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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单曰人衣树（621），郁单曰人取此衣着，卿等亦应取此衣着。’阿难！彼顶生王即时往
到住郁单曰洲。阿难！彼顶生王住已整御郁单曰洲，乃至无量百千万岁，及诸眷
属。”
“阿难！顶生王从远处就看到大地上有一大片白色之物，便告诉大臣们说：‘你们
是否看到郁单曰洲的大地上有一大片白色之物呢？’大臣们回答说：‘我们看到了
，大王！’顶生王又说：‘你们知道吗？那些是郁单曰人所吃的自然稻米，你们也
应该吃这种米。’阿难！顶生王从远处看到郁单曰洲，在木制的栏杆中有许多不同
种类的树，并且在上面装饰各种不同的色彩，便告诉大臣们说：‘你们是否看到郁
单曰洲，在木制的栏杆中有许多不同种类的树，并且在上面装饰各种不同的色彩呢
？’大臣们回答说：‘我们看到了，大王！． ’顶生王又说：‘你们知道吗？那些是
一一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一
一一四 王相应品第六（60）四洲经第三
郁单曰人制衣所用的棉树，他们以此来制衣，你们也应该以此来制衣。’阿难！顶
生王统治郁单曰洲数万年之久。”
9。 “阿难！彼顶生王而于后时极大久远，复作是念：我有阎浮洲，极大富乐，多有人
民；我有七宝，千子具足，及于宫中雨宝七日，积至于膝。我亦复有瞿陀尼洲，亦
有弗婆鞞陀提洲，亦有郁单曰洲。我复曾从古人闻之，有天名曰三十三天（12），我今欲
往见三十三天。阿难！彼顶生王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适
发心已，即以如意足乘虚而去，及四种军，向日光去。阿难！彼顶生王遥见三十三
天中，须弥山王（95）上犹如大云，告诸臣曰：‘卿等见三十三天中，须弥山王上犹如大云
耶？’诸臣对曰：‘见也，天王！’王复告日：‘卿等知不？是三十三天昼度树（13）也。
三十三天在此树下，于夏四月，具足五欲（19），而自娱乐。’”
“阿难！后来，又经过很长的时问之后，顶生王心里想：‘我有阎浮洲，其中有许
多的人民，他们的生活是极为富足快乐的；我也具足七宝，并且拥有一千位的儿子
，在宫殿中又下了七天的珠宝雨，使得珠宝累积到膝盖的高度。我还有瞿陀尼洲、
弗婆鞞陀提洲及郁单曰洲。我记得古人曾经说过，有三十三天，我现在希望能够去
到三十三天。’阿难！顶生王有伟大的神通力、德行、福报。他才生起这样的念头
，便以神通力，带着四种军队，向着日光前去。阿难！顶生王从远处就看到三十三
天，在须弥山顶上似乎有一块大云，便告诉大臣们说：‘你们是否看到三十三天，
在须弥山顶上似乎有一块大云呢？’大臣们回答说：‘我们看到了，大王！． ’顶生
王又说：‘你们知道吗？那是三十三天的珊期树。三十三天的天众就是在这个树下
集会四个月享受天人的五欲。’”
10。 “阿难！彼顶生王复遥见三十三天中，须弥山王上近于南边犹如大云，告诸臣曰：
‘卿等见三十三天中，须弥山王上近于南边犹如大云耶？’诸臣对曰：‘见也，天
王！’王复告曰：‘卿等知不？是三十三天正法之堂（27），三十三天于此堂中，八日、十
四日、十五日，为天为人，思法思义。’阿难！彼顶生王即到三十三天。彼顶生王
到三十三天已，即入法堂，于是，天帝释便与顶生王半座令坐。彼顶生王即坐天帝
释半座。于是，顶生王及天帝释都无差别，光光无异，色色无异，形形无异，威仪
礼节及其衣服亦无有异，唯眼眴（622）异。”
“阿难！顶生王从远处看到三十三天，在须弥山王的南边似乎有一块大云，便告诉
一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十一
一一六 王相应品第六（60）四洲经第三
大臣们说：‘你们是否看到三十三天，在须弥山王的南边似乎有一块大云呢？’大
臣们回答说：‘我们看到了，大王！’顶生王又说：‘你们知道吗？那是三十三天
的法堂，．三十三天的天众，在每月的八日、十四日、十五日，为了天、人大众的利
益，在此集会，思惟法义。’阿难！顶生王来到了三十三天，便进入法堂，于是，
帝释天便施半座给顶生王坐。顶生王坐在帝释天的半座上，二者在放光的程度、颜
色及形状方面都没有任何的差别，在威仪礼节与衣服方面也没有差别，只有在眼睛
转动时不一样。”
11。 “阿难！彼顶生王而于后时极大久远，复作是念：我有阎浮洲，极大富乐，多有人
民；我有七宝，千子具足，及于宫中雨宝七日，积至于膝。我亦复有瞿陀尼洲，亦
有弗婆鞞陀提洲，亦有郁单曰洲。我又已见三十三天云集大会，我已得入诸天法
堂。又天帝释与我半座，我已得坐帝释半座。我与帝释都无差别，光光无异，色色
无异，形形无异，威仪礼节及其衣服亦无有异，唯眼眴异。我今宁可驱帝释去，夺
其半座，作天人王，由己自在。”
“阿难！后来，又经过很长的时问之后，顶生王心里想：‘我有阎浮洲，其中有许
多人民，他们的生活是极为、富足快乐的；我也具足七宝，并且拥有一千位的儿子，
在宫殿中又下了七日的珠宝雨，使得珠宝累积到膝盖的高度。我还有瞿陀尼洲、弗
婆鞞陀提洲及郁单曰洲。我又见到了三十三天之天众集会，并且进入了三十三天的
法堂。帝释天也施了半座给我，我也坐过帝释天所施的半座。我与帝释天在放光的
程度、颜色及形状方面都没有任何的差别，在威仪礼节与衣服方面也没有差别，只
有在眼睛转动时不一样。我何不把帝释天赶走，夺下他的半座，成为随心所欲的天
人之王。’”
12。 “阿难！彼顶生王适发此念，不觉已下在阎浮洲，便失如意足，生极重病。命将终
时，诸臣往诣顶生王所白曰：‘天王！若有梵志、居士（9）及臣人民，来问我等：顶生王
临命终时说何等事？天王！我等当云何答梵志、居士及臣人民？’”
“阿难！顶生王才生起这样的念头，便不知不觉地失去神通力，回到阎浮洲，生起
重病。临命终前，大臣们前来问顶生王：‘大王！如果有婆罗门、居士及一般大众
来问我们：顶生王在临命终前说了些什么呢？大王！我们应该如何回答婆罗门、居
士及一般大众呢？’”
一一七 中阿含经卷第十一
一一八 王相应品第六（60）四洲经第三
13。 “时，顶生王告诸臣日：‘若梵志、居士及臣人民，来问卿等：顶生王临命终时说何
等事？卿等应当如是答之：顶生王得阎浮洲，意不满足而命终。顶生王得七宝，意
不满足而命终。千子具足，意不满足而命终。顶生王七日雨宝，意不满足而命终。
顶生王得瞿陀尼洲，意不满足而命终。顶生王得弗婆鞞陀提洲，意不满足而命终。
顶生王得郁单曰洲，意不满足而命终。顶生王见诸天集会，意不满足而命终。顶生
王具足五欲功德，色、声、香、味、触，意不满足而命终。若梵志、居士及臣人
民，来问卿等：顶生王临命终时说何等事？卿等应当如是答之。’”
“顶生王告诉大臣们说：‘如果有婆罗门、居士及一般大众来问你们：顶生王在临
命终前说了些什么呢？你们应该告诉他们：顶生王拥有阎浮洲、七宝、一千位的儿
子、在宫殿中连续下了七天的珠宝雨、拥有瞿陀尼洲、弗婆鞞陀提洲、郁单曰洲、
见到了三十三天之天众集会及具足色、声、香、味、触五种方面的欲望，可是他是
在不满足的情况下命终的。如果有婆罗门、居士、及一般大众来问你们：顶生王在
临命终前说了些什么呢？你们应该这样告诉他们。’”
14。 于是，世尊而说颂曰：
“天雨妙珍宝，欲者无厌足，欲苦无有乐，慧者应当知（623）。
若有得金积，犹如大雪山，一一无有足，慧者作是念。
得天妙五欲，不以此五乐，断爱不着欲，等正觉弟子（624）。”
于是，佛陀说以下之偈颂：
“即使下金钱雨，也不会使欲望得到满足，智者知道欲望是苦多于乐。
即使拥有累积如大雪山般高度的黄金，智者知道这依然不会使人得到满足。
〔所以〕智者不会以天的欲乐为喜乐，正等正觉者的弟子是以贪爱的灭尽为喜
乐。”
15。 于是，世尊告曰：“阿难！昔顶生王，汝谓异人耶？莫作斯念，当知即是我也。阿
难！我于尔时为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问，为天、为人求义及饶
益，求安隐快乐。尔时说法不至究竟，不究竟白净，不究竟梵行（54），不究竟梵行讫，
尔时不离生老病死、啼哭、忧戚，亦未能得脱一切苦。阿难！我今出世，如来、无
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问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
（109）。我今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间，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
一一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一
一二○ 王相应品第六（60）四洲经第三
快乐。我今说法得至究竟，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讫，我今得离生老病
死、啼哭、忧戚，我今已得脱一切苦。”
于是，佛陀说：“阿难！你是否认为过去世中的顶生王是别人吗？千万不要这样想
，因为当时的顶生王就是我。阿难！我在当时，是为了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
世间，为一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可是当时我所说的法并不究竟、并
非彻底清净、并非最究竟的尽苦之道，所以不能出离生、老、死、忧愁、悲泣、痛
苦、懊恼、绝望，无法解脱一切苦。阿难！现在的我是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
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我所说的法是为了
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世间，为一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并且是
究竟的法、彻底清净的法、究竟的尽苦之道，所以能够出离生、老、死、忧愁、悲
泣、痛苦、懊恼、绝望，以及解脱一切苦。”
16。 佛说如是，尊者阿难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阿难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六一）中阿含经王相应品牛粪喻经第四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 ，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有一比丘在安静处，燕坐（80）思惟而作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