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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死队员们马上朝码头和岸边集结,在最短的时间内建立阵地,让敢死队员们高兴的是,在码头附近的高地上还有两座炮台,这更使他们如虎添翼,牢牢的掌握住了主动权。
施明举久久不见嘹望楼上的烽火燃起,就知道那里出事了,等他看到岸上移动的长龙,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马上吩咐得力手下带领五百人去抢岸上的两座炮台,并且让受损不太严重的战船调整火炮的方位,对准岸上移动的队伍。
郑芝龙的五百水勇刚到码头上,敢死队员们也到了,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敢死队员一上来,连吼带叫,身上那种杀气就把郑芝龙的水勇给震撼住了,面对敢死队员们熟练的卧倒,射击,水勇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轮射击过后就被放倒了二百多人,剩下那些眼见不妙,慌忙作鸟兽散,退了回去。而占领炮台更容易,等敢死队员们上去,看守炮台的人早就跑没影了。
“一队负责两座炮台,十分钟之内必须给予火力支援,其他人注意寻找掩体隐蔽,他们还有一些火炮可以用,大家要小心。”队长见战舰上喷出一条火舌,马上命令道。
一队的敢死队员们分成两伙奔赴炮台,他们来到炮台上一看,好家伙,火炮的个头还不小,弹yao房内的弹yao也多的很,马上观察了一下火炮的各种部件,很快就明白了这种火炮的各种操作技巧,熟练的装填弹yao,瞄准,点火射击。
炮台上的火炮比战船上的火炮大了不止一倍,强大的火力和射程对战船来说,就像是催命的符咒一样,每一发炮弹必将摧毁一艘战船,而且火炮的摧毁方式和炸药包的摧毁方式不一样,更加的致命,更加不可修复。
施明举看到岸上的两座炮台被人占领了,心也跟着凉快起来,他的眼珠子都红了,吩咐道:“给我派人往岸上强攻,一定要冲上去。”他清楚,如果让炮台如此轰击,这里的一百多艘战船都没救了,八千多水勇也都得沉到闽江里喂鱼。
“队长,他们似乎想要强攻。”离水面较近的敢死队员发现邦芝龙的水勇有集结并且朝岸边靠拢的现象,马上回来报告。
队长见敌人能发射火炮的战船都被自己这方的炮火给毁了,心中大定,道:“咱们也集结,组成平时训练的射击梯队,让他们瞧瞧,等捱过那个滋味之后,他们就不会再往前冲了
敢死队员们接到命令,马上跑到离江水有二百步的距离处,组成了射击梯队,梯队有四排组成,第一排射击完毕后,后退一步,第二排跟进射击,如此组合,可以保证梯队每分钟的射击速度保持最有效的杀伤密度。
施明举也看到了岸上敌人的举动,他见那些人组成的长形方阵便一动不动了,只有高处的火炮还在不停的射击,马上喊道:“快点,机会就在前面,强……。”
“轰。”施明举的话还没说完,一发炮弹落到了他的脚下,炸起破碎的肢体和横飞的木块,他的命令成了最后的遗言。
水勇们或从船上,或从水里朝岸边靠近,这段距离一直都没有受到攻击,等他们上岸后前进了几十步,一条条火线朝他们飞来,在夜色中煞是好看,然而这好看的火线却是阎王爷手里的剥命笔,将水勇们狙杀在岸边。
水勇们冲了两回,发现前去根本就是送死,为了保命,这些人不再傻乎乎的朝岸边走了,有的人驾驭着快要倾覆的战船想要冲出水师大营,可惜迎接他们的是横在闽江上的水雷;有的人想要泅水到南岸去,因为那里没有发现敌情,可惜北岸的炮台几发炮弹轰击到南岸的岸边后,再也没有人想要走这条死亡之路了。
第二五八章 (素质问题)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整座水师大营成了一片火海,水勇们哭爹喊娘的声音几乎快盖过了火器的轰击声,随着投降声的鹊起,活着的水勇都希望能投降保命。// /
敢死队的队长见郑芝龙的水师战船己经报销了,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可以准许水勇们投降,但是要把身上的衣服都脱掉,可以留一条裤衩,做到这一点的,可以走过来接受绑缚
水勇们听到这个消息,像是要参加脱衣服大赛似的,纷纷飞快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有的人为了表示真心投降,连裤头都不穿了,光着屁股跑过来。
虽然没有了嘹望楼烽火传递消息,但是水师大营这边打的热火朝天,福州城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郑芝龙刚躺下没多久,就听见城外隐隐传来的爆炸声,火炮声,他一边起来一边道:“来人,去看看怎么回事?大半夜的谁放炮呢!”
去的人不长时间就回来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大大帅不好了城外水师那边打起来了。”
郑芝龙啊了一声,道:“打起来了?难道是他们在械斗吗?我去看看。”邦芝龙还以为手下的人不和,但是再怎么不和,也不能动用火炮开战吧!
当郑芝龙登上城头用望远镜看去的时候,才知道事情远不是他猜想的那样,水师大营分明是遭到了攻击,“何斌呢?把何斌找来。”
何斌也听到了城外的爆炸声,他先去的郑芝龙府上,得知郑芝龙上了城头,他也跟来了,听到郑芝龙叫他,忙道:“大帅,当务之急是马上让西城的驻军去看看怎么回事。”
郑芝龙马上吩咐西城的三千驻军开赴水师码头,他又看了一会,道:“我怕是北边来的人啊!”
何斌愣了一下,才明白郑芝龙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夜袭水师大营的人马是朝廷的兵马,那问题就严重了,“大帅,也许不是呢!兴许是以前那些海盗余孽,来寻大帅的晦气。
“希望如此吧!如果真是北边来的人马,咱们任何准备都没有只能任人宰割,你传令下去,就说是海盗来袭,免得那些跟咱们不*心的人给咱们使绊子。”
西城驻守的三千人马是郑芝龙在陆地上的主力部队,平日里依*这支部队,郑家军才可以在福州城内弹压地方,耀武扬威。
“军长,福州城内开出一队人马,兵力在三千左右,离这里还有五里地。”侦骑将侦查的情报第一时间给李定国送来。
李定国点点头,道:“郑芝龙的反应还挺快的,咱们这次差不多算是围城打援了,一定要全歼这支队伍,传我的命令,侦骑任务改为时刻注意福州郑芝龙本人的动静,一旦发现郑芝龙有逃窜的举动,将他拿下。”
一个参谋道:“军长,郑芝龙会跑吗?如果他凭借福州城据守,岂不糟糕,我觉得应该派一支人马埋伏在福州城附近,伺机攻城。”
李定国微微一笑,道:“用不着,郑芝龙这个人属于顺风扯旗的人,一旦他知道闽江水师全军覆没,借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在福州呆下去了,除了逃跑,不会有其他举动的
李定国接着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伏击战上,这次主战场是水师大营那边,因此他手里没有重型火器,为了弥补火力上的不足,只好把剩余的炸药包改成炮弹,利用杠杆原理抛投出去,希望这个方法能起到有效的杀伤作用。
郑芝龙的陆军赶着要去水师大营那边,也没有侦查周围的情况,浑然不知自己正步入李定国的伏击圈。
李定国看着郑芝龙的陆军越来越近,没等下命令呢,身后过来一个人,向他{'报说水师大营那边的战斗结果基本己经定型了。
李定国想了想,道:“吩咐下去,伏击圈的口子朝南开,把这些人朝水师大营那边赶。”既然敢死队那边胜利在望,又有两座炮台,为了确保胜利,他决定和敢死队配合作战。
“那个戴帽子的人是我的,你瞄准别人吧!”端着枪的士兵对身边的同伴小声说道。
“你现在瞄准有什么用,军长说了把这些人往南边赶,我看一顿乱枪下去,他们早撒丫子跑没影了。”
“怎么没用,打死一个少一个……。”
“砰㈠”这个士兵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的夜空突然炸起一团亮彩,他的同伴则比他开枪早,那个他预定的死鬼成了同伴的战功。
密集的枪炮声使郑家军的阵脚先是一乱,不断有人喊有埋伏,更使乱子有增大的趋势,好在为首的将官能力不错,很快的组织起了有效的防御。
说是有效的防御,那是对普通火器来说的,面对不断飞来的炸药包,用马匹盾牌组成的防御体系不堪一击,可以说甫一接触,郑家军就处于劣势,更重要的一点是心理方面,郑家军不知道面对的敌人有多少,总觉得自己三千人马实在过于单薄,因此在心理层面上也没有多少自信。
“头,对方的火力太猛了,兄弟们快支持不住了。”
“废话,赶紧突围啊!难道让老子死在这里不成,找个对方火力薄弱的地方突围,快点。”为首的郑家军将领也知道再坚守下去没有好果子吃。
“头,后面的火力更猛,我看不如朝水师大营那边突围,一来那个方向火力不强,二来可以和水师那边的人相互呼应一下,不知将军以为如何?”
那个将官犹豫了一下,道:“朝水师那里突围,如果突围成功的话先占据炮台,轰毙这帮兔崽子。”
李定国见战况的发展符合自己的预期,心情大为放松,他现在己经开始想像如果崇祯皇帝知道了这个情况,会是一副什么表情了。
第二五九章 (一面倒)
郑家军的突围还算顺利,在付出三五百人的代价后冲出了包围圈,全速前进奔赴码头,就在他们离码头还有二里地,己经看见冲天的火光的时候,没来得及松口气,两座炮台喷出的炮弹落到了他们的阵中。
“不好,敌人己经占领了炮台。”郑家军的将领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不妙了,权衡利弊后,马上下令向西撤退,避免再次陷入包围之中。
然而郑家军的动向早在李定国的意料之中,而且双方的实力也有很大差距,郑家军虽然也是领朝廷军饷的正规部队,但是多是郑芝龙当海盗时的班底,在郑芝龙的手上连基本训练都没有,战斗力非常低下,再一个就是双方手上的武器也有一定差距,郑芝龙的人马还拿着火绳枪,怎么能跟李定国所部手上的新式后装火枪相比呢!
李定国指挥兵马呈半月形对郑家军展开猎杀,有效射击距离将近三百步的火枪不停的喷射着火线,在士兵们开到五六枪的时候,郑家军己经溃不成军了。
李定国看着郑家军队伍中竖起的白旗,不由得苦笑,道:“这是什么军队啊!别的本事没有,投降倒是一个赛一个,按照之前敢死队的办法办,只准穿一个裤头,准许投降。”
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福州城外的战斗全部结束了,郑芝龙停*在闽江之中的水师全部被毁,敢死队俘虏水勇五千多人,李定国则俘虏了一千七八百的郑家军,可以说这是一场不太费劲的大胜仗,李定国所部伤亡不到三百人。
“你们能不能快点,再磨蹭一会,脑袋就掉了。”郑芝龙催促道。他在那三千人马走后越想越觉得不妙,为了稳妥起见,他决定先跑到海上眯两天,他在黄岐湾那里有几艘战船,是专门为了突发情况准备的。
“大帅,真的要撤吗?咱们如果凭借福州据守,让三爷和泉州的弟兄回援,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而且现在己经算是跟朝廷撕破脸了,占据福建后,大帅大可裂土封疆啊㈠”何斌劝道,他不想放弃福建这片基业,而且也认为郑芝龙紧张过头了。
“你不了解崇祯皇帝,还是死鬼冒辟疆说的对,一旦崇祯皇帝动手,那必然是雷霆一击,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