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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所使。”
于是，梵天告诉佛陀：“大师！过去有沙门、婆罗门，他们的寿命很长，在世间活得
很久。大师！你的寿命很短，甚至比他们禅坐思惟的时间还要短。他们是一切知者
、一切见者，如果有其他更上的出离，他们会知道有其他更上的出离；如果没有其
五八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九
五八四 长寿王品第七（78）梵天请佛经第七
他更上的出离，他们会知道没有其他更上的出离。大师！你把出离当成不是出离，
把不是出离当成出离，所以你不会得到出离，是一个愚痴者。为什么呢？因为你没
有〔他们〕那样的能力。大师！如果沙门、婆罗门，他们取着地，他们将会接近我
，在我的范围内，依照我所说的去做，比我卑下。如果沙门、婆罗门取着水、火、
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他们将会接近我，在我的范围内，依照我所说的
去做，比我卑下。大师！如果你取着地，你将会接近我，在我的范围内，依照我所
说的去做，比我卑下。如果你取着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你将
会接近我，在我的范围内，依照我所说的去做，比我卑下。”
14。 于是，世尊告曰：“梵天！如是梵天所说真谛。若有沙门、梵志爱乐地、称叹地者，
彼为汝自在，为随汝所欲，为随汝所使。如是水、火、风、神、天、生主，爱乐梵
天、称叹梵天者，彼为汝自在，为随汝所欲，为随汝所使。梵天！若我爱乐地、称
叹地者，我亦为汝自在，为随汝所欲，为随汝所使。如是水、火、风、神、天、生
主，爱乐梵天、称叹梵天者，我亦为汝自在，为随汝所欲，为随汝所使。”
佛陀说：“梵天！是的，的确如你所说的。如果沙门、婆罗门，他们取着地，他们将
会接近你，在你的范围内，依照你所说的去做，比你卑下。如果沙门、婆罗门取着
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他们将会接近你，在你的范围内，依照
你所说的去做，比你卑下。梵天！如果我取着地，我将会接近你，在你的范围内，
依照你所说的去做，比你卑下。如果我取着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
天，我将会接近你，在你的范围内，依照你所说的去做，比你卑下。”
15。 “梵天！若此八事，我随其事爱乐称叹者，彼亦有如是。梵天！我知汝所从来处、
所住至处、随所住、随所终、随所生，若有梵天有大如意足（104），有大威德，有大福
佑，有大威神。”
“梵天！我知道，如果我取着这八事，我将会成为你所说的样子。梵天！我也知道
，你从何处来、将会去到何处、住立在何处、在何处命终、在何处再生，知道你有
如此程度的神通力、德行、福报。”
16。 于是，梵天白世尊曰：“大仙人！汝云何知我所知，见我所见？云何识悉我？如日自
在，明照诸方，是为千世界。于千世界中，汝得自在耶？知彼彼处无有昼夜，大仙
人曾⊕经历彼，数经历彼耶？”
五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十九
五八六 长寿王品第七（78）梵天请佛经第七
于是，梵天说：“大师！你怎么会知道我所知道的，见到我所见到的呢？你怎么会如
此了解我，知道我能够像太阳一样，自在地照遍一千个世界呢？在这一千个世界中
，你又有什么样自在的能力呢？你知道哪些地方没有日夜吗？你曾经到过那些地方
吗？而且去过很多次吗？，”
17。 世尊告曰：“梵天！如日自在，明照诸方，是为千世界。于千世界中，我得自在，亦
知彼彼处无有昼夜。梵天！我曾经历彼，我数经历彼。梵天！有三种天，光天、净
光天、遍净光天（862）。梵天！若彼三种天有知有见者，我亦有彼知见。梵天！若彼三种
天无知无见者，我亦自有知见。梵天！若彼三种天及眷属有知有见者，我亦有彼知
见。梵天！若彼三种天及眷属无知无见者，我亦自有知见。梵天！若汝有知有见
者，我亦有此知见。梵天！若汝无知无见者，我亦自有知见。梵天！若汝及眷属有
知有见者，我亦有此知见。梵天！若汝及眷属无知无见者，我亦自有知见。梵天！
汝不与我一切等，不与我尽等，但我于汝最胜最上。”
佛陀回答说：“梵天！在你自在的能力所能够到达的一千个世界中，我一样有自在的
能力，我知道哪些地方没有日夜，也曾经到过那些地方，还去过很多次。梵天！有
三种天，极光净天、遍净天、广果天。梵天！这三种天所知道、见到的一切，我都
知道、见到。梵天！他们所不知道、没见到的一切，我也都知道、见到。梵天！这
三种天及他们的眷属所知道、见到的一切，我都知道、见到。梵天！这三种天及他
们的眷属所不知道、没见到的一切，我也都知道、见到。梵天！你所知道、见到的
一切，我都知道、见到。梵天！你所不知道、没见到的一切，我也都知道、见到。
梵天！你及你的眷属所知道、见到的一切，我都知道、见到。梵天！你及你的眷属
所不知道、没见到的一切，我也都知道、见到。梵天！你并没有与我相等，你丝毫
没有与我相等，我是比你更为殊胜，更为上等的。”
18。 于是，梵天白世尊曰：“大仙人！何由得彼三种天有知有见者，汝亦有彼知见？若彼
三种天无知无见者，汝亦自有知见？若彼三种天及眷属有知有见者，汝亦有彼知
见？若彼三种天及眷属无知无见者，汝亦自有知见？若我有知有见者，汝亦有此知
见？若我无知无见者，汝亦自有知见？若我及眷属有知有见者，汝亦有此知见？若
我及眷属无知无见者，汝亦自有知见？大仙人！非为爱言耶？问已不知，增益愚痴
（863）。所以者何？以识无量境界故，无量知、无量见、无量种别，我各各知别，是地知
五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十九
五八八 长寿王品第七（78）梵天请佛经第七
地：水、火、风、神、天、生主，是梵天知梵天。”
梵天又说：“大师！你是根据什么，而说：‘这三种天所知道、见到的一切，我都知
道、见到。他们所不知道、没见到的一切，我也都知道、见到。这三种天及他们的
眷属所知道、见到的一切，我都知道、见到。这三种天及他们的眷属所不知道、没
见到的一切，我也都知道、见到。你所知道、见到的一切，我都知道、见到。你所
不知道、没见到的一切，我也都知道、见到。你及你的眷属所知道、见到的一切，
我都知道、见到。你及你的眷属所不知道、没见到的一切，我也都知道、见到。’
大师！如果你没有经验到你所说的一切，你所说的不就是空虚不实吗？为什么呢？
因为你说你有无量的认识、知见，对于不同的事，有不同的认知，如果是地，便知
道是地；如果是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便知道是水、火、风、
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
19。 于是，世尊告曰：“梵天！若有沙门、梵志于地有地想：‘地是我，地是我所，我是
地所（410）。’彼计地是我已，便不知地。如是于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
烦、无热（530），净有净想：‘净是我，净是我所，我是净所。”彼计净是我已，便不知
净。梵天！若有沙门、梵志，地则知地，地非是我，地非我所，我非地所。彼不计
地是我已，彼便知地。如是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烦、无热，净则
知净，净非是我，净非我所，我非净所。彼不计净是我已，彼便知净。梵天！我于
地则知地，地非是我，地非我所，我非地所。我不计地是我已，我便知地。如是
水、火、风、神、天、生主、梵天、无烦、无热，净则知净，净非是我，净非我
所，我非净所。我不计净是我已，我便知净。”
佛陀说：“梵天！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对于地有这样的想法：‘地是我，是我的，
我是地。’因为把地认为是我，所以他们不知道地。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对于水
、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有这样的想法：‘水
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是我，是我的，我
是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因为把水
、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认为是我，所以他
们不知道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梵天
！ 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对于地知道是地，地不是我，不是我的，我不是地。因为
五八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九
五九○ 长寿王品第七（78）梵天请佛经第七
不认为地是我，所以他们知道地。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对于水、火、风、众生、
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知道是水、火、风、众生、天神、造
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
无烦天、无热天、清净不是我，不是我的，我不是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
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因为不认为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主
、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是我，所以他们知道水、火、风、众生、天神、造
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梵天！对于地，我知道是地，地不是我，不
是我的，我不是地。因为不认为地是我，所以我知道地。梵天！对于水、火、风、
众生、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我知道是水、火、风、众生
、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水、火、风、众生、天神、造物
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不是我，不是我的，我不是水、火、风、众生、
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因为不认为水、火、风、众生、天
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是我，所以我知道水、火、风、众生、
天神、造物主、梵天、无烦天、无热天、清净。”
20。 于是，梵天白世尊曰：“大仙人！此众生爱有（188）、乐有、习有，汝已拔有根本。所以者
何？谓如来、无所著、等正觉（109）故。”便说颂曰：
“于有见恐怖，无有见不惧，
是故莫乐有，有何不可断？”
于是，梵天又说：“大师！众生都喜爱存在、乐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