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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苦思了良久,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最终,还是觉得梅超风的样子更漂亮些,不考虑那些人情事故,或者什么黑木崖学生救命之恩一类的东西,他决定凭着本心来,于是硬着头皮在纸条上写了个“梅超风”三个字,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这个“匿名”投票纸条放进了票箱里。
三十二公公马上就从箱子里将这张票拿了出来,念叨:“一位不知道姓名的朋友投票给梅超风……梅超风最终得票二百五十四票,领先一票,取得了胜利。”
“哗!”曾经投票给梅超风的前二百五十三人一起大声欢呼起来:“赢啦!我们赢啦,李岩干得好。”
“擦!”投票给江南七怪的二百五十三人则一起怒视李岩:“输了,都是因为你这家伙,你丫的有种别回黑木崖,不然非恶搞你不可。”
李岩苦笑摊手,尼玛,这也算是匿名投票,真的是太坑爹了,这简直就是把人架在火上烤啊。他感觉到二百五十三不爽的眼睛在瞪着他,心里不由得毛毛的,算了,这种水深火热的地方还是不掺合的好。
李岩赶紧跑到陆乘风的面前道:“陆庄主,既然此间事了,我就告辞了,还有要事要去福建,先走一步。”
陆乘风没有挽留他的理由,便道:“少侠一路走好。”
李岩溜到后院,本打算叫上谢烟客和石破天继续向福建去,不过转念一想,既然黑木崖的人大举到来,何必再把石破天带在身边?还是先把她送去黑木崖比较好。福建一行祸福难测,把完全不会武功的天然呆妹子带去,风险太大,万一青城派的人连她也杀,那就不妙了。
于是李岩带着天然呆妹子来到前厅,考虑再三之后,将她交给了长春真人丘处机,让她帮忙将石破天送去见东方姑娘,她相信以丘处机的为人,天然呆妹子不至于受到歧视。
托付了天然呆妹子,李岩又再次向众人告辞。
黄蓉当然想和他一起走,但是黄药师坐镇在此,她哪里走得掉?只好低声对着李岩道:“岩哥哥,你先走一步,我回头想个办法甩掉了妈妈,再来找你。”
李岩大汗:“不用啦,你还是和妈妈一起好好生活吧。”
黄蓉道:“那不行,我不要和妈妈过,要和岩哥哥过……你等着,等我偷了妈妈的肚兜,我就来和你相会。”
李岩瀑布大汗,心想:千万别偷了那东西再来找我啊,黄药师真的会杀我的。
好不容易把归云庄的事处理完毕,李岩这才松了口气,他和谢烟客两人各乘一骑,出了归云庄,继续向着福建前进。
出了庄子,两人快马加鞭,兼程赶路,并骑跑出几十里之后,谢烟客突然笑问道:“李岩,我看你女人缘挺好的嘛。什么梅姐姐啊、郭靖妹妹啊、黄蓉妹妹啊一类的,嘿嘿……”说完,谢烟客的眼睛似有意,若无意地向着身后的远处瞥了一眼,心想:还有一只御姐从侯监集开始,就一路都跟着我们,看她样子对我和李岩并无敌意,多半是来暗中保护李岩的女人,但这女人也太沉得住气了,候监集的事她没出事,太湖打金兵她又忍住了没出手,害我都搞不清楚她的武功深浅。
她这不经意的一瞥,李岩自然没有感觉到,但在后方远处,骑着快马远远跟随的白猿神魔张乘云,却感觉到了谢烟客戒备的眼光,她不由得也是心中暗惊:不愧是摩天居士谢烟客,我担心她发现,故意落后了一里远,从来都不敢靠近去偷听她和李岩说话,她仍然发现了我。看来以后得落后两里才行,但是落后这么远的话,又太容易跟丢了。
想到这里,张乘云又想:她这么厉害倒也有好处,可以帮我保护李岩,我的工作就轻松多了。唉,做个日月神教的长老也真是不容易,为了东方姑娘选定的这个男人,害我千里奔波,东方姑娘也真是的,直接抓他去逼着他学《葵花宝典》不就行了?非要观察,观察,观察……也不知道还要观察到什么时候。
前方的谢烟客收回了眼光,对着李岩笑道:“说来听听,你的女人缘为何如此之好?”
李岩茫然地道:“我的女人缘很好?我怎么不知道?我一直觉得自己人缘很差啊,要发展一个朋友都十分困难。我的朋友很少的!”
谢烟客道:“你的朋友很少,你的后宫很多。”
李岩脸色微红,若是以前他只有马尾辫妹子一个女人时,谁说他后宫多,他非跳起来否认不可,但后来莫名其妙有了方怡,他有点做贼心虚,被人说后宫,他居然无力反驳,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当天傍晚,两人赶路又错过了宿头,来到了一座偏僻的山中,眼看又要露宿在野外,李岩和谢烟客两人都不是那种喜欢露宿的“江湖人士”,心中十分不爽,更倒霉的是,咔嚓一声雷响,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大雨,这种情况下露宿野外就更不可能了。
两人气急败坏,赶紧寻找能躲雨的地方,却见山中居然有一个隐蔽的尼姑庵,它修筑在一个隐密的山凹之中,过往行人绝对难以发现,但李岩和谢烟客急于寻找山洞什么的,因此看得比普通人仔细数倍,才将它从隐蔽之处给发现了。
两人大喜,赶紧拍马冲向那座尼阉,到得阉门,只见这座小尼姑阉居然没有牌匾,乃是一座无名阉,李岩敲了敲门道:“我们错过了宿头,又逢天降大雨,请阉里的大师行个好,让我们借宿一晚行吗?”
谢烟客却不像李岩这么讲礼貌,她被大雨浇在身上,十分不爽,“碰”地一脚踢开了阉门,直接就窜了进去。这无礼的举动让李岩摇了两下头,心想:我若是阉中的尼姑,只怕要生气了。
见谢烟客已经进去,李岩无奈,也只好跟了进去,心想:若是她和尼姑们吵起架来,我得去好好道歉。
两人进到阉中,只见这个无名尼阉静悄悄的,看不到有尼姑在里面走动,但阉堂正中央一座观音像前,供奉着瓜果,燃着香烛,显然这尼阉是有人的。
谢烟客皱了皱眉头,对着里面大叫道:“有人么?出来招呼招呼……我要热水洗澡,还要个静室更衣。”
李岩大汗:这货实在太坑爹,这种口气,这种作派,一路得罪人的架势啊。
只听到阉内脚步轻响,一个女人从尼阉里走了出来,她刚一亮相,李岩和谢烟客忍不住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原因是,这个女人太美了,她的美丽已经不是人类可以想像的,因为她的美丽已经超出了人们的想像能力。有很多人常用“星眸”来形容女子的美目,但星光又怎及她这双眼睛的明亮与温柔?有许多人常用“春山”来形容美女的眉毛,但纵是雾里朦胧的春山,也不及她秀眉的婉约。
在你没看到过她之前,你想像不到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美人,在你看到她之后,你还是想像不出,一个人为什么会长得如此之美,你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她美,但你就是这样觉得了。
这般美丽直接就将谢烟客给惊住了,她真没想到,深山尼阉里居然会碰上这样的美人,比她谢烟客还美了几倍,这让她情何以堪。
至于李岩,则是猛地抹了一把冷汗,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妙的预感:不对劲啊,这种等级的美女,这种奇怪的描写她美丽的方式……这女人该不会是古龙系的人物吧?只有古龙书里的女人,才会美得不成人样,被形容成“不是人类可以想像的”,并且对她的衣服外貌,不再进行描写,她是啥样子,读者全靠自己想。
李岩流汗想道:古龙书中的绝色美女有哪些?快想起来啊!
这女子对谢烟客的无礼并不在意,她淡淡地瞥了一眼谢烟客和李岩,然后温柔地笑道:“原来两位错过了宿头,那你们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我会去准备好洗澡水和床铺。”
以谢烟客的桀骜不驯,也对这种等级的美女不好发作,只好讪笑道:“那就有劳姑娘了。”
李岩则是直接将她当成了古龙书中的某高手,一来不太好意思麻烦人家,二来也不想惹祸上身,古龙书中的美女基本上都有点神经病,惹上了就会很麻烦,当然,这个位面的女人几乎个个都有点神经病,李岩倒是把这一条给忘了。他道:“不敢有劳姑娘,我就随便在阉堂里睡一晚就行了。”
☆、第二五八萌、来不来?
李岩道:“不敢有劳姑娘,我就随便在阉堂里睡一晚就行了。”
那女人摇了摇头,微笑道:“岂敢怠慢贵客,两位稍候。”她虽然绝美,但却没有后世那些超级美女身上的公主毛病,整个人显然温婉秀气,一点也不骄傲,这倒是让李岩心生一抹好感,暗想:这女人搞不好是个侠义中人,倒不像是某怪物。
不一会儿,美女给李岩和谢烟客各准备好一桶洗澡水,分别放在两个房间中,而且她显然是顾虑到李岩与谢烟客男女有别,故意将两桶洗澡水分别放在了相隔很远的房间,以免一男一女隔着一堵木板墙洗澡,会有些尴尬或者不必要的问题发生。
看来这个女人不光美丽温柔大方,而且还心细如发,很懂得为人着想。
李岩心里的戒备不由得放松了几分,将她划入“抓得住重点的善良好妹子”行列,他进了澡室,脱掉身上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然后跳进了洗澡桶中,水温正和适,可见那女人确实十分用心,连水温都顾及到了。
李岩心怀大畅,泡在水里十分舒服,忍不住哼哼起小曲儿来。在一个不靠谱的位面里,偶尔碰上这么靠谱的美女,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男人这种生物,其实是很容易遐想的,尤其是初识超级大美女,任谁也忍不住也会有些奇怪的幻想,他心想:这种大美女若是我的女朋友,倒也不错,两人一起泡在温暖的洗澡水里亲亲摸摸,做些爱做的事,实在是很棒啊。
当然,有这种想法并不代表他会背叛自己现在的女人,这只是男人的一贯思维方式,其实只是属于一种男人式的妄想,一般来说,睡一觉起来便全忘了。古人有句话说得好,万恶yin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好人。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意yin一下就算坏人的话,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李岩这样的想法实属平常。一百个男人中,起码有一百零一个会这样想。
他正一边搓着澡,一边意yin着刚才的大美女和自己一起泡澡,突然见澡室的门开了,刚才的大美女居然真的窜进了房间来,她身上居然不着片缕,整个人都是裸着的。只见她纯美的脸蛋下面,是完美无比的身材,当然,作者依然没有任何形容词可以形容她的身材有多完美。她的身材也超越了人类的想像力,前凸后翘、黄金分割什么的,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身材万分之一。她已经超出了人类用来形容“最完美”的标准,达到了让你无法挑剔与评价的程度。
李岩大吃一惊:“我意yin过头,居然出现幻觉了。”
那美女轻柔地笑道:“公子,你没有幻觉,我来陪你洗澡好不好?”
李岩揉了揉眼,果然不是幻觉,那美女正一步一步,走到澡桶边来,提起一只洁白无暇的玉足,向着水桶里迈。她提腿高举,要迈入澡桶,一条腿抬起,另一条腿则依然站着,双腿之间不免门户大开,那神秘之地一览无余,落眼处一片粉红细腻,迷人之极。
李岩惨叫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只感觉小象有愤怒抬头之势,赶紧向着水桶的另一边缩了缩,惊叫道:“姑娘莫进来,这是什么情况?”
美女眨了眨眼,柔柔地笑道:“一个男人在洗澡,一个女人脱光了衣服要来陪他洗,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你该不会说,你连这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吧?”
李岩抹了一把汗:“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