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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叫道:“狗日的,清狗军阵厉害!”
“不可强攻!”
有人叫道:“暗青子招呼。”
随后是一片暗器射过来,辫子兵倒下了数十名,但人家毕竟是军队,如果连应付这个的手段都没有就不叫军队了,士兵们拿出了盾牌……这东西在武林人士看来不屑一顾,拿着盾怎么当大侠?但对于军队来说,盾牌却是绝好的防御工具。
武林人士们射出的暗器被盾牌挡住,发出咚咚的声音,但辫子兵们的长矛却可以从盾牌的缝隙里伸出去,将面前的敌人一一捅倒在地。
随后有人叫道:“怎么办?清狗的军队厉害,请盟主大人指示。”
一个蒙面人跳出来,看那身形,正是郑克爽,他故意沙着嗓子,显然是想隐瞒身份,大声道:“冯老师,现在该怎么办?”原来,这货一点指挥才能都没有,完全就是个绣花枕头,面对辫子兵的军队,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什么曾经指挥过大军云云都是胡扯的,郑成功的脸都被他给丢光了。
他自己无才,却有一个很厉害的师父,也就是一剑无血冯锡范了。
冯锡范从旁边的的树后跃了出来,手上一柄长剑,还在向下滴着血,看来他才杀了几名辫子兵,听到郑克爽的呼唤,就跳了过来,看到面前的军阵,冯锡范道:“少主勿忧,老夫去冲一阵……”
冯锡范从地上捡起一面辫子兵掉落的盾牌拿在手中,领先向着军阵冲了过来。
就和刚才一样,十几柄长矛一起刺向他,却见冯锡范手中的盾牌一转,那十几柄长矛都刺在了盾上,他是满清地盘上少有的懂得内功的人,将内功运在盾上,借着长矛刺到盾上的一瞬间,大喝一声,将内功从长矛上反震了过去。
只听到几声惨叫响起,那十几名刺他的辫子兵同时被他功力反震,吐血倒地。
辫子兵大哗:“这个人会妖法,为什么拿长矛捅他的人反而自己倒地了?”
冯锡范心中一阵冷笑:居然说我的绝顶内功是妖法,见识浅薄之辈。
他将一面盾牌抡得犹如墙壁似的,又封了数十把长矛,那些用矛刺他的辫子兵,无一例外都被他震伤倒地,如此一来,倒是没有人敢再用长矛捅他了。
冯锡范一马当先,向前猛冲,大声道:“后面的跟我来。”
一群武林人士畏缩不敢前……
郑克爽见状,赶紧大叫道:“冲啊……冲散清兵,就可以享用天下第一美人的陈圆圆母女了,都冲啊……”
男人嘛,冲锋陷阵不外乎就是为了名誉、地位、金钱和女人,有天下第一美人的陈圆圆作为奖品,刚才那些胆小不敢前进的武林从士倒是精神一振,再度雄起,大吼一声,跟在冯锡范的后面向前猛冲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李岩不禁摇了摇头:一说享用美女你们就来劲了?若是郑克爽吼的是为国捐躯,你们有胆冲么?真伤不起你们。这算什么英雄好汉?这简直就是一群强盗土匪,人渣败类。
只见堂前一片血肉横飞,有辫子兵被杀,也有武林人士被杀。
在李岩的眼中看来,这就是正宗的狗咬狗,一嘴毛,他是绝不会出手管这档子闲事的,只是淡定无比将陈圆圆母女劝到中间的椅子上坐好,他本人也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陈圆圆母女身边,麻花辫妹子却没有坐过来,她兴奋无比地看着外面打仗,嘴里欢叫道:“哇,好刺激……砍……砍死那货……”
☆、第五五三萌、喂,你们看不见我吗?
一番血战之后,辫子兵终究还是不敌了。
郑克爽这一伙人占了几个大便宜,一是他们乃是突袭暗算的一方,给辫子兵们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所谓先声夺人,自然是有好处的。二是环境复杂,给了江湖人士各种小巧腾挪的机会,黑暗的夜晚又给暗器带来了便利。三是他们还有一剑无血冯锡范这怪物在前面打头阵。
这群江湖汉子如果打大规模的战役是一定打不过军队的,但是这种小规模的殴斗,实力却远在辫子兵之上,不久之后,堂外的喊杀声越来越小,辫子兵一一被斩杀。当然,江湖汉子们的损伤也不小。数百人的大斗殴下来,双方都损失惨重。
麻花辫妹子趴在窗口上一边看,一边报告战况道:“辣块妈妈的,士兵快要死光了,刺客也死得七零八落了,还剩下三四十人了。”
李岩点头道:“那他们就快要攻进大堂来了,你别再趴在窗口了,快退到我身边来。”
麻花辫妹子道:“才不要退到你身边,这种热闹可不容易多见。”
李岩坏笑道:“外面的战斗马上就要结束,就会有人注意到你趴在窗口上的脑袋了,刷地给你一发暗器射过来,当心眼珠子被射暴。”
他话音未落,就见麻花辫妹子猛地一缩头,刷刷刷,窜到了李岩的背后,拿他的身体做掩护躲好,哼哼道:“外面的热闹我才不稀罕看……辣块妈妈……有什么好看的?”
李岩知道她是被吓到了。但表面上却要装出这样子。倒也着实可爱。不由得哈哈大笑。
陈圆圆母女见李岩居然有心情发笑,不禁有点汗颜,心想:外面的情况如此糟糕,一旦士兵们全部被杀光,那些恶徒就会冲进来了,这个太监居然还有心情发笑?他虽然会点功夫,但也不可能敌得过那么敌人啊。
在这两母女看来,武功高强之人虽然有。但要打败三四十个同样会武功的人是不可能的。弱武时代,人数才是王道。
两母女都深有忧色,阿珂对着李岩叫道:“喂,这位公公,你不是来保护我们母女的吗?现在情况这么危险,你还笑什么笑?快想办法带我们逃走啊,咱们从后门逃出去如何?”
李岩摇头道:“敌人又不是傻瓜,像这样的行动,尼姑庵的后面必定也有伏兵,从后面逃出去马上被伏兵发现。只消牵制住我们几息时间,前面的人便闻声追来。不但跑不了,反而自乱阵脚。我们不逃也不躲,就在这里等着他们进来好了。”
李岩选择大堂上迎敌,乃是经过思考的,他一个人要保护陈圆圆母女两人,在这大厅里最好不过,因为大厅虽然有个“大”字,但终究是在房子里面,空间有限。而且还有大量的桌椅类物事,会使得敌人无法对自己形成围攻。而且大厅里光线明亮,暗器也不容易招呼。
如果他带着陈圆圆母女跑出去,在黑漆漆的山野中遭到伏击,那才麻烦,他本人武功高强,不惧怕什么,但陈圆圆母女和麻花辫妹子却有可能被暗器所伤。
李岩搬来椅子,让陈圆圆母女坐到大堂北侧靠墙之处,颇有点坐北朝南的味道,他本人则搬了张椅子,挡在陈圆圆母女的前面,也端坐了下来。
屋外的喊杀声渐渐歇了,看来辫子兵已被杀光,只听到大堂的门“碰”地一声响,有人重重一脚踢坏了门,抢将进来,是一个威猛之极的大汉,这大汉见到李岩等人,先是楞了楞,随即大喜道:“找到陈圆圆母女了,她们就在大堂里,大伙儿快来……”
李岩听到他的叫喊,不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喂,我明明挡在陈圆圆母女前面,你怎么就只看到了陈圆圆母女?我呢?你无视我吗?”
那大汉还真是把李岩给无视了,区区一个太监,而且脸上白粉扑得那么厚,还勾着黑色的眼线,一看就是超级奸角啊,这种死太监谁会放在眼里?那大汉压根就不理会李岩,对着外面扯开嗓子叫道:“大伙儿快来啊,哈哈哈,陈圆圆母女都在这里,咱们这下有得乐了。”
只听到繁杂的脚步声响起,一连窜儿武林人士涌了进来,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点伤,还溅满了敌人的,或者是自己的鲜血,一个个看起来面目狰狞,恐怖得很。大约进来了十余人后,就没人再进来了,看来外面还有些人在处理战场或者救治伤者一类的,暂时没空来享用陈圆圆母女,现在急吼吼地冲进来的人,大体上都是不顾队友,只顾满足自己私欲的家伙。
李岩在这些人中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郑克爽和冯锡范,看来这两人还在外面处理伤者一类的,他们毕竟算是领袖,总得做点领袖样子,若是身为头儿的人也只顾着抢夺战利品,那还真没资格继续做头儿了。
这群人一进来,目光就像会拐弯似的,不约而同地绕过了坐在前面的李岩,都将眼光锁定到了陈圆圆母女身上,顿时,不少人的眼光就变得呆滞了。
天下第一美女,加上一个年青版的天下第一美女,这母女花坐在一起,那当真是美如一幅画,一首诗,一曲歌,一场舞……如梦似幻。别于一群江湖穷屌丝,就连见惯了美女的李岩,第一次见到陈圆圆时也感觉伤不起,这些人就更伤不起了。
啪嗒啪嗒的口水滴落声响起,十几个汉子都看得发楞,呼吸急促,眼圈发红。
陈圆圆倒还好,当初……李自成、刘宗敏这些人攻破北京城,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也如这些江湖汉子一般狰狞而可怕,她早已经体会过这样的场景,如今再见一次,虽然心里依然感觉到恐惧,却不会失态。大不了,曾经遭受过的凌辱,如今再来一次……
但阿珂小小年龄,却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看到那些汉子淫邪的眼光,她吓得全身发抖,缩进陈圆圆的怀中,双肩颤抖,低声道:“母亲……这些人……要……要对我们做什么?”
陈圆圆强作镇定地道:“莫怕……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当初你娘被李自成抢去那啥,也没掉一块肉……死不了的。闭着眼睛,就当做梦被鬼压了便是。”
两母女的低声议论,落在了旁边的麻花辫妹子耳中,她嘿嘿笑道:“你们莫怕,有李公公在这里,你们不会被那啥的,他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一旦牵涉到救妹子,那水准是一等一的高啊,等着看好戏吧。”说完又补充一句道:“这家伙老是自以为很有节操,却总是在救女人时加倍出力,我可没见他救过男人……啧啧……节操究竟在何处?”
李岩哪知道他又被麻花辫妹子鄙视了,他自认为节操是很高的,至于为什么老是在帮妹子而不是帮男人,这种事鬼才知道。
这时一名大汉已经从初见陈圆圆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大喜若狂地道:“天下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都四十几岁了还这么漂亮……真是太美了,太美了……这样的美人儿,我也能享用吗?真是……做梦修来的好事,不枉我今天浴血苦战,肩膀上中了一箭真是值得。”
旁边另一名汉子却道:“你喜欢老的吗?我喜欢嫩的……我要她女儿……啊啊,太漂亮了……如果能把这样的少女压在身下蹂躏个一百遍,我就算死了甘心。”
十几条汉子都发出了类似的感叹,他们仿佛灵魂被恶鬼勾锁着,眼神呆滞,一步一步地向着陈圆圆母女走去,双手向前伸出,形若行尸走肉……
这恐怖的场面,吓得阿珂尖叫了一声,将脑袋埋进陈圆圆怀中,再也不敢担起,陈圆圆也吓得不轻,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酥胸微微起伏,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恐惧。
就在这时,一直坐着没动的李岩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怒道:“我靠,目中无人也要有个限度,你们这群渣子都没看见本大爷吗?一个个的眼睛都落在我身后……”他双手展开,故意遮挡住了汉子们的视线,将陈圆圆母女完全挡在了自己的背后。
被一个背影遮掩,使得陈圆圆松了口气,人类就是如此,面对恐惧的时候,只需有个东西帮你挡在前面,哪怕危险还没有解除,但不用直面那个恐怖的敌人,总是能喘上一口气的。她抬起头来,看着李岩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暗想:这人虽然是个公公,但还是很有担当的,这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