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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特的饱含调侃意味的声音响起:“哦?现在不装陌生人了?”
“……”憋红了脸,我恨恨的说到:“仅仅是对体谅老师辛苦的不知名学生的感谢罢了。”
“那我要吃咖喱,大根老师。”
“闭嘴,没人说要请你吃晚饭啊舌环妹妹头!”
傍晚的光线很昏暗,
我们俩一左一右的并排走在街道上。
上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是多少年前了呢?
仅仅是走在身边,即使有非导体的空气与布料做隔层,我的心跳还是不争气的鸡血了起来。明明是相隔了这么久的再会,心里却丝毫没有生分的拒绝感,某些刻意埋藏到角落的情愫,反而重新躁动起来。
手很痒,好想去扯他的衣角。
……不要吧,劳资这么多年早忘了少女情怀是个什么玩意了,再这么假文艺下去我真的会自我厌恶啊啊——
歪头打量,齐耳的金发左右飘荡着,脸和以前一样从容而欠扁,眼神毫无精神可言,总觉得这个人如果没有手上的食物的话,一定会像多年前一样把双手插进裤子里懒散的走路呢。这么想着,他目不斜视的咧嘴抱怨:“看什么看。”
不留情面的评论道:“恩……你的蘑菇头真搞笑,还有校服也是。”
“切,不懂得欣赏的死小鬼。”嘴巴依旧很坏,而且不管说什么几乎都是一个表情。
路灯的光线擦过他的肩膀,在地上打出了比他本人更加瘦条的影子,随着脚步的节奏晃动。
回到公寓,和管理员打了声招呼,我带着兼职搬运工的转校生上了楼。
打开房门,刚想回身接过重物道谢再见,此货就大喇喇的登门入室,把东西放在客厅并开始四处溜达,打开冰箱并恬着脸要求我投毒哦不……是投食,额……算了其实是做饭。
卧槽你现在不是应该以大局为重去拉拢黑15么!这么不敬业的来蹭饭没问题么!
不敌其厚颜无耻的的纠缠,晚饭被迫(重音)多做了一份咖喱牛肉。
喂饱他后赶紧赶他出门撒盐吧,我对自己说。
餐桌上,两人低头扒饭默默无语,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了他离开之前。
在门口,某人背对楼道平静的问我:“不问我出现是为了什么?”
我黑线,我开始问了可是你没理我,调整了一下表情,我尽量冷漠的问:“和我有关系么?”
“嘛……应该是没有。”他挠挠自己的头发,说道。
保持住面无表情;“那就没事了,再见。”说着要关门,但是却被他横臂拦住了,“今晚的话,要好好呆在家里哦,”
带着约束力的浅笑,像是在分享只属于两人的秘密一样,“不然的话会被吃掉的。”
我当然知道,你个衰神……“再见。”
关上防盗门,转身回到客厅,拍拍胸口,开始收拾餐桌,端起他的剩菜盘子,我怒不可遏:这货竟然不吃洋葱!当自己几岁了!
转校生,一群
上一章明明已经来了一只转校生了,为什么这一章又要介绍转校生,而且是一群……
我始终纠结的是山本大爷怎么会允许这么……个性的队员们来现世……
高矮胖瘦各种型号齐全的死神转学团。
这难道是为了凑齐整套的地球五彩战士么……
民那!你们就那么想当学生么!无论如何也要抹抗皱霜装纯真么!都几百岁的人了都来这里装什么卧槽的青葱十五岁!好歹像我一样装一下人民教师啊!你们这样让我这个从泥轰国师范学校各种纠结才毕业出来的天朝妹子情何以堪!
……话说当初谁能预料到那个办个身份证还能赠送户口本的牛掰浦原搞不定文凭啊啊!早知如此就算用游的我也应该回归天朝领土的……
擦还有她爹啊这剧情跳的太快了吧!照这样的进度下去是不是下一章就可以看到蓝苏苏的皮带服了啊!
你至少写一下前几天新闻里的公园神秘陨石坠落大批居民晕厥,以及第二天的一年三班部分同学绷带上学的问题啊啊!
什么叫没有兴致!你看一护脑袋上的绷带不是很有萌点么!不要因为这几天某个死鱼眼蘑菇头都没有在主剧情里出现你就忽略啊喂!
站在教室门口围观屋内的剧情现场,我一时间百感交集。
各位队长席官大人们,拜托你们回去通读一遍空座町第一高中学生守则好不好,第三页第6行不准奇装异服不准刺青不准携带危险物品不仅仅是印出来凑字数的啊……
哦哦站在窗檐上还没有一扇玻璃窗高的露琪亚同学,一个多学期后咱们果然又见面了,
好脚法!这个角度裙子都还没有走光不愧是高手!
那什么,你拽走了一护的灵魂我不介意,扔下了他的尸体不处理老师我更不介意,但是呐,这里是三楼,老师已经不想再看到关于身着我校校服的飞天学生的灵异新闻了。
转学团扛着一护出去了,我连忙进教室,站到一边让开道路,谢谢你们啊,现在的气温下尸体放在房间内很快就会发臭的,垃圾焚烧炉的话在一楼的西北角,路上小心。
“老师,铃已经响了哦。”前排的女生好心的提醒,把目送金闪闪转学团的我拉回到了现实中。
“哎?那……我们开始上课吧。”
我无表情的走上讲台,打开课本,向下扫视了一眼。
某个金毛仍然不在,果然又逃课啊那个蘑菇头。
教室空旷不怕,权当通风吧同学们。
今天是我在办公室当班,午休的时候,趴在桌子上迷糊的即将流口水的我感觉有亮光照在眼皮上,就像是小时候被人拿镜子反光的恶作剧,睁开眼睛,就看到本没有其他人在的办公室里多出了好大一只妹妹头。
大白天的也要闹鬼么,泥轰国鬼民们的工作压力也很重啊。
金色的男子悠然倒立着,浮在半空中,衣角领带甚至头发都丝毫没有受到重力的影响的样子,服贴在他的身体上,就像是抬头在看彩玻璃天花板中的倒影。
你再这样下去牛顿爷爷会哭的啊违力学者。
让我在意的光源,来自于他手腕上的金属机械表的反射。
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已经知道他的能力好多年的我,实在憋不出什么更加惊恐的表情,直截了当的开口:“……有事?”
“没什么,来找你聊天。”你这个姿势对我微笑也没用,你笑的越厉害,我看到的也只有越来越下垂的嘴角。
“是要讨论关于学业上的问题么?”我一动也不想动,“刚转来几天就旷课你的胆子很大嘛。”
“嘛,站在我这边的立场上,可是有很多准备要做的哦。”
“拯救地球可不能成为旷课的理由哦,hero桑。”
“嗯?你知道我去干什么了?”
“不知道,没兴趣。”
他仍然倒立着,脚踩空气一步一步走向我,直至大头朝下与我面对面,“这样没有好奇心的反应,完全在我预料之外呐。”
你倒吊钢丝这么久了怎么还不脑充血,“即使好奇的话,你这家伙也不会说实话吧。”
“谁知道呢?要不要问问看?”
“我没空和你玩猜谜。”
“已经对我没兴趣了?真薄情啊。”
鬼才知道你的话里有几句话是真的,“骚扰老师的惩罚可是要留校察看的,请快点停止吧。”
“这么嚣张,不怕我砍了你么笨蛋。”他的手呈向上托的的奇怪姿势想拍我的脑袋,一阵不爽,偏头闪开。
“谁管你,要杀的话就快点!”反正你现在不是死神,自然也没有义务替静灵庭办事了,更何况是在这种外敌当前的时刻。
“切,没礼貌,一点都不可爱了。”他撇嘴。
整个人在空中回转一圈,鞋子轻巧的落在地板上,慢镜头的特写锁定在了他与耳根平齐的细碎金发上,就像是在看魔法,窗外的阳光侵占了他身体的一半,浸浴在阳光中的胳膊抬起,我能看得见他的每个动作,却没有意识到要作出反应,头顶被熟悉的手掌包裹着,一如记忆中的温暖。
他似乎很享受我这幅花痴表情,“害羞了?”
“……怎可能。”我嘴硬道。
“上一次都没有好好说到话,之后的麻烦事又很多,所以,在麻烦再一次堆积之前,想过来看看你。”
“……”不敢动,不敢抬头,全身僵硬的不行,能量全部提供心脏去疯跳了,姐真的不再少女了,只是奈何荷尔蒙它从来不受中央处理器的调遣。
不要用这么温柔的深沉口吻说话,你是害我流落现世的直接责任人,我要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呐,大根。”
“……啊。”
“你还在,真是太好了。”
……我败了,我果然还是演不了虐心剧本,对这个人我怎么都狠心不下来。
在他的手掌下我稍微抬起头,头发轻轻摩擦着隔绝了我俩的皮肤,尽量把视线集中在他的校服领带上,我撅着嘴放开狠话:“过几天就是随堂测验,等着哭吧,经常旷课的平子同学。”
“转移话题还是一样的生硬啊。”不痛不痒。
“你管我。”
“不过现在你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压抑了,还不错。”
……你果然是个M。
他四下张望了一下,把我对面桌子的化学课本推开,自己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桌面上。
喂喂要不要那么自来熟啊……
感觉舒服了,他懒懒的问:“看到你的义骸时就想问了,你认识喜助?”
“大概。”
“反正一定是你麻烦的他,有好好谢谢人家么?”这男人的嘴角,一定是天生的骨骼让它随时上挑的……
咬牙,“有啦。”那些不堪回首的血泪打工,还有那些饱受摧残的日日夜夜都不是白辛苦的……
“呐,猿柿副队长他们呢?”呆了一会儿,我明知故问道。
“也都在空座町哦。”
“集体移民?旅游?”
“笨蛋,怎么可能是那么悠闲的理由啊。”
“那为什么只有你来上学,因为你特别的笨么?”我一脸无辜的问。
“死小鬼……”
接下来,虽然看起来是闲聊,但我错觉自己对面坐着的是那个找树洞倾吐国王长了驴耳朵的理发师。
蓝染,假面,浦原和崩玉,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
不如说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格外平静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表情,几乎让我开始怀疑已经发生的一切都没有我记忆中的那么糟糕。
交代完毕后,他就没有说话,一直看着我。
啊啊具体内容?不就是百年前他们一伙人怎么被蓝boss坑了的全过程嘛,我相信你们也不喜欢我把剧情复制粘贴下来的是吧,我只要知道副馆长又回到图书馆混日子一切平安了就好。
我想了好久,才想出一个比较切合主旨的问题“你虚化了?”
“啊,一半。”平子坐在化学老师的办公桌上,懒洋洋的伸展着四肢。
“怪不得嘴越来越像大虚了,会有想吃灵魂的冲动么?”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我:“不会,你就按普通人的标准做饭就好。”
“……”拉下脸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那还用说,一直吃超市的便当很不健康吧。”
“所以说,”我快抓狂了,“为什么非得是我啊,你们那边不是很多人么?”
“嘛……刚搬过来,都还没有固定的住所啦。”
骗鬼!!你内个基地还有内个地下训练场是当摆设看的么?某集的末尾你们还一起BBQ了!
“不要。”
“为毛?”
“麻烦。”
“你的公寓,正好处于空座町的中央地带,在你那里盯梢的话移动很方便。”
“不管。”
“我还可以经常去看你哦。”他的嘴角又开始有上扬的趋势。
“那又怎样?”我口气恶劣的回应道。
“哦呀,你不是一直都迷恋着我么?”二十八颗牙,粒粒闪着白光。“所以拜托你了哦,大根老师。”
当下我虎躯一震,某几条神经崩坏了,一声狮吼震天动地:“你滚啊啊啊——!!”
由此声吼叫揭开的,是某人无休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