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从来不敢欺近,任何带着欲望的行为都像流氓一样,让我觉得自己很下流。
我可以再靠近你一点吗?我几乎带着点可悲的祈求,我只是觉得需要你。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我小心翼翼用自己不纯熟的技巧去表达自己的爱恋,你尽管讨厌我吧,觉得我恶心也好无耻也好,我就是那么差劲地喜欢你。
“你……”他微微张了张口,“笨死了。”
言毕,他突然发力,蛮横地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卷起舌头重重地吮吸,我猝不及防差点咬到他。那种缠绵的方式我只在梦中想象过,此刻却这么清晰的上演。我瞪着眼睛看到他的偏长睫毛在眼前翻飞舞动,像是一双黑色羽翼,美极了。
难道他不讨厌这样的行为吗?
等到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我觉得自己的脸可以煎一个荷包蛋了,看到他濡湿的嘴唇我忍不住一阵尴尬,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两个人都脑子敲坏了吗?
“我……”
“我喜欢你。”
空气中有爆破声想起,炸响在我耳边,让我顿时失聪。他用那么诚挚的眼神,那样深情的语调,说出了我这么多年最深藏的秘密,干脆到简直是理直气壮,好像在说:是的,我喜欢你!就算你是个男人我也喜欢你,我姬函就是喜欢你叶贤!
为什么直到今天我才明白,眼前这个人,从来没有掩藏过什么,却只有我一味退却不敢承认。
“让我抱一下,不要动。”他的怀抱很烫,烫的让我几欲落泪,为什么我到现在才发现,有一个人几乎把我捧在手心我还不自知。他明明已经在颤抖,却还是像怕伤害了谁一样故作镇定。有谁能为你坚韧到这种地步,你还有什么理由退缩?
我已经在这场游戏里输的什么都不剩了,面对这样的他,只能把自己当做祭品,为这场迟来的爱情换取雨露。原来那么执着的想要压倒他的念头,在此刻已经不复存在,我心甘情愿为他献祭。
“继续吧。”这是战士的冲锋号角,这是一场仪式的先声号令,他浑身一震,越发收紧怀抱。
既然语言不够,那只能用行动,我埋下头用唇舔舐他的耳垂,辗转而下,慢慢滑过锁骨,轻轻啃噬。就像一条狡猾的蛇,还未等你发现中毒就已经逃离开进攻下一个致命点,这条蛇滑过了身上一寸寸肌肤。
突然,他抬起目光看着我,黑色的眼睛湿润而明亮。
“别这样。”他的声音很哑,沙沙地居然有点性感,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姬函综合征不轻,怎么他什么样我都觉得好呢?
我很干脆的摇了摇头,后来一顿,又点了点头。
他有点迷惑。
我凑到他的耳边,好让我的声音可以最清晰的传到他的心里,“我真的想给你更好的,可是我给不起。如果你连最后的都不要,我已经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了。”
“你就是最好的。”一吻缄口,用直觉去面对自己,我闭着眼睛把最后一句话吞回肚子里。
你,值得更好的。
我觉得这之后的一切,我会用整个生命,如果我还有的话,加上整个灵魂去记住。这是一次刻骨铭心的烙印,因为很疼痛。肉仞割开了我的灵魂,割碎了我的尊严,我甘愿躺在另一个人的身下,品味着这种合欢。
只有他,才可以让我这样放弃一个男人的尊严。
灵魂在云端,我堕落的心甘情愿。
疼痛,记忆力任何疼痛都无法淹没的异样痛感,也叫做甜蜜的酷刑,极致的甜蜜,极致的酷刑。大脑是混沌的,内心却是充盈的,我用自己的全部去接纳另一个炽热的灵魂。最原始的律动,给予最陌生的伤害,让人如痛醉般的沉溺。
黑暗中,只有肢体纠缠的声音,彼此呼吸的声音。
我们似乎在完成两个人的舞蹈,一种原始的舞蹈,如果爱情之花还能用其他方式更肆意的绽放,我想我还是会选择这种,因为生命最初的触感就是痛,母亲的痛,孩子的痛,只有痛过之后我们才能感受到幸福的甜蜜。
十指交叩,这一刻我们的命运线是不是叠加在了一起?用身体作为祭品,可以不可以开出一条礼赞的天路,将祝福给予最爱的人?
这一次,彻底的交托,是一种灵魂与生命的托付,从此以后我在你面前没有了遮蔽,我把我的一半命给了你,如果我不在了,你也要守着那另一半好好活下去。要记住,有一个人,给不了你全部,却把全部给了你。
我模模糊糊地想着,却被一重重黑影压迫着,最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谢谢你给予我的所有回忆,我是真的爱你。
四十八章
睁开眼睛,迎接我的是阳光,疼痛,还有挚爱的脸。
居然已经中午了。
混蛋,折腾地我半死不活居然还能睡得这么安稳,我瞬间有点心里不平衡,真想揪他脸出气,最好还能咬他一口,可是那么安稳的睡相我终究还是不忍心打扰。
你吃我豆腐!还不给钱!我拿着指尖指着他的鼻子,无声地责骂着,你这辈子只能喜欢我!否则你吃霸王豆腐,我爷爷的爷爷不会放过你!你让他连曾曾孙子都没了,你可要负责。
好在姬函一向神出鬼没,所以一般没人会来他房间,我不担心有人打扰。
骂到最后我肚子都饿了,他居然还没醒。
我挪啊挪地把自己给弄下了床,点了一支檀香,让他睡得更久一点。轻手轻脚把自己收拾出人样,看着地上散乱的衣服,不可避免的又想到昨晚的事情,脸上充血。
我一点点挪到门口,可是又不甘心,于是一点点又挪回床边,亲了亲他。真是的,好不容易成为我的人,这豆腐不吃个够我太亏了!
好好睡觉啊。
我偷偷摸摸溜回到自己房间换了衣服,让人送了点吃的进来。看看时间,和约定好的还差两个时辰。
“等会儿二爷醒了,给热点吃的送过去。”
临走前我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地点是城外的林子,我不太熟悉地形,也没敢骑马,生怕自己那里再给震裂了,那就太尴尬了。
所以只能慢慢、慢慢摸出去,就我这速度,两个时辰内到那儿都成问题。
其实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姬函在我前面走,我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我急坏了,想追上去,可是脚下像被吸住了一样走不动。于是只能看他一点点离开我的视线,总感觉不是个好兆头,那种感觉几乎是绝望的。
醒来之后唯一的想法是,我不能让他也体会到这种感觉。
到了冬天,林子里树叶都快掉完了,光秃秃的枝桠像魔爪一样伸向天空,连林鸟都差不多迁徙完了,只有偶尔飞过几只黑大的乌鸦,脚下寂寞的沙沙声伴随着我。
我记得,今天皇上会回京,秦寿若是想要做什么,必然是趁着把皇上挡在城外的这段时间里,突然想到了郭公公,这家伙啥也不会别给人伤到才好。来了京城,少有机会和他单独相处,不过私底下他用自己的人脉帮我打通了不少关系,看来我也不是全无收获的。
走了很久的路,人越发的难受了,到达那边的时候太阳已经有点西沉了。
我看到一个人站在那儿,一把净白素雅的扇子在他手中摇地翻飞,一身普通的袍子竟也被穿出了别致的味道,还有那张脸,哪怕隔着老远也能看到那张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既开心又绝望,真的是他。
我很不合时宜的想着,这种场合,如果是两个武林高手会面,该是多么的令人激动,或者是久别未见的故友也能够让人心生喜悦。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凄凉的味道,像是从肚子里泛上的苦味蔓延在嘴中,为什么就是他呢?
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
“你来了。”还是他先开的口,声音带点哑,是一言不发等了长久的缘故。
我点点头,走近了几步,在身隔五丈地方我停了下来,学着他倚着一棵枯树。
“你还好吗?”我要是有镜子就会发现自己现在满头大汗,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正常人都不会觉得我此刻有多健康。
“没事。”
我还是没忍住,靠着后面的树干,缓缓深呼吸。
“你不想主动说点什么吗?我现在可有点说不动。”我长舒了一口气,极力想要扯开嘴角作轻松状。
梁复月看着我,弯起了眉眼,“你比我想象中好。”
“怎么,想让我直接冲上来揍你吗?其实我倒是想,就是没这力气了。”
“你出什么事了?”他到底觉着了我的反常,可这理由是一般人好意思说出口的吗?我摆摆手示意没事。
“我一直不想去相信,我要找的人原来一直在我身边,你就痛快地说吧,说完我也能把景瑶的下落告诉你。”早就扯开的真相,却因为我的胆怯不敢正视,如今却已然没了退缩的理由。
梁复月摇摇头,“就算你不说,就觉得我不知道景瑶在你府上吗?小贤,我不是个好人,所以也不需要用好人的眼光衡量我。”
“既然知道,为什么又叫我过来?”我挑了挑眉毛,笑着问。
“因为……嗯?这玉佩,在你身上?”他说道一半,瞄到了我身上的玉佩,突然改口。
这玉佩,几次被提起,我却一直忘了问齐铭这中间有什么蹊跷。
“这不是你留给我的遗物吗?伪装成掉崖,我还怕你死得连骨灰都没有,特地为你留着的。”我解下来拿在手上给他看。
那时,为了一个荒唐的理由,我帮他把另一半送给景瑶,他却害得我在大庭广众出丑,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我也做不了官,寻不了真相,恐怕也不会有那么多烦恼。
“你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吗?”他的目光凝聚在我两指间。
我反问,“不是和景瑶的是一对吗?”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低头打量着,也没什么特别的,难道很珍贵?不至于富可敌国啊,怎么会说一切从这里开始,难道是皇上的定情信物,那么梁复月该不是私生子吧?
老妈被抛弃,拿着玉佩当信物,向父亲报仇,啧啧。我忍不住想开去了这狗血的剧情。
“你知道上一个朝代是什么吗?”
我皱着眉头努力思考。
“是越。”没等我回忆起来,他就自己公布了答案。
越?啊对了,越南不是说,心向南,越人归。
她就是前朝遗民,上一朝就是越,“可这又是什么意思?”
“玉佩上雕有鱼纹,这是越国的图腾,只有两块玉佩放在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鱼身。你不奇怪为什么这种东西会在我身上吗?”梁复月一点点抽丝剥茧。
“难道……”我眯起眼睛打量了他一下,又看了看玉佩,“你是盗墓的?”
林中鸦雀无声,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一点点脆裂声响。我看到他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小贤,我叫梁复月。”
“我知道啊。”
“梁复越。”
“……”
我低头继续看那块玉,垂着头勾起了嘴角,突然一挥手,将玉高高抛起,它做了一个简单的抛物运动,在我们中间落下,落在了一堆残叶中。
“那又怎样,一块破玉,一个破名字,能代表什么,你不叫梁复月,你叫赵钱孙,难道我叶贤会不把你当朋友?”呵,原来如此。
“你不懂。”梁复月有些动容,却还是很无奈的样子。
“我是不懂,那时候你才多大,你又懂什么?”我迈步上前,狠狠踩了那堆枯枝败叶几脚,“就为了这个,你欺骗了这么多人?为什么要为一个根本都不记得的过去浪费自己呢?”我提高嗓门吼了一句,什么破身世,有什么了不起!
“如果是你,你会怎样?”
他看着我,等着我的答复。
“我还是你的兄弟,不会有什么改变。”我回避着回答,临末我又补了一脚,破玉!
“你总是那么天真,换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