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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为什么不让卡儿特去招呼一下他?”躲在远处角落里的猥琐男不解的望着比亚。
“我以为卡尔特没脑子,没想你也这么没脑子,你没看到他是一个黑暗法师吗?”比亚用力捶了下猥琐男的脑袋,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可是……法师不是不擅长近战吗?我就不相信他敢先出手攻击卡尔特。”猥琐男还是有点疑惑。
“教父大人说了,这个人不是我们可以轻易招惹的,叫我们先观察他一段时间再说。”
既然无处可去,我只好到处乱逛,顺便了解下他们的生活状况,同时也希望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会来触我的霉头。走在街上,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人见到我时都躲的远远的,是不是我打扮的太酷了?还是我瘟神转世?我尝试着向一个看起来野兽般凶狠强悍的兽人靠近,结果还没走近他十米距离,那个家伙就象中了箭的兔子一样窜的无影无踪,让我一阵郁闷,真是人不可貌像,我还天真的以为他的胆子能和他的外表一样勇敢。
漫无目的晃来晃去,本以为一天里就能打倒这里的老大,然后一大群小弟围绕在我周围大拍马屁,结果到现在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没人来理我,也没人敢多看我一眼,哎!又要挨饿了,我痛苦的捂着肚子,晚饭又没着落了。
回到房间的时候,站在门口我就闻到了香喷喷的食物味道,房间里有人?心中的疑惑化为了全身戒备的力量。房门不打自开,只见桌子上摆放着几碟精致可口的小菜,一个黑衣老者坐在桌子面前,似乎在准备进餐。
“妖先生,听说你不适应这里食堂的口味,我特地准备了几个小菜来看望你。”声音嘶哑干涩,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咳嗽。
“那就多谢你的好意了!这么看来,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了?”
“呵呵!承蒙这里的兄弟们看得起,我的确是这里的头,但我喜欢他们称呼我为“教父”。”
“那太好了,我们来比试一下,如果我输了就当你的小弟,而你输了就把老大的位置让给我如何?”终于看见了正主出现,我说不出的开心。
“不必了,我承认你的实力强大,但成为众人的老大并不仅仅靠实力,更重要的是计谋和下属们的信任。”
“我认为在任何地方,实力代表一切,只要我的实力够强,我可以对抗规则,甚至可以修改或者重新制订规则。我不认同你所说的话,我相信只要把那些不同的声音抹杀掉,他们难道还不乖乖的臣服在我脚下?”我的眉宇中笼罩着一丝杀气,声音也开始变的阴冷。
“你错了,强权和暴力的确可以使人们一时屈服在你脚下,但终究不会长久,要想尽心尽力的为你办事,就需要获得他们的尊重,恐怖血腥的手段只能用于一时,而不能用于一世……”
“桀桀桀……一时就够了,难道我还喜欢拖着这些累赘?”我不由的冷笑起来。
“难道你真以为凭你一个人可以征服这里?你难道想落入一个到处都是敌人的战场吗?对抗敌人我们都会不择手段,不惜余力的去战斗,虽然你是个神兽,我们也相信蚂蚁可以咬死象,而且你会认为这里的监狱长会任由你杀光我们吗?我想最后你不得不面对四面楚歌、孤军奋战的局面吧?”
果然看出来我隐藏的实力,这个老头的眼光实在锐利,但我还是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难道你没考虑到自己走不出这间房间吗?”
“呵呵!早在我进来的时候,我就和下属们约好了,如果一定时间内我没有出来,那自然有人会带领他们将和你决一死战。”老头不愧是老狐狸,早就安排好了后路,不过我也想到了这一点。
“那好,就让我先杀了你,再去杀光他们,我不相信能有多少人不畏惧死亡的。”我缓缓的站了起来,黑色的地狱之火在我身上幽然的燃烧起来,妖兽空间已笼罩了这间小小的房间。
面对我故意释放出来的越来越沉重的压力,教父依然心平气和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优雅的抿了一口,脸上露出了赞赏之色,这不禁让我有点疑惑,出手也缓了下来。
“妖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原因才来到这里,但至少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光为了征服我们吧,我相信你应该有其他的理由,也许我们可以选择合作。”
“我讨厌合作!”和教皇的合作,和波丹的合作,我根本没有捞到一点好处,我已经受够了,现在一听到合作这两个字,我就神经过敏。银白色的长发狂乱的向上飞舞,一条燃烧着黑色地狱火焰的巨大黑龙开始围绕着我回旋上升,渐渐淹没了我的身影……
“等一等!”教父突然间叫了起来。力量在一瞬间凝结,我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可以把这视为投降吗?”我得意的笑了起来,看来这老头还是怕死的。
教父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可以散去你的力量吗?我想让你看一些东西。”
没有回答,我散去了周围的黑色火焰,熊熊燃烧的黑龙发出巨大的咆哮钻入了我的体内,让我在一定时间内可以使用黑龙的力量,我不担心教父会趁机逃跑,因为这只是一种奢望和愚蠢的举动。
教父拍拍手,门口进来一个魔族青年,我有点纳闷的望着教父,“告诉我,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教父大人,我最大的梦想是生活在阳光下!”比亚挺直了胸膛,大声的回答道。
“恩!你可以走了,叫卡尔特进来。”教父挥挥手,比亚向他鞠了一个躬就出去了。
一个魁梧高大的兽人走了进来,很尊敬的站在教父面前。教父同样的问道:“告诉我,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愿望是让我和我的家人吃饱肚子。”卡尔特洪亮的大嗓门似乎说明他是一个很单纯的人。
教父回过头对我问道:“还要再听听他们的梦想吗?或者我可以带你去见识他们的生活情况?”我没有说话,似乎心有所感。
“我只是想告诉你在黑暗中挣扎的艰辛,单纯而缺乏心计的兽人一直生活在人类的最基层,你可以在很多城市看到他们,那些五大三粗、头脑简单的兽人总是做着各种最粗重肮脏的工作,你只要付出让他们吃饱肚子的小小代价,他们就会无缘无悔的把生命托付给你,而被视为邪恶象征的魔族和黑暗精灵则更惨,他们根本不敢在人类世界露面,因为只要他们一旦被发现,等待他们的下场只能是被活活烧死……”
“我们一直都被人类所驱逐追杀,我们的美好家园被人类霸占,只能在荒凉的大地或者阴暗的洞穴里忍受着饥饿寒冷,甚至为了一点点食物而付出生命的代价,或者看着自己的父母子女、兄弟姐妹被活活饿死。我们这些黑暗生物并不是没有着强大的力量,但我们没有人类那么贪心的去统治一切,也并不如人类所想象的那么残忍好杀,我们也有着美好简单的梦想。这世界不单单只为人类而存在的,每个生物都有生存下去的权利,难道我们就不应该有吗?”
“人类一直认为自己是最伟大的生物,喜欢控制所有的生物,绝对不允许有其他威胁到他们的生物出现,任何生命的存在都必须依仗他们所谓的仁慈,服从他们的统治。而对于我们这些胆敢违抗人类规则的黑暗生物则认为是世上因错误产生的废弃物,应该毫不留情的抹杀掉,他们口口声声赞美着光明和正义,可有哪个社会有他们的黑暗和邪恶,他们会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杀死自己同类,而我们只有肚子饥饿时才会扑食其他生物。”
“我们为什么要进攻人类社会?因为我们一直忍让着、退缩着,可人类已经把我们逼的走投无路了,再不反抗,我们都会被活活杀死或饿死,今天我们所要做的仅仅只是想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
我沉默着不发一言,在地球流浪的日子里我已经见识过了大多,可没想到游戏中也是。
“今天我来,并不是向你投降的,也不是向你要求合作,而是需要你的帮助。同样身为黑暗生物中的一员,作为强大者的一方,就没有义务帮助弱小吗?”教父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有种震撼人心的力量。如磐石般平静冷漠的心突然间乱了起来,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我的软肋。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是这个宇宙的规律,我不想改变什么。”我沉重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但却觉得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似乎连我都说服不了我自己。
“错了,如果你要是这种思想,那你不配拥有感情,只有一辈子孤独的生活,没有人可以接近你,成为你的朋友。父母在抚育自己子女的同时就是在保护弱小,你在照顾自己妻子朋友时同样也是守卫弱小……我们和人类一样都具有生命,都拥有感情,即使是神也有他们眷恋的地方,因此互相帮助是同一种生命的共同责任。”
“恩……好吧,我承认你说服了我,但你需要我怎么做呢?”一种软弱涌上自己的心头,情感暂时控制了我的理智,不过我感觉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陷阱。
“带领我们逃出这个囚牢,作为回报我们也将全力帮助你完成你的任务。”
哎!我自己要逃出这里也只有一半的希望,还要带上这帮累赘,但我承认这老狐狸实在狡猾,让我无话可说,“好吧!你们去帮我调查下喀迈拉关押的地方,另外你们需要我出手就提前通知我。”我一副战败者的姿态沮丧的宣告了谈判失败,心中打定主意既然答应出力,就不要再叫我出卖脑细胞了,至少要控制一下成本,这次我可是大亏本了。
出了门,卡尔特急不可待的迎上了教父,“教父大人,谈判的怎么样?”
还没等教父开口,比亚就狠狠给了卡尔特一拳,“傻蛋,教父大人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情吗?”在比亚的心中,教父就如同神一般睿智而无所不能。
底特律监狱建造在风之城后山体中的巨大洞窟内,这座用黑色的玄武岩堆砌起来的囚牢看起来更象一个堡垒,无论是建筑的风格,还是城市的格局,和黑暗精灵的地下城有着异曲同工的相似。
阴森灰暗犹如地狱般的建筑里汇聚了风之城最为危险恐怖的罪犯,当然其中大多数是战争中被俘虏的魔界士兵。唯一通往外界的长长通道里隐藏着无数的机关和陷阱,以及迷宫般错综复杂的道路,这还不包括进口和入口处驻扎的大批军队,因此底特律监狱向来被称为只进不出的“极乐世界”,而千百年来能够逃拖的人只能用屈指可数来形容。
即使是一直歌颂光明和正义的金色圣域里,也有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而这些地方自然也包括了底特律监狱,这里没有法律,崇尚着弱肉强食的生存规律,人命如同蚂蚁般卑微,随时会被无情的抹杀。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罪犯之间的定期角斗成了狱卒们和罪犯们最为刺激兴奋的节目,而嗜血残暴的监狱长更为角斗开设了赌局,这让血腥暴力的角斗在无形中变的合法化。
“老大,听说今天要来一个特级重犯,嘿嘿!要不要给他来点欢迎仪式啊?”黑色的广场边上,一个猥琐的矮个人类男子兴奋不已跑到半躺着地上打瞌睡的魔族男子耳边小声嘀咕道。
“哦!这里好久没来特级重犯了,是应该欢迎一下,一会叫卡尔特去和他打个招呼。”比亚懒洋洋的睁开眼睛,精光一闪而没。
“知道了,老大。我这就去通知卡尔特,那家伙刚好闲着发慌呢。”
底特律监狱没有白天黑夜,生活在这里的罪犯们大多没有时间概念,只能用感觉来估计大概过了多少时间。没多久,一个身穿黑袍,脸上带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