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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第一次来时,被这种拉生意的妹子给吓得心惊肉跳的,但现在他已经不是初哥,心里自然而然就有了股自信。笑着招呼道:“好好,有空时就去看看。”
那姑娘嘟起嘴道:“什么有空没空的,那都是骗人的话,你要真想去,现在就去嘛。妹妹给您打个折,第一次去就只收您五成的例钱……”
这时封万里突然在旁边怒道:“这女人刚才说什么?她居然说我是哪家楼子里的?喂喂,不要过太份。本姑娘看起来像是做那种生意的女人吗?”
那女人瞥了她一眼,笑道:“咋了?长得有点清纯就想装良家妇女来哄骗公子爷啊?是不是装成良家就能多收点银子?别不自量力了,咱们这鸣玉坊里,比你长得青纯的姑娘没有千儿也有八百,但是……上了床个个都是龙精虎猛的,十八般模样哪一样不是精通之至,你装什么装?”
封万里顿时气了个半死,想拔剑砍过去,又不好意思对不会武功的普通人出手,那真是太过份。
李岩见她被一个青楼姑娘打击得体无完肤。也不禁好笑,从旁援手道:“好啦,别争,不就是为了点生意上的事嘛,在大街上竞争有失体统。本公子两边都照顾。”他摸出两锭银子,大约都是五十两一锭的雪花纹银,在封万里和那姑娘手上一人一锭。
封万里大汗,李岩却在她耳边道:“你接下来也就没事了,若是硬要争,反倒越闹越难看。”
封万里一想,这倒也是,和这青楼女子翻什么嘴皮?于是默默地收下银子,不再说话。
那青楼姑娘接了李岩的银子,心里也愉快起来,倒是不再来和封万里扯皮,鸣玉坊的青楼互相之间竞争也就是为了点银子,既然银子已到手,又何必再和同行扯皮,还是先服侍好恩客为上。笑嘻嘻地抱着李岩的手臂道:“公子,你钱都付了,及时享乐吧,来妹妹的楼子里,妹妹给你来个全套服务。”
李岩笑着道:“我且问问你,你楼子里最近有没有来一个女人……哦,不是来卖的,而是来当恩客的……”
那姑娘奇道:“哪有女人到妓院做恩客的?女人进了青楼,都只做一件事,就是劈开大脚做生意……公子爷莫不是被太阳晒糊涂了?”
李岩抹了一把汗,这个问题问得好,你可真把我给难住了,我总不能告诉你,我要找的那个女人据说是个恐怖的双性恋,男人女人都往床上弄的那种,那不把你给吓着才怪。
他又拿出一张银票,面额一千两,在那姑娘面前一晃道:“看清楚哦,一千两,你去别的青楼转一圈,打听打听,找找哪家楼子里有个女恩客,只要找到了,这钱就是你的了……这活儿多好做,又不要你劈大腿,干干净净的赚钱。”
那姑娘心中一喜,这钱倒确实满好赚的,不用出卖色相和皮肉,不卖笑,不用弹琴陪酒,只要跑跑腿儿就是一千两,哪里来这么好的钱赚?若是当年有这样的活儿做,她也不用出来卖身了,于是赶紧笑道:“公子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问问……这鸣玉坊里,就属我小樱桃的消息最灵了。”
李岩这才知道她叫小樱桃,心想:名字能不能有点创意啊!肯定是给她取名字的那家伙太偷懒了,简直是逗逼。
正在某处挥笔疾书的三十二公公突然打了个喷嚏:“谁在骂我?”
小樱桃笑道:“公子爷,你等着我的好消息,我这就去给您打听……对了,您站在这大街上等我的消息多不方便,还是去我楼子里坐坐吧。”
李岩一想,这倒也是,总不能站在大街中间等消息吧?这要是多站一会儿,还不知道有多少拉客的姑娘会招呼上来,还是躲进小樱桃的楼子里休息比较好。他跟着小樱桃进了旁边一间小青楼,这楼规模不大,里面装修也很低档,看来这楼子的生意不怎么好,除了小樱桃之外,就只有几个姿色平庸的小姑娘,一看就是不怎么能招客的。
李岩出于同情心,扔了几锭银子出来,那几个姑娘便欢天喜地服侍在侧。当然,李岩并不是很喜欢被人服侍的那种人,但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被姑娘们摸摸肩,捏捏手臂,踢踢脚什么的,倒也挺有趣儿。
封万里和花万紫尴尬得要死,手足无措地在旁边陪坐着,一个青楼姑娘笑道:“你们这两个姑娘怎么在招待恩客啊?若是姑娘们都像你们这样木纳,谁还愿意来青楼找乐子?”
封万里气得差点晕过去,但又不想和这些青楼女子吵架,只好自己生闷气。
过了许久之后,小樱桃一脸喜气地回来:“公子爷,您吩咐的事儿办妥了,您别说,还真有女人到青楼来做恩客的……”
李岩将一千两银票向她手里一塞,大喜道:“快带我去!”
小樱桃赶紧领路,一行人匆匆走上大街,七弯八转的,不多时便来到一个青楼面前,李岩定睛一看,乖乖我的妈,这……这不就是丽青院吗?这就是韦小宝的妈妈韦春花讨活儿的地方,李岩曾经在这里救下侍剑,还和麻花辫妹子韦小宝闹出许多乐子,没想到又回来了。
小樱桃指着丽春院笑道:“公子爷,您要找的女恩客,就在这楼子里,据说她是个大豪客呢,出手阔绰得很,就是玩法有点……呃……”
李岩抹了一把汗:“玩法就不必说了。”
旁边的封万里也是一头大汗,倒是花万紫天真地问道:“究竟怎么玩法?”
小樱桃道:“公子爷叫我不说。”
花万紫道:“说说嘛……”
小樱桃横了她一眼道:“不知道会比较幸福……”
花万紫这下就更想知道了,但小樱桃得了李岩的银子,当然听李岩的话,李岩叫她不说,她还就真不说了,向三人道了别,拿着一千两的银票欢天喜地走了。
李岩整了整衣装,这才带着封万里和花万紫向丽春院里走去。
门口一个大茶壶迎上来……李岩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上次来时那个茶壶,不过那大茶壶却不认得李岩,因为李岩上一次来是化装成李启明的样子,这次却是用的本来面目。他上一次来还因为打赏太多,被这茶壶认出来是初哥,好生尴尬。
李岩冷哼了一声,对着那大茶壶道:“你什么话也别说,就站那里不动,赏你五钱银子,若是废话连篇,一文不给。”
那大茶壶听了这话,顿时就像中了定身法,瞬间化成了石头。
李岩冷笑一声,心想:哈哈哈,哥果然不是初哥了,杀进青楼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了,哪像当年那么青涩。五钱碎银往那大茶壶身上一砸,昂首挺胸,走进了丽春院。
☆、第八五零萌、你来想办法帮我找
青楼门口的大茶壶本来负有领客人进去的责任,但李岩将那大茶壶一下子给僵住了,也就没有人来引领他,他自己信步走入,路上碰到几个姑娘,那几个姑娘见他没人引领,身后又跟着两个不熟的姑娘,也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自然也不敢随便上来搭话。
李岩倒是乐得如入无人之境,在丽春院里信步乱走。他对丽春院也是有点熟悉的,知道姑娘们都在后院的房间里接客,于是自顾自地走向后院,想那石钟玉应该是个奢华糜烂的主儿,有她在的地方肯定弄得十分热闹,只要听听声音,便能找到她在哪间房里。
果然,后院某厢房里似乎正传来一阵丝乐之声,明显就是有人在那房间里寻欢作乐,而且听声音就知道里面不止一两个姑娘,怕不有十来个姑娘在里面服侍,因此动静极大,隔了几个院子也能听到笑声。
李岩笑道:“终于找到了正主儿,封姑娘,一会儿你瞪大眼仔细瞧瞧,就知道我带你来的目的了。”
封万里冷哼道:“什么污秽的东西,我才不要瞪大眼瞧,到了地方我就闭上眼。”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好奇得很,这个来逛妓院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究竟她在怎么个玩法?一会儿可得认真看看。
花万紫也是好奇得要死。
三人都不约而同,轻手轻脚,屏住呼吸,摸到了那间屋子外面,用口水沾湿了窗纸。捅了一个小洞,向里面张望。
李岩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万万没想到,房间里的女恩客,根本就不是什么石钟玉。坐在屋子正中间的,正是麻花辫妹子韦小宝,只见她眉花眼笑,贼闷兮兮地挥舞着一张银票,对旁边乖乖肃立的老鸨婆道:“妈妈桑,桂花阿姨当年也是欺负过我妈妈的吧?她叫我妈妈脱光衣服。在地上学狗爬,可有此事?”
老鸨婆苦笑道:“是的……”
韦小宝将手上的银票“啪”地往桌上一拍,冷哼道:“那还等什么?快叫桂花阿姨脱光衣服,在屋子里来一圈狗爬,嗯,叫得响亮点。要像真的狗叫一样,不然这银子就不给你了。”
屋角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ji nv"惊慌地道:“我……韦侄女,我……我当初不是真心欺负你妈妈的,我……我……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
韦小宝哼了一声道:“妈妈桑,桂花阿姨不肯照做呢,你是不要银子了么?”
那老鸨婆赶紧道:“哪会。有银子哪有不赚的道理。”她脸色一变,凶狠地对那老"ji nv"道:“桂花,你还等什么?快给老娘脱光了学狗爬,快……”
那中年"ji nv"无奈,只好脱了衣服,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起圈儿来。
麻花辫妹子哈哈大笑。
李岩一头大汗,再定睛一看,屋子里已经有好几个中年"ji nv"在做着各种奇形怪状的事了,有人光着身子,头顶着一个盘子。有人光着身子在吹笛子,有人光头身子在弹琴,还有人跪在麻花辫妹子脚前,正在帮她修剪脚指甲……
封万里和花万紫看到这一幕,当真是惊得呆住了:“这……这是何等变态的行为……李少侠。你带我们从长乐帮赶到扬州来,就是为了见这么一个怪家伙?”
李岩大汗:“这……这是个意外。”
只听到麻花辫妹子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啊?当年你们欺负我妈妈的时候,可曾想到她女儿会发达了,回来找你们算这笔旧账?”
那一群中年"ji nv"哪敢接腔,全都不说话,倒是老鸨婆大着胆子道:“这些家伙死坏死坏的,当年就知道欺负韦春花老实,我都看不过眼了,嘿……侄女儿,当初我对你妈可是好得很啊,一日三餐可没亏待过她半分。”
麻花辫妹子嘿嘿笑道:“是么?我怎么不知道?小时候你还扇过我耳光呢……”
那老鸨婆一听这话,赶紧“啪”地一声扇了自己一个,道:“看,我这不是还你了吗?”
麻花辫妹子哈哈大笑,从怀中摸出一叠银票,厚厚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向面前的桌子上一拍道:“这丽春院,我要买下来……妈妈桑,你会卖的?对吗?”
那老鸨婆把银票拿到手上,随手翻了一翻,一张脸立即灿烂得像年轻了五十岁,笑道:“卖,当然卖……现在丽春院已经是你的了,你就是丽春院的老鸨婆……我现在就回老家享清福去罗。”
麻花辫妹子笑道:“我是老鸨婆了?哈哈,好,现在下达我接手丽春院之后的第一道命令……所有欺负过我娘的家伙,统统给我卷铺盖滚蛋。”
那一群中年"ji nv"顿时吓得哭了起来:“不要啊,我们这么大的岁数,如果离开妓院,真的没法再找生活了啊,求求你了,让我们留下来吧。”
麻花辫妹子冷哼道:“我管你们!”
这时李岩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轻喝道:“喂,搞什么名堂呢?”
麻花辫妹子一见是他,不由得微微一楞,笑道:“辣块妈妈的,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干嘛,本想逛逛妓院嫖个姑娘,没想到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