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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这是神农炎帝留下的种子,我在五行造化天内种出来了,不知你会不会炼制还魂丹。”
龙吉公主说:“你果然是福缘深厚,居然能再种出这种奇花。自从还魂香在世间绝迹之后,炼制起死回生的丹葯困难重重,各处仙人洞府内的起死灵丹,皆是千百年前先辈所留,眼看便要应用殆尽了。”
张旭这时才知道这花有多珍贵,不由问道:“难道西昆仑也炼不了还魂丹么?”
“我母后乃是享誉仙界的炼丹高手,自然可以炼制,只是替代的无数天材地宝难求,百年也不过炼出一二丸而己。正好我知道炼制之法,只是缺少上好地鼎炉,若是能把你的神农鼎借我一用,三日内定可炼成。”
张旭大喜,还真是巧了,葯材有了,炼丹的人也有了,神农鼎更是现成了,立即便取了出来,放在龙吉公主面前。他心里好奇之极,这么珍贵地丹葯,不会只能用来救NPC吧,可是玩家一死就回城转生了,如何应用这神葯呢?看来也只能三日后再来看了。
两人再闲聊几句,张旭不敢打搅她炼丹,告辞出来,看看已到了半夜,也就下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张旭进了游戏,整理了一下装备,三个法宝栏分别放上烛龙珠、戮魂幡和毒心索,乾坤针也带在须弥戒里备用,将《游龙戏凤》放到道书修炼栏。整理完之后,又找了一件青色新袍穿在外面,不是起装备作用,只是为了好看。他要去朝见纣王了,同时也要面对比纣王可怕千百倍的妖狐苏妲己,所以他不但要全副武装,还要穿得整齐好看一些。若是衣着不整,说不定禁卫来个“衣冠不整者禁止入内”,那可霉头得很。
张旭传送到朝歌,来到皇城前,但见城墙上及门口处金甲禁军往来巡逻,戒备森严,数百禁卫如雕像般罗列两傍,长矛戈斧寒光怵人。若说侯门深似海,那么皇宫就是真正的龙潭虎穴,这是一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这座巍峨的大门,更象是巨兽地大
张旭定了定神,显示出曹州侯称号,向看起来象是禁卫队长模样地武将走去:“军爷,麻烦通报一下,曹州候花露水求见大
天子脚下的一个小官,比外地地诸侯还要吊几分,禁卫队长看都不看他一眼:“大王不早朝,不见任何官员,速速离开!”
张旭不由愣住了,看来要见纣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
第二十八章 面见纣王,推倒妲己(上)
纣王自从妖狐苏妲己进宫后,不早朝已成了惯例,张旭只是没想到闻太师在朝歌内,纣王和妖狐还敢如此嚣张,还是不见群臣。// //
闻太师虽然是国之栋梁,托孤重臣,但毕竟还是臣子,纣王要寻欢作乐,只怕他也是无可奈何,他在朝最多只能让纣王不乱杀忠臣而己。
现在该如何进宫呢?
张旭再客客气气问一句:“请问军爷,费仲、尤浑两位上大夫府第在何处?”
禁军队长这才望了他一眼,随手一指,“那处便是!”
张旭顺着他所指远远望去,只见皇城左侧有一片金碧辉煌的高大建筑,就在广场外不远。他将信将疑,向那边走去。待稍近,果然是两座府衙,门上及灯笼上都有费、尤字样,想必是这两人极得纣王宠爱,所以让他们的府第建在皇宫附近,便于随着进宫伴君。
张旭走向费府,上前向守卫通报求见,很快费仲就如飞跑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家丁。“唉呀,原来是君侯恩公降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张旭忙拱手作揖:“不敢不敢,大夫操劳国事,日理万机,多有打搅了。”
费仲不由分说,把张旭迎了进去,端茶送酒,热情之极,另又派人人去把隔壁的尤浑请来,谁说奸臣不好?奸臣也是人,施之以恩惠,这时比谁都好客殷勤。
三人见面,寒暄已毕,张旭说明来意,要二人与他一起去见纣王,并且求纣王赦免黄飞虎之罪,能把这样一个人才。而且是一家子人才拉回来,总比流落在敌人一边要好吧。
二奸臣面有为难之色。尤浑说:“恩侯有所不知,纣王念及黄家忠义,且摘星楼之事,本是大王失误,再加我等多次劝说,已有赦免飞虎之意。只是飞虎得罪的是皇后娘娘,这个,这个不好说话,娘娘若是不肯赦他。大王必不肯答应。”
张旭拿话挤兑他们,“两位身居相位,朝野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会连这点事都办不到吧。”
费仲说:“我们兄弟与武成王并无过节,也不愿他流落他国,背万载叛贼之骂名,只是大王对皇后娘娘言听计从,宠爱无比,我等在朝中虽可呼风唤雨,有两人却是动不得,那便是闻太师和苏皇后,除此之外。一切但凭恩侯吩咐。”
张旭暗暗着恼,救了这两个大奸臣,却没有发挥出足够的作用。如果这两人都说不动纣王,凭他一个外地小诸侯,更是没有希望了。
尤浑眼睛一转,计上心来:“恩侯不若去求见太师,请他出面。或许有效也未可知。”
以闻太师来压苏妲己。这是一个好办法,但这样就算成功了。黄飞虎也是回到纣王身边,或是闻太师身边,不可能投奔曹州了,张旭岂不是机关算尽,反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妥不妥,既然别无他法,就劳烦二位带我去见大王,我自有话对他说。”
两个奸臣心惊胆战,怕张旭万一触怒了妖狐,被当场炮烙或是丢进虿盆,他们也救不了,但张旭坚持要去,他们也没办法。求见纣王这点事他们还是容易做到的,也不用坐轿了,带了几个护卫,领着张旭直入午门,一路无人敢挡。
但见宫阙重重,金檐碧瓦满目,亭台处处,雕梁画栋耀眼,禁卫往来,宫娥穿梭,好一派繁华景象。只是人人面带阴晦之色,眉头暗锁,好象随时都有大祸降临,殊无皇宫正大恢宏之气。
行过百官朝拜议事之九间殿,里面空无一人,积灰盈寸,再转过分宫楼、圣德殿,至苏妲己居住的寿仙宫,费仲向前打探,宫人回报:大王与皇后娘娘昨夜在摘星楼饮乐,此时还未下来。于是费尤二人又带了张旭往摘星楼而去。
拐来拐去,张旭差点晕了头,又转过一片殿宫,前面忽见一座高台冲天而起,高有数十丈,全以白玉似的巨石垒成,玛瑙砌就栏杆,宝玉妆成栋梁。高楼玉阙上装饰着各色宝石、明珠、珊瑚,五彩毫光四射,虽是人间建筑,却胜过蓬莱仙阙。
张旭觉得很眼熟,对了,这就是他第一次登录游戏时看到的皇宫,原来这儿就是摘星楼,不知那个穿得很性感地道姑胡喜媚是不是还在这儿?
还未走到摘星楼之下,便有一股阴冷恶臭传来,原来鹿台正前方有一个长约二十四丈,宽和深各有五丈的大坑,里面蠕蠕而动,竟是花花绿绿大大小小数之不尽地毒蛇,全世界都找不出如此品种齐全的毒蛇公园。在那毒蛇堆间,还裸露出白生生的人类骨头,这正是妖狐苏妲献计制造,遗臭万年的的极刑“虿盆。”凡是妖狐和纣王看不顺眼的人,全推到坑里去喂毒蛇。
虿盆左右各有一池,左边池中以酒糟堆成一座山,山上插满树枝,树枝上挂着肉片,名曰:“肉林”;右边大池中注满美酒,名曰:“酒池。”纣王与妖狐兴致来了,便在肉林酒池中作乐,处死的宫娥、仆役,尸首便埋在酒糟山下,等到半夜三更时,妖狐便出来吃“酒糟人”,林内池中,随处可见白骨累累。
虿盆、肉林酒池如此凶恶暴虐之地,列于摘星楼之下,岂能不阴风逼人,恶臭冲天?一边是奢华极至的皇家宫阙,咫尺之外就是尸骨遍地、妖气笼罩的死亡坟墓,宫人又怎能不愁眉苦脸,惊忧如煎?虽然只是一处虚拟模拟地场景,却足以让人想象历史上曾经存在的一段奢糜与荒婬,纣王竟然达到了以白骨为枕还不知身边是妖的地步,也许整个皇宫内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知道苏妲己是妖精。可是在这样的时代,君便是天之子,便是人间地最高存在,尽管他杀妻逐子。炮烙大臣,已经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还是天子,还可统御天下。(强烈怀疑那个时代君王是如此集权,否则也不会把国土大部份分封给诸侯了,原著中的一些思想,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忠臣以骂皇帝为荣,以直谏被杀为荣,这些都是典型的明朝早期地现象和思想。所以强烈鄙视一下许老先生挂羊头卖狗肉,把明朝的事写到商周时期了。)
张旭见皇宫之内如此险恶,妖气冲天,不由也紧张起来。谁知妖狐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吸干他地血,把他的肉削下来挂在肉林内,把他的尸骨丢进虿盆呢?在这禁宫内可是飞不出去啊!
禁卫层层通报上去,不一会就传下了旨意,宣曹州侯花露水上摘星楼见驾。
费仲和尤浑这时体现出了奸臣应有的奸诈,跟本没有与张旭一起上去的意思,在妖狐苏妲己面前劝纣王赦免黄飞虎,这无异于自杀行为。什么知恩图报,什么敢为万人之言。那是愚忠地大臣才会做的,奸臣的第一条准则是保命要紧,安全第一。风险来地时侯,就算是他们地救命恩人也不例外。
张旭只好随着数个金锤禁卫向上走,层层而上,身临其境,更是金玉遍地。珠宝罗列。令人目不暇给。不一时,终于走到了顶层的宫殿。换了一批人带路,进入大殿之中。
殿内暗香暖气浮动,乐声靡耳,一群乐师在侧面的幕后管弦齐凑;大厅中央有二十来个美貌宫娥,身披轻纱,娇躯似露未露,霓裳摆动,绣带飘扬,正自翩翩起舞。
纣王**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横躺在长案上,菜肴狼籍堆于身侧,手握一樽美酒,醉眼蒙胧。张旭正不知该如何开口,他却突然扫了张旭一眼,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见了朕还不下跪?”
张旭只以道士之礼稽首:“大王,我是曹州侯花露水,乃是修道之士,方外之人,不行君臣人伦之礼。”
纣王怒道:“朕贵为天子占有四海,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虽是方外,却也在朕版图之内,怎敢不跪!”
突然一声柔媚之极的声音说:“大王,这人乃是天下英雄会夺魁之人,且从崇贼黑虎手中夺回曹州,数日前又救得费、尤二位大臣回朝,忠心耿耿,报国忧民,当善加款待才是。”
正是长得象苏妲己,却妩媚横生妖娆入骨地妖狐出来了,张旭心中猛跳数下,不敢直视她地妖眼。纣王一见她便神魂荡漾,双目呆滞,“美人所言极是,赐坐、赐酒,同赏歌舞。”
张旭说:“今日来见大王,是有一事奏请。原武成王黄飞虎一门忠烈,东拒海寇,南战蛮夷,掌兵权一点丹心,佐国家未敢安枕,赤胆忠心可昭日月。只因一时受属下挑拨,怒而逃离朝歌,心中实是懊悔不及,今有意投往小臣属地,小臣不敢擅自收纳,求大王赦免他鲁莽之罪,以免栋梁之材久为敌国所用也!”
纣王听得武成王三字,神智稍清醒了点,“此言当真?他若真有悔悟之意,思念故国家园,与西岐逆贼断绝往来…
苏妲己道:“且慢,黄飞虎藐视法纪,对天子刀枪加身,又举家叛逃西岐,屡挫王师,岂有悔悟之心?此定是贼人阴谋,曹州侯不可中了贼人奸计。”
纣王已被妖狐控制了心智,没有一点主张,马上转了风向:“美人所言极是,黄家之罪不可饶恕,朕旬日必定荡平西岐,扫除叛贼,将黄家父子尽皆炮烙。”
张旭暗暗叫苦,看来确实是过不了她这一关。其实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