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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后就更没有任何消息了。
我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喜欢上小意,那时候纯净得就像娃哈哈纯净水,没有杂质,没有贪恋,即使是心动也是那么的坦然和安静,但是小意却不知道。其实即使知道也没有什么意义,他会喜欢我吗?十几年后的梦里有时候还是会梦见小意,只是那时的大致轮廓,始终看不见他的脸和眼睛,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他会变成什么样子,他的眼睛是不是还像纯净水那样清澈。我只有摇头的份儿,在梦里小意从来没有跟我说什么,只是那双眼睛尽管看不清,但却始终安静地看着我。
初次的暗恋距离我的人生越来越遥远了,但是有时候我却记得越来越清晰,很多东西都已经没有办法回头我比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可是那个时候付出的青涩怎么就可以那么的眷恋和幸福,哪怕是一个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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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气死我了(1)
回到宿舍我百无聊赖,可能一飞说得对,我确实是有一些剩余的精力没有地方消耗,可是这也不能怨我啊。
小诺还真是遵守承诺,请我吃了一根黄瓜,不过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帮着她写一封情书。哼,就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根黄瓜换一封情书,问题是可恶的丫头是在我把整根儿黄瓜完全吃光了之后才说出这个条件,我可怜兮兮的,连个黄瓜根都吐不出来了,根本没有办法反悔。小诺跟我说着她大概想表达的意思,让我尽量婉转含蓄,把她身上淑女的风度给描绘出来,我咬着圆珠笔的头看着小诺的陶醉状态:哎,小诺,我咋就感觉你身上全是三八的风度,哪儿显着有淑女风范了?
小诺瞪了我一眼:有种,有种你把黄瓜吐出来啊?
我无奈地摇头:我不吐,冬天的黄瓜,很贵的,哪儿舍得啊?
我彻底戗倒,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这话还真不是盖的。小诺的梦中情人就是经济管理专业的大雄,我第一次发现男人和女人的喜好完全不同,大雄说不上帅气,但是彪悍有余,整个身材就是一个北极熊二代,可是小诺就为了大雄这个北极熊二代似的彪悍男生有点儿茶饭不思了,甚至是夜不能寐。这个小诺身高不过一米六左右,体重可能还不到五十公斤,就这么一个娇小的人也有剩余的精力?我还以为只有我这种身材威武的女生才有剩余精力呢。
按照小诺的要求,我人工制造出一封情书,写的时候不觉得,写完一读,那感觉绝对比俩猫掐架时候竖起的毛还高。我一哆嗦,把情书给了小诺:得,你哪儿来哪儿去吧,我可受不了。
小诺冲我甜甜地笑:十八,下次还请你吃黄瓜。
我在心里哼了一下,下次?下次吃黄瓜之前,我非要你小诺写个契约书不可,一定要写明请我吃黄瓜没有一丝人为利益,以为我傻啊?哼。
下午是两堂微积分,我最不喜欢的课程,我的微积分书还是崭新的,没有怎么翻看,我还在愁着怎么复习呢。上课前我很早就到了教室,也没什么事儿干,把书放在座位上,跑到走廊瞎溜达。我从三楼往下看,意外地看见小淫拎着袋子和佐佐木往楼上走,估计他们下午也在这儿上课,佐佐木抬头看见了我,朝我招呼:十八,来这么早?
小淫冲我嘿嘿笑了一下,和佐佐木一起上了楼,朝我走过来,我朝佐佐木笑:你们也在这儿上课?
佐佐木点头:是啊,两堂计算机理论,无聊透顶,不过小淫爱上这种课。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他?他的思维能跟正常人一样吗?
小淫没答理我,把手里的袋子扔给佐佐木,从里面拿出小的包装袋还有一瓶水,撕开包装,估计这家伙还没有吃午饭,小淫自顾自地吃了一口,然后看着我:十八,你吃饭了吗?没吃和我一起吃算了。
我嗤笑:就是没吃,也不和你同流合污,成什么样子了。
小淫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什么同流合污啊,真是的,我不嫌你脏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老佐多年的哥们儿我都不跟他一起吃东西,哎,你不要不识好赖人。
小淫说着靠在我旁边的栏杆上,拿水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哎,十八,是兄弟呢,才跟你说实话来着,你呀,还是留个长发,修个眉毛,脸上也跟别的女生似的多搽几层类似面粉的东西,再去买几件小花褂小花裙子之类的东西,往身上一穿,对,还要买支口红往嘴上涂涂,绝对有回头率。老佐,你说是不是?
佐佐木忍住笑:小淫,人家十八不惹你,你怎么老是惹人家啊,真是的,那还是十八吗?
小淫一脸坏笑:我不是为了减少十八将来嫁不出去的概率吗?你看十八现在,哪儿像个女人啊,活脱就是一个大男人,悲哀啊……
我哼了一声,甩开小淫搭在我身上的手:谢您老关心,嫁不嫁出去这事儿不影响地球自转,你吃自己的东西吧……
小淫突然往我眼前凑了一下,小淫的脸距离我的脸一下子变得只有十几厘米,吓了我一跳:哎,你干什么?
。。
臭小子气死我了(2)
小淫转过头看着佐佐木:哎,老佐,十八的皮肤还成,不糙,就这一点还能冒充一下女人……
我气哼哼地给了小淫一拳:你神经病啊,怎么没个正经的。
小淫扑哧一笑:咦?十八也会不好意思?奇了怪了,十八,你知道啥叫不好意思吗?你怎么脸红了?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开始有点儿挂不住了,佐佐木一把拽住我:哎,十八,你别生气,小淫就是这样爱胡闹……
我听见下面有人喊:老佐,你们干什么呢?
我低头往下看,是阿瑟和肖扬还有饼小乐,刚才喊话的是阿瑟。过了一会儿,阿瑟领着饼小乐和肖扬上来了,阿瑟看见我就笑:十八,你怎么了?喝醉酒了还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子?
佐佐木解释:不是,是被小淫气的,哎,阿瑟,小淫这臭小子没事儿就惹十八生气,太不地道了。
肖扬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阿瑟转身看小淫:哎,你小子吃饱饭撑的?
小淫咬了一口三明治,嘿嘿笑:还没有吃饱呢,怎么可能撑着呢?我也是为十八好,不能咱们兄弟都成双成对了,就落下她一个形单影孤的多不好?
我哼了一声:用不着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饼小乐开始笑:阿瑟,你还别说,上次在咖啡厅的时候肖扬就说小淫和十八爱掐架,他俩还不承认,连生气的口气都一样。还真是这样,他俩到一块儿就吵嘴,那个叫什么来着,不是冤家不聚头,对不对,对不对?
我瞪了饼小乐一眼:瞎说什么啊你。
小淫喝了一口水:对,饼小乐,你瞎说什么啊?小心我女朋友听见后揍你。
饼小乐嘿嘿笑:看看,看看,连语气都一样。
阿瑟皱着眉头:好了好了,你们没完了是不是?边待着去,十八,我有正经事儿跟你说。
我看着阿瑟:什么事儿啊?
阿瑟挠了挠头:就是学生会的宣传部部长,那个人和我还很熟,是人文学院的,我们没事儿一起打牌的时候说起你有文采的事情了,他想认识认识你。他叫元风,也是大三,明年就毕业了,想帮着宣传部物色几个人选,你有兴趣不?
我笑了一下:哪儿有时间啊,以后再说吧,对了进学生会,有没有钱赚啊?
小淫跳过来,拿矿泉水的手搭在我肩上:哎,十八,你就不能高尚点儿?不要钱钱钱的,太俗,学生会没有钱可以拿,但是可以给你一些扬名立万的机会,是不是阿瑟?
阿瑟把小淫扒拉到一边:吃你的东西吧。十八,那就找个机会你们认识一下吧,我们走了,快要上课了,十八,我们先过去了。
说完阿瑟领着小淫、佐佐木接着上楼了,他们的课在四楼上,饼小乐和肖扬的课在三楼的东面教室,饼小乐笑嘻嘻地冲着小淫招手,肖扬倚着栏杆看着楼下,转过头,看我:十八,古时候是不是有个大诗人写过一首诗,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说的意思好像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不是?
我点了下头:是啊,怎么了?
肖扬笑:所以说,我是旁观者,旁观者清,是不是饼小乐?
饼小乐摸着脑袋糊涂地看着我:十八,什么旁观者清啊,不懂,肖扬,你怎么就成旁观者了?十八,你明白吗?
肖扬盯着我的眼睛,诡异地笑:十八怎么会明白呢?十八是当局者,当局者迷啊。
我有点儿不高兴:哎,我当什么局啊,整得稀里糊涂的,我知道什么啊?我上课去了。
说完我就进了一会儿要上课的教室,这个肖扬,整得我稀里糊涂的,真是。
下午的课上得没有太大意思,我不大喜欢微积分,不是无穷大就是无穷小,没有个确切的准数。我比较喜欢一是一二是二的东西,最好天下的事情都是1、2、3,顶多就再加上个0,多简单,一看就会。我不喜欢微积分,换言之,微积分估计也不大喜欢我,是主啊还是上帝之类的神人说过一些话,说是什么跟什么都是相互的,上课的时候我看见易名坐在我后边隔了两排座位的地方,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很出神,有次还轻轻地笑了,哎,我是对人欢笑背人愁啊,易名真的就对我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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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气死我了(3)
数学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头发有些谢顶,看来是教了一辈子的数学了,我开始佩服这个老师了,讲了一辈子无穷大和无穷小,竟然还没有厌烦,始终是笑眯眯地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工整地写着微积分的公式。看着一堆公式的时候我终于领悟出一件事情,难怪我天生是个穷光蛋,无穷大和无穷小的符号都是∞,说白了就是8这个数字放倒了,你想啊8是表示发大财的数字,发要是倒了,那就大发了,我竟然不喜欢这个符号,我哪辈子能发大财啊?看来白扯,我就喜欢了0、1、2、3,真是没有出息。
我感慨地摇着头,侧着脸的时候看见小诺在努力写着什么,好像感觉不满意,不停地擦着,有次竟然拿橡皮擦蘸着口水擦。真是,这丫头平时看着挺讲卫生的,这时候,哼,太差劲儿了,以后打死我也不借她的橡皮擦用了。
我愣神的时候,感觉有个什么东西打了我一下,我回头看见一个小纸条,我捡起来打开,是许小坏写的,我回了一下头,看见许小坏和夭夭并排坐着,朝我笑,我看见纸条上写着:十八,你啥时候给我介绍阿瑟认识啊,我等得黑发快要变白了。
我回了一下头,也没有看见许小坏的脑袋上有什么白发啊,我在心里哼了一声,没有答理许小坏。这个小丫头,竟然给别人搭桥,把易名搭给别人了,我心里能舒服吗?
微积分课下课后我怕许小坏纠缠我,我提前就跑了出来,顺着走廊慢慢朝下走,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阿瑟和小淫、佐佐木正好刚到四楼往三楼的楼梯口,阿瑟看见我就喊:哎,十八,正好,正好,我们要去玩篮球,就差一个人,正好,你帮着补一个人数,反正你也挺剽悍的,能唬人一阵子。平K那小子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一会儿肖扬他们就下来了,老佐你去拿篮球。
佐佐木答应了一声,我有点儿为难:晚上还有家教……
小淫皱着眉头看着我:距离晚上家教还有三个小时,你是蜗牛还是蚂蚁,要这么早走?一场篮球不过四五十分钟而已。
我正要说话,许小坏和夭夭蹿到我身边,许小坏兴奋地拽着我:十八。
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无奈地看着阿瑟:哎,阿瑟,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许小坏,这个是夭夭,我们同一个专业的。
许小坏微笑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