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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喊了一声:“小贱,走。”
小贱被谢小玉抱着,跟我一起。何青菱站在屋檐上面来回走着猫步。
正好摩的还没有走。
隔壁大哥上了车就给易淼发烟,点烟起来。我再三感谢大哥,肯定是有人给母亲打电话,母亲就让隔壁大哥去把父亲接回来。
父亲一辈子好脾气,怎么会被人打呢?
我捏紧拳头。
隔壁大哥说道,对方来了不少人,倒时候你看着点,别伤到自己了,你的这位朋友也就别太冲上前。
村镇一级别的,过年的时候,打架就跟放屁一样正常。不少年轻娃在城市里面赚了几个钱,回到村里面就牛逼哄哄的,完全没有足够的礼节,不尊重老人,开口就骂人。而且,派出所对于这种打架的事情,很多都是事后上门抓人,若真是打群架,都躲得远远的。我还是给镇上面的派出所所长吴振打了电话。
摩的开了一会,就到了镇上面,半条街都是围观的人。隔壁大哥把棍子一档,甩了起来,喊道:“长眼了,长眼了。”我跟着走过去。
到了人群中心,只见父亲额头上面已经流血,不过眼神还算坚定,没有严重的内伤。旁边放着一个大罐子,另外一个已经破在地上面了,流出了山茶油。
中间横着一辆卡宴。
原来我几天前离开的时候,父亲把家里面的山茶籽晒了两天,拿在镇上面的榨油厂打了油,寻思着上集市把油给卖了,还能赚个几百块钱。中午吃过饭,来的时候,摆好了位置,一辆车开得很快进了集市,父亲罐子来不及收起来,就给撞到在地上。
父亲气愤不过,找车主理论。哪知车里面下来几个刺龙画虎,脖子挂链子流氓,下车看了车子后面沾了不少油,一拳就打上来。
围观的人就把车子堵了,哪知车里面又下来一人,寸头手上面带带着翡翠扳指,套着一件黑色的风衣,不伦不类哈哈狞笑道,我看你们这些人是想干什么。走到父亲面前,我车子被你油泼了,陪五千块钱钱。
拿电话,又喊了七八个子侄过来。
原本父亲没有兄弟,围观的人见了下来的人都不敢上前。
我上前扶住了父亲:“爸。没事,我来了。”父亲也急了:“阿琪,你来干什么。把钱给他。咱退一步海阔天空。”
有人看我过来,上前喊道:“傻逼。带钱来了吗?你不知道这车多少钱吗?清洁费你知道又多少吗?”
我上前,一脚踢到在地:“妈逼,你跟我说说多少钱。让能说话的人上来。”
坐车里面的寸头踢开车门,走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问道,你是马艳什么人?
第11章 折华强
寸头男愣了一下,骂道:“你个穷逼,还会打人是吧。我看你能打几个。”易淼已经把我父亲已经扶起来了,站在一边,反正相信我应该可以对付,也没有上前。
寸头男已经喊了两个面包车的人,从车上下来二十多人,要么长发飘飘,要不光头,都是从外地打工回来的刺头一类的,叫着嚷着要动手打死人。
易淼有点罩不住地问道:“这是要干大架的阵势啊。”
我笑道,没事,是有人要对付我,你是外乡人,你扶着我爸往后面退后一点,不要出手。
隔壁大哥喊道,萧棋,咱们这回要吃大亏了。
我让谢小玉站在一边,不要动手,现在是正儿八经地干架,不是打僵尸。
谢小玉身边站着的是小贱,小贱虽然开了阴阳眼,但是也挡不住一棍子打开。谢小玉点点头,很是生气地看着一群凶神恶煞的人。
寸头男骂道:“妈个比,你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里。”
我叹气道:“就是马艳那个骚婊子。我就知道是他。”寸头男身上弥漫的怪味,就是马艳身上传来的,大半年前,马艳就是想弄死我,后来被我整得服服帖帖的,现在找了这么个二货来,要对付我,没那么容易。
寸头男阴测测地笑道:“怎么样,你摊上大事了!”乡下人打架,之前总是会叫骂几句,叫骂远远比打架要好看。你一句我一句,比如说你不宁死我就是我儿子,比如说,有本事你把我杀了,叫骂得越狠往往都打不起,因为怨气都在叫骂之中给散了。
寸头男喊了几句狠话,已经承认了是马艳驱使的。原来父亲挑着油担子来集市的时候,正好被马艳看了。心生一计,就让寸头男动手打人。
寸头男一声令下:“给我照死里打,一老一小都给我收拾了。”
父亲喊道,我们赔钱就是了。
可是已经晚了。一群人上来,有的提着铁棍,有的是铁锹,没有一根木的。我上前,迎面就是用拳头打过去。军哥说,再厉害的搏斗技巧,也要在大家之中历练。一群人围上来,毫无章法,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放冷箭,捅黑刀的。
父亲在一旁看着,有几人过来,易淼也顾不上了,还真有些本领,就几拳就放倒了赶上来的两个。
父亲忽然喊道,小心。
我只感觉一股寒风袭来,有人暗中拿了一把短刀,就刺来。
我扫脸就是一巴掌:“操你妈,又没有深仇大恨,拳头解决的事情,你动刀子。”
我心中念叨了几句,让一群仗势欺人的恶霸肚子里面的蛔虫三尸虫醒来,在肚子里面打滚。
为了怕人看出我动用了虫术,只是在出拳的时候才使用。不过十分钟,地面躺下了一片,嗷嗷地怪叫。
小贱忍不住叫好,哇哇地叫喊着。
寸头男一看阵势不对,转身从卡宴车内取出了一把三菱刺,这种军用的三菱刺放血极快,看着我走过来:“你要干什么?”
我冷笑道:“我说过,事不过三。马艳笨就算了,你居然跟着傻逼,不能怪我了。”寸头男是打过架的,腹部就被人捅过。只可惜,他打架找错了对象。
“我操你妈。”寸头男冲上来。手中三菱刺已经刺来,速度很快,力量也很猛,但是一切都晚了。我往旁边一闪,躲过了刺来的三菱刺,随即一拳打在了寸头男的脸上,几颗牙齿就松了。
我拎着风衣衣领,把寸头男往车窗上面猛地撞击:“你呀,是不是要比谁的拳头硬。”
一连撞了几下,寸头男额头开始流血:“你他妈的有本事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杀你全家。”
寸头男还是嘴很硬。
这么多人看着,我不能下杀手。松开了寸头男,喊道:“我等着你来报仇。”
我把父亲扶起来,去小诊所打了膏药,人群散开,才看到吴振带了人赶来,看了一地痛苦流涕的地痞,还有满头是血的寸头男,喊道:“把折华强和萧棋给我带回去。”
我让隔壁大哥把易淼和父亲带回去,谢小玉没有出到力,有点不高兴,我笑道:“下次。让你打个痛快。”
寸头男叫做折华强,是马艳的对象,多半在温州混日子,回到镇上面也是一个恶霸,进了派出所口吐狂言,声称要灭了我全家。
吴振很是抹不开面子,笑道:“强子啊。都是自家兄弟,摆两桌酒算喝酒了吧。”
折华强伸出食指:“不可能。我的头白撞了。”
我一拍桌子:“我是斯文人,不会轻易伤人。你打我父亲,我就跟你拼命,就这么简单。有本事,你就来试一试,看你死不死得了。”
折华强冷笑道:“你知道咱们镇上能说话的人是谁,是我折华强。我们折家有多少兄弟你知道吗?拉出来几百号壮丁。”
吴振忽然问我:“萧棋,你脸上怎么有枪伤?”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人在江湖漂,总是会挨刀的。”看着折华强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我心中有好笑,你的马子马艳可不是单纯的货,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了。
折华强乐道:“谁没玩过枪啊?”
镇上面折姓一姓坐大,能赚钱的都是姓折的人干了,拉沙,砖厂煤厂餐馆总之什么都要分一杯羹,就连菜市场也是折姓人有股份,出了名的跋扈。吴振很为难,折华强是折家年轻一辈混得最好的,温州地界弄了几个地下赌场,还兼营若干家鸡店。当然这一切都还好,毕竟是在温州。
但折华强二叔折大彪是镇长,连镇委书记都要让三分。吴振考虑权衡的话,要想自己这位子坐得稳,他肯定是要帮折华强的,而我当初只是出手救了他一命而已。
吴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作出了如下调解:第一,被打伤的折家兄弟的医药费由萧棋承担;第二,明天早上在折家酒店摆酒摆茶,由萧棋道歉。
吴振说完这些话,怕我要跳起来,赶紧拉到一边:“萧大师,没有办法,折家那么多人,你们家有几个兄弟啊,打得赢吗,打不赢的,折华强就是要给马艳挣面子,你就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默默点点头,吴振这样判决也没错,我要是离开了镇子,以后我父母两人在家里呆着,没有人照应着,保不定一群泼皮无赖纠缠。
吴振约定在腊月二十七在镇上折家开的大酒店摆酒道歉。
到了天黑的时候,折华强和我被放出了派出所。
折华强指着我脑门子说道:“甭管你是干什么的,到了这里,就给我躺着。”
我默不作声。
停靠在门口等着折华强的车子里面,坐着的就是马艳。
我冷哼了一声,拦了一辆摩的回到了村子里,过了桥,摩的师傅道:“还是忍一忍为好。这几年,跟折家干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镇上面落户的冷诠龙你知道吧?”
我点头问道:“怎么了?”我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冷诠龙是老婆是我们镇子上面,两人在镇子上面开了一家店,一楼是饭馆,楼上面是旅店,专门给跑国道的师父休息的,冷诠龙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我和虫老五见面就在冷诠龙的旅店里面。
摩的师傅道:“折家人看上了冷老板店面的生意。要买下来。没谈妥。卫生局一个月去七八趟,几个流氓进去吃饭就往汤菜里面丢蚂蚁苍蝇,没有办法。冷诠龙低价转让,带着老婆孩子搬走了。”
我忍不住骂道:“这还是共和国吗?土匪横行没人管啊?”
摩的师傅道:“这就是共和国。”
天黑回来的时候,父亲没什么大碍。母亲已经开始抱怨,说好好在家等着过年就是了,还跑去干什么热闹,现在可好了。
父亲叹气道,我没惹他们的。
母亲吵闹了一会,张罗了饭菜招待易淼。饭桌上我把派出所的解决方案说了出来,父亲气得不行,说还是新中国吗?
易淼一拍桌子:“是啊,要不要我晚上过去把那个折华强打一顿。”
我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易淼。
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折华强掉进了马艳的深穴里面去了,要找我麻烦,只是不巧被父亲撞到了。
找了不少人,村支书也联系了,说赔罪酒的时候帮衬一下,不要紧的。派出所都出面了,应该没问题。
到了晚上十二点,我才想起了带练小腰回来的事情。一天的鬼事情都把自己给弄迷糊了。
第二天,腊月二十七。
我把易淼和练小腰喊进来,嘱咐易淼一定要把持住自己的心神,不要走火入魔乱了心性。
易淼拍着胸脯说道:“我能有什么保持不住心性的。”
练小腰很是不解地看着我。
我将包好的画卷拿了出来,这个画卷是在旧楼里面发现的,当时跟着画卷一起出现的,还有香尸郭芙蓉,画卷上面是个露背的古典美人,高高的发髻,美人扭头看着后面,这种美人回头的仕女图也有不少画家画过。
我当时留了个心意,把这幅画卷给收了起来,自己留着。
画卷慢慢打开的时候,里面美人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