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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后和华妃送来赏赐,并于三日后去前去景仁宫拜见。
“小主,穿这件粉蓝色的旗装的怎么样?”今日要觐见皇后,茉香给主子挑了一件粉蓝色的旗装,想着把主子的容貌压下去两份,要是那位主子见小主生的美貌下绊子可不好了。
“穿那么素净做什么?今天是去觐见皇后娘娘的好日子,穿的喜庆点,就那件粉红色的吧。”安陵容知道茉香在担心什么,但是这容貌总不能遮掩一辈子,而且这后宫里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比她美的更是不少。今天的主角不是她安陵容而是甄嬛和沈眉庄,她还是隐身在那群俏丽的新进小主里面吧,至于素净,有甄嬛就好了。“茉香,今天大家都打扮的妖娆娇俏,就你家主子一身素净,那不是适得其反了吗?”
茉香想想也是,遂认真的给主子装扮,只是心里想着自己还不够厉害,一定要再努力跟着金嬷,不是,是茗玉姑姑学习才是。
去景仁宫觐见皇后,安陵容竭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听甄嬛和沈眉庄在皇后和华妃二人之间周旋。
终于等到皇后允许各回各家,安陵容轻轻的送了口气,穿着花盆底鞋在那里站了半个多时辰正不是人干的,出了景仁宫安陵容直接靠在莲香的身上。
“喂,安贵人。”听这声音安陵容就知道是那个夏冬春,只有她才能这么的无谓,潜台词无知。
“是夏妹妹,本来听说你也进宫了,我还想找个时间与你见见的,只是这几天有些抽不开身,现在遇见了,真好。”其实夏冬春的性子跟孙妙青倒是有些像,安陵容比较喜欢这种直爽的性子,便对夏冬春露出几分真心的笑容来。
“是啊,这宫里我就认识你一个,以后我就找你玩啦。”虽然安陵容曾经把茶水洒在她身上,但是她对安陵容就是讨厌不起来,大概是因为安陵容那笑容比其他人真心些罢。
安陵容跟夏冬春就在景仁宫宫门口不远的地方,这时夏冬春看见甄嬛和沈眉庄出来,她本来就讨厌那些装模作样的人,于是不管这在景仁宫门口就走到甄嬛二人面前,拦住二人的路。
、第一次交锋
“呦呦呦,这不是莞姐姐沈姐姐吗?舍得从皇后娘娘的景仁宫出来啦,刚刚两位姐姐唱的那台戏的真是精彩纷呈、唱作俱佳啊,讨好了皇后娘娘又巴结了华妃娘娘,真真是不辜负碎玉轩的戏台子了。呵呵呵呵。”夏冬春对甄嬛和沈眉庄的嘲讽鄙视毫不掩饰。
夏冬春见两个人不说话说的更加起劲了,瞥到旁边的太监手上拿着的赏赐道:“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真是仁慈呢,赏了两位姐姐这么多东西,姐姐们回去一定乐的晚上睡不着觉了吧。”
沈眉庄的忍功到底是比不上甄嬛,于是强忍着羞愤,大度一笑道:“夏妹妹说笑了,本来我和嬛儿还想回去之后分些给众姐妹,没想到在这里就见着妹妹了。”
沈眉庄说的跟施舍似的换来夏冬春给她一个大白眼。安陵容觉得这夏冬春实在是可爱极了,话说的这么直白,眼神表情更是毫不掩饰,虽然是笨了点,但是有时候这种直白能把人气的吐血,现在眼前的甄嬛和沈眉庄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安陵容见到华妃这个时候出来了,不能再让夏冬春说下去了,要不然这么个活宝就要被一丈红给毁了,安陵容拉住夏冬春的袖子道:“夏妹妹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的赏赐怎么能随便送给别人,这要是别人指不定得去皇后娘娘那里请皇后娘娘做主呢。也是莞常在和沈常在心善,才不会与你计较。”
安陵容对夏冬春说完又一脸和善的对甄嬛和沈眉庄道:“夏妹妹还跟个孩子似的就爱咋呼,两位妹妹端庄大度就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了。”安陵容潜在的意思是你们不是端庄大度吗?既然这样怎么还跟个孩子计较呢?
安陵容颠倒黑白让沈眉庄现在连表面的笑容都无法维持了,甄嬛倒还是温柔的笑着,对安陵容说:“安姐姐说的是,可不能为了一点赏赐伤了姐妹间的情分。”甄嬛从第一次见到安陵容就有种危机感,她对自己的容貌才情一向是自信的,但是选秀的时候见到了比她还要美的安陵容却让她第一次怀疑自己,后来选秀结束她让家里人去打探,奈何安陵容平时不大出门走动,得到的消息少而无用,只知道她有个极其疼宠她的父亲,甄嬛得知后是有些嫉妒安陵容的,甄家有三个女儿,父亲最疼爱的是最小的玉娆,而不是她。但是她甄嬛从来不会认输的,即使安陵容有疼爱她的父亲,本身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而已,怎么比的上她甄嬛知书达理、多才多艺、清雅灵秀。可今天再次见面安陵容,安陵容说话滴水不漏让她颠覆了以前对安陵容的认知,安陵容绝不是被娇宠的小姐那么简单。
不管甄嬛心思走了多远,夏冬春倒是听出了甄嬛刚才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肤浅、嫉妒吗?夏冬春正想刺甄嬛一句,安陵容又拉住了她,然后就见安陵容蹲下行礼道:“嫔妾给华妃娘娘请安。”
另外三个人这是也见到了华妃立即行礼。
华妃横了一眼四人慢悠悠的开口,“都堵在景仁宫做什么呢?”
这里安陵容的位分最高,遂安陵容回答:“回禀华妃娘娘,嫔妾们闲聊了两句,打扰了皇后娘娘和华妃娘娘还请恕罪。”
“行了都退下吧,别在这里碍眼。”华妃显然不愿意与这些小虾米多说废话。
这一句话让依然保持行礼姿势的四个人心思各转,安陵容想真不愧是骨灰级别的宫斗人物,这一句话说的多有气场;夏冬春则想哼,有什么了不起,你又不是皇后摆什么普;沈眉庄想华妃娘娘真是如传言所说的那样恶毒,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在华妃面前出错;甄嬛想他日我也可能如华妃这般的吧。
不管各人心里怎么想,赶紧听华妃的话离开才是最正确的,“嫔妾告退。”这一句话四个人喊得极其一致。
回到储秀宫,安陵容叫来李云海,“粗使宫女太监里别人放进来的人可查清了?”
“回小主,都在这张纸上了。”
安陵容看了一遍后,又给李云海道:“除了皇上皇后华妃以及太后的人其他的都给我打发出去。”
“是,小主还有什么吩咐?”
“我让你找人盯着碎玉轩,你去办了吗?”
“回小主,已经找人盯上了。”
“好,碎玉轩的动向我要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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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夏贵人来了。”夏冬春侍寝后直率的性子挺得皇上的喜欢,晋封为夏贵人。
“安姐姐,你现在怎么还有闲心绣花呢,新进的小主就你和莞常在没有侍寝了,你一定不能让莞常在先得逞。”
安陵容无语了,要不是她知道这个夏冬春是真正的无知直爽,还得以为夏冬春是在挑拨离间呢。
“夏妹妹,你那脾气得改改了,已经是贵人了怎么还如此大大咧咧,莞常在不过是个常在跟她计较也不怕自降了身份。”进宫这些日子以来安陵容已经发现夏冬春不值得拉拢,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夏冬春就是那只‘猪’。
虽然知道安姐姐是为了她好,但是夏冬春还是认为暴力解决问题最快最好。
“安姐姐,你一进宫就是贵人,汉军旗里唯一的一个,为什么皇上还不招你侍寝,却宠信那个装模作样的惠贵人。”夏冬春问,她确实很疑惑,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安姐姐都应该是第一个侍寝的,为何皇上到现在还没有招安姐姐呢?
“夏妹妹,你嘴上没个把门的,这种话在我这里说说不会传出去,在外面千万别这么说,小心被人捅到皇后娘娘或者华妃娘娘那里治你的罪。皇上要宠信谁是皇上的事岂是你能质疑的,你以后说话要先在脑子里想三遍,不要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个夏冬春不知道教了她多少此了,还是记不住,估计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真不知道当初救她是对是错。
“安姐姐,我知道啦。安姐姐我今天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少了你的月例,要是有的话,我给你出头。我跟你说啊,那个莞常在进宫的时候不是挺得瑟的吗?现在天天躺在病床上想侍寝都是做梦,前两天她碎玉轩的掌事太监以及几个小太监小宫女都自己想办法调走了,内务府的瞧着她一进宫就病了不能承宠就克扣了她的月例。要不是她有个帮着处理宫务的好姐妹惠贵人,估计早就冻死在碎玉轩了,今天惠贵人为了莞常在罚了好些人呢。”夏冬春幸灾乐祸的说着。
安陵容虽然觉得夏冬春有时候不着调,但是还算关心她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安陵容才会时不时的提醒她两句,“我这里没事,我只是还没有侍寝而已,又不是不能侍寝,况且我父亲是三品大员,皇上的心腹。他们现在还不敢克扣我的月例,至少在明年开春的时候还不会。你不要担心。”
夏冬春在储秀宫待到黄昏才离开,而安陵容继续绣花。安陵容不觉得到现在还未侍寝是多大的事,别人急着送到自己嘴里的肉自己都是不珍惜的。她现在无比珍惜这种绣绣花看看书的悠闲生活,以后整天忙着争斗,忙着生孩子带孩子,可没有多少闲暇时间。享受要趁现在。
不过她这副悠闲的样子却让茉香等人焦急,包括定力最好的茗玉姑姑也有些皱眉头。不怪她们担忧,新进的小主就剩下安陵容和甄嬛没有侍寝,甄嬛是因为身体不适才没有侍寝,安陵容是进宫的三个贵人之一,至今却还未侍寝,底下的宫女太监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
“姑姑不要着急嘛,该来的总会来的。我没病没灾,父亲在朝堂上也稳妥,又不曾得罪皇上皇后和华妃,即使要下绊子也得我侍寝以后,想来皇上政事繁忙不得空。姑姑还是说说碎玉轩那边的情况吧。”
安陵容的一番话起到了一些作用,茗玉姑姑的眉头已经舒展,将近日碎玉轩的事禀报:“莞常在依然在装病,自从发生碎玉轩的月例被克扣一事后,惠贵人每日去碎玉轩看望,还有惠贵人处理宫务的时候华妃娘娘找了不少麻烦,而且皇后暗中也有手笔。”
“继续盯着,不久就是除夕,让监视的人不要放松了。”除夕倚梅园可是一场大戏呢。
养心殿雍正放心奏折,揉揉眉心,问苏培盛:“安贵人这些天在做什么?”
“回皇上,安贵人每日绣花、看书、偶尔夏贵人会去串串门子。”苏培盛回答。
“她的日子过的还真舒心,底下的人可有怠慢?”碎玉轩的月例被克扣一事,雍正是知道的,但他不认为这事有多么严重,这种事在后宫里只能算得上小事,没想到那个甄氏和沈氏闹的人尽皆知,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目前还没有,但是再久一点不好说。”苏培盛知道皇上既然问起了,就是打算让安小主侍寝了,至于皇上把安小主晾在一边这么久的原因他就不知道了,跟着皇上这么多年,皇上的心思他至今还没有摸透,也是,若他都能摸透,那人就不是皇帝了。
“传旨今晚安贵人侍寝。”雍正面无表情的说,让人猜不透一丝他心中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侍寝咯~~~
、侍寝
安陵容被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然后有太监抬着送到乾清宫。乾清宫内灯火通明实在刺眼,安陵容闭上眼睛假寐。这是两辈子的第一次,她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虽然从第一次见到雍正就给自己做心里建设,但是总还有些紧张。
忽然眼前一暗,睁开眼睛就看到胤禛放大的面孔在眼前,安陵容吓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