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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辫妹子这才破涕为笑,赶紧将银票又塞回李岩怀中,道:“好好的银票撕它做什么?撕坏了便宜钱庄,咱们自己却吃亏,赶紧收好了。”
李岩笑着收好银票,麻花辫妹子道:“好吧,老娘相信你是有良心的。这丫鬟的事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是老娘丑话说在前面,你可不准肆意使唤她,做些没羞没臊的事,若是被老娘抓住,立即就天诛了你。”
李岩赶紧道:“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呢。”
当下两人向庄三少奶告了辞,双儿背了一个小小的包裹。跟在两人后面,回到大厅上来。徐天川、吴立身等人见他们进去一趟,出来居然就带了一个小丫鬟,不由得满脸惊奇之色:“怎么了?女鬼居然送你们一个小姑娘?”
李岩笑道:“这宅子不是鬼宅。大家别胡说了。来,大家认识一下,这是双儿,我的新朋友。”
徐天川等人上前见礼。
双儿还没有摆脱自己的丫鬟思想,见这些人上来行礼,赶紧以大礼相回,她小小的心目中只是想道:“这些人是公子爷的朋友,我只是个小婢女,哪有资格受他们的礼。”因此恭恭敬敬地一一回礼,礼数甚是周到,大伙儿见这小姑娘很有礼貌,长得又可爱,心中都不免喜欢得很。
此时屋外的雨已经停了,阳光穿过雨露,天地间五彩缤纷,到处是彩虹,颇为好看。众人出了庄家大宅,双儿对着大宅子行了大礼,随着李岩向着西南方向前进。
一路无话,到了晚上,众人在一个山神庙里休息。方怡和小郡主两人在庙角铺上草席和被单,做了一个舒舒服服的小窝,招呼麻花辫妹子和双儿过去一起睡,至于别的人,都是些不太讲究的男人,让他们随便哪里窝一窝都无妨。
然而双儿却很不安,她有床睡,公子爷却没有,这怎么行?她凑到李岩的身边,娇声道:“李岩哥哥,我去收拾些干草来,给你辅个床吧。”她本想叫李公子,但要听李岩的命令,便改为李岩哥哥。
李岩笑道:“这个就不劳烦你了,我一会儿随便找个地方打坐就行。”
双儿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成,李岩哥哥是万金之躯,岂能随意凑合?那就是我这做丫鬟的失职了,无论如何我也要给您铺个床。”
李岩脸色严肃地道:“又自称丫鬟了?我都说过啦,你是我的朋友,必须自称朋友,明白吗?”
双儿道:“遵命。”
李岩大汗:“不要说遵命啊。”
双儿不说话了。
李岩大奇道:“怎么了?为啥一言不发,我凶了你,你生气了吗?”
双儿道:“哥哥叫我不要说遵命,但是我除了遵命没有别的话想说,就只好不说话了。”
李岩无语,心里暗想:奇怪了,原著里的双儿应该没这么呆吧,难道这个位面把双儿也变呆了?
屋角里传来麻花辫妹子的叫唤声:“别给那家伙铺床叠被,让他自己打坐就成,他是一条大尾巴狼,女人必须离他五丈远,否则随时有可能被他吞进肚子里,双儿妹妹,你离他远些。”
双儿娇憨地道:“李岩哥哥是好人。”
李岩还未说话。麻花辫妹子就笑得弯了腰:“哈哈哈,发好人卡了,哈哈哈,发得好……双儿妹妹,你真是太棒了。”
李岩无语,又被发了好人卡。
第二天大早,众人起床。继续出发。漫长的五六百里路,匆匆十几日过去。李岩每天都会教双儿一些人人平等啊,你也是一个独立的人啊,你要有自信,不要什么都听别人的一类的东西,但是收效甚微。双儿是一个很认死理的姑娘,她认定了李岩是主子,就一股脑儿,不分善恶地听李岩的话。
李岩教给他那些什么平等一类的东西,她听过之后,便说个:“遵命!”里面没有半点平等的味道,始终将自己放在李岩的丫鬟位置。
李岩这才知道。为什么双儿会成为无数宅男的偶像,因为她实在是太听话了,处处为主人作想,全身心地服侍自己的主人,这和动画片里那种言听计从的“女仆”是多么的相似啊。
女仆一向是男人的梦想,哦,不对,是男人的妄想。谁也挡不住妄想的力量。将男人的妄想凝聚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能不讨男人喜欢么?所以双儿才会成为金庸小说中最讨人喜欢的女主角。
李岩知道,观念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只好慢慢来了。
这一天,众人过了保定,在这里便要分道扬镳了,五台山是西行。而云南却是向西南,沐王府一行人向李岩告辞,李岩与他们一一作别,礼数甚是周道。
小郡主颇有些依依不舍。对李岩道:“李香主,以后有机会,你要来云南找我玩啊。”
方怡则是带着古怪的神色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李香主,你曾经说过,我也是一个到了生死关头会出卖朋友的人,就和刘一舟是同样的,我……我不服气,以后若有机会,不论在云南见面,还是在京城再聚,我会证明我是经得起生死考验的。”
李岩对着她笑了笑,并不多作解释。
待沐王府一行人走后,李岩又对八臂猿猴徐天川道:“老徐,这里距离五台山不远了,你也回去了吧,这一行麻烦你了。”
徐天川心想:香主让我回去,肯定是要做些什么不便我知道的事,硬要跟去就有点不识趣了。于是他也向李岩辞行,自己回了京城。
这下就只剩下李岩、麻花辫妹子、双儿,这三个人了,突然之间少了数名同伴,三人都觉得有点冷清,李岩不喜骑马,觉得累,就重新雇佣了一辆大车,找了个机灵的车夫赶车,三人都挤在车里,继续向着五台山的方向前进。
这天晚上黄昏时分,大车来到官道边一个客栈投宿,刚刚驶到客栈门口,李岩正牵着两个妹子下车,前面的官道上突然赶上来一大队人马,同时伴随着一阵嘹亮的号子声:“我……武……维……扬……”
“我……武……维……扬……”
声音响亮,中气十足,远扬数里开外。
双儿天真无邪,第一次出来行走江湖,见到什么东西都感兴趣,便问道:“咦?前面那队人马在喊什么呀?什么叫我武维扬?”
李岩冒充老江湖道:“乖乖双儿,那是镖局喊的号子,通知附近的绿林道朋友,这一趟镖是由哪个镖局保的,那些和镖局有交情的强盗,就不会来劫镖了。镖局走镖,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领,镖头的手面宽,交情广,大家卖他面子,这镖走得就顺顺当当,这个叫拳头熟不如人头熟。”
双儿恍然大悟,拍手笑道:“李岩哥哥真厉害,什么都知道。如果我们也走镖,就要一路吼着‘这是杀了鳌拜的李公子’,那些讨厌鳌拜的人就不会来抢我们的镖了,对吗?”
李岩大汗,赶紧道:“这可不能乱喊!”
这时前面的镖队已经越来越近了,看样子镖队也是来客栈投宿的,只见镖队前面支着面大旗,上面写着“镇远镖局”的字样。
李岩耳中听着“我武维扬”的号子声,又看着“镇远镖局”的旗子,心中升起一抹古怪的感觉,暗想:镇远镖局,我武维扬,很耳熟啊,又是在哪里见过的?
他苦思了一阵子,突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不是《书剑恩仇录》中的镇远镖局吗?总镖头名叫“威震河朔”王维扬,一把八卦刀,一对八卦掌,在江北绿林中享有盛名。在《书剑恩仇录》的故事中,镇远镖局护送回教圣物《可兰经》进京,被回族的好汉截杀,又正好碰上朝廷的高手追杀红花会四当家奔雷手文泰来……结果闹出天大的麻烦来。
李岩心中暗想:郁闷啊,居然这里碰上了镇远镖局,他们在保的这趟镖,千万别是回教的圣物《可兰经》啊,不然回人跑来抢镖,和镖局打大出手,大内高手也跑来追杀文泰来,我又要被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坑爹事件里面了。
☆、第一七九萌、这少年好嚣张
李岩带着麻花辫妹子、双儿走进客栈,开了两间上房,一间由李岩住,另一间自然是双儿和麻花辫妹子两人住。房间开好之后,三人又回到大厅,叫店小二摆上酒菜,双儿起初不肯落坐,说是不能和主人同席,后来被李岩强拉着坐下,才勉强落了半边屁股,小心翼翼地陪着吃饭。
这时客栈门口突然响起一片吵杂的人声,不一会儿,大群的镖头涌了进来,看来镇远镖局的人已经安顿好了镖车,进来住店了。走在最前面的镖师背上背着个红色的包袱,看来是重要的镖货,居然不放在镖车里,而是随身携带着。
李岩心中暗想:这个人千万不要是关东六魔中的阎五魔,如果是的话,他背上的红包袱肯定就是回教圣物《可兰经》,那就又要麻烦缠身了。对了,按《书剑恩仇录》的发展,现在客栈里应该还有陆菲青、李沅芷师徒二人,他们也是凑巧路过的。
李岩赶紧游目四顾,不找不知道,一找吓一跳,客栈的另一个角落里还真的坐着一老一少,老的一个大约五十几岁,看起来像是教书先生,少的一个只有十几岁,虽然作男装打扮,但明眸皓齿,长相俊美,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美丽少女。这分明就是《书剑恩仇录》里的陆菲青和李沅芷师徒啊。
不妙了,还真是碰上这件事了。李岩心中严重不爽,好好的平白无故碰上些垃圾事,烦人不烦人?我又不是管尽天下不平事的大侠,也不是在行侠考试,不想碰上些莫名其妙的麻烦啊。
这时,那群镖师已经到了近前,一名镖师笑道:“阎五爷,你将这玩意儿平平安安的送到京城。兆惠将军还不赏你个千儿八百的吗?又好去跟你那小喜宝乐上一乐啦。”
那阎五爷道:“赏金吗?嘿,那谁也短不了……”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响起道:“就怕你离京太久,小喜宝已经跟了别人,从良了。”
阎五爷不爽,怒哼道:“童兆和,你这东西总是没半句好话。”
李岩回想了一下《书剑恩仇录》,将眼前的人对上了号。那阎五爷叫做阎世魁,是关东六魔之一,功夫不怎么样,而另一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叫做童兆和,是个十足的小人。为人轻浮,喜欢招惹事非。
李岩不喜欢这几个家伙,但他也不打算胡乱出手,反正这些人和自己没关系,自然会有陆菲青和李沅芷师徒出手对付,轮不到自己也管这些闲事。
可惜,李岩不想管闲事。闲事却要来照顾他。
那童兆和的鼠眼在客栈里游了一圈之后,突然就盯上了李岩这一桌,原来李岩身边的两个妹子实在是太耀眼了。麻花辫妹子穿着一色翠绿的长裙,头发是后世的直发加辫,在这年代,这种发型可以说是极为新潮,非常亮点,一眼看上去。不光是漂亮,还带着一股子灵动活泼之气。
而双儿一身白衣,乖巧秀丽,不论什么男人看了也会喜欢。
这两女虽然都很低调地坐着吃饭,没去招谁惹谁,但这容貌,却天生就招麻烦。
童兆和一边坏笑着。一边走到了李岩这一桌来,大大咧咧,一屁股就坐到了桌边。原来方桌有四个边,李岩和两个妹子各坐一边之后。还空出一边呢,通常像这种情况,不会有外人不识趣地坐下来打搅,童兆和却故意要来坐在李岩这一桌,不用说是不安好心。
李岩神色微变,麻花辫妹子却一拍桌子,哼道:“辣块妈妈的,没见旁边有空桌子么?你跑到这里来想惹事?”
童兆和嘿嘿笑道:“这个桌上有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我干嘛要去坐那些空桌子?没劲得很。坐在这里,有两位美女陪酒,比在窑子里喝花酒更有意思。”他这一句话,就把麻花辫妹子和双儿都比喻成窑子里的妓女了。
麻花辫妹子也脸色大变,这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