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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次这样想像,她就立即淫火焚身,气息冲乱经脉,不过这一次有冰雪压阵,她有信心不会再次被性欲支配了。
想像中的李岩的手,总是炙热的,但这一次,李岩的手却是冰冷的,沿着她的胸腹抚过,让她全身都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已经被冰雪冻得麻木的肌肤,突然间在这双手的抚摸下活了过来,一股热气,自腹部升起,瞬间又流遍她的全身。
正直御姐惨哼了一声,“璞”地喷出一口鲜血,赶紧收功。
见她失败,李岩兴灾乐祸地笑道:“又败了?哈……冰雪压欲望,亏你想得出来,若是冰雪真的可以将人类的欲望全压下去,爱斯基摩人早就灭绝了。”
正直御姐抹了抹嘴唇边的血迹,问道:“爱斯基摩人是什么东西?”
李岩笑道:“这是一种在冰天雪地的地方出生长大,用雪搭屋子的人。他们一生都在冰寒中生活,照样娶妻生子。”
正直御姐愤愤地道:“你既然知道有这种人,为什么不预先告诉我?害我又挨冻,又吐血,你真是不安好心。”
李岩道:“我是你的囚犯,又不是你的朋友。你若真的走火入魔死掉了,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我干嘛要告诉你?”
正直御姐楞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愤愤地哼了一声,然后她的身子从白雪中“呼”地一下拔起,飞到了床边,掀开被窝,嗖地一声穿了进去。被窝里一阵涌动之后,她把贴身的衬裙扔了出来,那衬裙浸在雪中,显然已经湿透了,穿在身上十分难受,因此必须脱下来,她的身体才能重新回暖。
李岩见她全身蒙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小脸冻得通红,嘴唇却发紫。此刻她才开始运功御寒,脸色缓缓好转过来。
李岩忍不住笑道:“冷惨了吧?哈哈!要不要我钻进被窝里,用体温帮你取暖?”其实李岩平时从来不调笑妹子,不会口头占妹子的便宜,但他将正直御姐当成敌人,有意气她,就言谈无忌了。
正直御姐冷哼道:“少来,我再说一遍,我虽然是个伪君子,大坏蛋,但我不是不知廉耻,水性扬花的女人,想碰我冰清玉洁的身体,简直是做梦。你要是敢靠到床边来,我让你知道锅儿是铁铸成的。”
李岩嘿地笑了一声,倒是没有靠过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正直御姐在被窝里捂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将身体捂暖,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打开床头柜,拿出替换的衣物,缩回被窝里仔细地穿好,这才钻了出来,整个过程小心翼翼之极,生怕走光被李岩看到。不过她越是如此小心,反而越是激起了李岩性欲,男人这东西嘛,就是如此,若是她大大方方光着身子在李岩面前换衣服,也许李岩就看一眼,再无兴趣。偏偏她如此遮掩,倒是弄得李岩心痒痒的好想看看。
正直御姐坐到桌边,皱眉不展地道:“人的欲望真是件麻烦的东西,要如何才能消除掉性欲呢?唉!”
李岩坐到她身边,认真地道:“放弃吧,来世投胎成男人,自宫练剑,就可以解决了。这辈子你生为女人,已经注定练不了辟邪剑法,把我放了,把剑谱还给林家,就说你杀了黑衣人,救出了我,帮着林家夺回剑谱,对你的君子剑声望又有帮助呢。”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道:“有志者事竟成!我再仔细想想……”
她这一想,就又想了两天,两日之后,到了晚饭时间,正直御姐端着青菜白饭给送李岩送来。李岩接过来便吃,吃了几口却感觉有点不对劲,原来正直御姐坐在旁边看他吃饭,眼光中露出一种十分嫉妒羡慕的样子。
李岩忍不住奇道:“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吃饭?”
正直御姐干笑了一声道:“好吃么?”
李岩道:“青菜白饭有啥好吃的?我说你也差不多该给我弄点肉来吃了啊。”
正直御姐不答,只是嘴角流着口水地看着李岩吃饭。
李岩大汗道:“你这幅馋相,难道是……你自己没吃饭?”
正直御姐点了点头道:“我仔细想过了,古人云,饱暖思淫欲。由这句话可以看出来,性欲不光来自于温暖,还来自于吃饱了饭。我上次用冰雪都压不下性欲,原因就是我当时是吃饱了的。因此,我决定饿自己三天,再来练功。”
李岩大汗:我晕,用不着这么拼命吧?
正直御姐还真是一个有毅力的人,三日之后,李岩见她满脸灰败之色,走路都变得轻飘飘的了,说话也有气无力,看来真是饿得满惨的,但她精神却很健旺,看来十分兴奋。
她又从外面搬了一大桶冰雪进来放在屋中,开始宽衣解带。
李岩大汗道:“喂,饿成这样,再跳进雪里练功,搞不好会死哦。”
正直御姐认真地道:“我有紫霞神功护体,死不了的……”
只见她又脱得只剩下衬裙,有气无力地爬进了冰雪桶中,饿了三天再跳进冰雪里,这可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就算她有紫霞神功护体,也冷得打起了哆嗦,当真是十条命去了九条。
李岩看到她如此这般也要练辟邪剑法,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此人虽然很坏,但要论起毅力,起码可以甩别的女人十几条街那么远,对她的恶感倒是稍稍去了几分。
只见正直御姐闭上眼睛,开始练功!饥饿,冰寒……如此交迫,她这一次充满了信心,人在这种状况下也能生起性欲么?那绝不可能!
她毫不犹豫地默想那两句口诀,按之运气……
李岩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道:“可怜的岳阿姨,你知道什么叫吊桥效应么?人越是在危险的时候,越是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越是容易生起这方面的感觉呢。这个就叫‘生理激活’,你以为又冷又饿就没事?真是天真!”
李岩话音刚落,雪桶里的正直御姐猛地收功跳了出来,呵出一口白色的雾气,身体犹如乳燕归巢似的,投入了被窝之中,随后衬裙被她从被中扔出,她拥着被子瑟瑟发抖,惨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又失败了……我好不甘心……”
李岩摊手道:“都叫你别再练了,你就是不信。”
正直御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干饼,放进嘴里猛地咀嚼起来,吃得太急,险些被噎着,饿了三天,干饼都变得无比美味。她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喃喃地道:“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压下欲望?到底要如何……”
☆、第三一五萌、撸啊撸的参照物
见她又冷又饿,啃着干饼流着泪的样子,李岩没来由地感觉到同情,这个女人为了练成辟邪剑法,可以说是连命也不要,当真是豁出去了,可惜……她是女人,注定了她无法修习辟邪剑法,这是一件何等悲哀的事情。
李岩轻叹道:“你为何一定要练成辟邪剑法?”
正直御姐牙关打战,显然寒气未消,结结巴巴地道:“武……林……称……雄……”
李岩问道:“为何就一定要武林称雄呢?快快乐乐,无欲无求地过一辈子,哪里不好了?”
正直御姐摇头道:“不……好!有人喜欢诗、有人喜欢画、有人喜欢琴、有人喜欢女人、有人喜欢烈马、有人喜欢好酒……我……我就偏喜欢武林称雄……我有什么不对的?那些喜欢琴、喜欢诗、喜欢画的人,就比我高尚么?”
李岩被她这个问题问住了,想了半天,不由得叹道:“你说得没错,想要武林称雄没什么不对的,这个梦想很伟大,很高尚,并不丢人……只是你采取的方法不是很对吧,若是你不去偷别人的剑谱,而是练好华山本门的剑法,未尝就没有武林称雄的机会啊。”
正直御姐摇了摇头:“太……慢了……”
李岩无语。
这一天余下来的时间,就在沉默中过去了,正直御姐在被窝里发了一阵抖,压下寒意之后,又吃了几个干饼填饱了肚子,这才穿好衣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她心灰意冷地扫了李岩一眼,长叹道:“难……好难……真是一个难以翻越的门槛,但我绝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想到新的办法。”说完,推开头顶上的木板,回上面的卧室去睡了。
一转眼,又是几天时间过去,这几天时间里,正直御姐一直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他妈的问题,但是冷也冷过了,饿也饿过了,她再也找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好拿了一大堆医书来翻看,想从里面找到一些只言片语。可惜的是……古代是没有生理卫生书的,也不会有人把性欲什么的东西写进书里,因为古人认为“性”是一件很污秽的事,不好意思拿出来说,更不好意思记录到书本里面,正直御姐查遍了医书,也找不到关于解决性欲方法。
李岩以为她该放弃了,但却没想到,她到了这个地步,还是不肯放手。
这一天,李岩正在地窖里面推算五行阵,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了人声,原来是正直御姐邀请了一个师姐到屋中聊天。那位师姐的名字李岩无从得知,只知道她的昵称叫做紫猫。
只听正直御姐低声问道:“紫猫师姐……我……我有些不方便启齿的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
紫猫笑道:“掌门师妹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她的声音很温和,听起来大约有四十来岁了,看来是个成熟的长者。
正直御姐害羞地问道:“师姐,你嫁人已经二十几年了,和丈夫的关系很和谐,是咱们华山派有名的神仙眷侣,儿子都会舞剑了,所以……我想向你打听一些……夫妻间的事情……你知道,我早晚有一天也是要嫁人的,不能两眼一抹黑,啥也不懂。”
紫猫低声道:“原来是这事啊,这种事确实不太方便启齿,但是咱们都是女人,又有啥说不得的?你想知道些什么,师姐知无不言,管教你摸个门儿清,将来嫁了人,和丈夫交欢,服侍得他舒舒服服的,他就会更喜欢你啦。”
李岩大汗。
正直御姐装出害羞的样子,低声问道:“师姐啊,那个……你会不会……有那种很想和男人亲热的时候?”
紫猫笑道:“你莫害羞,咱们女人也是人,当然也会有这种时候。”
正直御姐问道:“那你……是怎么压住……压住这种他妈的呢?”
李岩听到这里,忍不住心中暗骂:你这伪君子,居然从师姐那里套这种话,恶不恶心。
只听紫猫笑道:“掌门师妹啊,师姐是有丈夫的人,有了那种欲望,何需压住?直接把你姐夫往床上一拎……咳……”
正直御姐大汉,赶紧道:“不是啦……万一……我只是说万一,我喜欢上了某个男人,但是还没和他成亲,不能和他真个亲热,但是又很想和他亲热,这种时候,我要怎么才能做到心如止水呢?”
紫猫道:“洗个冷水澡就能压住。”
正直御姐汗道:“师姐,万一洗冷水澡压不住怎么办?”
紫猫大吃一惊,道:“洗冷水澡都压不住?你……你得多爱那个男人啊?”
正直御姐羞不可抑地道:“没办法,我……我确实太爱他了,一想到他就无法自拔,陷入yu海之中,我洗过冷水澡了,还是无法舒缓欲望。一见到他就想和他亲热,我简直要被逼疯了。”
李岩心中暗骂:这女人真会演戏。
紫猫师姐叹道:“真是难为你了,既然冷水澡不管用,那就只有用冰雪来浇了,搓个雪团扔进衣领里,冰寒一激,性欲全消,百试百灵。”
正直御姐用蚊子般的声音道:“可是……这一招我……我也试过了,我把自己全身都钻进雪堆里……还是……还是想要……”
李岩听到桌椅翻倒的声音,显然是紫猫被吓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她的声音道:“你……你居然严重到这个地步?”
正直御姐低叹道:“唉,现在我都不敢见他了,一见到他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