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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这种能力你有吗?”
看到维斯卡轻而易举地粉碎了哈迪斯的攻击,我随口问了旁边的小女孩一句,心中却也没什么可疑问的:本来就是完全相同的复制体和本体的关系嘛,既然维斯卡都会,潘多拉没理由不会是吧?
但没想到,潘多拉竟然真的摇了摇头:“这是维斯卡自己的能力。”
我惊讶地问:“你不会?”
“潘多拉没有这种专门针对异能的技能,”一旁的珊多拉代替潘多拉做了回答,“这似乎是维斯卡自己研究出来的能力,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能力,不过现在看上去,效果不错。”
恩,效果确实不错,维斯卡一把抓碎了哈迪斯的攻击之后,后者仿佛被这样的巨变给吓呆了一样,竟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而维斯卡在一帮崇尚无耻……咳咳实用流战术的帝国首脑们的长期熏陶下自然明白这时候应该干什么,之间小丫头随手从空间中抽出了一门三米多长的……哦,这个威力太大了点,会把走廊轰塌的,于是又换成了一杆将近两米长的狙击步枪,瞄准哈迪斯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枪响的一瞬间,哈迪斯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慌张地向前伸出了一只手,空气中瞬间凝结出了一面亮银色的能量盾牌,或许是因为来不及闪避,也或许是习惯性地自信普通的热兵器已经无法伤害到自己这个“新世界的神明”,哈迪斯对迎面而来的枪击似乎并没有躲闪的意思。
于是,大威力的幽能弹头便裹挟着巨大的动能轻而易举地撕碎了那面漂亮而光滑到能映出人影的银色盾牌,将后面的“神明”连同他脚下的十几公斤地板蒸发成了一片五颜六色的气体。
生的扯淡,死的憋屈,一路走好,来自奥林匹斯的npc二号,另外希望你能安慰一下那个连台词都没来得及说完的波塞冬大人……
“走吧。”我感叹完又一个奥林匹斯领袖的死亡,然后率先向前走去。
在跨过了哈迪斯所阻挡的这一段走廊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宽广而明亮的大厅之中,但这个看上去曾经华丽异常的集会场所此刻已经没有一丝生气,各种华贵精美的雕塑被打成了满地的碎石,古罗马风格的立柱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裂痕,地面上铺着的是厚厚的高档地毯,不管他们原本是什么颜色,至少现在是一片鲜艳的血红——无数人的鲜血就凝结在这华丽的集会大厅之内。
地面上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
他们都穿着那种类似教士服的黑色长袍,但却没有戴古怪的白色面具,想来应该是奥林匹斯的高级成员,或者说教廷卫队之类,但是这些已经站在人类力量顶峰的存在此刻却全部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尸体,体内的鲜血甚至还是温热的。
“被同一种手法瞬间毙命,尸体上密集的破洞仿佛被上千把弩箭集中攒射了几分钟一样,”珊多拉低头看了那些尸体一眼,便得出了结论,“动手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叫哈迪斯的家伙,看样子他一个人就‘平定’了整个基地的‘叛乱’呢。”
正在这时,一个沧桑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在这死气沉沉的大厅中:“叛乱?呵呵……确实是叛乱啊……”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我们都是微微一惊,话说在我们的感知……好吧,在珊多拉她们的感知下,难道还有人类可以隐藏起自己的气息吗?
“人类,你的勇气确实令我钦佩,”珊多拉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语气中透着一种毫无感情的淡漠,“假如你继续装死的话,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的。”
呃,看来确实只有我一个没察觉这大厅里还有生还者……
这时我才看到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就颓然地坐在距我们不远处的一截断裂石柱上,对方看上去大概在四十五岁上下,留着一副颇有些威势的络腮胡子,身上倒也有几分身居高位的气质,但现在,我从他的脸上却已经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斗志,而在他的脚下,则是一个已经裂成两半的白色面具。
呃……这位颓废大叔也是奥林匹斯的领导人?话说即使珊多拉已经进行了一番破坏,这个号称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犯罪组织的团伙的首领也不应该用这种形象和我们进行第一次历史性会晤吧?
珊多拉的话让这个颓废的男人一瞬间露出了迷茫和诧异的神色,但随后他便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发出了一阵说不出什么感觉的苦笑:“人类?难不成你想说你们不是人类?哈哈……我一直以为鼎鼎大名的大爱无疆是一群什么样伟大的救世主,但是现在看来……怀着痴心妄想的可不止是我们啊……这么说你们的目标其实也是那上古众神的遗产?哈哈……”
珊多拉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然后右手上呼地一声燃烧起了熊熊的黑色烈焰,在烈焰中,一只狰狞的黑色利爪渐渐成形——这丫头又要吓唬人,自从我说了对她这个样子一点都不介意之后,珊多拉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深渊形态是不是好看了,用一句比较自我膨胀的话来说,整个世界上,珊多拉在乎的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看法而已。
“人类,我没时间陪你玩……”深渊形态的珊多拉一个空间跳跃就来到了目瞪口呆的颓废大叔面前,然后将那巨大的利爪抵在对方胸口上,“现在告诉我,你的同伙们藏在什么地方,以及……我们的遗迹被你们藏在哪里……”
第329章 消失的阿尔忒弥斯
“……我们的遗迹被你们藏在哪里……”
带着仿佛烈焰燃烧和电磁效应的爆裂声音,珊多拉居高临下地对已经目瞪口呆的中年男人说道,话语中蕴含着的是无尽的威仪和对一切生命近乎残酷的漠视,这一刻,那个毁灭了无数世界,以战火焚尽了无数生命的希灵女王终于再度降临。
假如这丫头别在背后偷偷给我比划着“V”字手势的话……
珊多拉是个威严的女王不假,但那近乎人格分裂的双面性格实在让我鸭梨巨大。
“你不是人类!!”
中年男人不愧是奥林匹斯的领导人之一,尽管在珊多拉的精神压迫和深渊火焰的威胁下汗如雨下,他还是迅速冷静下来,然后才猛然间意识到什么:“你刚才说……你们的遗迹!?”
“无用的废话。”
珊多拉冷哼一声,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利爪刺向对方肩头,尽管只是刺破表皮那样的微小伤口,却让后者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五官都扭曲成了一片诡异的图案。
深渊火焰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人类能承受得住的。
“好了,珊多拉。”我上前几步,轻轻拍了拍金发少女的肩膀,阻止了对方继续用刑的打算,在深渊形态下珊多拉的性格多少会有些冷血,尽管她大部分时间都能很好地保持理智,不过人类脆弱的身体可不一定能等到她理智起来的那一刻。
我站在强行镇定下来但浑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泡透的中年男人面前,露出了让对方放松下来的微笑:“好吧,我是人类,所以你可以放松点……”
迎来的是对方“你骗鬼呢?”的表情。
跟珊多拉这家伙一同出现,我竟然如此干脆利落地就被自己的同胞排除出人类范畴了……
不过也不怪对方露出这样不信任的表情,珊多拉刚才的形象明显已经被他下了“恶魔”的定义,而我又能那么轻而易举地让“恶魔”乖乖听话,要说自己是人类当然会招来这样怀疑的神色。
为啥这大叔就不能认为我是个点了恶魔天赋的术士呢?
“说吧,你的名字——当然是你在奥林匹斯里的代号,我对你的真名没什么兴趣。”
我淡淡地抛出了自己的疑问,我是真的很好奇这位一脸落魄仿佛刚刚在麻将桌上输掉了自己最后一条裤衩然后回家又被老婆拿擀面杖追杀了半条街的胡子大叔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奥林匹斯的成员我也见过几个,有狂妄的,有白痴的,也有自我膨胀到神经质的,但像现在这样忧郁型的大叔可真是罕见品种了。
而在我旁边,珊多拉则开始吭哧吭哧地磨自己的爪子……咳咳,刚才那段仅是在下脑补结果,请大家无视吧……珊多拉的深渊爪子既视感实在太强了。
忧郁大叔苦笑数声,丧气地说道:“如果你真对那个可笑的名字感兴趣的话……叫我宙斯吧。”
我一呆:“呃……你不会就是这什么奥林匹斯的最高领袖吧?”
“看来你们掌握的情报确实不少。”
“不会吧?”我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忧郁的落魄大叔,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在我们动手之前你怎么就搞成这样了?这可真是个好……咳咳,令人遗憾的结局啊。”
于是我面前拥有宙斯这个闪闪发亮称号的大叔更加忧郁了。
“我说过了,是因为叛乱,真没想到啊,十几年的心血竟然被人如同玩笑一般撕了个粉碎,甚至原本以为至少能全身而退的波塞冬和哈迪斯也被你们轻松杀死,到了最后我还要面对被背叛的结局,我怎么就忘了呢?人类的本性是什么样子我应该最清楚的……”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指了指旁边正磨爪子(……)的珊多拉:“你要说叛乱的话,是这丫头干的,所以你就不用忧郁了,你忧郁的我实在蛋疼。”
“我当然知道那些信徒们是受到了外力的控制,”宙斯毫不客气地白了我一眼道,“我是被奥林匹斯的另外一个主神打伤的。”
我嘀咕着:“亏你还有脸把主神两个字放在嘴边,真是自我催眠到一定程度了……这么说你们几个头头之间狗咬狗了?”
宙斯愣了一下,摇头苦笑:“没想到我们竟然是被这种敌人打败的。”
我:“你这话怎么说呢!”
“十几年的筹划,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换来的竟然是唯一的名额,”宙斯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态度,而是陷入了某种感伤中,“就在波塞冬和哈迪斯负责阻挡你们的时候,我们终于破解了大神殿最终的奥秘,但却发现只有一个人能获得进入神界的资格,我曾经最亲密的战友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向我出手了,真是可笑,我竟然还幻想着创造新的众神时代来消除人类的罪恶,却忘记了人类最致命的弱点——贪婪的恶棍,即使获得了神的力量,也仍然是恶棍啊,不,他们比恶棍更加危险……”
“给你个建议,”我俯下身拍了拍大叔的肩膀,正好拍在对方刚刚被深渊烈焰灼烧过的伤口上,立刻让后者浑身一阵剧烈的哆嗦,“出去以后好好做人,争取当个艺术家,至少也得是个哲学家啥的,那比当神仙靠谱多了,另外你的异能我先没收,以后看心情或许还能还给你。”
宙斯脸上一下子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就在刚才的一拍之下,他全部的异能都已经被我进行了永久的封锁,但很快,他便释然地叹了口气:“或许这是个不错的结局……我能知道你们的身份吗?至少,我想知道奥林匹斯究竟是被谁所毁灭的,你们的力量,已经远超任何一个人类组织,甚至可以说,不属于人类……”
“刚才我们就说过了,”我站起身来,扭头离开,撂下一句话,“你们正在研究的众神遗迹,那是我们的建筑垃圾。”
宙斯表情立刻僵硬了一下,然后转瞬平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领着珊多拉她们迈步向前走去,走出十几米后又突然折返回来,冲神游天外的宙斯问道:“那啥,前边咋走?”
宙斯:“……”
跟奥林匹斯的人说话就是有一点麻烦,虽然这帮家伙说的都是我们早已经十分熟悉的东西,但偏偏每次我都要在脑子里翻译半天才能搞明白对方说的什么东西,就好像这次,我在路上用了好几分钟才终于把宙斯说的话翻译成能理解的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