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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失，这是圣弟子应该具足的第四种善法。第五，圣弟子应该广泛学习文义上彻底
清净，会导致尽苦之法，并且守持不忘，反覆学习，以意熟虑，以见洞察，这是圣
弟子应该具足的第五种善法。第六，圣弟子应该学习正念，成就正念，对于过去所
学习德闻之法，能够记忆不忘，这是圣弟子应该具足的第六种善法。第七，圣弟子
应该修行智慧，观生灭法，以此缘起的智慧了知世间的现象，彻底断尽一切苦，这
是圣弟子应该具足的第七个善法。”
8。 “云何圣弟子逮四增上心，易不难得？谓圣弟子离欲、离恶不善之法，有觉、有观
，离生喜、乐，逮初禅成就游（20），是谓圣弟子逮初增上心，易不难得。复次，圣弟子
觉、观已息，内静、一心，无觉、无观，定生喜、乐，逮第二禅成就游（21），是谓圣弟
子逮第二增上心，易不难得。复次，圣弟子离于喜欲，舍无求游，正念正智而身觉
乐，谓圣所说、圣所舍、念、乐住、空，逮第三禅成就游（22），是谓圣弟子逮第三增上
心，易不难得。复次，圣弟子乐灭、苦灭，喜、忧本已灭，不苦不乐、舍、念、清
净，逮第四禅成就游（23），是谓圣弟子逮第四增上心，易不难得。”
“圣弟子应该成就哪四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的禅定呢？首先，圣弟子因为
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
不善之法〕生起喜乐，这就是圣弟子应该成就的第一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
的禅定。其次，圣弟子因为觉观的息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注
，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这就是圣弟子应该成就的第二种能够随所欲求，
二三 中阿含经卷第一
二四 七法品第一（3）城喻经第三
很容易得到的禅定。第三，圣弟子因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念正智，
会以身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快乐的’，
具足第三禅而生活，这就是圣弟子应该成就的第三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的
禅定。第四，圣弟子因为乐灭、苦灭、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
即不苦、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所生起之念的清净，这就是圣弟子应该成就的
第四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的禅定。”
9。 “如是圣弟子得七善法，逮四增上心，易不难得，不为魔王之所得便，亦不随恶不
善之法，不为染污所染，不复更受生。”
“这些就是能使圣弟子不会受到魔王的破坏，也不会受到邪恶不善之法的污染，不
再轮回受生的七种善法，以及四种能够随所欲求，很容易得到的禅定。”
10。 “如王边城造立楼橹，筑地使坚，不可毁坏，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得
坚固信，深着如来，信根已立，终不随外沙门、梵志，若天、魔、梵及余世间，是
谓圣弟子得信楼橹，除恶不善，修诸善法也。”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设置地塞深稳，坚固不移，专供眺望敌人之用的楼房，可
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对于佛陀的证悟，有坚
固的信心，不再信受外道的修行人、婆罗门、乃至其他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
。如此，圣弟子所具足的信心，犹如国王所设置的侦敌之楼，可以去除邪恶不善之
法，成就各种善法。”
11。 “如王边城掘凿池堑，极使深广，修备可依，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常
行惭耻，可惭知惭，恶不善法，秽污烦恼，受诸恶报，造生死本，是谓圣弟子得惭
池堑，除恶不善，修诸善法也。”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挖掘既深又广，可为依靠的护城壕沟，可以使城内得到安
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有自我内心反省的能力，对于自己邪恶
不善，会导致轮回的种种烦恼引以为耻。如此，圣弟子所具足自我内心反省的能力
，犹如国王所挖掘的壕沟，可以去除邪恶不善之法，成就各种善法。”
12。 “如王边城周匝通道，开除平博，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常行羞愧，可
愧知愧，恶不善法，秽污烦恼，受诸恶报，造生死本，是谓圣弟子得愧平道，除恶
不善，修诸善法也。”
二五 中阿含经卷第一
二六 七法品第一（3）城喻经第三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开通环绕城市的平坦道路，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
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有对外行为检讨的能力，对于自己邪恶不善，会导
致轮回的种种烦恼引以为耻。如此，圣弟子所具足对外行为检讨的能力，犹如国王
所开通的道路，可以去除邪恶不善之法，成就各种善法。”
13。 “如王边城集四种军力，象军、马军、车军、步军，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
弟子常行精进，断恶不善，修诸善法，恒自起意，专一坚固，为诸善本，不舍方便
，是谓圣弟子得精进军力，除恶不善，修诸善法也。”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集结四种军队，即骑象部队、骑马部队、乘车部队、步兵
部队，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努力不懈，断
除各种邪恶不善之法，修习各种善法，并且对于善法能够维持正念，坚固不失。如
此，圣弟子所具足的努力，犹如国王所集结的军队，可以去除邪恶不善之法，成就
各种善法。”
14。 “如王边城豫备军器，弓、矢、鉾、戟，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广学多
闻，守持不忘，积聚博闻，所谓法者，初善、中善、竟亦善，有义有文，具足清净
，显现梵行。如是诸法广学多闻，玩习至千，意所惟观，明见深达，是谓圣弟子得
多闻军器，除恶不善，修诸善法也。”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预先准备各种兵器，即弓、箭、矛、带有小叉的枪，可以
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广泛学习文义上彻底清净
，会导致尽苦之法，并且守持不忘，反覆学习，以意熟虑，以见洞察。如此，圣弟
子所具足的学习，犹如国王所预先准备的兵器，可以去除邪恶不善之法，成就各种
善法。”
15。 “如王边城立守门大将，明略智辩，勇毅奇谋，善则听入，不善则禁，为内安隐，
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常行于念，成就正念，久所曾习，久所曾闻，恒忆不忘，是
谓圣弟子得念守门大将，除恶不善，修诸善法也。”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设立聪明、有智慧又勇敢的守门大将，使热识者得入，陌
生者则拒，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学习正念
，成就正念，对于过去所学习听闻之法，能够忆持不忘。如此，圣弟子所具足的正
念，犹如国王所设立的守门大将，可以去除邪恶不善之法，成就各种善法。”
二七 中阿含经卷第一
二八 七法品第一（3）城喻经第三
16。 “如王边城筑立高墙，令极牢固，泥涂垩洒，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修
行智慧，观兴衰法，得如此智，圣慧明达，分别晓了，以正尽苦，是谓圣弟子得智
慧墙，除恶不善，修诸善法也。”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建筑牢固又涂有灰泥的高墙，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
以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修行智慧，观生灭法，以此缘起的智慧了知世间
的现象，彻底断尽一切苦。如此，圣弟子所具足的智慧，犹如国王所建筑的高墙，
可以去除邪恶不善之法，成就各种善法。”
17。 “如王边城水草樵木，资有豫备，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离欲、离恶不
善之法，有觉、有观，离生喜、乐，逮初禅成就游，乐住无乏，安隐快乐，自致涅
槃也（40）。”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预先准备水、草、木柴，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
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因为远离欲，远离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初禅而生活，
即有觉、有观，而且从远离〔欲、不善之法〕生起喜乐，以便自己能够得到快乐、
无惧、安隐的生活及达到涅槃。”
18。 “如王边城多收稻谷及储畜麦，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觉、观已息，内
静、一心，无觉、无观，定生喜、乐，逮第二禅成就游，乐住无乏，安隐快乐，自
致涅槃也。”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储蓄大量的稻与麦，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
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因为觉观的息灭，具足第二禅而生活，即内心的平静与专
注，而且从无觉无观的定生起喜乐，以便自己能够得到快乐、无惧、安隐的生活及
达到涅槃。”
19。 “如王边城多积粘豆及大小豆，为内安隐，制外怨敌。如是圣弟子离于喜欲，舍无
求游，正念正智而身觉乐，谓圣所说、圣所舍、念、乐住、空，逮第三禅成就游，
乐住无乏，安隐快乐，自致涅槃也。”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蓄积大量的芝麻、绿豆、豆类及谷类，可以使城内得到安
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因为远离喜而达到内心平衡，并且有正
念正智，会以身体经验圣者所宣说之乐，即‘内心平衡，并具足正念者，其生活是
快乐的’，具足第三禅而生活，以便自己能够得到快乐、无惧、安隐的生活及达到涅
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
三○ 七法品第一（3）城喻经第三
槃。”
20。 “如王边城畜酥油、蜜及甘蔗、糖、鱼、盐、脯肉，一切充足，为内安隐，制外怨
敌。如是圣弟子乐灭、苦灭，喜、忧本已灭，不苦不乐、舍、念、清净，逮第四禅
成就游，乐住无乏，安隐快乐，自致涅槃。”
“譬如国王在边界的城市蓄积奶油、蜂蜜、甘蔗、糖、鱼、盐、肉干等，令一切充
足，可以使城内得到安隐，又可以防止城外的仇敌。同理，圣弟子因为乐灭、苦灭
、过去的喜与忧已经灭，具足第四禅而生活，即不苦、不乐、〔只有〕由内心平衡
所生起之念的清净，以便自己能够得到快乐、无惧、安隐的生活及达到涅槃。”
21。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四）中阿含七法品水喻经第四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