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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佛陀便走到旁边,铺上垫布,盘腿而坐,问比丘众:“诸比丘!你们有忆持
〔我所教说被称为〕智者的原因吗?”对此,比丘们沉默不语。
7。 世尊复至再三问曰:“诸比丘!我所说智慧事,汝等受持耶?”诸比丘亦至再三默然
不答。
佛陀再三地问比丘众:“诸比丘!你们有忆持〔我所教说被称为〕智者的原因吗?”
对此,比丘们再三地沉默不语。
8。 彼时,有一比丘即从⊕座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曰:“尊者!今正是时。善逝
(109)!今正是时。若世尊为诸比丘说智慧事,诸比丘从世尊闻,当善受持。”
此时,有一位比丘从座起身,偏袒右肩,合掌告诉佛陀:“佛陀!现在正是时候。佛
陀!现在正是时候。如果佛陀为我们解说〔被称为〕智者的原因,我们听了之后,
一定好好地受持奉行。”
9。 世尊告曰:“比丘!谛听!善思念之,我当为汝具分别说。”
佛陀告诉比丘众:“诸比丘!你们应当专心听,并且好好地思惟义理,我现在就为
你们解说〔被称为〕智者的原因。”
10。 时,诸比丘白曰:“唯然,当受教听。”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佛陀!”
11。 佛复告曰:“凡有二众,一曰法众,二曰非法众。何者非法众?或有一行非法说非法
,彼众亦行非法说非法。彼非法人住非法众前,自己所知,而虚妄言,不是真实,
显示分别,施设其行,流布次第说法,欲断他意弊恶,难诘不可说也,于正法律中
,不可称立自己所知。彼非法人住非法众前,自称我有智慧普知(1751)。于中若有如是说
智慧事者,是谓非法众。何者法众?或有一行法说法,彼众亦行法说法。彼法人住
法众前,自己所知,不虚妄言,是真是实,显示分别,施设其行,流布次第说,欲
断他意弊恶,难诘则可说也,于正法中而可称立自己所知。彼法人住法众前,自称
我有智慧普知。于中若有如是说智慧事者,是谓法众。是故汝等当知法、非法、义
与非义。知法、非法、义、非义已,汝等当学如法如义。”
佛陀便说:“有二种群众,一是如法的群众,二是非法的群众。什么是非法的群众呢
四九五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九
四九六 双品第十五(185)阿夷那经第七
?有一类人以非法的言论禁止、抑制非法、如法、如法与非法的言论。他们以此取
悦非法的群众,并且使非法的群众发出高大的声音:‘贤者的确是智者!贤者的确是
智者!’如果有人因此而被称为智者,称呼他为智者的人就是非法的群众。什么是
如法的群众呢?有一类人以如法的言论禁止、抑制非法的言论。他们以此取悦如法
的群众,并且使如法的群众发出高大的声音:‘贤者的确是智者!贤者的确是智者!
’如果有人因此而被称为智者,称呼他为智者的人就是如法的群众。所以你们应当
知道法、非法、义、非义。知道法、非法、义、非义之后,你们应当学习如法如义
。”
12。 佛说如是,即从座起,入室燕坐。
佛陀说完之后,便从座起身,进入房间,禅坐思惟。
13。 于是,诸比丘便作是念:诸贤!当知世尊略说此义,不广分别,即从座起,入室燕
坐:“是故,汝等当知法、非法、义与非义。知法、非法、义、非义已,汝等当学
如法如义。”
于是,比丘众心里想:“各位贤者!刚才佛陀只是简略叙述法义,没有详细解说,便
从座起身,进入房间,禅坐思惟,即‘你们应当知道法、非法、义、非义。知道法
、非法、义、非义之后,你们应当学习如法如义。’”
14。 彼复作是念:诸贤!谁能广分别世尊向所略说义?
比丘众心里又想:“各位贤者!谁能为我们详细解说刚才佛陀简略叙述的法义呢?”
15。 彼复作是念:尊者(77)阿难(314)是佛侍者而知佛意,常为世尊之所称誉,及诸智梵行人,
尊者阿难能广分别世尊向所略说义。诸贤!共往诣尊者阿难所,请说此义,若尊者
阿难为分别者,我等当善受持。
比丘众心里又想:“尊者阿难身为佛陀的侍者,善解人意,常常得到佛陀及一切有智
慧之梵行者的称赞,尊者阿难应该能够为我们详细解说刚才佛陀简略叙述的法义。
各位贤者!我们一起前往尊者阿难的住处,请他为我们解说法义。如果尊者阿难为
我们解说法义,我们应当好好地受持奉行。”
16。 于是,诸比丘往诣尊者阿难所,共相问讯,却坐一面,白曰:“尊者阿难!当知世
尊略说此义,不广分别,即从座起,入室燕坐:‘汝等当知法、非法、义与非义。
知法、非法、义、非义已,汝等当学如法如义。’我等便作是念:诸贤!谁能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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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九八 双品第十五(188)阿夷那经第七
别世尊向所略说义?我等复作是念:尊者阿难是佛侍者而知佛意,常为世尊之所称
誉,及诸智梵行人,尊者阿难能广分别世尊向所略说义,唯愿尊者阿难为慈愍故而
广说之。”
于是,比丘众便一起前往尊者阿难的住处,互相问讯后,便坐在一旁,告诉尊者阿
难:“尊者阿难!佛陀为我们简略叙述法义,没有详细解说,便从座起身,进入房间
,禅坐思惟,即‘你们应当知道法、非法、义、非义。知道法、非法、义、非义之
后,你们应当学习如法如义。’我们心里想:各位贤者!谁能为我们详细解说佛陀
简略叙述的法义呢?我们心里又想:尊者阿难身为佛陀的侍者,善解人意,常常得
到佛陀及一切有智慧之梵行者的称赞,尊者阿难应该能够为我们详细解说佛陀简略
叙述的法义,请尊者阿难慈悲,为我们详细解说佛陀简略叙述的法义。”
17。 尊者阿难告曰:“诸贤!听我说喻,慧者闻喻,则解其义。诸贤!犹如有人欲得求实
(1043),为求实故,持斧入林。彼见大树成根、茎、节、枝、叶、华、实,彼人不触根、
茎、节、实,但触枝、叶。诸贤所说亦复如是,世尊现在,舍来就我而问此义。所
以者何?诸贤!当知世尊是是眼、是智、是义、是法、法主、法将,说真谛义,现一
切义,由彼世尊(1050)。诸贤应往诣世尊所而问此义:‘世尊!此云何?此何义?’如世
尊说者,诸贤等当善受持。”
尊者阿难回答说:“各位贤者!听我说一个譬喻,一个有智慧的人,听了譬喻之后,
便可了解义理。各位贤者!譬如有人为了得到树心,带着斧头进入树林。当他看到
一棵大树具足根、茎、节、枝、叶、花、树心时,他不取根、茎、节、树心,而取
枝、叶。各位贤者!你们也是一样,佛陀健在,你们不去请示佛陀,反而来问我法
义〔,这是不适当的〕。为什么呢?因为佛陀知道他所知道的,见到他所见到的,
他是眼、是智、是法、是梵,他是说者、阐明者、义利的引导者、‘不死’的给与者
、法主、如来。各位贤者!你们应当前往佛陀的处所,请示佛陀:‘佛陀!这是什么
意思?应如何解释?’对于佛陀的解说,你们应当好好地受持奉行。”
18。 时,诸比丘白曰∶ “唯然,尊者阿难!世尊是眼、是智、是义、是法、法主、法将
,说真谛义,现一切义,由彼世尊。然尊者阿难是佛侍者而知佛意,常为世尊之所
称誉,及诸智梵行人,尊者阿难能广分别世尊向所略说义。唯愿尊者阿难为慈愍故
而广说之。”
四九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九
五○○ 双品第十五(185)阿夷那经第七
比丘众回答说:“是的,尊者阿难!佛陀知道他所知道的,见到他所见到的,他是眼
、是智、是法、是梵,他是说者、闱明者、义利的引导者、‘不死’的给与者、法主
、如来。我们应当前往佛陀的处所,请示佛陀:‘佛陀!这是什么意思?应如何解释
?’对于佛陀的解说,我们应当好好地受持奉行。但是,尊者阿难身为佛陀的侍者
,善解人意,常常得到佛陀及一切有智慧之梵行者的称赞,尊者阿难应该能够为我
们详细解说佛陀简略叙述的法义,请尊者阿难慈悲,为我们详细解说佛陀简略叙述
的法义。”
19。 尊者阿难告诸比丘:“诸贤等!共听我所说。诸贤!邪见非法,正见(190)是法。若有因
邪见生无量恶不善法者,是谓非义;若因正见生无量善法者,是谓是义。诸贤!乃
至邪智(1752)非法,正智是法。若因邪智生无量恶不善法者,是谓非义:若因正智生无量
善法者,是谓是义。”
尊者阿难告诉比丘众:“请各位贤者听我说。各位贤者!邪见是非法,正见是法。由
邪见所生起的种种邪恶不善之法是非义,向正见所生起的种种善法是义。各位贤者
!邪思惟、邪语、邪业、邪命、邪精进、邪念、邪定、邪解脱、邪智慧是非法,正
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正解脱、正智慧是法。由邪思惟
、邪语、邪业、邪命、邪精进、邪念、邪定、邪解脱、邪智慧所生起的种种邪恶不
善之法是非义,由正思惟、正语、正业、正命、正精进、正念、正定、正解脱、正
智慧所生起的种种善法是义。”
20。 “诸贤!谓世尊略说此义,不广分别,即从座起,入室燕坐:‘是故汝等当知法、
非法、义与非义。知法、非法、义、非义已,汝等当学如法如义。’此世尊略说,
不广分别义,我以此句、以此文广说如是。诸贤!可往向佛具陈,若如世尊所说义
者,诸贤等便可受持。”
“各位贤者!佛陀为你们简略叙述法义,没有详细解说,便从座起身,进入房间,
禅坐思惟,即‘你们应当知道法、非法、义、非义。知道法、非法、义、非义之后
,你们应当学习如法如义。’我已经为你们详细解说。各位贤者!你们可以把我所
说的告诉佛陀,如果佛陀认可的话,你们便可以受持奉行。”
21。 于是,诸比丘闻尊者阿难所说,善受持诵,即从座起,绕尊者阿难三匝(303)而去。往诣
佛所,稽首作礼,却坐一面,白曰:“世尊!向世尊略说此义,不广分别,即从座
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九
五○二 双品第十五(188)阿夷那经第七
起,入室燕坐。尊者阿难以此句、以此文而广说之。”
于是,比丘众听完尊者阿难的话后,谨记在心,从座起身,右绕三圈后离去。接着
,便前往佛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