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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超越神的人!根本不需要花多少力气。就揍得他们屁滚尿流。
而且李岩还很有空闲,一边揍人。还一边捡起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向卢一峰,什么鸡骨头、鸭屁股一类的拿来做暗器,在卢一峰脸上左一下,右一下,不一会儿就将他打得满脸油腻,狼狈不堪,卢一峰只好躲到士兵的背后,拿人当挡箭牌。
这倒是把唐柔的兴趣给激起来了,她居然也拖着受伤的身体,捡起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扔卢一峰,她的暗器手法比李岩要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不论卢一峰躲在谁的背后,唐柔的“暗器”都能准确地飞到,绕着圈儿,打着回旋,甚至还会用旁人来反弹,总之,卢一峰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被唐柔打得找不着北。
挨打的士兵终于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大叫道:“不行,我们敌不过……还要多叫点人来。”
就在这时候,吴三桂派过来的人终于到了,这一批人数可不少,而且全是吴三桂的亲信部队,人数约莫有两三百,全都穿着厚实的铁甲,看起来颇有气势。
这些人一到,普通百姓就被清了场,全都赶到外围,两三百条气势汹汹的汉子,一起向中间压来,为首一名武官,正是曾经嘲笑过卢一峰那人,走进场来道:“谁敢在王爷世子的定婚仪式上撒野?”
卢一峰见增援到来,不禁大喜:“张将军,快把这些家伙全部抓起来杀掉……他们藐视朝廷,藐视官员,不服王化,简直是一群野蛮人。”
李岩摊了摊手:“咱们是来吃饭看热闹的宾客,是你主动上来挑衅的吧?”
卢一峰叫嚣道:“大胆,本宫贵为一县之父母官,岂有主动来挑衅你这种屁民的道理?分明就是你主动来挑衅我,无视朝廷法度,简直可恶之极。”
其实谁先挑事根本就不重要,没有人会在意这个,那个过来帮忙的武官当然也不会在意,他是来帮卢一峰的,管你哪边先挑事,反正帮着当官这一边总是没错,何况王爷也下令了,要他尽快收拾李岩,不要把事情闹大,干扰到订婚仪式就不好了。对着李岩等人挥了挥,道:“把这几个人给我拿下。”
大群铁甲士兵又围了上来。
见这架势,普通人当然是死定了,卢一峰虽然知道李岩会功夫,但不知道李岩的功夫高到什么地步,还以为他是普通的把式,自然就认为他不可能敌得过数百名铁甲兵,咧开丑嘴,对着李岩嘿嘿笑道:“小子,叫你得瑟,现在看你要怎么办,怕了吧?哈哈哈,你以为朝廷官员是这么好欺负的?你会几下拳脚功夫就了不起了?我倒要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李岩摊了摊手,对身后的妹子们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她们自己飞檐走壁先走一步,李岩本人倒是不急,他不给卢一峰一点深刻的教训,是不会就这么收手的,像这种恶心得要死的官员,必须让他知道,不能仗着自己有点权势,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处处高人一等。要让他知道权势不是万能的,你再有权势,也总有能制得了你的人。
李岩脚下一勾,走在最前面的几名铁甲兵就倒在地上,沉重的铠甲使得他们一时半会爬不起来,李岩将他们当成滚动的气油桶似的,向前一推,碰碰碰又撞倒一片人。这时背后又冲上来一群人,抱向李岩的后腰,脚尖一点,轻轻飞起,跳到了那个想抱他的铁甲兵肩上,那人大惊,赶紧伸手拍肩,李岩却在他肩头一点,跃向了另一个人的肩头,如跳梅花桩般地跳过了几人之后,李岩又到了卢一峰的面前,伸手将他拎起来,正手反手两个耳光,打得他犹如猪头。
却故意不杀他,将他放回地上,笑道:“先打两下,一会儿再来打。”说完身子一闪,又跳回了铁甲军中。
李岩的凶残简直把卢一峰给吓呆了,这什么人啊?被铁甲军围住了居然还像个没事人一样,敢这样戏弄自己,他真是不把平西王的大军放在眼里么?只见李岩灵活如猴,在铁甲军中窜来窜去,不时勾倒一人,踢翻一人。
这些铁甲军虽然穿得结实,但为了不给结婚仪式带来血光,都没拿兵器,结不起矛阵刀阵一类的战阵,只能靠拳脚功夫和李岩玩,那自然远不是李岩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放倒了一片。
卢一峰刚刚还在想,这么多兵来了,定能把李岩杀掉,却没想到局面仍然是李岩占上风,这可真是坑爹大发了,他的心情仿佛又从山顶跌落到了谷底,一点也得意不起来,难不成要杀李岩还得再多加几百人来?
正想到这里,只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喧哗声,有人大声叫道:“平西王吴王爷,钦差韦大人来了……”
平西王爷亲自来了?卢一峰大喜:没想到王爷这么给我面子,我的事情王爷他老人家居然亲自过问,这可真是看重我啊,看来我飞皇腾达是指日可待了。有王爷亲自来处理,就相当于有了十万精兵做底子,任你武功盖世,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卢一峰想到得意处,不禁高兴得手舞足蹈。
只见人群分开,平西王吴三桂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钦差韦小宝大人,这两人对于卢一峰这种县官来说,简直是天上的神!他这一辈子也别想触摸到那个层次的大人物。
卢一峰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道:“王爷您要为下官作主啊,这个大胆刁民,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他这简直是目无法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求王爷严办这种刁民!”
卢一峰满以为王爷是来为他作主的。
却没想到吴三桂看都没看他一眼,甚至连提起脚来,在他身上“碰”地踢了一脚,踢得他向后滚出老远,像一个陀螺似地打转。
只见吴三桂大喝一声:“住手!”然后一个箭步窜到了场中,对着李岩双手抱拳作揖道:“请问这位……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曾任御膳房管事太监的李公公么?”
我晕!我没暴露过身份啊,怎么瞬间就被吴三桂给认出来了,还把我在清廷里那个非常不好听的什么李公公的名头也翻出来?李岩大吃一惊,但他马上就醒悟过来,肯定是麻花辫妹子说的。
☆、第五三九萌、卢一峰的下场
卢一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摔了个伤上加伤,吴三桂虽然老了,但毕竟是战场上下来的武将,手脚极重,他随意往卢一峰身上踢的那一脚,比刚才李岩揍他那些拳脚暗器还要重了几倍,当然,这并不是说吴三桂的功力比李岩深,而是李岩在打卢一峰时没真心往死里打,而是以戏弄他为主。吴三桂却是恼怒他得罪了太后跟前的红人,因此出脚完全不讲情面。
这一脚踢得卢一峰差点喘不过气来,两只眼睛翻了翻白,这和被李岩打不同,他连惨叫声都不敢发出来,硬是大气都没敢喘一口,硬生生地受了,脑子里一个念头不停地盘旋着:“王爷怎么打我?难道王爷不是来帮我的吗?”
这时候,他就听到吴三桂对李岩恭敬地抱拳作揖道:“请问这位……可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曾任御膳房管事太监的李公公么?”
“太……太后跟着的红人?御膳房管事太监?”卢一峰只感觉到一股凉气从头顶上灌下来,瞬间把他整个身体都变得冰凉,不带这么玩儿的啊,哪有太监带着八个女人逛街的道理?尼玛这是要坑死人啊。
他虽然仗着有吴三桂撑腰,但毕竟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小县官,对于他来说,皇上和太后身边的人,那是什么层级?那简直就是在云端上飘,让他摸不着,碰不到,甚至连想跪拜一下都没机会的大人物。
而这样的大人物居然被他给得罪了……他甚至还想踩在人家的头顶上,让人家跪舔他,这可真是……
卢一峰心里惨叫:完了,我完蛋了!不,还有机会,万一是王爷认错了人了呢?
他正想到这里,就见李岩尴尬地笑了笑,他并不太习惯别人称他为李公公,这名头哪个男人习惯得了?因此脸色很不好看地应道:“咳……没错,我就是管御膳房的……”
“轰!”卢一峰感觉自己被雷轰了一下。
这时候吴三桂的心里也在抽筋呢,李岩的脸色不好看只是因为被称为李公公,但在吴三桂的眼里看来,却是因为李岩现在心情不好,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卢一峰给得罪了。
吴三桂心中暗骂:你堂堂一个宫中的管事大太监,带八个女人在街上晃什么晃?这下惨了,我手下不长眼的小县官居然把这种大太监得罪了,万一闹将回去,弄得皇帝和太后对我不满,逼得我提前发动叛乱,那就有点不妥当。绝不能为了这种屁大的小事儿,坏了我的大事,卢一峰必须严惩,做给这个大太监看。
他是战场上下来的将军,几分果断狠厉那是有的,转过身去,对着地上的卢一峰又是一脚,这一脚踢得好猛,只听到“咔嚓”一声响,卢一峰的狗腿就断了一条。
卢一峰的惨叫声刚刚响起,吴三桂又是一个旋风腿,踢在了卢一峰的脸上,将他的惨叫声踢得嘎然而止,整个身子打横飞出几丈远,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也不知道还有几口气儿。
吴三桂指着他骂道:“这不长眼的狗东西,你有几斤几两?尽敢和李公公较劲?你简直是目无朝廷,目无法纪……”
李岩听得大汗,不久之前卢一峰还说我目无朝廷呢,这一转眼,就变成卢一峰目无朝廷了……这官场……尼玛好坑爹。看来,平民得罪了小官儿是目无朝廷,小官得罪了大官也是目无朝廷……这目无朝廷的关键,是看谁的官大么?
李岩忍不住开口吐槽道:“王爷,他这个行为,也不算是目无朝廷吧?”
吴三桂眉头暗皱,心想:他为什么说这不是目无朝廷?哦,明白了!李公公嫌我给卢一峰定的罪名太轻,还要加重才行。
吴三桂立即改口道:“他这该死的东西,连太后跟着的红人也敢对付,你这分明就是无目太后,既然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了,那分明就是连皇上也没看在眼里……没错,他这分明就不是目无朝廷,而是目无皇上,乃是欺君之罪!”
哇!李岩大汗,这么快就变成欺君之罪了?
吴三桂挥了挥手道:“来人啦,把这个犯了欺君之罪的混蛋抓进天牢,等秋后问斩。”
“渣!”刚才还在帮着卢一峰对付李岩的士兵们,现在全都摇着尾巴,像忠犬一样忙活起来,把卢一峰从地上架起,给他上了镣铐,然后拖进了天牢去了。
李岩在额头上抹了一把汗……果然,官场是个坑爹地方,他这辈子都习惯不了这些当官的做人的方式,这尼玛要不要脸?要不要节操?这个世界还有公理与正义吗?
这时候吴三桂去处理卢一峰去了,麻花辫妹子终于找到了机会,凑到了李岩面前来,用一双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带着泪光的眸子瞪着李岩,瞪了一会儿之后,眸子里的泪光渐渐隐去了,又恢复了她机灵调皮的眼神,戏谑地道:“哟,小李子公公,很久不见啊,什么风把你也吹到云南来了?”
李岩这次跳出来,当然是担心她的宿命改变,在云南这里的发展不顺,于是自然地道:“那还用说?当然是担心你的事不顺利,才跑出来的,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你的。”
此话一出,麻花辫妹子的心里就感觉到一柔,一股暖流猛烈地冲击过她的心胸,将她整个人都理得舒服了,本来想要气势汹汹地问一下李岩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来找她,将她扔在黑木崖和清宫里不理会了,但那种气愤的心情瞬间化为乌有,变成了喜悦和欢快。
她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在李岩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笑道:“辣块妈妈的,你这人还算有良心,还知道来帮我,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