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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和李岩一起松了口气。
女帝却又道:“只是……要治这伤,我一身功力也得耗去七七八八,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恢复元气,恐怕在这段时间里无法跟着王真人学习先天功了。”
“啊?”王重阳吃了一惊。
李岩却并不意外,在《射雕英雄传》里就有记载,南帝的一阳指虽然治伤效果奇佳,但却非常损耗内力,施指治人之后,他本身会元气大伤,这个细节凡是看过原著的人,没有理由不知道。
李岩道:“那先天功不让人ooxx,有伤天和,和邪功无异,不学也罢。”
女帝对着他尴尬地讪笑了一下,没接口。
王重阳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叫和邪功无异?照你这么说,少林派的童子功也是邪功了?”
李岩点了点头道:“泯灭人性的功夫,不是邪功是什么?管你什么先天功,童子功的,凡是要让人舍弃七情六欲,都不是什么好功夫,俺见这种功夫就必定批判。话说回来,王真人,我若是你,就早点把先天功散了,另外找门功夫重新练,以你的习武能力,花不了多少年又是一条好汉,何必死守着一门邪功?真的高端武功,是不必非要人泯灭人性的,就以普通的心境就能学习,比如……嗯,九阴真阳、九阳神功、独孤九剑、北冥神功……嘛,多的就懒得举例了,这些功夫也没见得非要人守活寡变成老处女才能练。”
王重阳怒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现在没心情动武,只怕要抡起拳头来打李岩了。不过她也知道李岩说得有一定的道理,别的她没听过不知道,但九阴真阳王重阳是知道的,那门功夫确实不需要禁欲就可以修习,比先天功高明了不少。
不过知道归知道,王重阳还是忍不住要驳道:“不ooxx又咋了?我凭什么非得ooxx不可?哼哼,世上男人没一个能看上眼的,我就老处女了又如何?我高兴!”
“行行,你慢慢高兴。”李岩摊了摊手。
这时女帝已经开始出手了,只见她左手抚在瑛姑胸口的黑掌印上,右手伸出食指,缓缓地点向她头顶的百会穴,那穴道乃是人体最重要的穴道之一,如果拿捏不好力量,一指戳上去,搞不好就从救人变成了杀人。
女帝的一阳指收发由心,倒是不会有杀人的风险,瑛姑只觉得一股暖流,从顶门直透下来。
女帝一指点过,立即缩回,只见她身子未动,第二指已点向她百会穴后一寸五分处的后顶穴,接着强间、脑户、风府、大椎、陶道、身柱、神道、灵台一路点将下来,一枝线香约燃了一半,已将她督脉的三十大穴顺次点到。李岩此时武功见识俱已大非昔比,站在一旁见她出指舒缓自如,收臂潇洒飘逸,点这三十处大穴,竟使了三十般不同手法,每一招却又都是堂庑开廓,各具气象……赶紧暗中记忆这些指法,以供自己使用六脉神剑时应用。
点完这三十要穴,女帝的身子突然一晃,显然是筋疲力尽,身子竟然向后缓缓地软倒,李岩站得近,自然而然地伸手将她扶住。只见她美丽的俏脸已经变成了腊黄色,刚才她还俏脸通红地和李岩说些尴尬的话题呢,此时苹果红般的俏脸不见,腊黄的脸色让人看起来心疼,嘴唇也有些发白。
李岩大汗:原来一阳指治人真的很耗体力。
女帝从李岩怀中挣起来,盘膝坐下,闭目道:“让我休息下,一柱香时间之后再继续救治瑛姑。”
见她闭目入了定,李岩转过头来对王重阳道:“看到了吧,人家皇帝姐姐累坏了,休息一会儿之后还要接着治,只怕下次治完还能不能坐着都成问题,几年之内元气都恢复不了,你的先天功后天功什么的邪功,别再拿来教她了,把她教成尼姑了肿么办?你以为人人都喜欢做老处女么?”
王重阳叹了口气:“你虽然说得难听,但也是事实,她这样子,确实不宜再学先天功。我到要哪里才能再找个合适的人来教这门功夫啊……唉……”
李岩道:“都说了别乱教人。”
王重阳道:“可是……如果我不把先天功传给世人,就归隐古墓,以后西毒欧阳锋谁来制?”
李岩道:“喂喂,你这话我可早就想吐槽了,人家欧阳姐姐哪里招你惹你了,干嘛处心积虑要对付她?而且,自己对付不了就把功夫传给别人来对付?”
王重阳道:“她是大坏蛋啊。”
李岩摇头,若是说原著的欧阳锋,确实是大坏蛋,但在这个位面也没见得哪里坏吧?
王重阳道:“你想想,一个做菜很难吃,难吃得像毒药般的人,偏偏又很喜欢做菜,而且……她不管你喜欢不喜欢吃,只要她想让你吃,就非得喂你几口……这样的人还不坏么?”
李岩一听,顿时大汗:这话倒是没胡说,味痴御姐是典型的乱喂别人吃东西,这落在一般人眼里,确实带着点邪气。
“为了保护中原人民的胃,我们必须要拥有对付西毒的办法,所以我一定要把先天功传下去。”王重阳斩钉截铁地道。
李岩以手捂额:这个理由,让人充满了吐槽欲……尼玛!
☆、第六五一萌、她的腰好看吗?
休息了一柱香时间之后,女帝再次开始为瑛姑施指,又是十几个穴道依次点下来,这次她的真元损耗比刚才更甚,一番一阳指使下来,整个人都仿佛虚脱了,身体软软地倒在李岩的怀中,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女帝低声道:“好了……瑛姑的心脉已经保住,所有要穴都已经打通……那掌伤,只留下黑色的掌印瘀伤了……本来我该顺便帮她活血化淤,但现在实在没有力气了……就烦劳王真人动动手吧。”
王重阳点了点头,既然心脉已经治好,这区区血瘀的掌印对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了,她的先天功虽然不利于治伤,但她本人毕竟是个道姑,凡是道家之人,岂有不明一点医理的?随便使了几个小手法,就将瑛姑胸口的黑色掌印化去,肌肤重新转为了雪白粉嫩的颜色。
直到这时,众人才齐齐松了口气。
李岩的眼光还停留在的瑛姑的胸口,王重阳狠狠地横了他一眼道:“伤都治完了,你还盯着瑛姑的胸口看什么看?有你这么下流的男人么?”说完她便脱下自己的外袍,罩在瑛姑的身上。
李岩摊了摊手,他其实不是在偷看瑛姑的胸部,而是在研究王重阳的手法,但既然被王重阳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
“扶我和瑛姑回屋休息吧……”女帝有气无力地道:“现在她可以移动了,但是要轻轻抱,别让她的心脉再受震动。”
王重阳点了点头,双手平抱起了瑛姑,她的手十分稳定。甚至可以说是坚如磐石,稳如泰山,瑛姑在她手里抱着,绝不用担心受到任何震动。但如此一来,她也不可能再多抱一个南帝了。
看了看旁边站着的周伯通。大家都直接无视了她,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她帮忙抱南帝回屋,只怕又要生乱子,结果只好把送南帝回屋的重任交给了李岩来做。
李岩双手轻轻抱起女帝。用的是正宗的公主抱法,一只手从肩背后面穿过,另一只手则抱着腿弯,这种抱法是最舒适的,但同时也是最暧昧的。女帝在他怀里享受着顶级的公主抱服务,心里难免有点动摇。又想到自己刚才和李岩之间发生的尴尬,就更不好意思了,本该俏脸发红,但她此时真元损耗过大,脸却怎么也红不起来,只显出一片苍白。
不知道为啥,她不想让自己苍白的脸和嘴唇落在李岩眼中。觉得让他看到自己这个“不美”的样子会很不开心,于是她将脑袋埋入了李岩的怀中,只让他看到自己的后胸勺。
李岩这块大木头当然猜不到她心里在想些啥,只觉得女帝的动作有点怪怪的,但也不在意,抱着女帝就向她的房间走去。
王重阳跟在他后面,哼哼道:“老实点抱南帝,莫趁机吃她的豆腐,我可要先说好,你若敢趁着南帝身体虚弱时非礼她。我非取你性命不可。”
李岩大汗:“才不会吃豆腐呢。”
女帝心里却在想:吃两下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吧,又不会怀孕,正好让我确认一下我自己的心情,如果他吃我豆腐时我感觉到讨厌,那就说明我不喜欢他。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时头脑发热。王重阳你简直是多管闲事,被你这么一吼,李少侠就算有吃我豆腐的心,也没那胆了,哎呀,讨厌的王重阳。
一路将女帝和瑛姑送回屋中,将二女放到两张并排的床上安顿好,李岩本意是要向女帝辞行回黑木崖的,但如此一来,却不方便辞行了,总不能看到人家重伤了还说要走吧?这也太无情了点,只有再住两天,等女帝身子好一点再来辞行了。
李岩心想:晚两天再走也好,反正临走之前也还要再处理一下陈圆圆的事。
自从上次他和陈圆圆洞房花烛,害她接受不了逃出去独居之后,也过了一些时间了,想毕她也收拾好了心情,现在再去见她,把事情说清楚,好让她重新跟着自己走。不然总不能将陈圆圆留在大理,自己回黑木崖吧?那也太无情了。
对了,除了陈圆圆的事之外,还有一个莽蛄朱蛤要处理呢,那东西直接生吃太不人性化,于是就抓回来养在桶里了,现在还得考虑一下如何吃法。
这种剧毒的东西乱吃肯定要出问题,一定要在“医生的指导下服用”才安全,可惜平一指和胡青牛都不在,李岩仔细一想,突然想起一个人来,南帝有个师弟,不知道名字,只知道他叫天竺僧,在《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中都有出过场,是个医术极为高明的大夫,何不找他问问?
李岩来到女帝的床前,低声道:“皇帝姐姐,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你有一个天竺来的师弟吗?”
“师弟?”女帝眼中闪过一抹讶然:“没有啊,我只有一个天竺来的师妹。”
李岩无语,居然连天竺僧都变成女人了,这个位面简直丧心病狂。他只好又问道:“能不能请她来和我见个面,我有些关于毒物的事情想要向她求教。”
女帝道:“这乃是小事一桩。”她拿出一个香囊递给李岩:“你去左后院第七间厢房,她就住在那里面,带着这个香囊过去,她就知道是我叫你去找她的,有什么问题只管问她吧,她人很好,很乐于助人。”
李岩谢过了女帝,辞别出来。既然是要去请教莽蛄朱蛤的吃法,那当然得把朱蛤带过去,他赶紧去取喂养朱蛤的桶。
却见阿珂正蹲在桶边,把刚刚抓来的什么蚊子蚱蜢一类的东西从桶眼里塞进去,原来阿珂这小姑娘不喜欢习武,不像别的妹子那样一有空就拼命练功夫,她的时间大把闲余,于是就主动去抓些小昆虫来喂朱蛤。
李岩见她这么勤快,不禁笑道:“辛苦你了,我要带这只朱蛤去见一个名医,问她关于这个玩意怎么吃的问题,你先找点别的乐子玩儿吧。”
阿珂道:“我正好无聊,我也去。”说完又道:“这么丑的蛤蟆,非要用来吃,真受不了你,我宁可不要什么百毒不侵,也不吃这东西。”
李岩笑道:“你不是武林中人,不知道百毒不侵的好,嘛!不吃拉倒,我自己吃就是了。”
两人提着桶,来到左后院的第七间厢房,轻轻敲了敲门,只听里面有个女人的声音,用古怪的语调说了一句什么,但李岩二人都听不懂。李岩知道那是天竺语,这才想起来天竺僧是不会汉语的,光靠他们两人没法和天竺僧交流,正好见书呆妹子段誉从旁边走过,李岩一把将她拉过来,笑道:“来帮我做翻译。”
段誉敲了敲门,然后和里面的人叽叽咕咕说了一通乱七八糟听不懂的天竺语,然后才推开门道:“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