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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自知所生起的感受、自知感受的继续存在、自知感受的消灭，没有不知道的时候
。阿难！佛陀自知心对境所生起的最初注意力及心对境所取的像、自知它们的继续
存在、自知它们的消灭，没有不知道的时候。阿难！这就是佛陀另外一个不可思议
的特质。”
27。 佛说如是，尊者阿难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阿难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四九九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 未曾有法品第四（32）未曾有法经第一
（三三）中阿含未曾有法品侍者经第二
1。 我闻如是∶ 一时，佛游王舍城（110）。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王舍城。
2。 尔时，多识名德，上尊长老比丘大弟子等，谓尊者（77）拘邻若（464）、尊者阿摄贝（465）、尊者跋
提释迦王（466）、尊者摩诃男拘隶（467）、尊者和破（468）、尊者耶舍（469）、尊者邠耨（113）、尊者维摩罗（470）、
尊者伽和波提（471）、尊者须陀耶、尊者舍梨子（119）、尊者阿那律陀（472）、尊者难提（473）、尊者金毗
罗（474）、尊者隶婆哆（475）、尊者大目⊕揵连（164）、尊者大迦叶（476）、尊者大拘絺罗（396）、尊者大周那（78）
、尊者大迦旃延（477）、尊者邠耨加免写长老、尊者耶舍行筹（478）长老，如是比余多识名德，
上尊长老比丘大弟子等，亦游王舍城，并皆近佛叶屋（479）边住。
有一次，有许多广泛学习、具足德行、值得尊敬的长老比丘们，如尊者拘邻若、尊
者阿摄贝、尊者跋提释迦王、尊者摩诃男拘隶、尊者和破、尊者耶舍、尊者邠耨、
尊者维摩罗、尊者伽和波提、尊者须陀耶、尊者舍梨子、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难提
、尊者金毗罗、尊者隶婆哆、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拘絺罗、尊者大
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二 未曾有法品第四（33）侍者经第二
周那、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邠耨加免写长老、分配食物的尊者耶舍长老，也都住在
王舍城中靠近佛陀住处，以树叶为屋顶的简易住所。
3。 是时，世尊告诸比丘：“我今年老，体转衰弊，寿过⊕垂讫，宜须侍者。汝等见为举
一侍者，令瞻视我，可非不可，受我所说，不失其义。”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我的年纪已经大了，体力不如从前，是需要侍者的时
候了。你们推举一人来做我的侍者，照顾我的起居，过滤适当的人、事、物、时，
排除不适当的人、事、物、时，受持我的教法，不会忘失法义。”
4。 于是，尊者拘邻若即从⊕座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我愿奉侍，可
非不可，及受所说，不失其义。”
于是，尊者拘邻若立刻从座起身，偏袒右肩，合掌告诉佛陀：“我愿意担任佛陀的
侍者，照顾您的起居，过滤适当的人、事、物、时，排除不适当的人、事、物、时
，受持您的教法，不会忘失法义。”
5。 世尊告曰∶ “拘邻若！汝自年老，体转衰弊，寿过垂讫，汝亦自应须胆视者。拘邻若
！汝还本座。”于是，尊者拘邻若即礼佛足，便还复坐。
佛陀回答说：“拘邻若！你的年纪也已经大了，体力也不如从前，你自己也需要有
侍者。拘邻若！你坐下来吧。”于是，尊者拘邻若顶礼佛足后，就回座坐下。
6。 如是尊者阿摄贝、尊者跋提释迦王、尊者摩诃男拘隶、尊者和破、尊者耶舍、尊者
邠耨、尊者维摩罗、尊者伽和波提、尊者须陀耶、尊者舍梨子、尊者阿那律陀、尊
者难提、尊者金毗罗、尊者隶婆哆、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拘絺罗、
尊者大周那，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邠耨加免写长老、尊者耶舍行筹长老即从座起，
偏袒着衣，叉手向佛白曰：“世尊！我愿奉侍，可非不可，及受所说，不失其义。”
于是，尊者阿摄贝、尊者跋提释迦王、尊者摩诃男拘隶、尊者和破、尊者耶舍、尊
者邠耨、尊者维摩罗、尊者伽和波提、尊者须陀耶、尊者舍梨子、尊者阿那律陀、
尊者难提、尊者金毗罗、尊者隶婆哆、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拘絺罗
、尊者大周那、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邠耨加免写长老、分配食物的尊者耶舍长老，
相继从座起身，偏袒右肩，合掌告诉佛陀：“我愿意担任佛陀的侍者，照顾您的起
居，过滤适当的人、事、物、时，排除不适当的人、事、物、时，受持您的教法，
不会忘失法义。”
五○三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四 未曾有法品第四（33）侍者经第二
7。 世尊告曰：“耶舍！汝自年老，体转衰弊，寿过垂讫，汝亦自应须瞻视者。耶舍！汝
还本座。”于是，尊者耶舍即礼佛足，便还复坐。
佛陀回答说：“耶舍！你的年纪也已经大了，体力也不如从前，你自己也需要有侍
者。耶会！你坐下来吧。”于是，尊者耶舍顶礼佛足后，就回座坐下。
8。 尔时，尊者大目揵连在彼众中，便作是念：世尊欲求谁为侍者？意在何比丘？欲令
瞻视，可非不可，及受所说，不失其义？我宁可入如其像定（480），观众比丘心。于是，
尊者大目揵连即入如其像定，观众比丘心。尊者大目揵连即知世尊欲得贤者（120）阿难（314）
以为侍者，意在阿难，欲令瞻视，可非不可，及受所说，不失其义。
此时，在大众中的尊者大目揵连，心里想：“佛陀想要谁来担任侍者呢？认为哪一
位比丘能照顾生活起居，过滤适当的人、事、物、时，排除不适当的人、事、物、
时，受持教法，不会忘失法义呢？我何不施展伟大的神通，观察诸比丘的心。”尊
者大目揵连便施展伟大的神通，观察诸比丘的心，知道佛陀想要贤者阿难来担任侍
者，认为阿难能够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过滤适当的人、事、物、时，排除不适当的
人、事、物、时，受持教法，不会忘失法义。
9。 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即从定起，白众比丘日：“诸贤知不？世尊欲得贤者阿难以为侍
者，意在阿难，欲令瞻视，可非不可，及受所说，不失其义。诸贤！我等今应共至
贤者阿难所，劝喻令为世尊侍者。”
尊者大目揵连便从禅定起，告诉诸比丘：“各位贤者！你们知道吗？佛陀想要贤者
阿难来担任侍者，认为阿难能够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过滤适当的人、事、物、时，
排除不适当的人、事、物、时，受持教法，不会忘失法义。各位贤者！我们应该共
同前往贤者阿难的住处，劝进阿难来担任佛陀的侍者。”
10。 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及诸比丘共至尊者阿难所，共相问讯，却坐一面。是时，尊者
大目揵连坐已，语曰：“贤者阿难！汝今知不？佛欲得汝以为侍者，‘意在阿难，令
瞻视我，可非不可，受我所说，不失其义。’阿难！犹村外不远有楼阁台观，向东
开窗，日出光照在于西壁。贤者阿难！世尊亦然，欲得贤者阿难以为侍者，‘意在阿
难，令赡视我，可非不可，受我所说，不失其义。’贤者阿难！汝今可为世尊侍者
？”
于是，尊者大目揵连与比丘众共同前往尊者阿难的住处，互相问讯后，便坐在一旁
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六 未曾有法品第四（33）侍者经第二
。尊者大目揵连坐定后，便说：“贤者阿难！佛陀想要你来担任侍者，‘认为阿难能
够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过滤适当的人、事、物、时，排除不适当的人、事、物、时
，受持我的教法，不会忘失法义。’阿难！譬如在村外不远之处有一幢高楼，窗户
向东而开，早晨的太阳光将会照在西边的墙壁。贤者阿难！佛陀也是一样，想要你
来担任侍者，‘认为阿难能够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过滤适当的人、事、物、时，排除
不适当的人、事、物、时，受持我的教法，不会忘失法义。’贤者阿难！你愿意担
任佛陀的侍者吗？”
11。 尊者阿难白曰：“尊者大目揵连！我不堪任奉侍世尊。所以者何？诸佛世尊难可难侍
，谓为侍者。尊者大目揵连！犹如王大雄象，年满六十，憍⊕傲力盛，牙足体具，难
可难近，谓为看视也。尊者大目揵连！如来、无所著、等正觉（109）亦复如是，难可难近
，谓为侍者。尊者大目揵连！我以是故，不任侍者。”
尊者阿难回答说：“尊者大目揵连！我无法胜任佛陀的侍者。为什么呢？要担任侍
者，侍奉诸佛都是很困难的。尊者大目揵连！譬如国王的大雄象，年满六十，力大
心傲，牙足体健，要担任看顾，接近大雄象是很困难的。尊者大目揵连！如来、无
所著、等正觉者也是一样，要担任侍者，侍奉佛陀也是很困难的。尊者大目揵连！
因为这样的缘故，我无法胜任佛陀的侍者。”
12。 尊者大目揵连复语曰：“贤者阿难！听我说喻，智者闻喻，即解其义。贤者阿难！犹
如优昙钵华（481），时生于世。贤者阿难！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亦复如是，时时出世。
贤者阿难！汝可速为世尊侍者，瞿昙（482）当得大果。”
尊者大目揵连又说：“贤者阿难！听我说一个譬喻，一个有智慧的人，听了譬喻之
后，便可了解义理。贤者阿难！譬如优昙钵花很难得才会出现在世间。贤者阿难！
佛陀也是很难得才出现在世间。贤者阿难！你应该赶快决定，担任佛陀的侍者，你
将会得到很大的果报。”
13。 尊者阿难复白曰：“尊者大目揵连！若世尊与我三愿者，我便然可为佛侍者。云何为
三？我愿不着佛新故衣，愿不食别请佛食，愿不非时见佛。尊者大目揵连！若世尊
与我此三愿者，如是我便为佛侍者。”
尊者阿难又说：“尊者大目揵连！如果佛陀答应我三个请求，我就愿意担任佛陀的
侍者。是哪三个请求呢？我不接受供养佛陀的新衣或佛陀穿过的旧衣，我不食用另
五○七 中阿含经卷第八
五○八 未曾有法品第四（33）侍者经第二
外供养佛陀的食物，我不在不适当的时候拜见佛陀。尊者大目揵连！如果佛陀答应
我这三个请求，那么我就愿意担任佛陀的侍者。”
14。 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劝尊者阿难为侍者已，即从座起，绕尊者阿难，而便还去，往
诣佛所，稽首礼足，却坐一面，白曰：“世尊！我已劝喻贤者阿难为佛侍者。世尊！
贤者阿难从佛求三愿。云何为三？‘愿不着佛新故衣，愿不食别请佛食，愿不非时
见佛。尊者大目揵连！若世尊与我此三愿者，如是我便为佛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