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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低低的呢喃响起,锦妖一愣,身子僵住,僵硬的抬起脖子,然后缓缓低头,当她对上那一双依旧温柔含笑的眸子的时候,不知为何瞬间模糊了双眼,眼泪不断落下,她却根本控制不住。
乐容静静的看着流泪的锦妖,没有去为她拭泪,只觉得此刻的锦妖真美,那一滴滴的泪珠儿就如同这世上最晶莹洁白的宝石,美得让他移不开眼;这是为他流的泪,终于有人愿意为他流泪,只为他是乐容。
费力的抬手接住那泪水,明明是冰凉的,可是他却感觉仿佛烙铁一般的滚烫,一路烫进他的心里。
锦妖好久才缓过神来,抬手赶紧擦了眼泪,低头想要问乐容的伤势,可是却在下一刻忘进他的眼中,让她一瞬间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
那一抹温柔、那一抹情意、那一抹迷茫还有贪恋,如同致命的诱惑,让她深陷其中,却忘记了清醒;不由自主的低头,靠近,再靠近,最终一个吻落在他冰凉的唇上,那几乎让她颤抖的触感让她心中的涩意似乎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再也听不下来,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乐容因为锦妖的吻一惊,而身子随之一股异样升腾起来,乐容一把将锦妖推开,自己也狼狈的躺到了地上。
“你……”锦妖坐起身刚刚要开口,却不想乐容先开口了:“你快走,走开!”
锦妖听着乐容那似乎压抑了什么的声音,还有那瞬间泛起粉色,变得不正常的脸,有一些疑惑,不确定道:“你是……”
没等锦妖说完,乐容一下子转去一边,不再让她看自己,故意压冷了声音:“滚!”
他怎么能让她看见这样的自己?这样的狼狈,这样的不耻!
锦妖就这么看着他的背,迟疑了一下:“乐容!我……”
“滚!你已经拖累我了,还想再拖累我?我一刻也不想看见你,快点滚!”那有些纤瘦的肩头微微颤抖,显然是在极力的忍耐。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准备离开,乐容眼中有苦涩和难受,但是却不后悔,他承认他似乎对锦妖动了那么一丝情意,但是他如何能用这样的方式去侮辱她?牙齿用力咬紧,双手死死的握拳,他一定能忍过去的。
“果然是个傻瓜!”一个轻叹在耳边响起,接着他的身子被人从身后拥住。
乐容身子一僵,微微颤抖,牙齿间挤出来的字都有些破碎:“你……怎么还……不走?”
“我走了,你一个人承受这媚药的折磨么?”
“不用你……管……”
“那我今天还管定了!”锦妖一把将乐容的身子静静的往怀中一扣,纤长的手从他的心口一点点往下探去。
“不要!”乐容那漂亮的脸此刻充血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尤其是那一双耳朵,此刻更是红得艳丽,看得锦妖心神一动,往前一凑就将那耳朵含如了口中。在乐容身子一颤的时候,那双不安分的手终于探了进去,抚上那血脉喷张的滚烫。
“嗯!”异样的感觉让乐容不自觉的呻吟出来,下一刻却因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死死的咬住了唇。
锦妖一把将他转过来,毫不客气的撬开他的牙关,攻城略地,直到他不在咬自己的唇,投入了情欲之中锦妖才开始动作,不到片刻手心一片灼热,感受到他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锦妖才放开他,失笑:“这么快,莫非第一次?”
乐容那本就绯红的脸更加的红了几分,偏过头,不去看锦妖。
锦妖将手拿出来用手绢清理,还没等她弄干净,乐容却身子再一次僵住,气息也瞬间不稳。
“还有?”锦妖皱眉,这个问题在乐容那张脸和那双氤氲的眸子上得到了解答。
锦妖看着他那摸样,这次轮到她咬牙了,一把将乐容抱入怀中,一口咬在他的下颚:“若不是看在你身体透支还受了伤了份上,我肯定折腾死你!”
说罢恨恨的瞪他一眼,然后继续动作……
问情第十七章 残心剧毒
一处偏僻的小村庄,本来安宁祥和的早晨却因为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而变得热闹了起来,一身黑衣的‘男子’打横抱着一个一身淡蓝色衣服的‘女子’,‘男子’俊美若神,雌雄莫辩,一张脸冷漠冰寒,拒人于千里之外;而‘女子’似乎身子有恙,贴在‘男子’心口,斗篷盖住了他的头,让人只能看见一个尖尖的下巴,虽然只窥得冰山一角,却也让人惊艳,相信这定是一个绝世美人。
“听说这里有一个药庐?”
清冷悦耳的声音传入耳朵,一人好久才回神,看到那看着自己的俊美容颜,顿时看得痴了,手足无措的动了几下才磕磕碰碰道:“是……是有个药庐!”
“谢谢!”一丝不苟的声音道谢,然后抱着怀中的人儿走远。
那人痴痴的看着她走远,直到看不见她的影子了才猛回神:“啊?她问的是那个药庐?”
“惨了!我没有告诉她,那个药芦里住的是一个庸医,不救人的!”
仅仅走出了百米的锦妖自然听到了他的话,不过她要找的,就是那不救人的庸医!
江湖上医者众多,而其中医术最高最出名的都有些古怪无比,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怪癖和规矩,一直隐居在这个药庐的那个医者,就是其中之一,或者说其中之最。
他的名字几乎没几人记得,只知道他的名号叫做‘活不救’,意思很简单,就是活的不救,而死的呢?他显然也没有回天之术,所以又叫做‘死活不救’。
很多人前来求医,哪怕死在他面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因为他得罪了不少人,江湖上恨他的人恨不得杀了他剁成肉酱,可是他还是好好的活着,而且医术仍旧是公认的高强。
锦妖能来找他也并非偶然,只因她要解毒,还真的需要一个医术高强的医者帮忙,而乐容的身体也透支到了极限,他也需要看看大夫了。至于能不能请得动这个怪人,锦妖倒是不担心,听说这人什么都不喜欢,却独独喜欢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毒,不知道她熬过了千日红的毒性,够不够让这个怪人惊讶一下?
药庐位于那座村庄一处小山的另一边,就坐落在那小山的山脚,没有修得很好,甚至可以说——破烂;长满了荆棘草的篱笆墙,院中的杂草都快有一个人那么高了,而那草屋更是摇摇拽拽,好像下一刻就要倒塌,屋顶更是破了一个大洞,也不知道下雨的时候里面能住人么?
若不是那刺鼻的药味,锦妖都会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了。
看着这个草庐,确定没有什么毒物,锦妖这才抬步走了进去。
“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走到屋前,一阵震天的大笑声突然从里面传来,那声音大到震得房子都似乎跟着颤抖,一汪稻草从屋顶落下,好死不死的砸了锦妖一身,锦妖用内力将那杂草震开,看着这屋顶又缺了一个角,嘴皮忍不住抽了一下。
“咦!”
一个惊讶的声音咦了一声,接着一个一身黑布,邋邋遢遢的老头子从屋内摇摇摆摆的走了出来,他一身衣服破破烂烂,头发跟个鸡窝似得,脸上也是黑得只能看见一双眼睛是白的,他的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兴奋,不过看见两人瞬间就变成嫌恶了:“走走走!本神医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计较,快走!”
锦妖看着他这幅装扮,立刻就明白这是自己要找了的人了:“大夫可知道千日红?”
活不救没好气的挥手:“什么千日红百日红的?本神医没那时间跟你闲扯!”
锦妖一顿:“那残心呢?”
活不救摇摆的步子一顿,那一双眼睛噌的亮起来:“你怎么知道残心?你从哪儿知道的?”
锦妖将乐容的身子放下,一手揽住他,将手腕伸过去:“大夫要不要试试?”
明白了锦妖的意思,活不救一抬手,一条近乎透明的金丝缠绕在了锦妖的手腕,下一刻他整个人都震惊,然后‘嗖’的对锦妖出手。
“铿!”
锦妖迅速抽出腰间的绯月刀,迅速斩断那勒紧她手腕的金线,然后挡下了他想要割她手腕的刀片,邪魅冷笑的看着他:“要从本宫这里拿东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呵!”显然没想到锦妖身手反应那么快,活不救意外一笑,却也没有出手了,只是贪婪的看着锦妖,然后指指她怀中的那个人,干脆道:“本神医可以救他,你用一碗血来交换!”
“好!”锦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嘿嘿!”闻声活不救嗖的消失,然后很快又出现在锦妖面前,手里拿着一个跟脸盆一样大的‘碗’?哈巴狗一样看着锦妖:“快放吧,记得把它放满!”
锦妖眼皮抽了抽,将手中的刀竖起,幽幽道:“阁下猜一猜,是本宫的刀先割下阁下的头,还是阁下先要了本宫的命呢?”
不过只是在一个抬眸之间,锦妖的刀已经驾到了活不救的脖子上。
“咳咳!”活不救看着架在脖子上的刀,干笑了两声:“赤玄铁,绯月刀,好刀啊!”
说完不甘心的从背后拿出一个正常大小的碗:“本神医说的是这个碗!”
锦妖这才收回刀:“你确定要在这里放?”
活不救这才一拍脑门:“进来吧!”
说罢带着锦妖进去,拔开一堆草之后露出一道石门,抬手推开石门,露出一个密室的入口,毫不犹豫的就带着锦妖进去。
锦妖心中暗暗警惕,一手将乐容揽紧,一手握住绯月刀的刀柄,准备随时出手。虽然这死活不救的庸医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传闻,但是她还是要防着些。
与外面不同,这密室真的堪称别有洞天,偌大的密室,九曲回转,不止一间屋子,四五间大的地下室,用夜明珠做照明,每一间屋子都摆了许多瓶瓶罐罐,甚至还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在里面响起,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活不救将锦妖带到了最里面的那一间,里面有一张竹制的床,还有一张桌子,勉强算得上正常的摆设。
锦妖细细的检查之后这才将乐容放到床上,掀开他的斗篷露出那一头白发:“我不仅要你就他,还要将这一头白发复原!”
活不救抬手甩了金线出去,卷在乐容的手腕上探了一下,收回之后不在意道:“不过是内力紊乱,筋脉逆行造成头发瞬间变白,只需要按时服用药物,不出一月就可以恢复!”
说完看向锦妖,那表情笑得有些猥琐:“这小子中了催情蛊,明明精元损耗,但是却依旧是元阳之身,明明身边有一个大美人,他还真是忍得住!”
锦妖直接忽视他那猥琐的目光,重点放在了另一处:“催情蛊?”
似乎是今日心情好,一向跟铁公鸡一样的活不救倒是对锦妖有问就答:“只是些不上道的手段,不过这手段如果中了,却也不可小觑;催情蛊,顾名思义以情欲为引,催动人的欲望,此蛊一般种在男子身上,与女子交欢之后,这蛊毒就会从男子身上过渡到女子体内,女子身子接受了此蛊,便只会忠于此男子一人,她的身子便只可碰这一个男人,若别的男人敢碰那女人,定会被蛊毒侵蚀,一次毙命!”
锦妖闻言神情一凛,目光看向床上的乐容,眸子深沉。
活不救颠颠手中的碗:“哎!你刚刚可是答应了本神医的,可不能反悔啊!”
“我说话算数!不过,这蛊毒是如何进入体内的?发作时间有多久?”锦妖看着他再次问道。
“这蛊毒如粉尘,却独独不可口服,只能从伤口染血进入;一旦进入,不用半个时辰就会发作,若是不及时发泄,就如烈火焚心一般难受,一直持续到找到女子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