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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某人出现没有。
为了保证某个银毛鼹鼠最后仅剩的客源,泡泡特意在甜品店侧面的军事区隔离屏障上开了扇门,从轻武器研发工厂拐过去就能直接来到商店前,然而为了保证军事区内部的安全,西维斯在之后又不得不在这个“例外通道”附近设置了大量哨戒炮和警备兵——这从根本上杜绝了希尔维亚生意兴隆的可能性。
平日里量产主机交接班的时候,这条安静的小道上经常会看到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小小女孩,那些本应该没有人格的量产型泡泡为何会对甜品感兴趣至今还是个迷:各种测试都表明量产泡泡中目前还没有产生人格的现象。不过也随她们喜欢吧,哪怕只是一些模糊的条件反射,我也专门为此给量产泡泡们增加了些津贴:专门用来买糖果和布丁的钱。
推开甜品店的玻璃门,悦耳的风铃和清脆欢快的招呼同时响了起来,让人一愣:“欢迎光临!”
我诧异地抬起头,却发现眼前身穿店员衣裙的银发女孩正带着八颗牙的灿烂笑容看着自己,而在这个与希尔维亚长相完全一样的女孩身后,还站着两个穿着打扮容貌身高完全相同的家伙。
“啊,是陛下——今天真是幸运日呢,上班第三天就可以招待到陛下。”
“渡鸦?”我有点愣神,“几号?”
“渡鸦998向您致敬!”身穿希尔维亚小店特色侍者衣裙的银发女孩欢快地一鞠躬,“如果是您的话,来杯咖啡吗?”
“额,好……”我随口回答了一声,在往常习惯的窗前座位坐下,看着编号998的量产渡鸦手忙脚乱地去给自己准备咖啡,那副笨拙的样子跟刚才温和稳重的店员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显然在魔法上大师级的渡鸦在其他方面不一定精明。
咖啡台前一阵叮里当啷的嘈杂过后,渡鸦998带着歉意扭头看了我一眼:“那个,陛下,喝茶可以吗?”
我点点头,然后带着抽搐的表情看998继续祸害另一套设备,几分钟后:
“陛下,您觉得橙汁怎么样?”
“我……我就喝水就行了,”我赶紧摆摆手,“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咱可以说,对希尔维亚有什么意见咱当面谈,你别这样……”
渡鸦998困扰地看了旁边的饮水机一眼,思前想后还是走过来:“陛下,我还是陪您聊天吧。”
这个家伙究竟是从哪蹦出来的奇葩!希尔维亚那个机械白痴至少也会用饮水机好不好!
“平常是军人嘛,都有集中后勤,从来没有做过家务也没用过这些民用设备的,”渡鸦998尴尬地捋着头发,另外两个渡鸦则在旁边装作打扫实则低笑,“而且来这里才三天,有些不习惯。”
我这时候才想起问问眼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渡鸦998一句话让我半晌没反应过来:“因为想帮母体做点事嘛,可是母体除了开店之外什么都不想,我们姐妹三个一商量,只好过来打工啦。”
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小店,一个客人都没有,理论上除了中午能过来几个买糖的量产泡泡或者下午过来一两个御坂之外,这商店今天的营业额也就止步于此了,眼前这一下子蹦出来三个打工店员,她们到底和希尔维亚之间有多么不可调和的矛盾要这么可着劲地祸祸那个银毛慢半拍啊——希尔维亚自己吃饭都要靠影子城津贴好不好!
额,说起希尔维亚,从刚才就没看到她,上哪了?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之一可就是找她……嗯,严格来讲是找她体内的另一个人啊。
“您果然是要找母体哦,她在后面休息,我们在看店,”渡鸦998的视线转向通向商店后身的小门,“可能快醒了吧,她这两天一直睡很长时间,说是要和贝拉维拉母体交流。”
就在渡鸦998话音刚落的时候,那扇小门突然被推开了,希尔维亚揉着眼睛飘荡出来,径直走到我面前:“早。哦,看来不早了。”
我因对方流利自然的话语而楞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贝拉维拉?现在换你了?”
“啊,1p休息,现在是2p。希尔维亚说你去了神界,那么你可能会来找我吧,这两天一直在准备,顺便让希尔维亚养精蓄锐。”与希尔维亚共用一个身体的前堕落皇帝打了个哈欠,自顾自地起身从柜台后面拿了几块蛋糕过来,一边招呼店员,“那个谁,是编号998吧?帮我冲杯咖啡……”
我揉揉额头:“你没看见咖啡壶都成两半了么?”
贝拉维拉拿着蛋糕一愣,表情古怪地看着998:“那有茶水没?”
然后她就看到了已经被奥术火焰烧成玻璃体的前茶杯。
贝拉维拉嘴里咬着蛋糕,面对998表情很微妙:“你对这个世界最主要的不满是什么?”
渡鸦998抱着脑袋去门口思过了。
“和希尔维亚共用一个身体真是尴尬,她的笨蛋举动总是给别人造成麻烦,尤其是我:根本躲不开。让渡鸦做这个?真亏她想得出来。”贝拉维拉晃着脑袋,顺手将一个巧克力布丁送过来,“尝尝吗?这个是希尔维亚亲手做的,那丫头只有做甜点的手艺还勉强说得过去。”
“你不觉得身为半个店长,将自己店正在卖的商品吃掉有点不合适?”
“哈,反正放一阵子也得自己吃掉。希尔维亚那个笨蛋,有在军管区里面开店的么——不说这个了,先说说你们,在神界呆了很多天吧,期间世界之树神殿竟然突然长了一圈。研究所也有很多技师在忙什么的样子,连带着泡泡们也不常来了——看样子你们在神界经历不少事呢。”
可能是长时间的沉睡之后总能让人很有说话的欲望,贝拉维拉嘴里吃着东西都不影响她絮絮叨叨地和自己说话,不过和某个最高龙神比起来,这位魔法少女之王还差得远呢。
“嗯?不信任我么?”
贝拉维拉突然问道。
“当然不是,”我摆了摆手,虽然当时的情况展开十分诡异,可贝拉维拉现在确实是自己阵营的,她是所有渡鸦的母体,而且和希尔维亚共享身躯和权限,在这种情况下,我对她没有任何隐瞒的必要,“我只是在组织下语言——还是关于堕落使徒的事情。我知道你曾经是他们的高层人物,所以可能还知道些什么。”
当下,我将自己在神界经历的事情告诉了对方,尤其是堕落使徒可能的终极目标,当初贝拉维拉曾经就这个话题跟我们说过很多,但由于她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很有限,而且堕落使徒的内部情况太复杂,我从她口中得到的情报还真不够。
“改变虚空的格局吗,或许已经是很接近的答案了吧,”贝拉维拉伸了个懒腰,语气颇有点不在意,“喔,你可能没办法理解堕落使徒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组织形态。我跟你说过吧,堕落使徒之间有很多矛盾,猜疑,敌对,甚至背后动刀的行为,失去心灵网络并被扭曲人格之后,所有人都有点神经质,但在这种情况下,堕落使徒仍然是有组织的行动,而且有共同的最高目标——你不觉得奇怪么?”
“你是说,堕落使徒有个最高领袖之类的人物?”
我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说道。曾经的希灵使徒在一百三十五位皇帝的共同统治之下保持着极端的纪律性和稳定性,是因为他们所有人都有一个“对抗深渊,发展种族”的核心目标,并因这个目标而建立了极其严格的权限系统,可是现在那伟大的目标已经不复存在,而且他们的权限系统恐怕也出了问题:权限可能仍然存在,但在同级的堕落使徒之间,权限系统的约束性可能已经失控了,因此奥卡姆才能做出背后偷袭贝拉维拉的行为。
这样的情况下,种族的稳定和共同前进已经不能再依靠个体使徒的自律行为,而必须如同“低等种族”一样,出现一个用绝对手腕来统领一切的人物。
假如真是这样的话,堕落使徒的内讧问题仍然存在,他们只是各怀鬼胎地执行同一个目标,虽然这个目标确实是堕落使徒人心所向,也无法让他们变成铁板一块。
“最高的统治者……”贝拉维拉低头沉思,“很类似,但我不确定。”
我顿时大惊:“难道连你都未曾见过自己的顶头上司?”
“可能没人见过他,”贝拉维拉看着我的眼睛,“所有的堕落使徒都用‘那位大人’来称呼某个家伙,他直接在我们的精神世界中说话,我们直接执行他的命令,这就是全部交流。我从未见过对方的真面目,只能确定那是个确实存在的‘人’,而且是旧帝国的一员。天知道到底是谁在大灾难之后获得了那种力量。迄今为止堕落使徒的一切行动都是在‘大人’的指示下进行的,可以说除了他之外,堕落使徒中根本没有别的阶级,所有人都是执行者,只有力量的高低,弱者服从强者的本能。因此我也不是很清楚整个堕落使徒群体的详细计划是什么。因为除了一个统一的最终目的之外,一切计划都不属于我们。这蛋糕味道不错,果然东西还是自己吃下去有意义啊,平常只能从希尔维亚的回忆中知道某些食物的味道……”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起身给贝拉维拉倒了杯橙汁,一边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也就是说……你们连那家伙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甚至连对方的力量是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就乖乖听命?堕落使徒都是M么?”
贝拉维拉放下手中的食物,盯着我的眼睛,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们确实不知道那家伙的力量是什么,但至少他能办到一件事:切断这个。”
“脑袋?”
“希灵使徒精神力量。”
第754章 琪露诺的冷饮店
“这里,”贝拉维拉指指自己的头,“那个声音可以切断希灵使徒的精神连接,这就足够了。”
我的表情瞬间凝固下来,良久,不甚确定地说道:“这个精神连接指什么?和其他使徒的通信?指挥链路?数据库?”
贝拉维拉沉默了一下,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面对区区一个声音的时候所流露出的无力感,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假如仅仅是那样,堕落使徒不可能这样轻易地听从别人命令,毕竟我们都是一群自傲的家伙……但那个声音的主人所拥有的能力比那更加可怕。他能切断一个希灵使徒任何形式的精神连接,包括任何一种信息链路,和同伴之间最简单的精神通信,对下属士兵的心灵指挥,甚至……让你失去召唤超时空武装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希灵使徒最强大的技术之一,就是超时空武装和单兵重装系统,通过他们,我们才获得了以一个个体爆发出整支军队战斗力的力量。而那个声音的主人却可以轻松切断这种联系。再强大的个体,一旦孤立无援,都将淹没在军团的风暴中,而在勾心斗角派系林立的堕落使徒中间,一旦陷入这种局面,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一个从根本上掌握了每个希灵使徒命脉的家伙……么,”我下意识地转着手中的水杯,“他用暴力和威胁来维持自己的统治,但却从不露面,这种统治可不牢靠啊。”
“假如仅仅是暴力和威胁的话,这种统治当然不牢靠,所以他还有别的手段,”贝拉维拉揉着额头,“堕落使徒难以反抗他的意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个声音让人服从。你难道不好奇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情报我现在才说出来么?”
“废话,当然好奇。”我立刻回答道。
堕落使徒的最高领袖是何方神圣,这本来就应该是最最重要的情报,哪怕像现在这样,贝拉维拉仅仅告诉自己一个“声音”却连对方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也总比之前一无所知的好。但在贝拉维拉有数的几次清醒中,她始终没有提及堕落使徒的那个领袖是怎么回事,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