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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的合理性……”
“你捡我能听懂的说行不?”
硬挺着抗了半天,我终于发现塔维尔嘴里的话在自己耳朵里已经变成另一个次元的东西了。
“……综上所述,这些异常的帝国载具已经组建了自己的语言体系,拥有自己的自律规则,与它们的控制者进行沟通并寻求解决方案的可能性被完全排除了——理论上是这样。”
“载具,自己的语言体系,真是老套的科幻恐怖题材,恩哈,”我看着四周围的分析平台和拆解区上摊成一地的战争兵器,“难道希灵人造的高智能兵器也会产生这种仿佛人工智能革命一样的狗血故障?”
“不,它们没有故障,帝国科技也不会产生这样类似Matrix的漏洞,”塔维尔显然是知道骇客帝国的,那可能是泡泡不间断给整个信息链路里上传各种影视作品的结果,“这所有的变异载具都没有产生智能的迹象,至少这些低级单位是不具备思考能力的,属下刚才提到过,它们的控制系统并不是人工智能,所有的异常载具都处于一个复杂的行为模板控制下,那或许就是它们之间通用语言所限定的某种规则,假如能破译这种无逻辑语言的话,说不定我们就能找到这个宇宙帝国军的失控原因了——理论上是这样。”
看着眼前这几乎可以说是整个帝国最忙碌也最敬业的御姐,我突然有点惭愧:“是么,看来又要辛苦你了,这方面我可帮不上忙——对了,珊多拉那边怎么说?你应该已经把这里的情况上传给影子要塞了吧?”
“是的,”眼睛御姐点点头,“珊多拉陛下认为这些变异应该和某种感染有关,类似深渊感染,它导致正常的帝国战争机器发生系统紊乱,自我增生出这些矛盾重重的控制模块,这个猜想也是我们的研究方向之一,但愿,情况不是这样吧。”
我点点头,深以为然。
一个深渊感染已经够让人头大的了,你要再冒出个希灵人都会中招的病毒型流感,我们就准备在卫生防疫上头疼到死吧。
“走吧,丫头,别玩了,我们回上层区,”看塔维尔和她的研究员们又要陷入新一轮的忙碌中,我高声把某个已经不知道钻哪去的活力丫头叫了回来,临行前,我又突然想起件事,回头对塔维尔提醒道,“塔维尔,让研究员们注意点,尽量少在这个世界的原住民眼前暴露出希灵特征,虽然后者看上去只能依靠帝国战舰来识别‘牧羊人’,但能避免麻烦还是小心点好。”
“这个属下自然知道,”塔维尔点点头,“这些研究员在来之前都是接受过西卡罗指挥官特训的,非常擅长隐秘行动和伪装。”
我:“……”
我算是知道西卡罗那厮在被我安排在帝国上将号值班的时候念叨了一句“后继有人”是啥意思了。
不知道是不是只要跟自己相关的人就都具备吸引麻烦的体质,还是莉莉娜那个天然黑生来就是个惹祸精,本来还以为到这个世界之后直接把那丫头回收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在这里会遇上前所未有的复杂情况,甚至,连珊多拉都坦言自己对这边的事情一筹莫展,在领着浅浅和潘多拉姐妹回到艾尔之光上层的时候,菲娜和塔维尔的话语始终在自己脑海中盘旋着,一会是被残暴混乱的“牧羊人”肆意玩弄残杀的无辜迷航者,一会是发生如同感染一样异变,仿佛在上演人工智能革命的帝国载具,我都不敢想象未来自己还会遇上什么,这时候真是要赶紧联络上莉莉娜啊,这个诡异危险的世界,那丫头又是来到这里不多久就隐匿了踪影,希望她没出什么事才好。
这样纷乱的思绪困扰了自己一路,然后在来到灵网广场的时候戛然而止。
“干杯!!!阿瓦隆万岁!!!水晶万岁!!!”
从升降机中出来的一瞬间,迎面而来的欢呼声浪直接就把我推回去了。
眼前那叫一个群魔乱舞,那叫一个沸反盈天,我这是知道真相,你要换个不知道的,来一看还以为进了哪家妖怪的洞府呢!
整个水晶广场上,那是挤满了来自各个年代的帝王将相,这一眼看上去就是个露天宴会啊!满地的烟酒茶糖,流水的川越赣鲁,各个年代各个民族各个地区的菜系酒水铺了快两里地,入目之处英雄们喝酒打牌聊天吹牛站卧坐躺,行酒令吆五喝六,呼朋唤友声冲霄汉,一百零八个职业流氓就敢叫嚣豪杰的水泊梁山跟这帮古代英雄们比起来真是弱爆了,你们这是准备拆船了是咋的?
“庆祝啦庆祝,如此大战得胜,士气振奋,理应大肆庆祝一番以显示我帝国军威浩浩,你这家伙就别一直绷着个脸了,今天本王高兴,特别赏光陪你喝两杯也是可以的哦……”
我面无表情地低下头,看着那算上呆毛一共才一米五的英雄王跟个小大人一样努力踮着脚拍着自己的肩膀,顿时眼神一凌,抓着丫领子就提溜了起来。
“放本王下来!你这贱民!放本王下来!呜呜呜,本王还是伤员啊喂!”
你抱着半斤茅台对瓶吹的时候咋不说自己是伤员了?
“泽拉图,想哭你就哭吧。”
随手将手舞足蹈的吉尔妹扔到一边,让她找佐佐木耍酒令去,我突然发现角落里还蹲着个萧瑟的背影,过去一看,原来是泽拉图。
后者默默抬起头来,跟我对视一眼,低声说道:“如您所见,没有嘴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
终于,连你也惨遭腐蚀了吗?昔日严肃的Z叔?给我认真起来啊!你们一族的圣地这眼瞅着都成二里桥菜市场了有木有!
第584章 庆功会上的酒疯
圣母舰,普罗托斯族的种族丰碑,代表着这个古老种族的高傲灵魂以及他们那长远以来的神秘崇拜,这些被誉为太空中的移动圣地的庞大堡垒无一不背负着数不清的荣耀和赞颂,普罗托斯族英勇的战士们皆将登上圣母舰并为荣耀而战视为极高的光荣,千百年来,圣母舰一直是他们最神圣的所在,直到现在也是如此,除了因极高的科技和对宇宙本源的了解而被他们视为文明导师的希灵使徒,以及共同经历了星河浩劫,共同开创新家园的兄弟种族克普鲁人类之外,普罗托斯族仍然不允许任何陌生种族登上他们的圣母舰,甚至目前算是联邦临时盟友的戈塔克自由王国将士,也只能在圣母舰和女王旗舰的接驳区停留,往前,就是禁地了。
……听上去听牛皮烘烘的吧?
但真神侧英灵,这个有史以来来头最大,成分最杂,后台最硬,组织性纪律性最差的暴力团伙,如今成了所有普罗托斯人最没办法的一群家伙。
我们都知道,普罗托斯人有很多古老神秘的信奉,这个科技极端先进的种族却同时走着宗教信仰的道路,假如可以的话,我甚至想将其吐槽为宇宙修真路线,因此,对世界本源,宇宙规律之类的探索和崇拜自然也是普罗托斯人所关注的东西之一,他们试图通过精神上的锤炼让自己和宇宙真理合二为一,接触到万物本源的秘密,而且貌似成效不错,能依靠精神力掌握初级幽能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而目前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命题:叮当侧英灵,也叫世界守护者,换句话说,就是世界本源力量的保安。
你可知现在艾尔之光号上的普罗托斯族们是多么纠结了,代表着世界本源的力量,为宇宙真正真理服务的英灵们在普罗托斯的宗教体系中虽然没有明确的位置,但从后者的感情上却占据非常重要的分量,这就跟信仰上帝的基督徒面对一帮冲到自家屋里蹭吃蹭喝的天使会毫无办法一样,人家职称在那摆着呢,对种族圣物的恋物癖和对世界本源奥秘的崇敬感一旦发生碰撞,还真不那么容易折腾清楚。
而且……
“来一个!佐佐木!再来一个!可不能在酒量上输给女人啊!老板都押了你一百多啊!”
“哈哈哈!本王是最强的!不论是战力还是酒力!”
而且我是从什么时候也跟这帮货混到一块的呢?
喂喂喂!这是在太空战舰上吧?现在还在任务状态吧?你们这帮货都知道目前是行军途中吧?这种仿佛大反派灭亡前必然举行的奢华宴会一样的桥段究竟是哪个混蛋起的头!
“嘛嘛嘛,阿俊,就让他们随便吧,”姐姐大人就跟其他人一样席地而坐,靠在我胳膊上犯着迷糊,“这些英灵在阿瓦隆已经这样习惯了,而且你也需要调节一下心情,不要因为那些叛军的事情太过紧张哦……潘多拉,维斯卡,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既然姐姐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不过俗话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姐姐大人你就别刺激这俩几十万年没长个的小萝莉了,我敢说,这里随便哪个能喘气的都比你酒量好……
这一堆坐的都是互相熟悉的家伙,除了姐姐大人、潘多拉姐妹和我之外,就是阿尔托利亚,佐佐木,库丘林这一帮自己戏称为“英灵苦工团”的熟面孔,恩,另外也有几个不认识的,应该都是库丘林他们私下里熟识的其他英灵,平常这些英灵在阿瓦隆就已经习惯了,完成任务或者战斗完之后就立刻呼朋唤友地胡吃海塞一通,现在看着他们热闹,我也算侧面了解了这群号称叮当卫队的家伙日常的生活,感觉上,跟梁山差不多……
佐佐木在和金皮卡拼酒,前者生性喜酒,后者竟然也是个令人惊诧的海量,倒是我始料未及,而红A则在和库丘林对着吹牛,这俩一个擅长垂钓一个烹饪万能,在阿瓦隆水产俱乐部获得了黄金搭档的美誉,闲着没事就凑一块聊天打屁,是一对颇有潜力的好基友,R姐平常也是个喜欢酒的人,只不过性格恬淡的她在人多的时候会进入无口状态,现在正躲在个角落里发呆,旁边放着她宝贝疙瘩一样的PxP,由于老公不在身边而兴致不高的美狄亚跟她坐在一块,耳边垂下一根黑色的细线——我这才发现,她俩在一块听歌呢?那PxP上连接的是耳机吧?这和谐到诡异的一幕必须要拍照留念!
由于潘多拉姐妹在场,为避免发生惨剧,海格力斯坐在我正对面最远的位置,跟几个我不认识但听说同样是神话时代的英灵聊天,这些英灵无一例外是跟他差不多的彪形大汉,而另一个共同点则是:他们全都非常聪明地低着身子,这边潘多拉姐妹充满怨念的注视实在太具备压力了。
额,说了一圈,好像漏掉谁了呢……
好吧,虽然不想毁人形象,但旁边这一大摞盘子杯盏后面探出来的一根不断抖动的呆毛,就是吾王。
珊多拉这是不在,要她也在的话,阿尔托利亚你说什么也不会有被盘子淹没的机会的!
至于浅浅这个永远不缺存在感的家伙,倒是没在这,从十分钟前她宣布要去别人那蹭饭之后就一直没回来,现在不知道在祸害哪个倒霉英灵呢,但愿她真的只是去蹭饭了吧……
“说起来,今天挂彩的几个,现在都没事了?”
我随意地说着,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放到了金皮卡身上,要说挂彩,今天最惨的就是她了,一个人干掉了几乎相当于其他所有英灵干掉的三分之一的敌人,最后还用乖离剑硬抗了一下百门星河的联合炮击,当时她整个人甲胄破碎浑身飙血的样子就跟个喷壶一样,虽然后来被我亲自救治了一下,但这才几个小时过去,竟然都生龙活虎到了能跟佐佐木拼酒的地步,这等凶残的恢复能力也太夸张了吧?
“区区小伤,对本王而言算什么!”金皮卡大气无比地一挥手,浑身金光闪闪的甲胄就跟刚抛光打蜡完一样,这傻蛋还真是时时刻刻充满气势,也不知道当时挂我胳膊上站都站不直的家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