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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神莫非是从海底古城里逃出来的一支,他们和在贵州溶洞里被苗人先祖杀死的那些自称是神族的人是有什么关系?从黄帝时代的蚩尤的同盟到尧时代的无敌猎人,两者相隔了几百年,看似沾不上边,但仔细想想,却有也必然联系。
第八卷七十五章 机关又是机关
在贵州雷公山时听那个什么虎啸之王的后代曾经说过,蚩尤是在遇到了一个自称神族的外来民族的帮助才强大的,但是在和黄帝的战争中,在前线参战的神族抛弃了他们,投靠了黄帝,才让蚩尤九黎大败。
和雷公山溶洞里巧合的是这里也有应龙,也是封在洞穴里,也恰好洞穴里有着许多变异的人和生物。这个被有穷氏供奉的神,是不是叛逃到黄帝那一支的后代,或者是另一支来自海底古城的逃难者。
我一片茫然,遇金而止,遇木而入,如果都没有的话,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可是整个大厅只有我们来时一个通道,根本是个完全封闭的环境,而且除了雕像和后面的大玻璃里凝固的应龙外,大厅里空荡荡的,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的。
我暗骂了一声,也不知道是骂谁,大家顿时都泄了气,没有水和食物的我们,就算重新往外走,能不能走对也是个问题,而就算路线走对,能不能有力气走完也很难说,也就是说这基本是个死局。
徐惠也叹了一口气,刚要下命令让我们休息一会,却愣在哪里:“老李,你看没看到这个雕像有些怪异,好象不对劲。”李大哥看了一眼,“很正常,古人的雕像大都如此,夸张写意相结合,你不必较真。”
徐惠摇了摇头:“这个雕像应该是写实的,你还记得我们海底古城见到的那一对夫妇的雕像,那个男子和这个雕像竟然有七分想像。只是这雕像上的人眼里缺少那份淡漠和伤感,而是充满坚毅。”
她一说我也有这个感觉,这个雕像真的很象海底古城里的哪一尊雕像,看了我的假象真的很有道理,但我实在看不出到底这一尊那点奇怪,我从头到尾又仔细瞅了一遍,他左手指向前方,右手指下,这很象佛教中的佛祖的手势,很有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气概,可是并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注意的地方。
李大哥有点急了,不停地催促我们快离开这个地方,徐惠白了他一眼:“现在急有什么用。”她上下瞄着那个雕像,突然笑了起来,然后一把拿过蝙蝠的长杖,轻轻地触摸了那个象下的手指。
我心中暗暗感叹,要是白法海在这里就好了,那小子精通机关,一定能找出来这里面的关窍。李大哥也把头伸了过来,可惜大家瞅了半天,还是没有发现机关在哪里,蝙蝠也把头伸过来,他轻轻地在地面敲打,忽然脸上露出了微笑。
他用手在地面按了几下,突然用力地一拍,地上竟然凸出一大块,我叹了一口气,有时候蝙蝠比我们这些有眼睛的人要有用的多了。徐惠一脚踩下去,没有什么动静,我们都有些失望。徐惠笑了笑,又踩了两下,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她的笑容凝固了。
李大哥上前把她拉下来了,恶狠狠的一脚踩下去,山摇地动起来,似千百万野兽在奔走、咆哮,我们所有的人都站立不稳,只好紧紧蜷曲在地面,我担心地看着上面的雕像,它也在摇摇晃晃,难道是地震了,要不然不应该会有如此的效果。
这种震动持续了六七分钟才慢慢地趋于平静。我抬起头,雕像没事,看来古人的建筑技术真的不错,但那个巨大的包裹着应龙的玻璃竟然移动了很长一段距离,在后面露出一条通道,通道里面依旧是由纯净的玻璃组成,只是不知道这通道到底通向那里。
大家都看着徐惠,她笑了笑:“我们没有退路,更不能在这里等死,只有这一条路,我们不妨赌上一赌。”这个女人胆色、气度无一不令人折服,和陈世安相比毫不逊色,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李大哥也笑了起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看来是天不绝我们,反正命是捡过来的,赌就赌上一把。”他第一个走了进去。我心中却有一个疑问,这个机关并没有被开启,也就是说没人从这里经过,那陈世安他们到底在哪里,如果他们没在里面,蝙蝠又为什么要说谎?
他没有理由说谎,我们死了他一定也逃不出去,此时我们的死对他没有半点好处。这个通道两侧全是那种纯净的不含一点杂质的玻璃或者水晶,闪耀着七彩的光,变幻着最迷人的色彩。
我们没有心情观赏这壮丽的景色,我们也没有心情感叹古人的鬼斧神工,我们见过了太多的奇迹和神奇,我们现在需要的只是逃出去,活下去。
但是,和前面的通道一样,这个通道仿佛无穷无尽,真的想不明白,这些人在海底古城就喜欢在洞穴里修建建筑物,到了陆地上还是死性不改,只是修这么多通道到底是为什么,在我的困惑中,我们又进入了一个大厅。
这个大厅和前面的大厅差不多,只是规模略小一些,雕像也小一些,后面的玻璃上凝固的是一只鳄蛟,当然个头也小了许多,只有六七米长。但这次我们却有了新发现,这个大厅有两个通道,一个是我们进来时走的,另一个在对面。
李大哥过去看了一下那个通道,又小又窄,我们根本无法穿行,但是让人想不明白的是在这个大厅里,有一块小小布料,好象是衣服残片,这是我们进入到高塔后第一次见到地面上有遗留物,从衣服残片来看,应该是我们制式衣服的碎片。这一发现,让我们精神大振。
事情有点奇怪,要知道我们开启机关时,并没有人从那里经过的痕迹,而那个小通道又不能过人,他们的衣服碎片是怎么会在这里,还是我们看走了眼。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们很快找到了机关,李大哥如法炮制,又是一段时间的震动,然后出现一条通道,我们再次鱼贯而入。
刚进去,我就感觉有一些不对劲,李大哥在我最前面约两三米的距离,怎么忽然之间就没有了踪影,我扭身想提醒大家小心,脚下一软,整个人跌了下去,我张嘴想喊,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第八卷七十六章 水晶雕像
我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高空坠落,但上次在埃及魔宫里上自己主动的选择,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绝处求生自己只有往下跳这一种选择,而这次是毫无准备,突然跌落,那种忽然踏空脚下无根的感觉,会让你本能地想高喊,尖叫,但无论我如何张嘴,并不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在你闭眼等着摔成肉酱的时候,身子一凉,然后痛、冰、麻等各种各样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我全身冰凉,嘴里接连呛了几口水,本能驱使我奋力挣扎,手触之处有一种滑溜溜的感觉,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
在绝望中,我的手似乎触摸着了坚硬的外壁,我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往上使劲,希望能攀登上去,但两只胳膊似乎一点也使不上劲,好在有人拉了我一把,我借力爬到岸上。我两眼直冒金星,全身虚脱,一边伏在地上喘着粗气,一边说着:“谢谢。”
没有人应声,我抬起头,周围灰蒙蒙的,一个人影也没有,我激冷冷地打了个寒战,今天真见鬼了不成,低下头,在我前面不远处是地下河还在汩汩地流淌,这里依旧是个洞穴,只不过比起我们在外面经过的要小的多。地下河水也不宽,一步就能跨过去。
刚才一阵慌乱,手中的AK47已经不知道到丢到那里去了,只有腰间还有那把凤鸣剑,我拔了出来,周围人影皆无,又是只有我一个。我暗暗叫苦,本以为这次在高塔能找到通道,怎么会又跌落到洞穴里,看这情景这一跌难道跌出了那座高塔式建筑物吗。
更奇怪的是,刚才我跌落在水里,水似乎很深,水里也好象有其它动物,而且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在拉我,把我拽上了岸,为什么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而李大哥也跌落下来,他的人在哪里。
我拔出凤鸣剑,依旧一泓光亮耀眼,胆子壮了许多,脚下地面很实,踩下去没什么问题,通道前面有光亮,抬头看看,头顶上是洞壁,我更是奇怪,难道我是在做梦,还是掉下来因为惊慌失措挣扎了一段距离,一个人在这里,越想越是害怕,还是尽快离开这里。
我贴着石壁,向着光亮的地方行进,我很小心,身上还在滴着水,冷的发抖。石壁很光滑,但因为有水,上面似乎有一层厚厚苔藓,走了没有几步,饥饿、干渴再次涌了上来,刚才曾经呛了几口水,到现在并没问题,应该能饮用吧,没吃的喝点水暂解口渴也是好事。
我来到就近的地下河边,河水平缓,水面很窄,我用手掬了两捧,冰凉刺骨,没有什么异味,接连喝了几口,喉咙里好受的多了,但松开手,晃动的水面下似乎有个黑影一动不动地在注视着我。
我本能地往后一跳,再次拔出匕首,冷静下来,再次确认,脸前的河沟并不宽,水面平静,应该容不下什么奇怪的生物,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倒影,只是因为光线暗淡,加上自己过度紧张,才自己吓着自己,正所谓八公山上,草木皆兵。
但我仍然不敢再去一看究竟,刚才从水里爬出来,已经湿透,冰彻入骨,此时又喝了一肚子地下水,更是冷的难受,我不敢在这里过多停留,也许前面光明之处会象上面有火坑之类的地方,那样我最起码可以去暖和一会,把衣服晒干。
往前又走了大约两公里路,前面渐渐开朗明亮起来,我不敢大意,小心地观察着四周,这又是一个大厅,大厅的四壁闪耀处明亮的光彩,又是一个水晶王国,在这个水晶王国里到处是人和动物的雕像,这些雕像栩栩如生,有一个人似乎正在奔跑,他的须发、胡子都清晰可见,但仔细看,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人竟然穿了一身抗战时期日本军人的军服,虽然透明无色,帽子也不见了,但他的领章,特有的绑腿表明他是个二战时期的日本军人。
我背上突然冒出一阵寒气,这个洞穴里进入过日本人,在此以前就已经发现,但谁会有闲情逸致在这里雕一座日本人雕像,就算被困在这里的人,恐怕也不会有此闲心。更奇怪的是,这个雕像是如此的逼真,除了全身透明外,整个人无论从哪里看它都是个完美无缺的雕像。
你贴近看,他因惊慌张开的大嘴里牙齿并不整齐,甚至能看到他残缺了一个门牙,他的衣襟也被撕掉了一大块,但正是这些细节,这些缺撼,才让你更加能领会到他的震撼,他的恐慌,他的害怕。我甚至才生了一个错觉,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正在恐慌,正在害怕,躲避一个未知的恐惧。
在他前面不远处,一个人正把匕首刺进另一个人的腰间,而前者似乎正在地上拾捡某种东西,他痛苦地扭转头,怒目而视。可以看到后者很年轻,也很英俊,而前者高大雄壮,这两个人的衣服更为现代,他们身体内部的五脏六腑似乎还清晰可见。
我突然间打了个寒战,在这个洞穴散落着人,还有各种各样的蜥蜴,蛇,在我左上方洞穴壁上一只飞猴正展开翅膀,它似乎在努力摆脱身体的困境。我渐渐明白了,尽管我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这些人和动物不是雕像,而是活生生的动物凝固在某一时刻。
我心胆欲裂,我身旁的一个雕像似乎轻轻动了一下,我撒腿就跑,我可不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