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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复问：“贤者！若干异学（305）沙门、梵志（9）在王舍城受夏坐，身体康强，安快无病，起
居轻便，气力如常，欲数见佛，乐闻法耶？”答曰：“如是，尊者舍梨子！若干异
学沙门、梵志在王舍城受夏坐，身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欲数
见佛，尽乐闻法。”
三四九 中阿含经卷第六
三五○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7）梵志陀然经第七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外道的修行人、婆罗门在王舍城结夏安居，他们的身体是
否健康、没有病痛、行动便利、气力依旧，而且会想去拜见佛陀，听闻教法呢？”
该比丘回答说：“是的，尊者舍梨子！外道的修行人、婆罗门在王舍城结夏安居，他
们的身体健康、没有病痛、行动便利、气力依旧，而且会想去拜见佛陀，听闻教法
。”
10。 复问∶ “贤者！在王舍城有一梵志，名曰陀然（362），是我昔日未出家友，贤者识耶？”
答曰：“识之。”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在王舍城有一位婆罗门，名为‘陀然’，他是我过去未出
家前的朋友，你认识他吗？”该比丘回答说：“我认识他。”
11。 复问：“贤者！梵志陀然住王舍城，身体康强，安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
欲数见佛，乐闻法耶？”答曰：“尊者舍梨子！梵志陀然住王舍城，身体康强，安
快无病，起居轻便，气力如常，不欲见佛，不乐闻法。所以者何？尊者舍梨子！梵
志陀然而不精进，犯于禁戒（85），彼依傍于王，欺诳梵志、居士；依⊕傍梵志、居士，
欺诳于王（363）。”
尊者舍梨子又问：“贤者！陀然婆罗门住在王舍城，他的身体是否健康、没有病痛、
行动便利、气力依旧，而且会想去拜见佛陀，听闻教法呢？”该比丘回答说：“尊者
舍梨子！陀然婆罗门住在王舍城，他的身体健康、没有病痛、行动便利、气力依旧
，但是他不想去拜见佛陀，听闻教法。为什么呢？尊者舍梨子！陀然婆罗门懈怠不
努力，违犯戒律，藉由国王的护持，破坏婆罗门、居士；藉由婆罗门、居士的护持
，破坏国王。”
12。 尊者舍梨子闻已，于舍卫国受夏坐讫，过三月已，补治衣竟，摄衣持钵，从舍卫国
往诣王舍城，住竹林迦兰哆园。
尊者舍梨子听到这样的话之后，在舍卫城经过三个月的结夏安居，修补衣服之后，
收摄卧具，执持衣钵，从舍卫城出发，前往王舍城，到达王舍城后，住在竹林精舍
。
13。 于是，尊者舍梨子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入王舍城，次行乞食，乞食已竟，往至梵
志陀然家。是时，梵志陀然从其家出，至泉水边苦治居民（364）。
于是，尊者舍梨子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王舍城乞食，乞食后，便前往陀
三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六
三五二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7）梵志陀然经第七
然婆罗门的住处。此时，陀然婆罗门出了家门，在城外的牛舍叫人挤牛乳。
14。 梵志陀然遥见尊者舍梨子来，从⊕座而起，偏袒着衣，叉手向尊者舍梨子，赞曰：“
善来！舍梨子！舍梨子久不来此。”于是，梵志陀然敬心扶抱尊者舍梨子，将入家
中，为敷好床，请使令坐。尊者舍梨子即坐其床，梵志陀然见尊者舍梨子坐已，执
金澡⊕罐，请尊者舍梨子食（365）。
陀然婆罗门看见尊者舍梨子从远处走来，从座起身，偏袒右肩，合掌告诉尊者舍梨
子：“来啊！舍梨子！好久不见。”于是，陀然婆罗门很诚意地带着尊者舍梨子回到
住处，准备好座位，请尊者就座。尊者舍梨子便坐在已准备好的座位，陀然婆罗门
看见尊者舍梨子已经就座了，便拿牛乳要请尊者舍梨子喝。
15。 尊者舍梨子曰：“止！止！陀然！但心喜足。”
尊者舍梨子说：“够了！够了！陀然！我心领了。”
16。 梵志陀然复再三请食，尊者舍梨子亦再三语曰：“止！止！陀然！但心喜足。”
陀然婆罗门再三地请尊者舍梨子喝牛乳，尊者舍梨子也再三地说：“够了！够了！陀
然！我心领了。”
17。 是时，梵志陀然问曰：“舍梨子！何故入如是家而不肯食？”答曰：“陀然！汝不
精进，犯于禁戒，依傍于王，欺诳梵志、居士；依傍梵志、居士，欺诳于王。”
此时，陀然婆罗门问尊者舍梨子：“舍梨子！为什么你来到我家却不喝牛乳呢？”尊
者舍梨子回答说：“陀然！你懈怠不努力，违犯戒律，藉由国王的护持，破坏婆罗门
、居士；藉由婆罗门、居士的护持，破坏国王。”
18。 梵志陀然答曰：“舍梨子！当知我今在家，以家业为事，我应自安隐，供养父母，
瞻视妻子，供给奴婢，当输王租，祠祀诸天，祭啜先祖及布施沙门、梵志，为后生
天而得长寿，得乐果报故。舍梨子！是一切事不可得⊕废，一向从法。”
陀然婆罗门说：“舍梨子！我身为在家人，以家中的事业为首要的责任，我要使自己
的生活得到安隐，又要奉养父母，照顾妻子，扶养奴婢，缴交国王的租税，祀祠天
神，拜祭祖先，布施修行人与婆罗门，如此种种都是为了将来能够再生至天界，得
到长寿、快乐的报应。舍梨子！对于这些该做的事情，我没有一项是有缺失的，而
且是彻底做到的。”
19。 于是，尊者舍梨子告曰：“陀然！我今问汝，随所解答。梵志陀然！于意云何？若
三五三 中阿含经卷第六
三五四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7）梵志陀然经第七
使有人为父母故而行作恶，因行恶故，身坏命终趣至恶处，生地狱中。生地狱已，
狱卒执捉，极苦治时，彼向狱卒而作是语：‘狱卒！当知：莫苦治我。所以者何？
我为父母故而行作恶。’云何，陀然！彼人可得从地狱卒脱此苦耶？”答曰：“不
也。”
于是，尊者舍梨子说：“陀然！我现在问你，你可以依据你认为是对的来回答。陀然
婆罗门！你认为如何？如果有人为了父母亲，而造作邪恶的行为，因为造作邪恶的
行为，他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会再生至不好的地方，甚至地狱。再生至地狱，受极
大之痛苦时，他告诉狱卒说：‘狱卒！不要再让我受苦了。为什么呢？我是为了父母
亲才造作邪恶的行为。’陀然！你认为他会因为如此而可以免除痛苦吗？”陀然婆
罗门回答说：“不会的。”
20。 复问：“陀然！于意云何？若复有人为妻子故而行作恶，因行恶故，身坏命终趣至
恶处，生地狱中。生地狱已，狱卒执捉，极苦治时，彼向狱卒而作是语：‘狱卒！
当知：莫苦治我。所以者何？我为妻子故而行作恶。’云何，陀然！彼人可得从地
狱卒脱此苦耶？”答曰：“不也。”
尊者舍梨子又问：“陀然婆罗门！你认为如何？如果有人为了妻子，而造作邪恶的行
为，因为造作邪恶的行为，他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会再生至不好的地方，甚至地狱
。再生至地狱，受极大之痛苦时，他告诉狱卒说：‘狱卒！不要再让我受苦了。为什
么呢？我是为了妻子才造作邪恶的行为。’陀然！你认为他会因为如此而可以免除
痛苦吗？”陀然婆罗门回答说：“不会的。”
21。 复问∶ “陀然！于意云何？若复有人为奴婢故，而行作恶，因行恶故，身坏命终趣
至恶处，生地狱中。生地狱已，狱卒执捉，极苦治时，彼向狱卒而作是语：‘狱卒
！当知：莫苦治我。所以者何？我为奴婢故而行作恶。’云何，陀然！彼人可得从
地狱卒脱此苦耶？”答曰：“不也。”
尊者舍梨子又问：“陀然婆罗门！你认为如何？如果有人为了奴婢，而造作邪恶的行
为，因为造作邪恶的行为，他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会再生至不好的地方，甚至地狱
。再生至地狱，受极大之痛苦时，他告诉狱卒说：‘狱卒！不要再让我受苦了。为什
么呢？我是为了奴婢才造作邪恶的行为。’陀然！你认为他会因为如此而可以免除
痛苦吗？”陀然婆罗门回答说：“不会的。”
三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六
三五六 舍梨子相应品第三（27）梵志陀然经第七
22。 复问：“陀然！于意云何？若复有人为王、为天、为先祖、为沙门、梵志故，而行
作恶，因行恶故，身坏命终趣至恶处，生地狱中。生地狱已，狱卒执捉，极苦治时
，彼向狱卒而作是语：‘狱卒！当知：莫苦治我。所以者何？我为王、为天、为先
祖、为沙门、梵志故，而行作恶。’云何，陀然！彼人可得从地狱卒脱此苦耶？”
答曰：“不也。”
尊者舍梨子又问∶“陀然婆罗门！你认为如何？如果有人为了国王、天神、祖先、修
行人、婆罗门，而造作邪恶的行为，因为造作邪恶的行为，他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
会再生至不好的地方，甚至地狱。再生至地狱，受极大之痛苦时，他告诉狱卒说：‘
狱卒！不要再让我受苦了。为什么呢？我是为了国王、天神、祖先、修行人、婆罗
门才造作邪恶的行为。’陀然！你认为他会因为如此而可以免除痛苦吗？”陀然婆
罗门回答说：“不会的。”
23。 “陀然！族姓子可得如法、如业、如功德得钱财，尊重奉敬孝养父母，行福德业，
不作恶业。陀然！若族姓子如法、如业、如功德得钱财，尊重奉敬孝养父母，行福
德业，不作恶业者，被便为父母之所爱念，而作是言：‘令汝强健，寿考无穷。所
以者何？我由汝故，安隐快乐。’陀然！若有人极为父母所爱念者，其德日进，终
无衰退。”
“陀然！良家子弟应该以合法的方法、事业，或其他有意义的事情来赚取钱财，尊
重、孝敬、奉养父母亲，造作有福德的行为，不应该造作邪恶的行为。陀然！如果
良家子弟能够以合法的方法、事业，或其他有意义的事情来赚取钱财，尊重、孝敬
、奉养父母亲，造作有福德的行为，不造作邪恶的行为，便能够得到父母亲的喜爱
与忆念：‘希望你能够身体健康，长命百岁。为什么呢？因为有你，我才能够得到安
隐快乐。’陀然！如果有人能够得到父母亲的喜爱与忆念，那么他的德行会日日增
长，不会衰退。”
24。 “陀然！族姓子可得如法、如业、如功德得钱财，爱念妻子，供给瞻视，行福德业
，不作恶业。陀然！若族姓子如法、如业、如功德得钱财，爱念妻子，供给瞻视，
行福德业，不作恶业者，彼便为妻子之所尊重，而作是言：‘愿尊强健，寿考无穷
。所以者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