婿的,本来他今次是着人来告诉我,只那笔利钱还有几日的功夫便自能拿回来了,因此只让太太去揭了印去!却哪里知道,今次却是有官兵过去搜查的,现下里我那女婿和那钱庄子的东家并一干伙计都下了大狱呢!”
(揭印:放印子钱是一种高利借贷,分期付款,每还一次都要盖上自己的印鉴,同样的,放印子钱的人借票上也要盖上属于自己的印,因着这种做法属于重利盘剥,是犯了天翎皇朝的律法的,所以如果不想再放印子钱,便要去那放印子钱的钱庄子,拿自己的印鉴将其消掉,只这种做法称之为揭印。)
王夫人听了,不觉大惊,因忙问道:“你说什么,那笔银子的,可是追不回来的了?”
周瑞家的只听了王夫人这话,心中生寒,只得道:“听说不独人被抓进了大牢,只那钱庄子都被那些官兵查封了,现下里还有兵士在那里守着呢,皇上听说后,龙颜大怒,说是命了刑部侍郎薛谦之薛大人并大理寺卿刘授刘大人一同审理呢。”
王夫人听说,只觉得脑袋里“轰隆”一声,却是呆怔在原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周瑞家的见王夫人如此,心中大急,因忙扶了王夫人坐下,道:“太太,现在这样子,你可得拿个主意出来啊。”
王夫人听了周瑞家的这话,心中只苦笑一声,拿个主意?现在她哪里还有什么主意了,只那冷子兴那里可是掌着这边的不少把柄,若是被抖落出来,只抄家灭族也是可能的。
因长叹一声,王夫人这才后悔起当日里怎么就没有听了贾母的话,只将那笔银子及时收了回来,再毁了那些个借票,只这样一来,就不必那么担心了。只如今可好,那里没揭了印,这里的借票纵然给毁了,怕也是无济于事了。
“你且出去,让我好好想想。”过了半晌,王夫人方这么对周瑞家的说了一句。
周瑞家的闻言,知道王夫人此时心里定是乱得很了,因而只看了王夫人一眼,便自退出去了。
待周瑞家的离开后,王夫人因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贾母为好,毕竟贾母经历了这许多风雨,虽然自己心中不服气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贾母心中的许多成算并不是自己能比的。
如此想毕,王夫人也没叫了玉钏儿或是彩霞,只自己略略净了面,重新拢了鬓,便自换了一衣裳,重又往荣禧堂去了。
而荣禧堂中,贾母却是对刚才王夫人的失礼很是不悦的,自己还没死呢,竟是这般无视自己的存在的?莫不是她以为她现下里是当家太太,宝玉也已经成了家,眼看便要有孙子了,便是能够跃过了自己去的?又思及刚才在英亲王府的没脸,故而此时的贾母的脸色却不是一般的阴鸷可以形容的。
只正在这时,却是听鸳鸯来报道:“回老太太的话,二太太来了呢。”
贾母闻言,因冷哼一声,道:“她还有脸到我这里来的。”言罢,又道:“也罢,她这会子过来怕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只看看她有什么话再说罢。”
话音刚落,便见到王夫人脚下匆匆的走了进来,见到贾母脸色不善,知道贾母定是在为自己刚才的失礼生气,故而忙给贾母行了一礼,道:“适才媳妇失了礼数,还请老太太看在媳妇也是情非得已的情况下,莫要生媳妇的气。”
贾母听了,只冷哼一声,道:“如今你是当家太太,又有强有力的娘家和亲家作后盾,我不过是个老背晦罢了,哪里便敢生你的气呢!”
王夫人虽然无时无刻不想着将贾母扳倒,但对于贾母,却是素来都有些惧怕的,因此听了这话,只吓得浑身一颤,因忙道:“只老太太这话,却不是要媳妇死无葬身之地么!”言罢,竟是落下泪来。
贾母眼见王夫人这般声泪俱下,唱作俱佳的“表演”,只冷冷一哼,好半晌方才又问道:“你只这会子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不成?”
王夫人听了,因忙将适才周瑞家的前来告知的事情说了,因又拭泪道:“都怪媳妇一时贪念,没有听从老太太的话,如今出了事,只火急火燎的,却是慌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因想着老太太素来是有些计谋的,因此才好向老太太您讨个主意的。”
贾母听了王夫人这话,只怒得将那紫檀木制的拐杖狠狠的敲击着地面,口中骂道:“我把你这个贪得不厌的蠢妇,当时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只如今惹出了大祸来了,倒是想起我当初说的话来了,我告诉你,晚了!”
王夫人听了,心中也是极后悔的,故而忙道:“老太太,媳妇知道错了,以后只多听老太太的话,只现下里,那周瑞家的女婿冷子兴手中却是掌着那些个把柄的,只若是漏了风儿,怕是阖府的人都是要遭罪的啊。”说着,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下来了。
其实贾母刚才说的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她又哪里不会知道,若是这府中重利盘剥的事情被抖落出来,却是满门抄家的大祸,因此沉吟了半晌,便缓缓的开口道:“虽然如此,只这事情却是急不得的,你只赶紧着人去刑部打听打听,若是可能,只想法子将那冷子兴给保出来再作计较,若实在不能,便只能想个法子,使人进去送那冷子兴一程了。”
王夫人听了贾母这话中的意思,竟是要杀了冷子兴灭口的,因有些迟疑的道:“老太太,只这般做,怕是太冒险了罢,若是被查出来,可是要被杀头的!”
贾母听了,只冷笑一声,道:“事到如今,你可是有更好的办法的?只若是那冷子兴不死,你只等着让这府中所有的人都陪你牢里吃一辈子的牢饭罢,只这坐牢还是轻的,若是弄个不好,怕是发配边疆受苦也是有的。”
言罢,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王夫人一眼,道:“怎么?当初弄死那秦可卿的时候,你可是一点都没有手软的,只如今叫你杀一个冷子兴,你竟是没一点胆量的?”
王夫人听贾母提起秦可卿,心中不禁一凛,好半天方才咬着牙答应了下来。其实王夫人倒是不怕杀一个冷子兴,只是她实在顾忌到冷子兴是周瑞的女婿,只这周瑞最近几日却是天天晚上都来找自己的,自己从他的话中,也是隐隐猜到了一些周瑞的身份,所以生怕哪天自己私通周瑞的事情给抖落出来,不但会被贾政休弃,怕更是要被拖了出去浸猪笼的。
只是王夫人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却是连被浸猪笼的机会都是没有了的,只为着如今皇宫之中,玉晚楼等人为着加紧步伐除去四大家族,却是已经在找机会设计元妃了。
只这日,陆冰依旧按着玉晚楼的吩咐到凤藻宫找元妃说话,无意中,元妃却是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从陆冰的身上传来,沁人心脾,煞是好闻,于是便问陆冰道:“妹妹,只你身上的香味怎么却是这般好闻的?”
陆冰闻言,假作一愣,而后方笑道:“姐姐莫非说的是妹妹身上的这只荷包不成?”言罢,便自从身上摸出一个淡紫色的荷包递给元妃。
元妃接过,因闻了闻,果然与陆冰身上传来的香味是一模一样的,于是便问道:“这是什么香味,这般淡雅,竟是从来没有闻过的。”
陆冰听了,因笑道:“这荷包中装的香叫做‘夜来香’,是从一种叫夜来香的花上提取出来的,只带着它,便不怕蚊虫叮咬了,姐姐也知道妹妹最怕蚊虫叮咬了,因此只听着人说这夜来香自来能驱蚊的,便也就着人做成了荷包,带在了身上,倒也是好使的。”
元妃听了,心中一动,只最近天气渐热,蚊虫也多了起来,每每到了晚上,自己都是睡不着觉的,若是有这个荷包,倒也就不怕了,因而只笑道:“到底妹妹是聪明的,却有这般的巧心思。”
陆冰听了这话,便知道元妃定是看中了这个荷包的,心中冷笑一声,这元妃倒是果然极类其母,连一个小小的荷包都想贪了的,不过好在这荷包本来也是皇上着自己送元妃的“礼物”,只她这般做,自己也刚好顺水推舟了,于是便笑道:“若是姐姐喜欢,只送了给姐姐好了。”
元妃听了,心中欢喜,只面上却是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到底不好强要妹妹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