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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九阿哥,从我醒来到现在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有那么多人在我面前提起九阿哥,到底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和九阿哥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每个人都会在我面前提及九阿哥?为什么在提了之后又马上闭口不语?
望一眼十四阿哥,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看十阿哥,还是刚才的样子,傻呵呵地望着我笑。最后望向八阿哥,他有些无奈地朝我笑笑。
气氛有些尴尬,我低下头不敢去触碰他们每一个人的目光。就在这时,八阿哥的声音传来:“天快暗了,格格还是快些回宁寿宫去吧。”这声音在现在听来犹如天籁,我赶忙点头应是。心想,反正和他们几个不熟,呆着也没话可说,便又向他们三个福了福,扭头匆匆离开了。
、第六十六章
九月的倒数第二天,康熙结束了塞外之行,带着一行人回了宫。康熙一回宫,便把太子软禁在了咸安宫里面。这些都跟我没有关系,我既不刻意去打听,也不故意去回避,每天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心一意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见我一点没有八卦精神,书砚和雪砚笑着打趣我,说我已经到了六根清净的地步了。对于她俩的说辞,我只是一笑置之。我并没有修炼到六根清净的地步,我只是明哲保身而已。
乌雅。笙歌过去的生活没有人肯告诉我,但我林沛珊也不是个傻子,从这段日子周边人的遮遮掩掩来看,乌雅。笙歌在这紫禁城里面的生活并没有我之前想的那么简单。不说别的,单说和这些皇子阿哥们的关系就让我头痛。二废太子即将到来,而这二废太子的缘由怕也是和那些阿哥们脱不了干系。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为了保命,我必须要做到未雨绸缪。
预料之中,我还是见到了康熙。好巧不巧,他来见太后的时候太后正在午睡,而我,正等在外间等太后午睡醒。
虽没有人通报,可看着那明黄色的龙袍,我自然知道进来是千古一帝康熙的。真不愧是九五至尊的皇帝,我虽然清宫戏看的不少,也还是被他的气场给震慑住了。
反应过来后赶紧跟着侯在外间的宫女一起福身给康熙请安,康熙却挥手示意我们不必,然后他伸出手指朝门边指了指。这个我懂,是叫我们走路的意思。于是赶紧低头跟着宫女们一起准备离开,刚迈开步子,康熙却开口说话了,“其他人出去,笙歌留下。”
气氛很冷,我和康熙谁也不说话,就像是在比赛谁的忍耐力强一些似的。又一次,我怪起真正的乌雅。笙歌来。怎么这皇宫里面上至皇帝下至阿哥每个人都和她有关系?
不敢妄加揣测,我只站在一旁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以前看小说和电影的时候就知道,皇帝是最善变的,上一刻还可以和你笑着说话,下一刻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我从小就是个五好公民,我积极响应党的号召,我珍惜生命,我绝不轻身。
“丫头,你是个聪明人,相信你已猜到朕留你下来的原因了。”康熙的声音压得很低,想必是怕吵醒内间正在睡午觉的太后。
我承认我不笨,可我还真就是不知道康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早死早超生。这一刻我豁出去,指不定下一刻就柳暗花明了。
“皇上,笙歌前些日子生了一场病,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低着头轻声且恭敬地说。
康熙沉默了片刻,咳嗽一声,严肃道:“抬起头来,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深呼吸一口气,我把心一横,抬起头提高嗓子道:“回皇上,笙歌前些日子生了一场大病,以前的事情通通都不记得了!”
康熙又是沉默良久,最后终于开口:“丫头,朕可以相信你吗?”
我低头不语,心想,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反正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大不了来个血溅宁寿宫。
我本以为康熙还会再问些什么,可却没有,他只是挥手示意我退下。行至门边的时候,背后隐约传来康熙的叹息声。我却无暇顾及,一出房门便小跑着朝自己住的地方飞奔。
忽然觉得压抑得紧,回到偏殿后向书砚和雪砚支会了一声便一个人往御花园去。不知怎么的,我对御花园有一种特别的情感。说不上喜欢,但就是有事没事想上那里去坐上一坐。
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蛮儿的那句话:九伯伯一个人坐在御花园里的竹椅上哭呢,哭得好伤心。我虽然没有见过九阿哥,可这些日子听倒是听得多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堂堂皇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究竟是什么触到了他的伤心处呢?
记得蛮儿说过九阿哥是在我昏迷的时候哭的,还有这些日子以来一堆人言词间的闪烁,一个猜测闪进我的脑子:难道九阿哥和以前的乌雅。笙歌是恋人关系?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头都要爆了。不管这个乌雅。笙歌和九阿哥以前是什么关系,但既然现在占据这身体的灵魂是我林沛珊,那他们以后的关系就只能是没关系了。我可不想嫁给三妻四妾的男人,更何况还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太岁。
神思恍惚间,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扭头四下望了一番,没有找到发出声音的东西。好在我的听力不错,一下就听出声音是从不远处的假山那边传过来的。
到达假山处,我犹豫了。假山石洞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我好像有点怕黑。但那鸟叫声还在继续响着,似在哀嚎一般。不管了,听这叫声,它一定是受伤了。我把心横了横,大着胆子往石洞里走去。
假山石洞很大,石壁上有许多拳头大小的洞口,借着这些洞口照进来的亮光,我摸索着找了好一阵终于找到了那声源地。蹲下一看,是一只翅膀受了伤的小麻雀。
“你这小东西,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爸爸妈妈呢?”
我捧起麻雀准备起身离开,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两团黑影闪了进来,吓得我差点尖叫出声。不过,借着隐约的亮光,我还是判断出了闪进来的是人,而且是两个人。
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一点儿反应,他们的对话就展开了。
“你真的对我一点情分都没有了吗?”一个娇柔的女声说。
“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低沉、性感,但却有点不耐烦的意味。
捧着麻雀的手一僵,怎么这么倒霉,居然遇上这种事情。
“不,求你别这样对我,我会受不了的。”那个女子的声音逐渐喑哑,慢慢演变成为啜泣。
“那你想让我怎样对你?”听得出来,男子的不耐烦已经很明显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了,从康熙四十六年起你就变心了。可是你要知道,你和那个蒙古格格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把你给忘了。”
“我和她可不可能不用你操心。至于你说的变心,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从没有花过心思在你身上,何来的变心?”
“可是我爱你啊!”女子的声音透着绝望,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那男子哈哈大笑两声:“你现在是皇阿玛的女人,请记住自己的身份,郑母妃。”最后三个字充满了讥诮和讽刺。
我正听得心烦,却被男子口中的“皇阿玛”三个字吓得瞪大了眼睛。现在是什么情况?皇帝的儿子和宫妃偷情?!
我也太倒霉了吧!
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弹,胸口在急剧地起伏着,捧着麻雀的手在瑟瑟发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结束吧!
就在这时,说话声结束,接着便是一阵衣服悉悉疏疏摩擦在一起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了,然后就是……我顿时瞪大眼睛,从高低不平的喘息声判断,这两个人是在接吻。
甩甩脑袋,我不打算在这里免费看表演了,正准备转身偷偷从假山的另外一边出口离开,却听见两人分开的声音。
“你没有推开我。”女子的声音起伏不定。
“我为什么要推开你?这京城里谁不知道我九阿哥风流成性。春华,你是第一天认识我?”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
女子很讽刺地笑了起来:“是啊!谁不知道你是风流不羁的九爷,你的心思又怎么会放在我们这些人身上呢。好了,看在你刚才没有推开我的份上,你烦恼的事情我今天晚上就帮你解决掉。”
我一手握着麻雀,一手使劲捂住自己的嘴巴,抬起的一只脚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该不该落下。我想我没有听错,九阿哥爱新觉罗。胤禟,正在和康熙的妃子偷情!
不过,刚才九阿哥叫这女子郑母妃,现在又叫她春华,那这个正在和九阿哥暗通渠款的宫妃不就是那个二废太子的导火线郑春华?!郑春华不是和太子有一腿的吗?怎么现在和这个九阿哥也纠缠不清了?
一阵沉默过后,谈话声彻底结束,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必是那两位主离开了。我觉得自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都快要成提线木偶了,收回悬在空中的那只脚,试着小范围地在原地活动了一下。还好,全身上下都还能动。
、第六十七章
“听得好玩吗?”
寂静无声的山洞,一个暗哑低沉的声音从我耳边飘过,就好像一阵狂风肆虐刮过,带走了我所有的感官意识。我反映了好久才弄明白现在的状况,我听壁脚被人给当场抓着了。
“啊!”一声惊呼从我口中溢出,手里的麻雀应声落地。转过头,一双不带一丝温度的茶色眸子冷冷锁定住我,仿佛想要将我看穿似的。我连连向后退着脚步,却不知道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给绊倒在了地上。
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我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面前这人必是九阿哥无疑!只是,我并没有发出声音,他是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的?
昏暗中,我看不太真切九阿哥的脸,但那双茶色眸子就好像会发光一样,紧盯着我不放。不知怎么的,这一刻,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害怕,不知道是怕眼前的这个男人,还是怕这悄无声息的黑暗。
忽然,他抬脚朝我走来。我见状,立马准备朝后退,可天不遂人愿,我退无可退,背后已经是假山石壁了。
一双黑色皂靴出现在我的眼前,紧接着,我的下巴被一支骨节分明的手强行抬了起来。九阿哥蹲在我面前,他的脸上打着一束光,那束光是从对面石壁上的小洞里照进来的,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他的脸上。
我下巴被他抬起,只能被迫仰起头望向他。不得不承认,这九阿哥确实是长得好看。和宜妃竟有八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正打量着我的狭长凤眼,简直是一摸一样。
我斜着眼不去看他,心想,你不说话我也不开口,看咱们谁扭得过谁。可是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看着眼前慢慢放大的俊脸,我一个使力打落了捏着我下巴的大手。
“你想干什么?”他该不会是因为我撞破了他的好事,想要来个先奸后杀吧?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昏暗中,这声音听起来却是该死的低沉性感,使得我晕晕乎乎,摸不着头脑。
“我要真想干点什么,你觉得你能阻止得了吗?”他站起身讽刺我。
这人好是狂妄!不过,他的话倒是说对了,我当然阻止不了他。他虽然长相偏柔,可好歹是个男人不是?凭我这身子板想要阻止他,简直就是不自量力!但我想说的是:我虽然阻止不了他,但也不会让他得了便宜去!
我从地上起身,快速拔下头上的簪子藏在宽大的袖子里,心里思考着一个问题:万一他真要先奸后杀,我是该用这簪子来对付他还是结果了我自己?
他挪动脚步再次走近我,靴子踩在地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