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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无语了,要知道在《绝代双娇》原著中,江枫就是因为被怜星与邀月找到,才被杀掉的,天知道怜星会不会出手干掉他,而他初学乍练的辟邪剑法虽然可以对付司晨与黑面,但要用来对付移花宫的校长,他也没这个信心。
当前保命要紧,就算被抓回黑木崖也顾不上了,他只好老老实实地从怀里摸出了学生证,认真地道:“看,这是我在黑木崖的学生证,我叫李岩,是东方姑娘一直在追查的小学三年级生,真的不是你的江枫,不信你问东方姑娘吧。”
怜星摇了摇头道:“东方姑娘不久前通知我们帮助寻找李岩时,我们还真以为你是李岩。但是……自从找到了给你整容的大夫之后,整件事都已经豁然贯通了,八年前,你毁容逃走,修习八荒四合唯我独尊功,变成了少年。两年前,你在卞京伪装成小乞丐,化名李岩,混入黑木崖……这一切都是你妄图逃避我的姐姐做的小手段。”
李岩大汗:“我晕啊,不要给我脑补给乱七八糟的推论啊,我真的是李岩,真不是江枫,真正的江枫已经死了,是我亲手埋葬的。”
怜星道:“确实,有一些武林人士在金盆洗手,或者改头换面之后,都会说以前的自己已经死了,是由自己亲手埋葬的。”
李岩:“……”
李岩发现,这个世界上最难做的事,就是和一个女人讲道理,这可究竟肿么办?
怜星难过地道:“前些天,我和姐姐接到东方姑娘的信,说是帮忙找一个学生,信里的语气显得气急败坏,似乎丢了什么宝贝似的。我和姐姐还很是嘲笑了她一阵,姐姐还说,平时看东方姑娘高高在上,很了不起很厉害的样子,结果丢了个小男生就急成这样,太不矜持了……当我们知道那个男生就是你的时候,才终于明白了东方姑娘为什么会这样……唉……当初我和姐姐丢了你时,比她还要着急呢。”
李岩抹汗。
怜星道:“你肯定是又骗了东方姑娘的芳心吧?”
李岩苦笑着:“这可真没有,你看我这张脸,一点也不帅气,我可真不是天下第一帅哥玉郎江枫,东方姑娘怎么可能喜欢我?她是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才急着要我回去的。”
怜星摇头道:“你又来了!你总是以为,我和姐姐爱上你是因为你的容貌,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我和姐姐爱上的是你的内心啊,就算你变得其丑如猪,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我对你的心意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噗嗤!”李岩吐了一口血,尼玛,这张脸是我真正的脸啊,被你形容成“其丑如猪”、“这副样子”,你丫是想被抽么?身边没有板砖,如果有的话,我一板砖就拍在你脸上。
怜心道:“真的,我爱的是你的内心……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回来吧,不要再离开了。”
李岩忍不住心里吐槽道:你爱江枫屁的内心啊,现在江枫明明已经挂了,站在这里的人内心是李岩,你还说爱,这分明就是没把江枫的内心搞清楚,你要是真的爱他的内心,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的人不是江枫。
怜心接着道:“我知道,你一直嫌弃我是个残疾人,配不上你。但是我姐姐并不残疾啊,她可是超级大美女来的,又是移花宫的校长,我不要你娶我,你只需要娶我姐姐就行了,我……”她的脸突然红了:“我给你做小姨子……好吗?”
小姨子三个字被她加重了语气说出来,李岩脑袋里顿时飞快地闪过“姐夫与小姨子的疯狂故事”,这果然是最让人遐想连篇的关系,再对应上怜星那纯美的容貌,他的鼻血都险些流了出来。
这种诱惑太给力,如果李岩不是节操满满的男人,只怕立即就要答应了。但他的节操还是极为优良的,道:“我真的不是江枫,既然你坚持不信,非要抓我回去,那就只能手底下见真章了。”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自己的满分剑。
怜星见他抽剑,似乎颇觉意外,但随即马上又高兴起来:“江枫,你这几年是不是武功大进了?居然敢对着我抽剑了,这真是太好了……你武功大进了真是好棒哦,我也希望你武功高一点,当初你从我和姐姐身边逃走,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们武功太高了,吓着你了是吗?”
李岩大汗:“都说了我不是江枫,他为什么要从你们身边逃走,我哪知道?”
这时候,正直御姐从旁边拉了拉李岩的衣袖,低声道:“李岩弟弟,你真敢向她动手啊?”
李岩道:“现在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好伐,她要抓我去移花宫,我总得反抗一下吧,不可能连反抗都不反一下就任她抓去,那岂不是完蛋大吉。何况……我的辟邪剑法也算已有小成,未必就输。”
正直御姐抹了一把汗道:“别太自信了,辟邪剑法就算大成,也不可能打败移花宫的两位校长,莫说你只是小成了。要知道辟邪剑法来自于葵花宝典,是当年林远图从葵花宝典里偷背出来的一些片段。也就是说,辟邪剑法是不如葵花宝典厉害的。而东方姑娘明明学了葵花宝典,邀月姑娘和怜星姑娘却从来都不卖她面子,可见……邀月与怜星根本就不怕东方姑娘的葵花宝典。又怎么可能怕辟邪剑法?”
☆、第三四四萌、邀月姑娘驾到
正直御姐抹了一把汗道:“别太自信了,辟邪剑法就算大成,也不可能打败移花宫的两位校长,莫说你只是小成了。要知道辟邪剑法来自于葵花宝典,是当年林远图从葵花宝典里偷背出来的一些片段。也就是说,辟邪剑法是不如葵花宝典厉害的。而东方姑娘明明学了葵花宝典,邀月姑娘和怜星姑娘却从来都不卖她面子,可见……邀月与怜星根本就不怕东方姑娘的葵花宝典。又怎么可能怕辟邪剑法?”
李岩扁了扁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不管如何,我没有不反抗就任由敌人欺负的习惯,不论多强大的敌人,我也要挑战一下试试,绝不束手就擒。”
正直御姐听了这话,双眼闪了闪道:“相公真是好帅。”
李岩:“……”
李岩将两只萝莉交给正直御姐,让她牵着萝莉退到几丈之外,以免被战圈卷入。
怜星姑娘看了看两只萝莉,凄然道:“你还说自己不是江枫,你看看,你的两个女儿,和你毁容前的样子长得好像,那眉眼,分明就是八年前你的。”
她又仔细地看了看正直御姐,嘟起嘴道:“你就是和这个女人生的女儿吗?这女人哪里有我和姐姐漂亮?人品也肯定不如我和姐姐,我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不是好人。”
李岩苦笑道:“和她没关系,这女人也不是我妻子,只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罢了,你莫把她卷进来说。”
这时江小鱼也开口道:“这个女人才不是我们的妈妈呢。”
怜星未必相信李岩说的话,但江小鱼只是一只萝莉。她说的话可性度是很高的,怜星立即就信了,欢喜地道:“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啊,那就太好了,刚才看你们亲亲热热地同行。我羡慕得要命,既然不是,就不用羡慕了。”
李岩:“……”
李岩举起了长剑:“好了,别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了,还是手上过吧。”
怜星点了点头,她不用兵器。只是空着双手站在那里,安静得犹如一颗树:“出招吧,让我看看八年后的你。”
李岩心中一阵紧张,不可否认,怜星是他自出道以来,遭遇过的最强的敌人。这是四大武侠学校校长级的人物,虽然只是副校长,但也极为恐怖,在原著中她的武功就已经是深不可测了,在这个位面,更是莫测高深。
李岩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可以打败她,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如果不是她的对手,被抓到移花宫去,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他把自己苦修三个月得来的辟邪剑法内功,运转到了极致,双手双足,都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血脉激涌,以他现在的状态,不动则已。一动起来就是瞬息万变,快如鬼魅。
正直御姐也十分紧张,当然,她的紧张和李岩的又有点不同,李岩是不论敌人多强。都想拼一拼,但正直御姐却知道,不论他怎么拼也是拼不过的,她只希望李岩不要受伤,不要被杀,至于输掉被抓走,那反倒是最可以接受的一种结果。
两只萝莉一左一右拉着正直御姐的衣服,花无缺半句话也没说,江小鱼却道:“叔叔会不会死?”
正直御姐赶紧道:“不会,当然不会。”
江小鱼道:“我也不希望叔叔死,要是他死了,我们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正直御姐抹了一把汗:“死不了的,放心吧,怜星姑娘内心深处是爱着江枫的,她既然把叔叔当成了江枫,就一定下不了杀手……”
这时候,一股微风卷过,长草随着风哗哗地摇晃,一片草叶突然飘到了战圈之中,短暂时遮挡住了怜星的视线。
李岩心叫:好机会!就趁这时出手。
他不敢有丝毫的迟疑,身子飘起,刷地一下,几丈距离一闪而过,瞬间就到了怜星面前,长剑挥出,直刺向怜星的几大要穴。这一剑比起身法来丝毫不逊色,比草原上正在刮的风还要快。
虽然他如此之快,但他心里依然没有底,对手可是移花宫的副校长啊!不能太轻率,李岩在刺出这一剑时,同时还留了三个后手,两条退路,如果一击不中,他可以立即变招攻向怜星身上另外三处要害,或者同时撤身后退,闪开两丈距离,不论对手有多么厉害的回击,他都能躲开。
然而,这一招的结果,还是让李岩大出意料!
如果怜星一掌把他的剑拍断,把他的人拍飞,甚至一掌把他直接拍死,李岩都不会意外。甚至怜星把他的剑抓过去咬碎吃掉,李岩都能接受。
但是,真实的结局是……怜星似乎招手挡了一下,但这个动作在辟邪剑法那神速无比的攻击下,显得又慢又呆,招式一点也不精妙,李岩的长剑轻轻松松地攻破了她的防御,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那秀美洁白的颈项险些被李岩的剑锋划伤。
闪亮亮的剑尖抵在她的肌肤上,看起来分外的凶险。
李岩瀑布大汗,不是吧,这么简单?我一剑就制住了移花宫的副校长?辟邪剑法如此厉害?
怜星被他一剑制住,但看起来并无半点沮丧,反而欢喜地叫道:“江枫,你的武功现在好高了哦,比我高得多了,看起来要打败姐姐也绝无问题,现在你再也不用担心我和姐姐的武功比你高,江湖人说你吃软饭做小白脸了……”
李岩汗道:“是么?”
怜星眨了眨眼:“是哦,现在你一招就能打败我,那用个十几招打败姐姐也不是问题,这下你就没有再拒绝我和姐姐的理由啦,快回来娶姐姐吧,我就是你的小姨子了。”
李岩抹了把汗,心中暗想:不对啊,怎么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
怜星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回来嘛,不要再到处逃啦,你现在武功这么高,何必还要逃?你看,我已经被你的剑架在了脖子上,再也不能凶你了,你现在就算把我摆成十八般模样,我都不能反抗。你是大英雄,大豪杰,姐姐也会甘心做你的小女人了。”
李岩心里那种诡异无比的感觉更盛,不对劲啊,我的武功真有这么高了?有没有这么夸张,我才学了三个月辟邪剑法啊。
正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响起了一个人的语声,缓缓道:“怜星,别装了,你这样装,对他和对我们,都没有半点好处。”语声是那么灵动、缥缈,不可捉摸,这语声是那么冷漠、无情,它仿佛不是从人的嘴里说出来的,而是从一坐冰雕里的嘴里蹦出来的。令人战栗,却又是那么清柔、娇美,慑人魂魄。世上没有一个人听见这语声再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