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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无人光顾,硬生生被阿西达姐妹开成了鬼屋,后来考虑到反正这姐妹俩也是吃低保度日,店铺开在哪都一样,我就不让她们和寸土寸金的地球人争了,让姐妹俩干脆把小店搬到影子城来,然后花店又开了两年多——还是被开成了鬼屋。
看看四周的情况,人迹罕至,空旷荒凉,这姐妹俩开店和希尔维亚开店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地理位置选的都很微妙,希尔维亚把糖果屋开在军事警戒线里侧,阿西达姐妹把花店开在商业街背面……我完全不知道那姐俩当初是怎么想的,从这地方翻墙出去就是商业街,结果那俩活宝竟然选了这么一风水宝地,活该她们到现在还吃低保。
“没人……果然还在司令部吧。”
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无意识晃悠到这地方的,我还是凑上去想拜访一下这许久不进的花店,结果门口挂着停业中的牌子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我一想,觉得姐妹俩这时候应该正在司令部忙活——她们毕竟是帝国的高级军官,当前影子城军事调动频繁,而且有不少军备计划正在展开,其中也涉及到了她们手下的空间突袭部队,阿西达和阿西多拉想必是过去报到了。
然而就在我扭头准备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一件事:花店的门没锁。
我:“……”
停业中,人不在,门还没锁,那姐妹俩幸亏出生在希灵社会,这脑子平常都用来搞姬了么?
这点疑惑在自己推门进去之后顿时烟消云散,花店的收银台抽屉也没锁,里面一共就俩钢镚,桌面上扔着一个账本,上面积的灰比纸还厚,最近一次账目记录是去年……就这地方,别说影子城压根没有小偷,就是有小偷,进来一看也得哭着回去吧,你说得多缺心眼的才会来偷这俩月收入合计三块六的贫穷姐妹,进来扛两斤康乃馨回家泡茶喝吗?我要是小偷来这儿绕一圈,说不定心一软还得把自己钱包留下,顺便压张纸条,留言就写红领巾……
“这姐妹俩……”我哭笑不得地嘟囔着,信步在花店里绕起来,虽然店主人不在的情况下自己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闯进来好像有点不合适,但我估计阿西达姐妹是肯定不会介意的——她们目测都有一年没见过客人是什么生物了。
刚进来的时候自己还产生过一点疑惑,那就是双子姐妹开的这个花店到底是怎么进货的,众所周知,那姐妹俩在经商方面的才能比希尔维亚还活宝,她们每天用于深情对视的时间比睡觉的时间都多,平常花店即使开着门你也很难看见店长的身影,真想不明白就这样的一对活宝竟然也会有“进货”的概念。但环视店内四周,所有的鲜花都是新鲜欲滴,生机勃勃,好奇之余我就凑上去看了看,然后瞬间了然:每一朵花下面都挂着生命女神殿监制的牌子,上面写着保质期十年……
真幸亏自己认识了叮当,要不阿西达和阿西多拉就只能改行去卖肥料了。
正在这时,我突然感觉不远处的空间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一眨眼的功夫,一对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女便出现在自己面前。穿着帝国军装,模样英姿飒爽,这姐妹俩很是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便异口同声地开口了:“皇帝陛下?”
“呦,阿西达,阿西多拉,”我至今无法分清这俩谁是谁,所以见面之后一概俩名字一起叫,“开会回来了?”
空间双子显然没想到出门一趟回来就看见自家皇帝等在店里,饶是以这姐妹俩的淡定,此刻都有点慌神,行了个军礼之后俩人再次异口同声:“陛下,您有什么命令吗?”
“不,”我摆摆手,“自己就是随便转转,不知怎的就到这儿了。”
姐妹俩自然知道她们的皇帝平常有四处乱逛,然后突然出现在任何地方的习惯,于是立刻开始忙忙碌碌地收拾起东西来,俩人配合的简直和一个人一般,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这姐妹俩摁在桌子旁了,面前摆放着一杯清茶。这姐妹俩就连泡茶的时候都那么高能,她们一人放一半的茶叶,一人倒一半的水,我估计她们倒水的时候各自流量偏差都不超过万分之一,空间双子的同步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果然名不虚传,而且从开始到现在她们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异口同声,这姐妹俩算是出生自带肥音……哦不,回音么?
看着眼前的茶杯,嗯,配给标志,茶叶盒,配给标志,就连旁边的水壶……也是配给标志。所有东西都是从后勤那里申请支领来的,由此可以想象阿西达她们的经济状况,果然不愧是全影子城最贫穷的姐妹俩,在这个大量使徒被西卡罗带坏,到处倒卖翡翠佛珠护身符的时代,出现阿西达姐妹这样的两个缺心眼真乃是一眼清泉,幸亏她们是军方身份,生活来源不用愁,否则这时候除了沿街乞讨就只剩卖身了……
“那个……这里没什么好东西……”阿西达和阿西多拉音画同步地说道,脸上很是尴尬,这贫穷姐俩也知道自己的经济状况,现在开始不好意思了。
“没事,开店只是个副业,我觉得你俩比西卡罗那老混球可靠多了,”我呵呵一笑,“说起来,关于堕落使徒那边也出现一对空间双子的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了吧?”
这本不是自己来此的目的,但看到阿西达和阿西多拉之后,就忍不住联想起那件事,于是顺口说了出来,看到阿西达和阿西多拉姐妹点头,我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昨天我查过了相关的资料,发现空间双子是一种相当罕见的现象,在空间突袭者这个支族中,全族也只有记载可数的几对空间双子。直到旧帝国覆灭,记录中有的空间双子数量……”
“七十六人,也就是三十八对。”阿西达和阿西多拉同时说道,自带回声。
“对,是这个数量,”我点点头,“当时看到才这么点人可是吓了一跳,原以为空间双子虽然罕见,但怎么说当年帝国也是个庞然大物,名下宇宙不知几万,空间双子就算不能量产也至少该每个天区匀一对,却没想到旧帝国覆灭前夕也只有三十八对,还包括你们——这么说来当年的十五天区还挺让人羡慕的。”
阿西达和阿西多拉微微低下头去,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空间双子极其特殊,即使当年的旧帝国也没有找到双子诞生的规律,一直以来我们都被认为是一种在虚空扰动下产生的不可分析的变异现象。空间双子是已知的唯一一种可以完全无视任何限制的突袭者,包括神族的绝大部分技术都无法限制双子移动,因此……嗯,总之我们非常罕见。”
我眨眨眼——这么长一段话她们都异口同声下来了。
“这样说来,既然旧帝国一共只有几十对空间双子,那你们相互应该都是认识的吧?”我试着猜测道,作为全族的绝对精英,没有理由这些空间双子会互相隔绝,他们大概互有了解。现在堕落使徒那边新暴露出来的空间双子无疑是个麻烦,我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再次双子,只能确定一点:以空间双子的特殊力量,只要她们出现,必然就是一把尖刀。
就好像这次,在整个舰队的眼皮子底下,甚至在维嘉面前,堕落使徒抢走了EN166样本。
“有所了解,但并不详细,”阿西达和阿西多拉同时点头,“空间双子平常不喜欢和外界接触,即使对另外的空间双子也是一样。我们……生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
我一愣,哭笑不得地点头:“这个深有体会。”
“堕落使徒那边的空间双子应该是我们认识的人,”阿西达姐妹微笑起来,“即使了解不深也没关系,双子的能力都一样,而且只有我们才能互相留住对方。刚才我们已经接到命令,空间突袭部队将列为皇家舰队的常备卫队,在您的每一次出征时都会跟随,如果敌人的空间双子再次出现,我们将拼尽全力将其捕获。”
我点点头,然后就看到阿西达姐妹互相对视一眼,高兴地低声交谈起来:
“这样以后就能经常去食堂吃饭了……”
“是啊是啊,成为皇家常备卫队的话配给也会更多的样子……”
“不知道每个月的配给会不会……”
我:“……”自己在旁边听着眼泪都忍不住要下来了,这贫穷姐妹的人生是要有多失败啊!身为高级军官你们没有津贴吗?
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没有……希灵军队全员上下都可以申请配给,因为生产力几乎无限高,日常所需的东西都可以依靠配给解决,再加上帝国军人一向对个人享乐没什么追求,以及社会形态的特殊,帝国军里面是没有津贴这个说法的……阿西达姐妹这样的高级军官依靠配给获得的日用品其实也非常富足。但话是这么说,为啥听到这姐妹俩的窃窃私语之后自己还是这么忍不住黯然泪下呢?
正在这时候,从店门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风铃声,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我心头一惊:“亲娘咧,这地方竟然还会有客人上门?”
抬头看看眼前,身为店长的阿西达姐妹还在忙着低头聊天,偶尔默默对视,心无旁骛,门口传来的响动完全被这俩活宝给忽略了……她们这是活该月收入三块六的节奏!
“喂,我说,有客人上门了!”
我忍不住敲敲桌子,姐妹俩才终于反应过来,然后我就听到花架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诶?这是主人的声音?”
抬头一看,一个半透明的小脑袋正好从花架中探出来,然后对方整个人都飘飘忽忽地穿透了架子,漂浮在大家面前,提裙行礼:“主人好!”
“安……薇娜?”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客人”,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从不出家门的小幽灵出现在自己面前,“你怎么在这儿?”
“客人每年的今天都会来呢……”阿西达姐妹终于想起什么,高兴地说道。
我:“……”原来账本上那笔去年唯一的交易记录就是安薇娜的么?
眼前的小幽灵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手指绞着女仆装前面的小围裙:“那个……我来买花……今天是我的忌日,买几束白玫瑰给自己上个坟庆祝一下。”
我:“……噗……”
安薇娜更加不好意思了,苍白的脸上似乎都浮现出一点红晕:“主人……主人请别笑了,即使是幽灵也有想庆祝的日子嘛,毕竟安薇娜一生就死了这一次,因为生日忘了,所以只好庆祝忌日的说……”
我彻底无言地看着眼前的幽灵女仆,感觉自己的脑袋可能是不够用了,然后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额,那你用不用再去买点纸钱什么的。”
此话一出顿觉不妥,我还以为安薇娜要生气,结果对方竟然还认真的解释了一下:“不……不用的,清明节的纸钱就够了。呵呵,其实原本我生活的地方没有纸钱这种东西来着,但在主人家这些年,好像稍微习惯这边的风俗了。”
我:“……”
谁能帮忙结束这个猎奇向的话题!
第1192章 他们的雷达网?
我和自家的幽灵女仆告别了那对影子城第一贫困户的双子姐妹——其时后者已经重新陷入永恒的二人世界中——随后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安薇娜手中捧着一大把白色的鲜花,白玫瑰,白百合,还有几支白茶花点缀其中,少女苍白的面庞在这些同样苍白的花束掩映下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美,从侧面看过去,就仿佛一副挂在中世界的城堡中的古老油画,带着三分阴森,三分妖异,以及四分的美丽。她将这么一大把花束捧在胸前,漂浮在离地面十几厘米高的位置,飘飘忽忽地跟随在我身旁,看上去心情格外愉快,我甚至听到她在哼着轻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