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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着某种安排,但是现在看来,建宫是不会把更多的事情告诉我的。
“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怎么知道我们在这艘船上的?”
我好奇地问道,女王舰队总共有一百多艘战舰,神裂在之前完全没有和我们通过气就派来了这些壮丁,一副强拉我们下水的架势,天草式的人要潜入这些战舰和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人碰面,这跟大海捞针也差不多了。
“我们来了两百人左右,”建宫回答,“至于在这里碰上你,那仅仅是凑巧而已,女教皇似乎对你的力量相当信任,她告诉我们,只要在战斗开始之后尽己所能在战舰上制造一定的混乱就可以,甚至不和你见面也没问题,虽然就战斗力而言,要撼动这样庞大的舰队我们力量不足,但仅仅是潜入和破坏的话,对我们而言是相当容易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这样一来刚开始我和林雪倒还是误会了神裂,她想的最主要的事情果然仅仅是报答我们啊。
“那么,一会你们就帮忙救人吧,破坏什么的,风险还是太大,而且我也已经有自己的计划了。”
我想了想,给他们安排了个最适合的工作,天草式的人虽然实力强大,但他们人数毕竟不足,要凭借自己擅长的潜行技能隐蔽上一条冰船还好说,不过要作为战力和整个女王舰队对抗,他们太弱了点,神裂一开始肯定也没打算让自己的人上去当炮灰,否则建宫直接就潜入对方的旗舰了。
“救人吗?”建宫点点头,“我们有带方便的水下船,到时候只要把……”
我笑着打断了对方:“恐怕还不够,我指的是——整个女王舰队所有的乘员。”
“我知道你们有快速制造船只的特殊魔术,一会整个女王舰队可能会瞬间崩溃,你们帮忙救助一下战俘就可以了,当然,假如对方不配合的话,让他们自生自灭。”
说完这句话,我也不管建宫脸上是什么样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色,直接便领着浅浅和潘多拉离开了这艘护卫舰。
亚德里亚海女王,整个女王舰队的旗舰,因为其庞大的体积和完全无法掩饰的能量波动让它宛若一颗夜空的明珠般醒目,完全没费任何功夫,我们三人便已经来到了这艘最庞大的冰之战舰之上,和之前那艘随时有人巡逻的护卫舰不太一样,当来到这里之后,我们却没发现一个人影。
潘多拉开启了生命探测器,良久说到:“生命反应全都在下层甲板,这里应该是由那些自动的防御装置进行防守的。”
“魔法真神奇,”浅浅再度感叹,“几个世纪以前它们就能造出来自动门禁了。”
“但几个世纪以后它们还是只能造自动门禁——和科技比起来,魔法的进步需要太长的时间和更高的要求,除了高能世界,在科技当道的文明体系中修炼魔法那就是悲剧啊。”
当然,不包括希灵帝国那帮超人众……
由于整艘战舰全部都由时刻运转的“冰化魔法”维持着,这无处不在而且层层叠叠的混乱魔力极大干扰了常规的能量感知,我们的透视挂此刻也变成了满屏幕的雪花点,对这艘战舰的探测也只能采取最保守的逐步深入——所以我不喜欢副本,尤其是那种没有小地图的副本。
潘多拉在前面开路,我和浅浅则好奇地在后面东张西望,这艘寒冰战舰的结构似乎相当古怪,它的内部结构充满了无用的回廊和房间,完全不适用于战斗船只,而且经常会有一两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转弯挡在我们面前,但事实上这个转弯在用不了几米之后又会换个方向转回去——这东西要是我手下设计出来的我一准枪毙了那混蛋,蛋疼主义太荡漾了。
当然,我知道这东西肯定是有着魔法上的意义的,大型永固魔法阵或者立体符文什么的东西,不过现在看来,这只是让一帮失去了透视挂的路痴越走越窝火而已。
“哥哥,前面有大量能量陷阱。”
潘多拉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中断了趟地图的郁闷,小家伙已经取出了招牌式的转轮机炮,此刻正凝视着前方表情严肃。
我一个暴栗凿在这丫头脑袋上:“咱们在隐秘行动!”
潘多拉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将机炮换成了两把闪电缭绕的斩舰刀。
我让阿赖耶开启了魔力干涉,将前方大量的陷阱陷入催眠状态,然后小心地步入其中。
似乎很顺利——宽阔而阴暗的冰冻走廊依然平静,并没有因为我们地进入而突然冒出大量的绝地武士,从我的脚下弥漫出了一圈圈的白色光环,不断安抚着蠢蠢欲动的防御机关,阿赖耶的力量对魔法造物具备绝对优势,此刻我觉得自己终于变成了踩着光环的主角类生物,不由得心中豪情干云。
而豪情干云的下一秒,旁边的墙壁就突然发出了喀拉一声脆响。
“浅浅,刚才你听到什么没?”
我以为是自己的幻听,扭头问浅浅。
这丫头正趴在墙上拿冰块当镜子照呢,还拼命做鬼脸——你至少给我有点紧张感啊!
“哗啦!”
紧接着在我背后响起的一阵晶体碎裂声打断了我的注意,下意识地侧身闪过,一个完全由冰块形成的铠甲战士便举着长枪擦着我的头发冲了过去。
“防御装置启动了!”
我一声大喊,随手引爆了一个刚刚从冰墙上分离出来,正举着武器向这边冲过来的冰雕守卫,而旁边的潘多拉则早已挥舞着手中的斩舰刀冲向了对面,将那堵正在不断生成冰雕守卫的墙壁砸了个粉碎。
“真烦人……”
刚消灭了第一波敌人,浅浅阴惨惨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响起,然后便是骤然扩散开来的低气压,性格转换之后的浅浅微微低着脑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话:“这些垃圾只会浪费我的时间……”
“在无尽的时光中粉身碎骨吧!!”
“轰隆!!”
密集地响成一片的坍塌声,整段走廊在飞速流逝的时间中发生了严重的结构混乱,终于崩溃成了漫天晶莹的碎片。
但紧接着,更多整齐而沉重的铠甲摩擦声和重物在冰面上滑动的声音便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
“君主哥哥!”阿赖耶的声音响了起来,“这里的魔法术式发生了变化,附近所有组成冰船的冰块都变成了可以不断产生守卫的东西,我需要一点时间来重新计算这种魔法!”
我冲上去将正举着长刀砍地兴高采烈的暴力萝莉一把夹在胳肢窝下,扭头招呼浅浅“丫头!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已经惊动了警卫!赶快去找希尔维娅!”
喵的,我早就该知道,我这辈子就别想成功进行一次潜龙谍影!
就如同阿赖耶所说,这个战舰里的魔法术式相当古怪,它们竟然会不断自我重组,天知道我究竟什么时候触动了机关,现在不管我们到哪,四周的冰层就会立刻变成守卫制造场,被我夹在胳肢窝里的潘多拉一刻也不肯安生,一边被夹着跑一边到处乱丢电浆手雷,浅浅则将衰亡力场开到最大,我们四周的时间以毫秒为周期疯狂震荡,横冲直撞的守卫们往往不是被手雷炸成碎片就是让时间冲刷成了纯净水,到后来我也懒得管这俩疯丫头,干脆将她们当成了移动开门器,帝国军政民三人组所过之处如拆迁队横扫般一片狼藉。
“他们在那边!”
一声大喝在不远处突然响起,眼角的余光中,一小队穿着教士袍的黑衣斗篷男从拐角处冲了出来,为首的一人拿着一杆仿佛标枪一样但枪头长的犯规的武器,指着这边大声喊道。
这帮家伙智商绝对不上平均数!但凡是个正常人,看到仨入侵者身后那急速崩溃的空间都应该扭头撒丫子跑了!
“你们将腐烂在自己的血肉之中!”
浅浅在我出手之前便突然高喊出声,然后阻拦的几个罗马教徒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突然化为了漫天的黑色残迹,这招被她称作千年杀的技能对付寿命短暂的人类简直比潘多拉的火炮还高效。
“更多的敌人正在靠近中。”
潘多拉突然在我胳肢窝里淡定地说了一句,然后随手掏出了一个亮晶晶的椭圆形小东西,远远地扔了出去。
“喂!丫头!”
“轰!!!”
“别在室内扔量子爆弹啊咳咳……”
我一把从潘多拉手中抢过了另外一枚量子爆弹,这孩子怎么没轻没重的!
“警报装置干涉完成。”
正在这时,阿赖耶终于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这时候我要说咱们继续潜行吧你们会不会弄死我?
不过虽然已经惊动了敌人,潘多拉扔出去的量子爆弹却还是成功地扰乱了敌人的注意力,即使是小型的手雷,那威力强大的冲击波恐怕也摧毁了整个上层甲板区三分之一的体积,趁着对方的混乱,我们帝国拆迁办三人组火速转移到了下层甲板区,然后在潘多拉的生命感应器帮助下躲开了其他的搜查者,逐渐靠近了某个魔法运行方式明显异于他处的地方。
“奇怪,这里为什么反而没有那么多守卫了?”
从潘多拉传来的共享生命探测器信号中,面前这扇大门之后的生命体竟然只有寥寥数人,这让已经准备好迎接boss战的吾等大为惊奇。
“现实中的boss应该没这么脑残吧。”
我低低嘟囔了一声,然后四周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既然能走到这里,为何没有勇气进来呢?”
第381章 浅浅的奇思妙想
“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那么为何没有勇气进来呢?”
一个令人讨厌的男人声音突兀地响起在我们周围的空气中,听上去彬彬有礼的样子,但骨子里的高傲和嘲讽却顶风送出二十多米。
潘多拉当场就把核弹掏出来了。
“你真淡定。”
我把潘多拉的核弹没收掉,然后用力向面前的大门推去,不过第一次尝试貌似有点失败,这东西上不知道施加了多少层加固魔法,竟然坚固地跟星际战舰的装甲有一拼,很明显,里面的人是相当没有诚意的。
“无聊的小把戏。”
我耸了耸肩,手指在大门中央轻轻一点,下一秒,剧烈的爆炸声中整个寒冰大门四分五裂。
用蕴含能量的装甲来对抗塑能大师,这真是世界上最脑残的行为。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处处透漏着古怪的巨大房间。
和其他舱室一样,这里也完全由冰一样的晶体形成,但四面的墙壁和脚下的地面上却布满了复杂的纹路,看上去似乎是等边三角形,但从形状上来讲,这样的图形却不可能构成我们所处的这个房间,毫无疑问,魔法的力量充斥着这里,让拓补学上的不可能化为了可能,而这房间另一个古怪之处则在于它那高不见顶的天花板,这高度明显已经超出了亚德里亚海女王号战舰实际上的最大体积,但却没有空间能量波动的痕迹,世界的微观法则在这里被微妙地欺骗了,于是在我们面前呈现出了这样的奇景。
房间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巨大的冰球,但上面我却没有看到希尔维娅的身影,几个男子站在冰球的前面,正静静地看着大门的方向,而在房间的角落,还安静地站立着数个黑袍的人影,这些人就是这战舰核心全部的敌人了。
“实力不错,”当我们进入之后,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金发男人冲这边张开了双手,“怪不得能在船内造成那么大范围的混乱,看来即使是猴子,疯狂起来也会产生一点作用啊。”
这丫真嚣张。
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高瘦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相当华丽的教士服,浑身上下的精美花边扣下来能武装一张柳金龙书案还饶俩高背琉璃太师椅,张扬地毫无新意,脖子上挂着一大堆十字架,这些十字架被固定在几条链子上,围绕在他胸前形成了仿佛年轮一样的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