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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资又做春梦了?姨妈时期雌激素分泌格外旺盛的原因么……才怪,你看我快被闷死的状态就知道了,这丫搂的那么紧干什么?拿我练臂力么!
这个乱窜床却仍旧睡得让人火大的家伙,胸膛在离我三厘米的地方一起一伏,唔唔好想把鼻子贴上去……
带着一些猥琐想法,我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很遗憾的全身并没有这样或那样难以言喻的酸痛,也因为姿势问题没碰到任何传说中的硬物。
……卧槽亏了!
已经第二次同床共枕了,我们竟然还没有把握好机会?!
到底是他不行他不能他不举还是他没有?
咳,我……我这边当然不是随时OK的样子,我也很注重气氛啊气氛!
爪子不自在的动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把某个据说修长还是温暖什么的手掌扣在了自己怀里……
……我那Acup勉强达标的胸脯会不会硌到他啊……
“嗯……”千回百转的慵懒的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声音,喂我说你形容词也加太多了吧!大根在努力控制自己倒流的鼻血。
“几点了?”妹妹头半抬起左眼皮看了一下窗帘,又困倦的闭上,“唔唔……还早嘛~”妹妹头挪动了一下,右腿盘上柔软的被子,搂着某人的爪子也反抗性的紧了紧……
卧……卧了个槽姐要被你勒死了啊混蛋!赖床虽然很萌但也要看时间啊平子同学!
整张脸都被压在了狭小空间却没有任何幸福感的萝卜微弱的挣扎着,爪子艰难的去挠那层睡衣下的胸膛。
皿……死……真的要死了啊你的睡相到底是有多么的差!难道乃的人生乐趣就是绞杀每一个抱枕么……
“别闹……”平子把整张脸埋进萝卜的头发里左右磨蹭,“再睡五分钟……”
继续挠,再多一分钟劳资都要魂飞魄散了啊你这渣!而且我姨妈还在呢!她正呼唤我马上去换一个新的天使去侍寝嗷嗷——
终于妹妹头被骚扰的睡不下去了,他稍微松开一点,低头看着突变成番茄脸的萝卜,一脸呆滞的开口,“小便?”
皿#……去死啊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委婉知不知道什么叫文明用语这让我一个大姑娘家要如何回答你啊——
他迷迷瞪瞪的发现萝卜的表情风云巨变,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不是小便啊……那就接着睡吧……”说完继续向里压萝卜头……
……大根在生死关头抽出一根爪子挡住了平子的下巴,“……我要上厕所。”
平子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这短短的几秒内又睡过去了,大根囧了一小下,接着嘿咻嘿咻的从胳膊和被子的双重包围中爬出去,不愿弄出过大动静吵醒那个闭着眼睛也依然欠扁的妹妹头。
地……地面我来了嗷嗷,萝卜努力的爬,就在里床沿还有十厘米的距离时,却发现自己爬不动了……脚腕突然被某样温暖有力的物体抓住了。
回头,我对着妹妹头的后脑勺默默无语,他空闲下来的一只手正紧紧抓着姐纤细玲珑的脚脖子,脚腕被禁锢的触感让YY神经比较发达的萝卜脸红了,平子还在无意识的用力将脚腕向他的方向拖去……唔……不要往再扯啦嗷嗷很不好意思……
平子的爪子又在萝卜的脚腕处摸了摸,“……逆拂啊,你怎么变粗了……”
皿……死在梦里面吧你!!
果断的踹出另一只脚,目标某人的后腰,某人身体震了一下,爪子松开了……
羞愤交加的萝卜麻利的爬下床,跑去卫生间安抚姨妈了……
然后回到房间,发现那货又抱着被子恬然的睡过去了……
你到底是有多困嗷是不是昨天背着老师打手枪打过头了啊!竟然和一名黄花闺女同床一晚上都没动手动脚?我对乃实在是太失望了扶额……
萝卜从平子的手下抢救出被子,重新铺盖在这个细条条的生物的身上,退出房间去了。
等劳资辛苦做好早饭时,那货竟然分秒不差的起床了,一两根毛奇异的翘着,颇有些无辜的味道……
他默默的拉开椅子坐上去,托起面包抹果酱,我则把那套又洗了一遍的橘黄色衬衫放在他旁边,“你的。”
他咬着面包,耷拉着眼瞥了一眼衬衫,“嗯……你不用了?”
“……不用了。”坐到他的对面,我也拿起面包遮挡自己又开始发烧的脸。
“嗯……也是,”他点头,状似无意的开口,“我下次拿那件黑的来吧。”
“啊?”萝卜一头雾水。
“那件应该比较适合你。”他一脸安然的继续吃早餐。
“等等!你……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结巴着,搜肠刮肚的找借口,“我……我才不是想要穿你的衣服才去试穿的……”
“是么……”
“只是找不到睡衣了只好先拿你随手扔下的衬衫凑合下的!”
“这样啊……”
“你你你可不要想到奇怪的方面去啊啊——”
“是是……”
唱片和健忘症
在这个寒冷潮湿的季节里,我与广大人民群众一直眼巴巴的等待着狗血的到来,滋润我们饥渴的心灵。
喵的眼瞅着就要过圣诞节了,眼瞅着马上就能在这个传统的JQ之日顺利升华关系的萝卜,正居高立下的看着自家的爱慕对象发愁。
这货最近舌环发炎了。
五番队前任队长、假面军团领袖、征讨蓝染的中坚力量平子真子同志竟然会因为舌环发炎疼的在地板上来回打滚。
皿……你……你那个舌环不是打了好多年了么?为了个毛还会发炎?
蹲下来用双手挡住他继续滚动着来回擦地板,我拍拍他的金毛,“你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唔……好像是昨天吃东西给咬破了,没管……今天就疼了……”捂住嘴巴,泪光闪闪的平子大着舌头说。
“呃……只是咬破了也还不至于啊……你后来没做其他的事情?”
“……还吃了一斤超辣鱼干……”
皿……他刚刚的确是说了‘一斤’这个量词没错吧,“唔……咱,咱先上点消炎药不好?”
“亚哒~好疼……”他含混不清的反抗着。
皿#“废话少说给我张开!”果断扑上去扒开爪子。
……
“就是伤口破了后引起的感染,稍微抹些药,养几天就好了。”白色大褂里穿着碎花衬衫的中年男人一边开药方一边嘱咐我。
“唔唔,谢谢您,黑崎大夫。”我坐在椅子上,一副死拽着家里感冒的小孩子来打针吃药的家庭主妇样。
“好慢呐黑崎大夫~就没有能快点好起来的办法么?”用棉球抵住舌头上伤口的妹妹头坐在一边抱怨着。
皿……果然是不肯打针吃药的任性小鬼……
“你可以把舌头砍了然后虚化,让它超高速再生出一条来,”黑崎大夫观察了一下刚刚取出来的舌环,“还有,虽然我不是专业的牙科大夫,但我不得不说,平子先生你每天的口腔清洁似乎不够到位啊,啧啧,边缘都发黑了……”
“谁说的,我……”没等他说完,我一把捂住金毛的嘴巴,继续询问黑崎他爹,“是的是的,他天天刷牙一分钟就完了,那个……还有没有其他要注意的地方?”
“那么,忌口吧,最近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了,而且接吻什么的也稍微的节制下。”
皿……你是医生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嗷嗷——你崩了哦黑崎爹你的形象要崩了哦!
“唉——不要啦~那样人家会寂寞的~”死妹妹头乃在说什么这不是可以随便接话的句子吧我说……
走出了黑崎医院,平子突然领着我走上了另一条路。
“去哪儿?”
“我家。”
“唉唉……为什么?”心里有点紧张,要……要去单身男子的房间什么的……实在是太棒了啊握拳!
“今天是交房租的日子。”他平静的回答,“水电费什么的我也想一并交了。”
皿……我就知道……
两人最终走到了一栋半旧的三层楼出租公寓搂,三楼的左数第二间,我看着他从后口袋里拎出一把钥匙,单手挑出一个,打开有些生锈的防盗门。
“你一直住在这里么?”我追在他后面好奇的问。
“不,过来的时候临时租的,”他推开门,站在一边,做出邀请的手势,“撒,欢迎光临~”
“谢谢……”我惴惴地走进去,
的确是临时的住所,较窄的屋子内的家具除了一张床和沙发外,只剩一个书架了,显得格外冷清……才怪!这满地的唱片纸箱杂志还有外卖的盒子是TMD怎么回事?还有衣服!你那几件常穿的衣服和花袜子都在床上横尸着呢平子同学!
“有点乱,不过还不错啦~”他在玄关脱下鞋子,直接踩着地板走进去。
没置办家具,却买了能一直摞到天花板的随时能崩塌下来的唱片么……话说回来,不会大多数都是爵士吧……拿起几张看名字……St。 Louis Blues、Yellow Dog Blues、Dixieland……
黑线着乖乖放回去,劳资木有文化看不懂,你换上几张声优专辑的话我说不定还能认得……这么多的碟片,留声机又放在了哪里捏?我四处寻找,透过花花绿绿的出版物,我觉得钉在沙发上面的那个大喇叭格外的眼熟……
喵……喵了个咪的这种古董是可以用钉子钉在墙上的么嗷,你好歹表示一下对老人的尊重啊喂!怒视理所当然的立于唱片山中翻拣的妹妹头……
对了,这个妖怪说不定比留声机要老,不,是肯定老很多……
接着寻找有趣的东西,发现一张唱片的封面不是那么的爵士风,米白的底色上印着小提琴和画框,以及花边的烫金字《3 Gymnopédies Erik Satie》。
……明明觉得很眼熟,但是却记不起是什么了的萝卜皱眉,不自觉地打开看内容。
唱盘表面的黑色已经没有那么鲜亮了,古旧中透着灰色,那家伙到底是听了多少遍啊嗷嗷。
平子突然凑过来,从发呆的萝卜手上捞走了唱片,“这个可不能当镜子照哦,笨蛋。”
“呐……这个……这个是啥啊?”我白痴般的问面前的男人,“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金发的男子沉默了一下,眼神竟然有些局促的偏移了,“没什么……”
不满,拽裤脚,“告诉我嘛……”
“才不要~”
“那放给我听听看吧。”
“自己回去去网上搜吧小鬼~”
“小气鬼……”明知道那么短的时间内我根本记不住名字……
“那也比健忘的笨蛋要好得多……”
合上唱片,平子将它插入书架,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以萝卜听不见的细微声音自言自语,“也比弹错了还要死撑的小鬼要强得多~”
换药时间,平子和我坐在地板上,妹妹头努力伸长他被拿掉了舌环的舌头,我则举着棉棒一点一点的蘸药。
“没事的,等回复了就可以再戴舌环了哦,平子同学~”我安慰着,抬手去抹说会疼到虐杀神经的药膏
“啊啊啊嗷嗷嗷啊啊——”不愧是平子真子,连呻吟都是带着关西腔的……
然而此时,一只黑黑的,全身油亮的小强毫不自觉的急速爬过。
“啊啊啊——”清洁型好姑娘萝卜抄起家伙狠拍。
小强被钉杀在了手掌之下,我松了口气,“太好了。”
“一点都不好……”平子可怜兮兮声音传过来:“那是我的手……”
过于激动,我下意识的抄起的招呼蟑螂的扫帚类物件,的确是平子的胳膊来着。
……这不怪我,粗细程度太像了而已……
那么……我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手。
场景描述:口口口的口口口口竟然口口口口口口口而且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去清洗!现在立刻!用王水搓掉表皮!……不,那种口口根本洗不干净,剁掉吧!呐?剁掉好不好?”我抓住平子的衣领,贴近他的脸,急切的说。
“……”平子的表情很恩……丰富。
“傻瓜,为了一只虫子就剁掉手算怎么回事啊。”抬起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