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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恩一颤,真生气了!?
朱砂冷下脸:“王爷认为他现在戍边合适吗?”
“回太后,何为合适?京城有本王和徐天初,京城之外有许炎,三江腹地有魏折戟,南城有守将南木,西有水军十万,北有雪城科家,东是天险要地,本王不懂何为合适与否?”
朱砂顿时觉的自己没话反驳他,论军事布局,夏国无懈可击,徐天放就是调到天边去也可以,但问题是皇上更信任谁?就算放弃这点不提,总是你儿子,为他寻个更好的出路不可吗?
曲云飞立即靠近徐君恩,秘语传音道:“小心点,她不满你对天放的态度,想要她不生气,赶紧为你儿子求情,说:你不想徐天放戍边?”
“为什么?”
“你tm有时间问这句,不如看看朱砂瞪你的样子。”
徐君恩立即道:“回太后,微臣有一事相求。”
“说。”
“微臣觉的徐将军历练不够,可否暂缓徐将军戍边的请求。”
朱砂闻言终于抬起头看向他,心想当爹的毕竟还是在乎一些,是赵芮希把他想的太无情:“这事本宫和皇上商议后会昭告天下,早上王妃来过,她也不希望将军戍边,你们夫妻想到一块去了。”朱砂抬起头想跟徐君恩说说赵芮希找她的事,见徐君恩面色没变,低着头不知道跟曲云飞眉来眼去什么。
朱砂猛然咳嗽一声。
徐君恩、曲云飞立即分开,低眉顺目恭敬异常。
朱砂忍不住火大!她刚才苦口婆心的说了那么多,他听到没有!于是口气不善道:“本宫听说王府有个妾侍在京城很有名气,叫什么来着……”
曲云飞知道,立即跳出来搭话:“简如烟,听说是个美女相当漂亮,想不到徐熊这把年纪了也好这一口,嘿嘿!王爷对那女人宝贝着呢都不给别人看,听说但凡有好东西都往他的小棉袄那里送,恩爱的不像话,天天都黏在一起了,说不定再过一年,徐家又要添个……”
“曲云飞!你别太过分!”徐君恩脸色难看的盯着曲云飞,神情复杂难辨。
曲云飞见状立即闭嘴,心想:某些认死理的人还是别招惹为好。
徐君恩立即转身恭敬的对朱砂俯身:“回太后,叫简如烟,如果太后喜欢,微臣让她伺候太后便是,也是她的荣幸。”
朱砂让他省了,她又没病,没事折磨人家小妾:“本宫只是听说不错问问,没别的意思,本宫今天看王妃气色不好,王爷回去多关心一下。”
徐君恩觉的太后今天很奇怪,频繁关心他的家务事:“是。”
“两人能修成夫妻不宜,该珍惜的总该回头看看。”再美的念想能比的上真正陪在身边的人吗,什么小妾如烟的!她懒得听:“没事的话,你们退下吧。”看不见他们省心!
徐君恩和曲云飞对视一眼,摸不透朱砂什么意思,她好像很生气,但为什么他们丝毫不知,于是决定先撤回去商议对策!“微臣告退!”
朱砂挥挥手像赶两只苍蝇。
两人出了静心殿,徐君恩实在想不透太后的意思,忍不住问一旁的曲云飞:“太后想表达什么?”
曲云飞也觉的奇怪,今天朱砂对徐熊的家世似乎很感兴趣:“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曲云飞闻言急忙自我检讨,努力把自己最近的行为过来一遍,实在想不出哪里不妥:“应该不是我……”
徐君恩急忙澄清:“也肯定不是我!”
曲云飞谨慎的打量徐君恩一圈还让他蹦了两下看看:“对啊,你最近也没做什么傻事,莫非你偷捏我儿子脸的事被朱砂知道了?”
徐君恩嗤之以鼻。
曲云飞的脑海里快速旋转着可能出现的原因,她昨天还好好的,为何今天,曲云飞突然道:“她问了你的小妾!这太不寻常了,我猜……大概是觉的你对小妾太好了忽略了正房的感受!你想啊,你夫人今天见了朱砂,女人坐在一起除了聊废话还能说什么,一定是你夫人从中作梗,朱砂现在是正房,她当然就向着正房说话,所以我觉的她嫌你对小的太好了。”
徐君恩觉的太扯了,朱砂不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
曲云飞认为自己分析绝对正确:“怎么不可能!你对那个小的那么好,你家王妃能不给你告状,她就是不明着说还不能暗着来,要不然朱砂能那么恼你!”
徐君恩觉的太荒谬了,怎么可能,他什么地方惹的什么赵非污蔑他的存在:“我怎么对小的好了?”还告状!莫名其妙!
曲云飞闻言,认真的提醒他:“别狡辩,你对小的很好。就连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都听说你一个月宿在小妾那里三次,这对你来说已经算好了,过年时皇上的赏赐你都给她了是不是,还嘘寒问暖了是不是,这就叫宠,你宠小的,大的当然不高兴了,所以今天向太后告状了,你就倒霉了。”
徐君恩被说的一头雾水:“你从哪里听来的不实传言,我什么时候把皇上赏赐的东西给了小的,我怎么一个月宿在那里三次了,我从……”徐君恩停了一下继续:“很久以前每月都去清雅居三次,所有的赏赐我都放在那座院子里,等等……我懂了……”
“终于想通了吧。”可令曲云飞纳闷的是朱砂为什么突然间管徐君恩了?徐君恩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如此?“你女人跟她说了什么,让她今天如此反常,必要时管好你身边的女人,别在太后这里乱说。”
徐君恩点点头,觉的今天真是无妄之灾,坐着也能被重伤。
曲云飞实话实问的开口:“我说兄弟,你是不是对你娘子很不好?还有你儿子?不要怪我多事,既然娶了多看一眼怎么了?看她们怨气冲天的样子都告太后这里了!你是不是不想混了!”
徐君恩也纳闷!他今天算知道什么是喝水也能野史了:“不想跟你谈这件事。”
曲云飞急忙拽住他:“知道你嫉妒我,可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你的王妃找上太后且说了你的坏话,你认为你的问题还不够重吗?”
徐君恩不耐烦的道:“没人逼着她嫁。”他从战场回来他父亲已经为他娶亲,他能怎么样!
“人你总碰了吧!”
徐君恩突然怒了:“你以为我愿意!我又不是你,我所有的兄弟都死在战场上,只剩我一个,我不碰让我爹死我给看吗!”徐君恩突然无力的道:“……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我已经尽力,如果你们觉的我做的不好,我也没什么办法,可我对国事从不曾怠懈,该我做的我也竭尽所能,关于我的私生活你无权过问。”
曲云飞想想也是,徐君恩在国事上无话可说,对大夏国这片领土可谓忠心耿耿,没道理一个人无懈可击时就从作风上打击人家,尤其还是家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徐君恩又没有挡着她们寻找幸福,她们爱留在府里找气受怨谁。“兄弟挺你。”
“你挺有个屁用!”太后的态度才是关键,徐君恩总归是知道结症在哪里的:“太后今天的话,明显是让我负责。”
曲云飞觉的也对,反正他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哪边倒:“儿子是你需要的,我觉的你该对他们负责。”
“我又没强迫她们生!你不如让我死了!”说完,徐君恩甩袖就走!
曲云飞赶紧去追:“喂!你发什么脾气!不就是做做戏的事你至于跟猜了尾巴的耗子一样!喂!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
“滚!”
“你以为老子愿意安慰你,我是迫于太后的压力,算了公道自在人心,你管别人议论你什么,你这些年被议论的还少吗,想开点,做你该做的让别人说去吧!”
徐君恩气恼的道:“老子再也不去后院!让她们告状!告去吧!谁也别想好过!”
曲云飞见他真气的不轻,急忙把他拽出静安王府的大道往自己家扯:“好了,知道你委屈,但你也别回去制造命案啊!你不想她在这两件事上教训你我理解,可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太后当久了有时候就是多事!走,打我家小折让你出出气!”
“你舍得。”
“舍不得!让你看看总行了吧,走。”
……
静安王府内:
赵芮希看着吐芽的枝杈,苦涩的叹口气:他还是如此,连跟她对峙的怒火的都没有,好似她们做什么都惊动不了他分毫:“王爷从宫里出来直接去了曲府吗?”
“是,王妃。”
赵芮希松开手里的枝杈,神情多了份落寞,哪怕他回来吵一架也好,这算什么事。他难道就不介意自己在太后面前说他的坏话吗?不介意自己把他的私生活摊在太后面前吗?还是说自己的话并没有让太后迁怒与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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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夫人,将军在外跪了多时了,是否让将军进来。”
赵芮希眼神平静无光的看向桃砚,声音透着浓浓的疲倦:“让他进来。”
“是。”
“儿臣参见母妃。”
赵芮希没有回头,拨弄着枝上新长出来的嫩芽,突然觉的万物中她竟看不透里面的玄妙,到底是她错了还是本就不该开始。
“儿臣参见母妃。”
赵芮希苦笑她听见了何必再拜第二遍,她只是不懂,那个女人为何让他们父子神魂颠倒,徐君恩枉你有通天的能耐也落在了儿子的后面,可却是相同的结局,如果她把天放和宏德的事告诉徐君恩?他会不会对她们母子有反应,哪怕是怒气!
“儿臣参见母后。”
赵芮希对着枝桠一笑,儿子就像此刻懵懂无知却倔强的破顶而出的新绿,不容别人忽视不愿不被重视,徐天放是骄傲的,当年老王爷宠他如宝仕途更是一帆风顺,所以天放自傲,尽管他不承认但当娘的永远知道,天放就和徐君恩一样,目空一切的性子在骨子里。
赵芮希想给儿子一切,想让他永远像当年一般自信张扬,可她能为儿子做的已经尽力,毕竟那个人是宏德,她就是撕破脸不要命也斗不过的女人,但好在朱砂答应弥补。
赵芮希更觉的好笑,她要怎么弥补?弥补她一个从前的天放吗?
“儿臣……”
赵芮希不等他说完缓缓开口:“跪着做什么,还是坚持己见的想走……”
徐天放垂下头:“请母妃成全。”
赵芮希苦笑,所有人都要她的成全,她凭什么无条件的成全他们,就因为她比他们更爱他们自己?可有没有谁想过她也需要他们的成全?赵芮希不想为难儿子,孩子始终要离开她,早晚有这么一天她拦不住:“如果皇上和太后商议后,你还如此决定,本宫没有意见……”
徐天放诧异的看眼母亲,终于松了一口气:“谢母……”
赵芮希突然怒道:“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徐天放惊愕的望着母亲……
赵芮希忍着心里的疼惜,首次板起脸教训他:“别那么看我,你没资格让我原谅你!本宫能妥协的已经都答应了,你不能奢求本宫高高兴兴的送你,桃砚,送将军出去,以后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他踏入正厅一步。”既然要不见,就彻底别见了,她就当没有这个儿子。
徐天放懵了,母妃从未对他严厉至此!他想追上去向母亲解释可讨厌却拦着他不让他进!徐天放首次觉的母亲原来如此伤心。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上有高堂,不登高不临渊,唯恐伤己。’但国事如果当前,所有的孝道都得让行,‘百善孝为先,家国,国先行’。
赵芮希决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