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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男二-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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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地方吧,不要当了好不好,就在宫里一直陪我不行吗?”
“可是我爹,还有爷爷,都不许我再呆在宫里了。。。。。。。”一想到家里很多人都要背着他慨叹家门不幸,本来就怀疑自己能不能像爷爷他们那样征战沙场的师衍更添了几分沮丧。
“其实当将军也没什么好的,要是落得生前身后名就惨了。”
十五岁时。
“你听我跟你说,小时候。。。就是我在昌国呆过的那段日子,他们那个小皇子乐瀛,就说长大来娶我。结果前些日子他当了太子无暇□□,现在总算是来了。。。。。”少女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慢慢的荡着,闭着双眼尽情的享受着日光。等到久久没有得到回应之后,才又睁开眼瞪向身边的少年,“你怎么不说话。”
“殿下您在说您的心上人,微臣又有什么可说的。”师衍偏过了目光,就是不去看她。
“好啊你,瞒着我偷偷就去从了军不说,现在还学会不理我了?”她哼了一声从秋千上跳下
来站到他对面,“我说心上人又怎么了?你有心上人你也可以天天都对我说啊。”
“微臣的心上人?”他终于正眼看向了她,“我确实每一天都在说。”
“什么?”她一时间没能理解,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就那么不告而别又朝着军营走去,这才反应过来,“你是在耍我吗?你给我回来。”
十六岁时。
“就算是无名无分,这个孩子我还是要生下来。”虽然还未出嫁,她仍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舍弃自己的亲生骨肉,“但我不会嫁给乐瀛的,即使他是孩子的父亲。”
“你想怎样选都好。”坐在她房门外隔着门与她说话的他还穿着一身戎装,擦了擦脸上的血痕,平静的回答了她的话。
“我怎样做,你都不会讨厌我吗?”
“不会。”
十七岁时。
“以前我还当是父皇疼我,怕我每日闲着心烦,就去找了个玩伴给我。”新婚夜,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容里尽是讽刺,“现在看来,他老人家是算准了今天啊。”
“你喝的太多了。”他实在看不下去想要去夺她的酒杯,却被她回以一个更加嘲讽的眼神,“师衍,是我想要师家的兵权没错,是我想利用你,不是你高攀我,你不用摆出高兴的样子给别人看。又有谁是不知道我是为什么才会嫁给你的。。。。”
喝醉的少女很快醉倒在桌边,他只是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便被她盖上被子,自己坐回到桌边看着她的睡颜,半响才不不由苦笑。
二十四岁时。
“我之前已经放弃了施儿一次,这次,我绝对不会放手了。”见到谢画央之后回到府中,多年来,她还是第一次有着这样不安的预感,但无论如何,只有这一点,她绝对不会改变。
“你还记得七年前我们成亲时,我说过什么吗?”
“怎么提起这个?”她不解,而且那时她醉酒睡了一夜,怎么会记得他说过什么。
“没什么。”
二十七岁时。
“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一战是最后的死战,易青绾是知道这一点的,但在丈夫离开前,她还是不轻不重的丢下这么一句话便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绾绾。”如同二十多年前尚且两小无猜之时,他轻轻的唤了她一声,然后等到她目光投过来,才冲着她露出了一个跟当年相似的笑容,“其实,成亲那一夜,我说的是。。。。。”
接下来所听到的话是她错过了将近十年的一句话,也是认识了二十多年的丈夫生前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你能嫁给我,我真的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文长得最帅的人是师衍。。。也是唯一一个先后让真假画央都心脏漏跳一拍的男人,可惜了。。。。。
、番外:公主
死亡,可怕吗?在年少轻狂之时,十五岁的归朝欢不知何为畏惧,尊贵的身份和一身傲气让他从未向任何事物低过头,包括死亡。他曾是多么不屑的看着那些贪生怕死之徒宁肯付出一切代价也想求得苟且偷生。
直到,他自己被押上刑场。
朝堂政乱,丞相归言株连九族,归家上上下下一百五十七人尽皆获刑。
处斩那一天,诏国都城的上空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是多日以来最好的天气,只是身处刑场的归家人却仍然如坠冰窟般连颤抖的能力都失去了。十名刽子手一字排开,手里的鬼头大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所有人内心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限。不知是哪个人先带头发出了一声低泣,紧接着,哀嚎声此起彼伏再未停止。而在这些绝望的声音中,监斩官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时辰,掷下了那枚代表着一百五十七条人命就此被了结的签牌。
身为相府的公子,曾经在自己的家中地位有多高,如今就要多么靠前的接受即将死亡的命运。
最先获刑的十人里,归言长子归朝欢首当其冲。
在震耳欲聋的哭喊声中,归朝欢不知自己是否真的不争气的颤抖了,那种贯穿身心的恐惧甚至让他有了一种想要一切尽快结束的期盼感。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不过是等待屠刀落下的那一瞬。在被按到刑台上时,他回眸望了一眼跪在人群后方的表妹,他们也不过是刚刚定下亲事,而如今,只有在黄泉相聚。
原来,世上真的能有让人如此畏惧之事。
刽子手将刀高高举起,他闭上了眼眸。
“靖陵公主到。”远方传来的尖细嗓音打破了即将降临的一切。“持御免诏。”
御免诏,偌大的天下只有不过三人才有的东西,必要时可以保住这世上任何一人的性命。御免诏一到,任何刑罚都必须顷刻间停止。监斩官,刽子手,官兵,在场的所有人尽皆恭敬的跪下身子。
归朝欢终于睁开了双眼,然后,眼看着那从华丽的马车上走下的少女轻笑着朝着这边走来。那是世上最尊贵无双的公主殿下,那是唯一有着亲王封号的皇室女子,她身披着世间独一无二的锦绣百花裙,容颜秀丽的侍女们为她提起裙摆,伶俐恭顺的宫人将黄罗盖伞高举在上空为她遮蔽艳阳,精壮魁梧的守卫们分列两边无声的威慑着众人。天下间地位最崇高最让世人敬畏的靖陵公主就这样一步一步走到刑场中央,走到他的面前。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敬我畏我,感我之恩从我之命跪我一人,俯首于我取悦于我,生死由我不由天地。听懂了吗?”

“你在想什么?”凤箫芜从房间走出来时,刚好看到本朝中书侍郎大人像个小孩子一样抱腿坐在台阶上出神的样子。
年三十,而立之年,归朝欢回头看了一眼十五年前将自己从一个地狱带到另一个地狱的女子,自己第一个十五年的生命是父母所给,第二个十五年是由她施舍。如同十五年前那般,他朝着这世上最尊贵无双的公主殿下跪下身深深俯首,“殿下。”
“如今你倒是越来越有胆量了。”居高临下的看着跪伏在地的那个身影,凤箫芜微微皱起了眉,对于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略显不满,只是今日这个时候她已经并不会多加责难他,“怎么还没走?”
“我不想走,就算是您叫我走,我也不会走。”这算是十五年来归朝欢对着自己的神说的最放肆的一句话。
凤箫芜眉头皱的更深,微微垂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本宫叫你走,你就得走。”
“容大人也没离开,不是吗?”时至今日,他对容楚的称呼仍是容大人而非驸马。
这个习惯让凤箫芜也是略有些触动,只是她仍然没有松手,尖长的指甲深深嵌进男子的皮肉里,“你给本宫听清楚了,容楚他是本宫的驸马,本宫在哪里,他就要跟到哪里,即使是下地狱。至于你,你怎敢与驸马相提并论?你与本宫有何干系?你算什么东西?”
喉间传来的压迫感让他整个人都呼吸困难起来,只是听了她的话,他反而笑出了声。十五年了,她总是将他与自己所养的猫猫狗狗并提,如今说他什么都不是,说他与她毫无关系,他倒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仿佛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笑着笑着就想哭出来。
“看看你这副样子。”颇为嫌弃的甩开了手,凤箫芜也不顾他还在那里跪着,径自离开走去
了东院。
大约半个时辰?她才终于回来,手中还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小姐。”一见那小孩子,一直垂首跪在这里的他连忙再次俯身。靖陵公主膝下统共只有过两女,难产之后生下的大女儿很快夭折了,三年前才出生的这个小女儿夷儿自被当成了掌上明珠。只是他这一次的卑顺很快就被凤箫芜阻止了,她的一巴掌狠狠落在他脸上,指甲划过脸颊立刻就是几道血痕。
原本站在她身边的小公主呆了呆,连忙跑到归朝欢身边,小孩子还不理解母亲为什么突然就打了人,但也能感觉到大哥哥一定很疼,肉肉的小手在他的脸上摸了摸,吹了好几口气,“呼呼就不痛了。”
“小姐。”眼看着小夷儿站不稳差点摔倒,他慌忙抱住了她,只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没权利跟小姐这么亲近,松了手后诚惶诚恐的看着凤箫芜,“殿下,我无意。。。。。”
“知道本宫为什么要打你那一巴掌吗?”凤箫芜揪起他的衣领示意他站起身,“因为本宫想
让你从此清醒一点。出了这个大门后,别再给本宫闹出什么笑话来。父亲还不需要对女儿如此恭敬。”
膝间传来的酸麻,脸上伤口渗出的血珠,一切的不适在此刻都仿佛并不存在。归朝欢抬眼看向她,平生第一次这样看向她,即使是十五年前的刑场之上,他都从未这样看过她,“你再说一遍?”
“聋了吗?本宫叫你带着你的女儿滚出这个家。别让本宫再废话。”说着,凤箫芜退后了一步闪开想要朝她扑过去的夷儿,对自己这年仅三岁的女儿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怒容,“别过来,到你爹那里去。以后不许再叫他哥哥,他才是你爹爹。”
小孩子不懂这是发生了什么,哇的一声哭的撕心裂肺。只是自己的娘亲并未像往常一般过来安慰自己,反而是一向不敢靠近自己的大哥哥,或者说,现在的爹爹在反应过来事实后,颤抖着将自己抱进怀中。
“哭完了吗?哭完了就滚。你们两个一起。”没再看这两人一眼,甚至没有交代一句什么,凤箫芜转身离开,连头都没有回。
她的背影带着几分决绝的意味,一如十五年前出现在刑场上时那般,永远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带着谁也无法冒犯的骄傲。因为她是靖陵公主,这世上最尊贵最绝代无双的公主殿下。
他的殿下。
他想起来了,三年前的那晚,她离开时也是这样决绝又骄傲的背影,坚定的朝前走着,永远不会为他而回首。
“殿下,就此拜别。”他知道,她突然给他的这个真相让他不得不离开了。而在走之前,他仍是朝着她的背影最后一次深深叩首。

建平四年,诏国靖陵公主涉谋逆,封号被废,贬为庶人,软禁宫中。昌穆帝赐死其驸马,流放其府中男宠,连坐贬黜者数人。 
驸马身死之日,公主亦自缢于宫中。

“爹爹,娘亲是不要我了吗?”直到到了目的地,归夷儿仍搂着父亲的脖子不肯松开。
“娘亲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那一天,她就回来了。”帮女儿顺了顺头发,归朝欢抱着她走向小镇的中心,在那里有四间很奇怪的店。分别叫一间客栈,一间医馆,一间酒肆,一间饭店。“爹带你去一个比家里更好玩的地方。”
父女两人朝着选定的方向走去,同样不会再留恋身后的一切,不会再回首,就像是离开公主府的那一天。
只是。
他永远不会看到,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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