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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笑道:“你这一招金兀术都玩烂了,他经常同时派出几十个骑兵队来攻击我,有些骑兵队只是个幌子,实际上隐藏着真力的强力部队想攻击我军的软肋,但他从来没有一次成功过。”
元十三限道:“好!小技俩就不玩了,我们来玩一场大战。看看岳元帅的兵法是否真的是天下无双……”只见他伸手入怀,摸出一枚棋子来,是一枚“卒”。
李岩一看就明白了,他要用“飞流直下,平地风雷”的暗器手法了,这也是他曾经传给过叶棋五的暗器手法,每一枚棋子都带有一定的意义,有不同风格的攻击方法。着实是相当厉害的暗器手法,也不知道岳飞能不能扛得住。
这时五颗卒子已经从元十三限的手里飞射了出来,不过卒子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五道水柱很快就迎了上去,啪啪啪啪啪五声轻响,五枚卒子同时被击落。然后两枚炮突然凭空出现在了岳飞的面前,它们从卒子与水柱交战的战场上“翻”了过来……
不过这两枚奇袭般的“炮”并没有能够成功地击中岳飞,两道水柱仿佛早就等着它们似的,轻松地冲起来,将两枚炮同时卷入。
不过……又有两枚棋子来了,它们打着旋儿,从旁边飞袭而来,所行进的路线只能用诡异来形容,这当然是两颗“马”,然而这两颗马也是徒劳,岳飞的身侧仿佛早有准备,两道水柱准确地从水底冲起来,那两匹马的奇袭刚刚开始,便已经结束,迅速地被扼杀。
不过,元十三限的手里还有两枚车!
这是王牌的王牌,冲锋陷阵,无所不能的战车。在岳飞连续应对了卒、炮、马之后,是否还有余地来对付这两枚最厉害的战车呢?
答案当然是——有!
就在两枚战车刚刚飞起,正打算全力投入战场的那一瞬间,水柱一翻,一道白龙般的水柱,居然脱离了水潭,抢先冲起,直射向元十三限,他那两枚战车还没来得及加速,只是刚刚脱手,就被这道白龙般的巨型水柱所卷入。
碰!
两枚战车东倒西歪,溃不成军,岳飞的水柱直射到元十三限的面前,元十三限吓了一跳,若是平时有人对他这样射出一道水柱,他只怕早已避开,但他刚才连出攻招,并且完全没有想到敌人居然会用这种形式反击,而且敌人就算反击,也应该是接下他的所有攻击之后,才有余力啊,没想到岳飞居然抓在了他战车刚出手,威力还没有发挥出来的那一瞬间。
这可谓一个完美的反击时机,元十三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来不及闪避,他只好运起达摩金身,硬生生地一挺。
“哗!”水泼了元十三限一头一脸,白龙水柱里蕴含的劲力虽强,但终究是水,水是软的,再怎么凝聚起来,也破不了元十三限的金身,他没有被水柱击伤,但一身衣服全部打湿,大失高手风范,也有够狼狈的。
元十三限吐出一口水,他虽然十分狼狈,却没有生气,面对像岳飞这样的高手,他吃一点亏并不是问题,若是因为生气而失去冷静,那才会要命。
他冷静下来之后,开口道:“我错了!”
顿了顿,又道:“我选错了对付岳元帅的武功,象棋脱胎自战争,是军阵变化演变而来的一种棋,而我居然用岳元帅最拿手的战争游戏来对付岳元帅,当真是不自量力,倒是让你见笑了。岳元帅这最后一道白龙水柱,就像是军队的精锐主力,选在最合适的时机突击我的大营,瞬间就将我的主力击溃,当真高明得很,佩服佩服。元某这点军阵谋略之道,在岳元帅眼中只怕比小儿还要不如。”
李岩见他如此气度,不禁暗暗心惊,上次元十三限被自己暗算受伤,也是一直忍辱不发,最终暴发忍辱神功,脱出重围,那时的威势仿佛还在眼前。
只见元十三限缓缓地从背上取下了一把弓,一只箭,他张弓搭箭,瞄准了水潭里的岳飞,认真地道:“岳元帅请注意了,此箭名曰:伤心小箭!”
☆、第八三零萌、放大绝招
元十三限终于放大招了!
他已经没有兴趣再试探下去,从刚才的一番试探,他已经感觉出来了,岳飞的武功确实是校长级,尤其是他不光会武功,还会很厉害的兵法,那些兵法不光能用在战场上,同时也能用在比武过招之中。
他能攻敌必救,也能算准最佳的攻击时机。刚才若非他在水潭里洗澡,手边没有任何的兵器,只能用岳家散手激起水柱来攻敌,那么元十三限说不定已经被比水柱更厉害的兵器击中,只怕已经受了重伤。
而且……阴谋诡计,伏击暗算,对上岳飞这样的军事天才,那是没有用的。
因为一本早就把坑人、害人、暗算人的所有方法介绍了一个遍,战场也是玩阴谋诡计和奇策最多的地方,那不同于江湖,那是一个要么杀人,要么被杀的地方,不讲仁义,不讲脸面,不讲一对一,也不讲光明正大,只要能干掉对方,你就是赢家,你就名留青吏,没有人会指责你不讲江湖规矩,也没有人会指责你手段阴险毒辣。
岳飞是在这样的地方成长起来,成为天下知名的人,想用小花招和小计俩击倒这样的人,几乎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元十三限下定了决心,不能让岳飞从水潭出来,只能趁着他没有兵器在手的时候,将他击杀在水潭之中,否则一旦让他出来,拿到了兵器。或者脚步可以自由地活动。将会相当的棘手。
“嗡!”
弓弦震动之声响起。伤心小箭离弦而出。
刚刚离弦而出,这就消失了。
不见了!
不,不是不见了,只是飞行速度太快,化为了一道光影,让肉眼都几乎看不清楚,因此才好像是不见了,但其实它还是存在的。它正挟着无比的威力,飞射向岳飞的面前。
水柱立即从水底冲了出来,迎向了伤心小箭。
但这一次,它没那么容易再被击落了,一道水柱打在箭身上,却丝毫没有动摇箭的去势,它穿破水波,溅开一片水珠,依旧向前激射。
两道水柱打在箭身上,它依旧不为所动。将水珠撕裂得像漫天飞花!
它要射穿一切,直取岳飞露在水面外的那颗头颅。
“哄!”一道水墙突然在岳飞的面前竖立了起来。这一次岳飞催发了岳家散手的全部威力,势要在这里筑起最坚实的防壁。
然而水墙也不管用,伤心小箭射在了水墙上,那水墙立即崩溃,哗啦啦一声垮塌了下去,岳飞这才吃了一惊,他实在没想到,元十三限的伤心小箭威力如此之大。他这一生在战场上戎马,见过的劲箭何止千千万万,但没有一箭,能有伤心小箭这般的威势,这般的不可一世。
岳飞知道自己接不下了,至少用水柱接不下。
如果将手臂从水底里伸出来,使出完美的岳家散手,也许还能用柔劲来试试化解伤心小箭的劲道,但他不想把自己手臂离开水,因为元十三限和天下第七都是男人,他的手臂一旦从碧绿的潭水里拿出来,就会被这两个男人看到……
接不下,就只好闪避了!
所幸这一箭并不是很难躲,因为这一箭是瞄准他的头射过来的,头部的体积很小,而且头部很灵活,只需要轻轻向旁边一偏,就能避开来箭。于是他就偏了偏头……
伤心小箭果然射空,擦着他的耳边飞过,没入了湖水之中。
岳飞将注意力从那只箭上撤开了,他所要担心的,并不是这么一只很容易闪避的箭,他考虑的是元十三限射出这样的一箭是不是留了什么后手……说不定是连珠箭,还有第二只,第三只,或者第四只……
不过岳飞想错了,元十三限的手上空空如也,他并没有射出第二只箭,他甚至根本就没有再做任何的动作,因为伤心小箭只需要射出一次,那便够了。
“小心!”岳云在旁边大叫了起来。
李岩也顾不得再隐藏身形,从自己藏身处的石头后面刷地一下跳起,扑向了水潭中,同时大叫道:“小心那箭,那箭会拐弯……”
这时岳飞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能感觉到背后的水波涌动很不寻常,似乎水底有什么东西正分开水波,像一条鱼似地对着他的后背袭击了过来。那不是普通的鱼,是箭鱼,是飞鱼,速度快得不正常。
他想要扭身闪开,但却发现身体不怎么灵便,原来,一个人整个身体泡在水中,只露出头在水面外,那要行动起来是很困难的,水的阻力非常大,会让人的动作变得迟缓。他哪怕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想要在那只箭射中自己之前躲开,也是有所不能。
只感觉那只箭直射后心,岳飞不禁轻叹一声,心想:没想到我死在这里,壮志未酬……
他感觉到了护体真气被轻易地突破,随后箭尖刺穿了皮肤,还在向里面钻……一旦钻入心脏,那就是必死无疑。
不过……
箭似乎到这里,便停下了。
原来,从旁边伸出来一只手,没入潭水之中,在箭尖刚刚射穿他肌肤的一瞬间,从后面抓住了伤心小箭的尾羽,这只手当然是李岩的。
其实以李岩的实力,要想直接抓住伤心小箭是不可能的,至少也得用太极拳先划上几个圆圈,将伤心小箭的劲道转化一下,才有可能阻住它。但今次略有些不同,伤心小箭先被岳飞用水柱和水墙挡了两下,接着又没入了水中,在水里它也受到了水的阻力,因此动能有所下降,李岩这才能在千均一发之际,伸手抓住了尾羽。
但这一抓也让他的手心受到了巨震,感觉到了箭上附带着的庞大功力,李岩赶紧将箭尾向后力一拉,然后用乾坤大挪移将箭上的力量倾斜了一下,再向旁边一甩,伤心小箭嗖地一声被甩出了水潭,掉落到了湖边的草丛之中。
“你……咳……”岳飞突然咳出一口血来,身子缓缓地向水下滑去,原来他虽然没有被伤心小箭射穿心脏,但却被箭尖上附带的内劲震伤了,而且这道内劲震在后心上,伤得不可轻。
旁边的岳云赶紧伸手将他抱住,岳飞倒在岳云怀里,看着旁边站的李岩,不禁大惊道:“咳咳……你……你怎么在水潭边?何时来的?”
“喂,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李岩大汗:“抓住重点啊,现在是对付强敌的关键时候。”
“这还不是重点什么是重点?”岳云也愤愤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
李岩大汗:“从你们离开营时,我就跟在后面了。”
“什么?那不是全都看到了?”岳云和岳飞同时大惊,两人一起沉默了下去,不说话了。
李岩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哪有全都看到?天下第七来之前,李岩是一眼都没看的,一直只靠耳朵在跟踪他们,但也没时间和他们说明了,这边还有元十三限和天下第七在呢,强敌当前,他转过身去,将岳家父子挡在身后,冷哼道:“元十三限,咱们又见面了。”
元十三限冷哼了一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黑木崖的杨总管。”
李岩嘿嘿笑道:“好说好说,你上次的伤已经好了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元十三限和天下第七都不禁有气,只听元十三限冷哼了一声道:“上次被你阴谋暗算,害我阴沟里翻船,居然被你们打成重伤,这次正好报一箭之仇。”
李岩道:“哇,我好怕怕。”
元十三限冷哼道:“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油腔滑调,若是你早点出来,与岳飞联手与我为敌,我或许会惧你们三分,但现在岳飞已伤,只靠你一人,在我面前不过是挨打的货色罢了。”
李岩道:“哇,你好厉害,我真的好怕怕哦。”
元十三限见他还敢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不禁警惕了起来,心想:这小子莫非学了什么新武功?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