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早在不知不觉中有了很深的感情,因此李岩触景生情,一见到范松就不能自拔地变身成了推土机,这要是换成别的妹子,绝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
李岩抹了一头汗:“好吧好吧,赵鹤姐姐,咱错了还不行?先别说什么情商不情商了。现在这情况……怎么收场?”
现在的情况就是,赵鹤的衣服被李岩撕得粉碎,散落了一地。而她本人则被李岩制住,仰躺在床沿,美腿被李岩分开,做了一个要那啥的动作。而且李岩自己也是扒光了的,某只邪恶的小象,正好对着赵鹤那关键的部位,只差一步之遥,就生米煮成了熟饭……在这种时候突然停下来,说了半天的废话,还验明了正身,想要再继续下去,可就不容易了,尤其是对于节操满满的李岩来说,更是无法继续下去。
场面一时诡异地定住了,定了好几十秒,赵鹤才反应过来,大声娇嗔道:“收场?你问我怎么收场?还能怎么收场?你丫是个男人,给我负起责任来啊。”
李岩老脸微红,汗道:“出于男人的本能,我应该把腰向前一挺才对,但是……总觉得用这种方式得到你,有点怪怪的,咱能不能回去整理一下心情,放心,我会负责的,回头明媒正娶,咱们再洞房花……”
李岩话还没说完,旁边的范松已经受不了了,她忍不住大怒道:“什么情况了?还在婆婆妈妈,连我都看不下。”范松突然飞起一脚。
谁也没料到范松在这时候居然会出脚,李岩更是没有料到,虽然他现在的武功已经比范松高得多了,但是范松要偷袭他,他可真是想不到,这一脚“啪”的一声脆响,正好踢在李岩的后腰上。
李岩感觉到后腰上被一股大力向前猛推,身子不由自主向前一扑……
“哎哟!”
“呃!”
不好了……
生米煮成熟饭了……
李岩的小象鼻子,在这股推力的帮助下,直入赵鹤的身体,直达深处……沿途虽然有轻微的阻碍,但却很轻松地攻破,原来赵鹤刚才李岩撕衣压在身下,早已经春情泛滥,不论心理还是身理,都做好了准备,用一句比较俗气的话来说,就是她早就“湿了”,迎接小象鼻的进攻自然是轻松愉快,虽然有一层膜轻轻地阻挡了一下,但那层膜由于年龄的增长,防御力并不强。
在这里有必要特别和广大读者说明一下某层膜的问题,据科学家调查,女人的那层膜,是越年轻的人越重要,岁数越大却越失去保护作用,再说粗俗点,就是:越年轻的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会越痛,岁数越大的女人,在第一次的时候就越不痛。所以啊,年轻的少男少女第一次那啥,女方经常会有痛哭出来的,甚至会有些少女在做过一次之后,因为太痛而害怕再欢爱,变成心理型的性冷淡。但是老处女第一次和人那啥的时候,往往是一点都不痛,爽得大喊:“哇,原来和男人爱爱是这么舒服的事。”由此可见,老处女是一种宝贵的资源,非常容易让男人得到成就感,广大男性书友们如果发现了一枚,一定,千万要果断地追啊。(本段摘自三十二公公巨著《太监眼中的女人》。)
李岩和赵鹤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终于结合了。
范松扁了扁嘴:“哼!”
李岩大汗:“喂喂……这样不太好吧。”
范松冷哼道:“有什么不好?婆婆妈妈,烦死了,为师来帮你们一把,省得你们继续在为师的床上演莫名其妙的蹩脚爱情戏,赶紧把事情办完,然后都滚。”
李岩又抹了一把汗。
“别装了,真要不想做,你可以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啊。”范松哼哼道:“又不肯出来,还说这些做啥?快点收工,为师还要睡觉呢。”
李岩尴尬地笑了笑,实话说,他现在还真不想从赵鹤身体里出来了,大凡男人,这种事一旦开始了,不到口吐白沫为止,是停不下来的。李岩也是一样,虽然他自称节操男,虽然他对自己没有爱上的女人表现得都很迟钝,但既然已经进入了这个环节,他也不会再半途而废了,而且,就算在这时候停下来不做了,难道就不算已经和赵鹤那啥了吗?既然已经那啥了,就要做到底,至少要自己爽吧?不然没爽不说,还要负责任,哪有这么傻逼的男人。他只是感觉到范松在旁边看着,鸭梨有点大。
“干嘛不动?楞着做啥?”范松哼哼道:“莫非还要为师继续帮忙?要不要为师帮你再推推?”
李岩大汗:“不用了,我自己能动。”他轻轻地动了动腰身,只听到身下的赵鹤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呻呤,眼角流下泪来,嘟哝道:“不容易啊,三十好几了,终于和喜欢的男人……亲爱的李岩弟弟,快解开姐姐的穴道啊,姐姐不想像死鱼一样躺着不动来享受这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
李岩大汗,这才想起来赵鹤的穴道还封着呢,赶紧伸手在她腰间一点,解了她的穴道。
只见赵鹤的身子一跃而起,像一只母八爪鱼似的地,紧紧地缠住了李岩。
“喂喂……别这么凶残……”李岩大汗。
赵鹤哪里还管他说什么,腰身拼命地扭动起来,阵阵愉悦的感觉,让李岩后面的话全都吞进了肚子,再也没法想别的事,迷失在了性欲和本能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终于云收雨歇,赵鹤脸蛋红红的,温柔地捡起地上的碎衣布片,帮李岩擦拭身体善后,李岩却赶紧转头云寻找范松,只见范松就睡在床的另一边,身子背对着他和赵鹤,似乎已经睡了。
他不由得低声道:“还好她睡了,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那啥,鸭梨挺大的。”
“呆子!”赵鹤低声笑道:“她睡得着才怪,她是在装睡,其实心里嫉妒我得要死吧……”说到这里,赵鹤顿了顿,眉毛笑得弯了起来:“亲亲弟弟,你还能来一次不?如果能的话……把她也办了吧,不然我心里满过意不去的,半夜三更闯进来,从她身上把你抢走,明明是你和她的好事,居然便宜了我,我这做姐姐的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啊……你把她也一并收了,我就没有这么大的罪恶感了。”
☆、第七九二萌、情商狂涨三分
赵鹤嘿嘿坏笑着一番话,说得李岩砰然心动,虽然男人有那啥“不应期”,在刚刚那啥之后,短时间内是很难再有所作为的,但是,只要给一点点休息时间,也不用太久,十来分钟到半小时,再来一次还是可以的。李岩的眼光不由得就落到了范松的身上,她背对着李岩睡下,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是……就算以李岩的情商也相信赵鹤说的话,这绝不可能真的睡着了吧?
“去吧,去吧,把她办了!”赵鹤媚眼如丝地道:“姐姐给你撑腰。”
李岩大汗。
这时范松也无法再继续装睡了,要再装下去,天知道会不会被人从背后抱上来,她刷地一下翻身过来,怒瞪着赵鹤道:“喂,老赵,别没来由的乱教李岩,你们在我床上做这种事,已经让我很生气了,现在我非常非常非常生气,你们还不快滚?”她又转向李岩,怒道:“敢向为师出手,为师闷……咳……为师一斧头劈死你。”
李岩对她的了解也不算少,深知如果她说一斧头劈死你,那就是真的在生气了。但是……范松却不是直接说的一斧头劈死你,而是先说了个“闷”再赶紧改口说的一斧头劈死你,这微妙的变化,却隐隐向李岩透露着一个信息。
她现在确实有点生气,但不是真正的生气!
她也许是在气别的事,但肯定不是在气李岩和赵鹤在她床上乱搞的事。
她究竟在气什么?
李岩思考这个问题,得不到答案,毕竟他的情商还是很低的,如果他能轻易猜到女人在想什么,他就不是李岩了。
但赵鹤的情商却不低,她嘻嘻笑道:“老范,瞧你吃醋吃得这样子,喜欢的男人当着你的面和别的女人OOXX。受不了了吧?你还不承认自己喜欢李岩弟弟?”
李岩听了这话,这才恍然大悟,是了,范松是在生气,但不是那种想一斧头砍了别人的生气,而是吃醋中的那种小闷气,她一定是在气自己帮了赵鹤一脚。让赵鹤计划成功,生米煮成了熟饭,结果她这个帮忙牵线的红娘却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看着身边男欢女爱的场面,她嫉妒了……难受了……或许后悔了……或许,她也很想是赵鹤。只是她却没有赵鹤那种勇敢地对着男人冲上去的勇气。
她是大力神魔范松,内力超群,威武,但唯有感情一事,她还不如一个小女孩放得开,因为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向男人主动投怀送抱。不容许她显露出软弱的一面。她永远不会主动,只会被动地接受男人的进攻。因此,她生气的其实是她自己,气她自己太过懦弱……她不敢向幸福伸手,只能等着幸福降临,这算什么大力神魔?
在这一瞬间,李岩感觉自己的情商啪啪啪地连涨了三分!从负九十五,瞬间涨到了负九十二。
这尼玛简直是质的飞跃。平时他顶多一分一分的涨,但这次却可以狂涨三分,可见,面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时,情商涨起来比较容易……因为,男人只会去揣摩自己心爱的女人的心思,对于不喜欢的女人。鬼才管你在想什么啊?
李岩一伸手,就抓住了范松的肩膀,将她拖了过来。
范松的手从床沿垂下去,刷地一下从床下拿了一柄大斧头出来。恶狠狠地道:“为师刚才说了,你要敢对为师出手,就一斧头劈死你。快放手!”她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又在暗骂自己:怎么了?我不想这样的,怎么又闹别扭了?要是把李岩吓跑怎么办?我这讨厌的个性……
不过李岩并没有被吓跑,情商狂涨了三分的李岩,现在信心满满,他相信自己完全有摆平范松的能力,认真地道:“范松老师,都这当口了,还和我说这些?咱们……咱们……还是……直面自己的感情吧。”
范松有点慌乱,手里的大斧头晃了晃:“为师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再不放开我,斧头就落下来了。”心中大骂:喂,范松,你神经病了啊?这样吓男人,男人真的会跑的。
不过她恐吓的话对李岩半点作用都没有,低情商的满分男在这一瞬间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在这一刻,他仿佛被风流情圣的灵魂附体,范松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里传达的感情,居然都一丝不差地被李岩尽收眼底,他终于明白以前不是情商低,而是并没有真正去体会过女人心里的想法,他没有设身处地,站在女人的位置去思考,因此他才那么木讷,但现在,面对他喜欢的女人,他愿意去想她所想,那么,她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李岩低下头来,恶狠狠地吻住了范松的嘴吻,同一时间,左手按住她的肩,右手滑入了她的衣衫,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了下去。
范松全身一紧,右上的大斧头向上举了举,但最终却缓缓地垂了下去,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就和李岩刚进屋时感情暴发推倒她时一样,她那时无力反抗,现在依然无力反抗……
李岩的嘴唇沿着她的唇边吻过去,到耳垂,到颈项,向"shu xiong",到小腹……一路向下滑去……
范松感觉自己如在云端,整个人都迷失在一种不真实的梦幻之中,仿佛人生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才算知道了幸福二字的含义,她忍不住呢喃了起来:“为师……不要……”
“她说不要就是要!”赵鹤在旁边笑道。
“我知道!”李岩也道。
“只有我说不要的时候,才是真的不要。”赵鹤又笑着道。
李岩翻了翻白眼:“关键时候,别打岔!喵的,我刚刚才来了一次,现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