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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从小跟她总爱说一些边疆的战事,我虽是文臣,可父亲昔年的战绩总是令人神往,舍妹便和我一样,如此一来她对那普通的男子便没有什么好感,即便是早些年陛下有意让她成为太子妃,她也敢公然拒绝,再听说了碧凡县主去边关,在薛世子驻扎的营地,不但出谋划策,还能和众将士联手抗敌,便心生向往。”王珂说道此处倒是有些唏嘘,他缓了口气继续说道。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周厉海,这次的逃跑如果没有周厉海她定然不会这么容易离开天启。”
刘珏听着皱了皱眉:“这么说,倒是能够解释的通,为什么碧凡县主会离奇失踪,而香寒又出现在城墙之上。”
“是啊,所以我便猜想,这些不过都是陛下和北韩一早就达成协议的,他的目的只是要除掉平亲王。”王珂一针见血的指出。
剩下的话,不宜多说,点到即止,刘珏也没有多问,只是时间已经差不多,该说的也都说了,是时候回去给王爷复命了,至于王珂的话,真假自有王爷来定夺。
“多谢王大人告知,在下告辞。”刘珏抱拳,这一次他再也没有刻意的停留,直接施展轻功,很快就消失在了王珂的视线当中。
碧凡这几日总觉的肚子里有个小生|柏豳说话,殊不知那孩子现在还没有成型,只是静静的躺在她的肚中,只是作为一个将要初为人母的母亲,心里多少有些兴奋。
女王没事就过来和碧凡说话,聊着碧凡的娘亲薛红宁,有好几次,碧凡看着女王落泪都想问问女王陛下知不知道娘亲为什么要在地狱受苦还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
这一日二人正在花园里散步,就有宫人一脸焦急的过来通报看到碧凡欲言又止。
女王不耐的挥手:“有事便说,碧凡不是外人。”
那宫人心中一惊,国家大事也可以当着这个女人的面讲,难不成女王的意思是…他不敢多想急忙将自己刚才听到的事情汇报:“薛成安中了埋伏,只是他的马平安无事的回来,这是马兜里的东西。”
说罢将东西递给女王。
碧凡听到薛成安中了埋伏,并没有像一般女子那样,只觉天旋地转,她反倒是一脸平静的看着女王。
“好孩子,你看看吧。”女王已经知道这兜里装的是薛成安去北韩给碧凡寻的五贝子,难为他在遭受埋伏的时候竟能让马儿将药给带回来。
这马儿倒真是通人性。
碧凡接过,小心的放在怀中,倒是不着急看而是问那宫人:“怎么中的埋伏?”
那宫人也很意外,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孩,竟也有这般凌厉的时候,到和年轻的女王陛下有些相似,怪不得女王总是对她另眼相看。
“先前一切顺利,只是薛成安似乎是被自己的人给出卖了,咱们这边的探子看到薛成安原本是为了救几个部属,可是没想到救起来的人对着他反手就是一刀,伤了身子,流血不止,有用几个人质威胁他,令他处处受限制,对方才能将他包围起来。”宫人将密探呈上来的折子递给女王。
他说的只是口信,只有密探上写的才是当时发生事情的详细记录,这个也只有女王陛下才能亲自过目。
听到伤了身子,碧凡的脸色这才有些微白,薛成安身上的伤大小无数,她相信他可以平安,她不紧张都是因为对于他的自信,她不害怕都是因为她相信薛成安总是有那个化险为夷的本领。
“可知道伤他的人叫什么名字么?”碧凡轻声问道。
第二百一十二章背叛
第二百一十二章背叛
第二百一十二章
那宫人点点头:“听探子说,薛成安见到那人喊了一声老黑,此人皮肤黝黑,到真是人如其名。”
碧凡只觉胸口被压着有种说不出痛感,老黑,她是知道的,他一直跟在薛成安身边,是薛成安的得力助手,她还记得这一次薛成安出征之前,老黑他们几个还被薛成安安排着去了雪山寺后山的马厩看守师傅带来的千里马。
这样一说,他们那些人一早就有了背叛之心么?
“他们可是有十几个人?”碧凡咬着牙问道。
宫人很是吃惊没有想到碧凡竟是猜的如此只准:“正是,一共是十一个人,叫老黑的那个人在最前面,而且北韩的那些人骑着的战马,一看见薛成安的马,都有些不自觉的后退。”
碧凡心下明了,果然了,那千里马早就被老黑他们送去了北韩。
“怎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女王皱着眉问道。
那密信还没有着急拆开,不知道为何她并不想自己是第一个拆开看的人,或许这个时候正是给碧凡的一个好机会。
一个自己想了二十年的好机会。
“碧凡,你看看。”说罢,她便在那宫人万分惊诧的目光中,将密信交给了碧凡。
碧凡也没有思索,毕竟她只当是战前人写给女王的信,这些隐秘的东西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还是见识的太少,她没有迟疑便是接过,也不去理会宫人愕然的眼神,女王既然都给了她,她又岂能拒绝别人的好意。
说是密信其实就是用石蜡封好的一个像是药丸儿大小的圆球,中间有一条密封的印记,这条印记一气呵成,没有丝毫被打开的痕迹,才能说明至今为止出了写信的人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里面的内容。
碧凡看了看那封存的格外小心的线条也知道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简单,而且也才想到这里面的内容定是和薛成安有关,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当她看见这个信的真实内容的时候,还是觉得自己的定力不够,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已经犹如惊涛骇浪拍打的内心平静下来。
那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薛成安是怎样的九死一生,又是怎样拼着最后一口气将自己认为的自己人从死人堆里救了出来。
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防守反击战,没有因为兵力的太过悬殊而出现一边到的现象,薛成安几乎凭借一人之力直冲北韩阵营,无奈最后地方擒拿了天启士兵其中以老黑为首的十一人作为人质,威胁薛成安投降。
那北韩的士兵也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本就对天启的士兵极为愤恨,岂料那天启的士兵也是士可杀不可辱的好汉子,一听对方用自己威胁参将,前面站着的两个汉子只见大吼一声,便各自一头冲向离自己最近的敌对战马,霎时间便是万箭穿心,活活的被那些锐利的羽箭刺成了刺猬,身下的血液都没有来得及流淌干净,就被蜂拥而上已经杀红眼的北韩将士,一人一刀剁成了肉泥。
薛成安就算有着天大的本领,也没有办法扭转局势,再加上那些早已经没有理智的北韩士兵不由分说的统统将刀架在剩余的九人脖颈,先前领队的北韩将领说话:“薛成安,你若是在不降,这剩下的九个人想要一死来解脱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薛成安上战场向来都将这些人的性命看的比自己还要重,他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受尽折辱最后惨死在自己眼前。
他暗中使了巧劲在火龙驹的马臀轻轻一拍,又将东西夹在马腹之下,这才缓缓的向前走。
火龙驹不安的嘶鸣,薛成安却只是依旧向前,那边的北韩将领,此时脸上露出了一份敬重,只是很快就被一种无奈的表情所代替,只可惜那时候的薛成安所有注意力都在老黑他们几个人身上。
当薛成安靠近他们的时候,那将领一挥手,果然老黑几个身上的绳索都被解开,一个一个跌跌撞撞的走到薛成安身边。
老黑头一个黑着脸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参将,末将这次对不起你。”
薛成安摇摇头,伸手就要将他扶起,谁知道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顿时薛成安的胸前的衣襟便是血红一片,老黑满脸的歉疚,却也是飞快的抽出刀,又朝着薛成安胸前重重的扎了一刀。
薛成安口中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依旧稳稳的站立,事发突然,他没有怪怨老黑,只是眼神凌厉的看着那个骑在马上的北韩将领:“没想到周厉海的钉子插的这么深,我跟你们走便是,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此刻的薛成安仍然是相信那几个和他曾经同甘苦,共患难,出生入死的将士。
只是接下来北韩将领的话确实无疑给他泼了一盆凉水:“薛成安你错了,他不是我们的钉子,到了如今这样我也不瞒你,我们的钉子是个女人,你只道为兄弟可以出生入死,却不知道,久居沙场的男儿最容易沉沦在温柔乡,你的士兵也不列外。”
说罢,那将领眼神看向老黑,多了几分不屑。
老黑表情复杂,神色闪烁根本不敢直面薛成安,只是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匕首,匕首上面还在滴滴答答的掉着薛成安身上的血迹。
他记得这防身的匕首还是眼前自己亲手重伤的年轻世子送给自己的,这柄匕首削铁如泥,薛成安送的时候可是没有一点犹豫,那时候的他才只是一个小小的炮灰兵,没有任何自保能力。
想到此处他的头越发的缩了起来,眼睛眯着看着自己的鞋底。
薛成安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北韩将领则是继续说道:“如今你也看到了,他们这样的人还值得你相救么?”
薛成安突然出人意料的放声大笑,那笑声却是颇为豪迈,似乎一点也听不出有被人暗算的愤怒,有的反而是一丝庆幸:“如此甚好,我就知道我薛成安的朋友定然不会是你们北韩的钉子,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做事情,有什么不对的?这样的汉子,我薛成安自然敬重,又从何处来什么救与不救的?我怎么做是我的事情,不劳这位将军费心,还是快点讲我带回去,免得将军在这里不小心多说了什么,当心祸从口出,你们家主子怪罪。”
老黑惊讶的看着薛成安迟迟的说不出话。
那将领哈哈大笑:“薛世子真乃光明磊落,如今当真是怠慢了,还请世子莫怪。”说罢就命人速速将薛成安绑了起来。
薛成安自始至终都没有怪老黑一句,也没有做任何的反抗·既然对方抱着要活捉他的意思,就说明这当中还有他要活下去的理由,幸好火龙驹先一步跑了,它的速度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追的上,希望碧凡可以快点好起来。
自从自己娶了她,还没有怎么好好相处,自己怎么能先死呢,还未见过那未出世的孩子,他怎么能留下碧凡一人独自抚养呢。
所以他的脸上一直带着一种温和的微笑,当然在他看来是温和的微笑,在其他人眼中却偏又是诡异万分,令人毛骨悚然。
薛成安在经过老黑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厚葬了他们二人。”
老黑自然明白薛成安口中的那二人是谁,薛成安不曾怀疑他们是被策反,可老黑却清楚,为了能让薛成安心甘情愿的被俘虏,作为最亲近薛成安的人之一,他当然知道薛成安的弱点,当然那也是曾经最令他们几个自豪的事情,和参将一起出生入死,那感情绝对是没话说。
所以才有了先前那两个人自杀式的惨状,只有因为这样才能令薛成安从一直镇定的模样中生出一些动容。
而此时的他会格外的伤心,当老黑被放了的时候薛成安根本不会对他起一点的防备之心,也是这个时候,老黑才可以出其不备的用那匕首伤到薛成安的要害之处。
老黑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薛成安虽然身受重伤却依然脊背挺直的前行,虽然双手已经被绑住,却是一点也不像是对